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世界工厂的东南亚地区正在酝酿变革。该地区的竞争优势在于廉价劳动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拒绝 。

作为世界工厂的东南亚地区正在酝酿变革。该地区的竞争优势在于廉价劳动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拒绝 。 吸引力的下降和工资成本的上升将不可避免地迫使企业主想要把生产转移到人口尚未如此 "娇惯"的其他国家。 将解决很多问题,但也不可避免地会造成最多社会和经济后果。 正因此,全球参与者正试图重新平衡“世界秩序”,削弱民族国家的作用,将其部分职能移交给超国家机构。 例如,本土警察足以镇压低级别的反抗,但当反抗行动变成自组织的跨国联盟时(例如在东南亚或拉美),民族国家的力量就会变得过于沉重,无法与之抗衡,而民族国家之间积累的矛盾也使其无法有效对抗无国界的联合反叛。 疯狂的统治者可能就此进一步推动军事警察机构的规模。但即便如此,最大范围的联合行动依然是反抗者的重要工具。 如果您错过了: 《》 《》 《》 #LaborMovement #Resistance #t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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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民族国家有什么不好吗?难道各民族没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独立国家吗,拥有便利的生活设施,没有嘈杂的社区邻居 ……」

回复 「民族国家有什么不好吗?难道各民族没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独立国家吗,拥有便利的生活设施,没有嘈杂的社区邻居 ……」 首先,当今世界上已经有200多个国家(联合国承认的有193个,还有一些未被承认),大约有5500种语言。民族群体可能更多。不确定是否能准确地统计出这些民族 民族身份是一个相当不稳定的东西,除非它被铭刻在一个民族国家的石碑上。 同时,这个地球只有这么大,许多民族都声称拥有相同的 "历史土地”。他们都将同一个地方视为自己的文化遗产的一部分:例如,塞尔维亚人和阿尔巴尼亚人都认为科索沃是自己的土地。 无论采取哪种计划,都会有一些少数民族在其中被边缘。 土耳其国家的计划与库尔德国家的计划相矛盾,加泰罗尼亚国家的计划与西班牙国家的计划相矛盾。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谁能通过拍一部视频短片"理所当然地” 宣称 “这片土地是我的” 就能获得这片土地? 因此,民族国家不是世界和平之路,而是血腥之路。 任何一个大国都会把自己的少数民族变成从种族灭绝到强迫同化的噩梦。这基本就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发生的事 在多个崩溃的废墟上,新成立的国家开始乐此不疲地 。 其次,在我们的价值观体系中,最重要的是 。同质化是自由的敌人。 自由是社会冲突和矛盾的副产品。不是任何冲突,而是那些难以通过屠杀“解决”的冲突。这就要求身份的界限不能相互重合(政治学家称之为‘互相交错的分歧线’)。例如,如果你的邻居在种族、文化和经济上与你完全格格不入,你就会去揍他。如果你和你的邻居种族不同,但拥有共同的文化领域和经济利益 你们会进行谈判,为此你们需要一个讨论平台 这就是自由。 如果你和邻居没有矛盾,你就不需要平台。你更可能和他一起去寻找其他异议者。 最自由国家的例子显示,“矛盾” 是必不可少的。美国是一个由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法国等殖民者组成的国家。它是天主教和其他33个新教教派的集合体。除了通过《第一修正案》和《权利法案》的其余部分,根本无法将其组织成一个民族国家。英国本身也是如此:保皇派与议会派斗争,辉格党与托利党斗争,天主教徒与新教徒斗争,结果产生了《权利法案》。在十九世纪的瑞士,新教地区禁止信奉天主教,反之亦然,但存在着共同利益,其结果是形成了一个地方自治的发达国家。但凡有可能强加一个主要身份的地方,结果就是一个拥有的统一法国。 民族国家是一种基于 “” 这一理念的方法。这种做法严重缺乏制衡,自由将在所谓的民族团结的言论中消亡。 相反,如果一个团体(不是民族国家)中拥有有意义的宗教、种族和其他少数群体,则是维持多元化的保证。当然,这种机制最好是以文明的形式存在 - 邦联、议会,诸如此类。 #nation #autono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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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SaliK过路费和停车费即将上涨,越来越多居民希望能够远程办公

迪拜SaliK过路费和停车费即将上涨,越来越多居民希望能够远程办公 迪拜将在明年提高SaliK过路费和停车费,越来越多居民要求老板提供灵活的工作时间安排,这种呼声越来越强烈。 因为远程工作不仅有助于缓解道路拥堵,还能为员工节省开支,让他们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 迈克尔·达科斯塔 (Michael da Costa) 长期居住在迪拜,他说:“是的,我们迫切需要解决交通拥堵问题,但仅提高SaliK过路费并不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新收费标准只会增加司机的经济负担。” “在高峰时间段,我们的道路依旧很拥挤,即使选择替代路线也是如此。为了真正缓解交通拥堵,需要采取更全面的方法,例如给员工提供灵活的工作时间安排和混合工作模式。” Richelle Fosberry是Mojo PR的运营主管,长期居住在迪拜,她也对Salik和停车费的动态定价方案表达了不满。 她说:“就我个人而言,高峰时间段是不可避免的,因为这与我的工作和会议时间相吻合。我被迫在非高峰时间段出门,以避免额外的Salik费用。但是,如果我可以在家工作或有灵活的工作时间,就可以调整日常通勤时间。每周在家工作两次是一项很好的福利,这有助于减轻新定价方案的一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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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再次被读者问及关于地缘政治局势对本土反抗/甚或变革的 “帮助”。答案是没有,或者说,你不应该认为它有。

