可能需要重新强调这件事:

可能需要重新强调这件事: 以防疫为名的社会控制暴力,对89后中国社会延续了三十多年的社会行为常规形成了强烈冲击; 对监视和限制的共同愤怒,在某些程度上让人们变得重新默契起来。而这,正是对政权最大的威胁。 因此,对镇压来说,他们必须能够实现重新拆散这个社会, 让人们重新回到彼此猜忌、人人自危、消极诠释、竞争和攀比的散沙状态, 这才是一个社会最容易被控制的状态。 要做到这点,只靠抓人可不行。抓再多人都没用。镇压当局必须能挑拨社会心理的深层弱点,才能再次离间人们。 白纸行动构建的这个新的 “默契契约” 非常脆弱,因为这是一场反抗行动,而非反叛行动 - ; 换句话说,这场行动没有建立在构建新的系统/秩序以对现有系统形成挑战和抗衡的大战略基础之上,这意味着行动本身及其后的社会仍然在同一个系统中存在,并继续受其影响。 这就是它的脆弱性所在。 留住火种并不是容易事。 同时也意味着,您应该特别警惕所有那些造成/导致再一次摧毁默契契约的做法! 不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不论是独立的还是被控制的, 只要它重新唤醒了彼此猜忌、人人自危、消极诠释、竞争和攀比的恶魔,它就是镇压的帮手。 因为只有统治者能从这样的状态中获益。 活动家组织,,以避免意外的负效应。 (在“”中回顾构建反抗网络的方法) 再次提及我们的行动主义系列教程(总14集内容: )其中介绍到的诸多技巧都是基本级的要点。 #tips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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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借助布鲁塞尔的局面,可能需要强调一个战术智慧问题。 抵抗疫苗通行证的反抗行动非常重要,原因见我们此前的详细分析( )。但是,这是有诉求的反抗行动,和无诉求的直接行动不同,理论上它应该尽可能保持和平,仅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反击,以便找到机会提出诉求 对话。 如此快速地发生激烈冲突,对战略目标无益。因为这会导致给了镇压者一个合理合法的理由去消灭整个运动。 正如我们一直在强调的:并没有什么暴力非暴力之辩,一切战术都应该旨在满足战略目标,在正确的时间使用正确的战术,是为宗旨。有必要对任何违背战略目标的战术及其提议保持怀疑,它是一个反渗透、反操纵的指标。 此外,如上所述,盲目归因同样不可取。这些经验教训都应该提醒未来的反抗者。 我们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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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更新 哈萨克斯坦 :镇压正在加强,维稳部队和新部署的俄罗斯空降兵在重新夺回政府大楼等建筑物时可能导致数十人丧生,但街头的抗议活动行动仍在进行中。 #Kazakhstan #rising #ViolentRepre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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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国泰的故事,可以有多种不同的角度来讲述。但最应强调的是,这件事的操纵性非常明显。 语种特权是真实且长期存在的不平等现象,“语言正义运动”是历史最悠久的反抗行动之一( )。但是,语种特权绝对没有在航空公司的服务中体现出来,也不可能如此,那会伤害盈利。加入这场舆论冲突的绝大多数人甚至不了解语言正义运动的存在,以及它意味着什么。 一段没有上下文的录音无法说明任何事。但录音的产生倒是很符合统治者主张告密操纵群众互斗的战略。在的割据状态下,国际角度的身份政治对中国和俄罗斯这样的次级帝国来说很重要(巧合的是,俄罗斯在本月也爆发了两场规模宏大的身份政治舆论冲突,与中国的故事相隔仅几天)。 挑·起·冲·突,是包括偷录告密在内的所有这些行为的主要目的。于是,对于旁观者来说不论在哪个角度上加入冲突,不论站在哪一方立场上,都会让冲突的制造者获益。职业媒体在此起到了不好的作用,他们的所谓“新闻价值”标准让他们不得不每一次都帮忙放大这些冲突。而只有统治者才能从人民的冲突中获益。 我们在2019年的中就总结过这一获胜密码:人民的团结。看到香港反抗者迅速更新他们的战略非常鼓舞人心,下一步必需的就是大陆反抗者对分化操纵的警觉和拒绝,随时。 上图为《》的一部分,是这场战斗的要点,我们曾经强调过,见:《》《"》 呼吁中国反抗者分享这篇声明。 #HongKong #China #Resist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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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不需要被“动员”。异议社区曾经将力气花在了错误的地方

社会不需要被“动员”。异议社区曾经将力气花在了错误的地方 回答读者提问:「白纸的舆论很快就淡掉了,一切都结束了吗,难道我们什么都没做到吗?动员是不是越来越难了呢?该怎么办?」 iyp:人们对舆论过于关注了。事实上一个国家是否在走向极权/ 是否还有希望,人们对正在发生的事的态度如何并没有那么重要,应该被观察的是一般行为常规的改变 即我们期望从他人身上看到的东西的改变。 社会秩序就是这样一种期望的平衡,每个人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行事,即在考虑到他人的预期行为的情况下,获得最大的利益和风险规避,通过这些行为确认他人的类似期望。这个秩序就是由每个人的行动来重现的。 请注意,在此任何偏差都会变成 "失败的策略",并且自动受到遵循所谓的 "最优" 策略的其他人的行为的惩罚。比如你拿着标语牌走进广场,而潜在的支持者选择了 “弃权" 而不是 “加入” 这是因为大家的预期表明,其他人也会选择不站出来。这意味着小团体行动的风险会很大。我们曾经就听到过 :“我不怕危险,怕的是社会的麻木让我不值得冒险”。它所描述的就是这样一种心理预期;另一种情况,潜在的反对者选择了 “谴责" 而不是 "保持沉默",这并不是因为谁采取了多么强大的动员,而是因为他们自己知道这样的选择是正常的,他们相信其他人也会这样做,不会受到鄙视或惩罚。 理论上,每个人都可以立即转换为完全不同的社会预期平衡,然后其他策略就会变得最优。但这不会是协调的,人们无法达成一致。关于替代方案的对话本身就属于一套 “失败" 的策略。 要想实现转变,就必须出现一个足够强大的例子,形成替代性的期望 新的 "默契契约"。但它如何才能出现?每一个敢于树立新行为榜样的人都会在当前的平衡中去冒险使用 “失败" 策略,并会受到 “惩罚";而单独一个最终被惩罚的例子并不能激励其他人,就如 、 等人的案件,它们都不是单独起作用的,需要有足够多的人采取类似这样的冒险策略 大到能改变周围多数人的奖惩预期。类似于我们曾经描述过的 “” 的原理,因为它实现了自我复制。同样类似于您所了解的 :“在一个新闻是犯罪的国家里,让所有人都成为记者”。 虽然,只要有另一种平衡占主导地位,这就只能在局部发生。也许来自现有秩序的惩罚会被视为一种收益(例如殉道者和 );或者一个平行的奖励系统会出现(作为反抗者的 );但可以设想,最初的群体将有可能会重塑社会部分人的期望,新人会转而采用其他行为策略,从而强化了替代性预期;以此类推 一个螺旋式上升的过程就出现了。 这样的转变用级联的概念来描述。抗议门槛模型中的级联,撤回对政党的忠诚的级联...... 等等。如我们描述过的 。 以白纸行动为例,当反封锁的消息在互联网上逐渐变得热门时,当 “” 广为流传时,是在提醒人们一般行为的常规正在改变,它在暗示:街上随便哪个人都可能厌倦了封锁;如果你在街头大声宣传清零可能会遭到鄙视 …… 这就是为什么行动会迅速跨地区复制。 另一方面,镇压当局的舆论工具是在做相反的事,他们通过 ,来虚构一种截然不同的现实,从而希望暗示人们:街上随便哪个人都可能支持清零政策;如果你在街头大声宣传反封锁可能会被迅速举报给警察;甭说不可能有反对党了,就连改良派官员也会迅速被清理出去 …… 等等。您可能很熟悉的环境叙事。 可悲的是,这类舆论工具作用显著 尤其是在异议群体中被广为信任;其典型表现有3种:1、虚无和愤世嫉俗(“、崩溃吧 、”);2、(“支那人就是不行”);3、自我孤立和自我边缘(“……”)。所有这些表现都在加强镇压当局的 ,其性质都属于政府水军的吹鼓手,不断帮助提醒社会关于“反叛必输”的心理预期。这些信号,一步步将社会插入一个新的常规,一个新的预期系统,在这个系统中,草木皆兵,人人自危,每个人都被孤独和恐惧所包围,每个人都在假设身边的任何其他人都不可信。这就是噩梦运转的方式。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批评异议社区在某些时候不经意流露出的自怜自艾,那是一个严重的败笔。批评绝非缺少理解和同情,相反,真正的理解和同情是帮助您重新思考对我方 。 也许人们能指出形形色色的宣传者,但真正的宣传不是由任何人手动控制的 它是一个逐渐展开的信号螺旋,它改变了社会的实际预期。中国社会不是被所改变的,而是因为人们的日常预期发生了改变,逐渐的但并不缓慢的改变,这意味着你我关于其他人的最佳行为策略,你我 “知道" 他们的行为方式,会发生变化。而这就变成了一个自我实现预言。 幸运的是,白纸行动有望促成一个新的 "默契契约”,通过推动社会 ,逐渐改变社会奖惩预期。另一边,,这场镇压将是严酷的和持续的,是针对所有人的,因为镇压当局的目标是要重新夺回社会心理这个战场。 这就是反抗者应该致力于坚守住的位置 。守住火种并不是口头的倡导动员能做到的。或者说,有效的动员并不是活动家站在那里大喊着呼吁公众去怎么做,而是创造一种替代性的预期,人们将主动跟上来。 #China #WhitePaper #protest #tips #Strateg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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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定义学习 》

《重新定义学习 》 简介:一种突破传统教育框架的新范式,以个体需求为核心,融合认知科学、数字技术与现实场景,构建动态知识网络。它打破年龄与场所限制,通过数据追踪学习轨迹,用项目实践替代标准化测试,注重思维迁移与问题解决能力,使成长过程可视、可协作且充满探索乐趣。 亮点:心智成长可视化、AI自适应知识推荐、跨领域项目挑战、社会性学习社区、能力图谱实时反馈 标签:#教育革新 #认知科学 #沉浸式学习 #成长型思维 #智能教育平台 #FutureLearnX 链接:https://pan.quark.cn/s/043e8939dd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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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解释为什么要强调上图中这件事 (对中国的重要性是一样的)

转帖:解释为什么要强调上图中这件事 (对中国的重要性是一样的) 现代俄罗斯有两种政治恐惧。 第一种恐惧是对惩罚的恐惧。这种恐惧可以追溯到苏联时期,当时任何个人政治活动都会带来严重问题。一个人可能会因为二十年前支持托洛茨基而遭受惩罚,而托洛茨基当时是党的领导人之一、国防部长和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一个人可能会在意识形态的讨论中抓不到重点,因为在这类讨论中,不管你向左还是向右迈出任何一步都等同于破坏。一个人可能在“去斯大林化”已经开始的情况下还在美化斯大林,完全出于惯性,或者主张考虑老兄捷克斯洛伐克在自由化方面的积极经验,却不知道严打"布拉格之春"的决定已经拍板儿了…… 就这样,苏联人民内心对任何政策都充满恐惧。这种恐惧在20世纪80年代末似乎消失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政治化意味着有机会给不同的候选人并关注议会辩论,但是,后者很快就变得枯燥乏味了,而前者也变成了,让人加倍感觉到“普通人”无法影响任何事情。至于直接参与政治,即使在当时也是 "沉默的大多数",他们认为"普通人"不应该惹麻烦,因为“天干物燥,玩火自焚”。 第二种恐惧是对不稳定和解体的恐惧。在20世纪80年代末,这种恐惧要少得多 尽管当时商店里的货架空空如也,但人们依然觉得大国不会轻易崩溃。而现在发生的都不是崩溃,而是向某种新的品质的转变,之后将意味着手足无措一片茫然。,在国内本地几乎没有影响,且颇具争议。 当解体的严重性变得很明显时,戒备的情绪就会加剧。因此,俄罗斯人对反对派的态度是:大多数人认为需要反对派,但反对派是为了向当局提供建设性的替代解决方案,而不是为了争权夺利。 对不稳定的恐惧还起着另一个重要作用 它往往会 "强化"对惩罚的恐惧。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害怕参与政治,TA可以用政治正确的解释来掩盖 TA并不害怕任何人,实际上TA是一个“关心稳定的爱国者”。 苏联解体后的几代人对不稳定和解体的恐惧相比下要小得多,原因显而易见 他们要么是1991年的孩子,要么那时还没有出生。对他们来说,苏联已经成为历史,恢复苏联的做法会引起不同的感受 ~ 从漠不关心到拒绝接受(这点是与被伤及筋骨的乌克兰年轻人不同的地方)。不过很多俄罗斯人认为惩罚的恐惧更加难以忍受,这种恐惧虽然在社会上越来越少,但始终在家庭中流传。长辈们会用自己的生活经验和上一代人的经验来约束晚辈 …… 换言: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是无法民主化的 解体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目前的反对派/也就是“反对党”,同样做不到。 什么才能做到?就是中最后提到的事。是所有这些事情的唯一要点。先打破,是达成这一要点的第一步。 #纳瓦尔尼 #反对派 #俄罗斯 #安全性 #政治斗争 #中国 #tips #Navalny #Opposition #Russia #Security #PoliticalStrug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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