最近再次被读者问及关于地缘政治局势对本土反抗/甚或变革的 “帮助”。答案是没有,或者说,你不应该认为它有。 讲一个最近的故事。 今年1月,,最近乌克兰一直在阻止季哈诺夫斯卡娅 (Sviatlana Tsikhanouskaya)以及其他民主派​​白俄罗斯社会代表参加与欧洲人的联合活动。 (季哈诺夫斯卡娅是 、权力移交协调委员会主席、2020年白俄罗斯总统选举候选人之一,白俄罗斯被捕的活动家谢尔盖·季哈诺夫斯基的妻子) 这显然是一桩丑闻 泽连斯基反对与白俄罗斯的民主人士合作,却同时与卢卡申科调情。 但这样的状况真的出乎意料吗?并不。 在全面入侵之前,乌克兰当局一直坐在两把椅子上:帮助难民,但也与独裁者保持着外交关系。这一点经常被批评泽伦斯基对的人提及。基辅和明斯克在2022年之前的合作可以归结为各种因素,其中包括一个 战略因素 就是:如果对明斯克采取强硬立场,那么卢卡申科在道义上和在政治上就更容易加入对乌克兰的入侵。 在这种情况下,继续与明斯克保持联系是合乎逻辑的一步 乌克兰当局阻止白俄罗斯军队参战很重要(当然你可以花很长时间去讨论这支军队的战斗准备情况,但事实是,从北方增加一个军事集团会带来巨大的问题)。如果做到这点就需要避免与白俄反对派季哈诺夫斯卡娅及其团队联合举办公共活动,那么泽连斯基和他的盟友显然就会这样做。 “为自由而战”是一场意识形态战争,国界在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乌克兰政府绝对不是事实上的国际主义自由斗士(即使乌克兰社会中的某些人可能有这种情绪)。因此,你不应该指望乌克兰“国家”今天以自由的名义为白俄罗斯的变革做出牺牲。 民族国家之间的互动都是 。比如匈牙利支持对俄罗斯的制裁,只因为其政府认为这是其利益的一部分;德国会在其认为合适的情况下向乌克兰转让尽可能多的武器;土耳其与欧盟和俄罗斯都有贸易往来;每个国家都主要从自己的精英阶层的目标出发,只是在很少的某些情况下屈服于公众压力,要求对其他国家提供国际援助。 这对于将国家从独裁统治中解放出来的进程意味着什么?首先,和以前一样,所有国家 。人们不应期待其他国家的支持,即便有这种支持出现,也应该接受其是暂时的和有限的。就如今天,不可能指望乌克兰、波兰或任何其他军队来拯救白俄罗斯人民,首先,解放者肯定会要求被解放者付出高昂的代价,其次,在今天的政治环境下,这种情况本身就是极不可能的。 乌克兰在与俄罗斯的战争中的胜利仍然是相当真实的,在这种情况下,卢卡申科政权的削弱也是如此。但是,如果今天你仍然觉得在俄罗斯军队失败的情况下 “独裁政权的倒台是不可避免的”,那最好再想想了 如果你我在争取自由的斗争中表现出的决心稍有不足,你知道的所有那一众都将生存下来。 #Geopolitics #revolution #resist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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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抗议者仍然在要求进行民主变革,并以相互声援的方式回应镇压性政权。

一年后,抗议者仍然在要求进行民主变革,并以相互声援的方式回应镇压性政权。 但是,当你的事业跌落到聚光灯之外时,要怎样才能继续战斗? 这些反抗者面对着比包括中国在内的很多国家更为残酷和危险的本土维稳和跨国镇压,但他们从未畏惧。他们所展现的对抗争政治的理解、反抗智慧和战术技巧,值得更多国家的公民借鉴学习。 本文分为5个部分: 第1部分:成为一名反对派需要巨大的内心努力。现在是时候重复这一基本常识了   真正重要的不是我们的对手,而是我们自己;我们自己的恐惧、虚无和懦弱、患得患失的裹足不前,这些才是真正消解一场变革的病毒。白俄罗斯人成功战胜了这一病毒,中国人呢?我们应该对此有信心吗? 第2部分:民族革命有什么问题?老反对派的偏执和认知错误,如何能够被新一代的反对派所纠正?这一代际问题在中国也同样有着鲜明的体现    包括通过各种形式(含政治庇护)以移民海外的老一代华人异议,他们中很多人的认知还停留在他们位于前线的当年。 第3部分:女性革命,不是女权革命。虽然女性在大规模抗议活动中的高能见度和重要作用并不是白俄罗斯独有的,但这里的特殊性在于,女性反抗者在*并没有*强调女权主义的背景下成功动员了整个社会,在残酷的镇压之下依然让人们看到了希望。她们是如何做到的? 第4部分:愤怒的季节,讲述的是整体政治和社会背景,关于是什么激发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吸引全球目光的抗议,是什么让大众如此齐心协力地拼搏。这其中您可以看到非常多与中国相似的地方,我们在不同位置进行了标注。于是我们留下的问题是,中国社会的反抗精神将最有可能如何催化? 第5部分:不是“他们”能做什么,而是“我们”能做什么   这一动员战术非常重要。在中国,我们往往看到对当局的不满和批驳让人们形成凝聚力,这很好,但是,这还不够;一群牢骚满腹的人坐在一起更容易产生的是虚无和疲惫,而非创造性的行动魄力。对 “当局为什么不行” 已经不需要过多重复,当下更加缺少的是对 “反抗者为什么行” 的强调和激励。 推荐内容《如何成为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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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经轻微编辑)

转帖 (经轻微编辑) <冷战升级,中国信息战战术出现变化> 多年前我强调过这件事,关于中俄信息战的典型区别,即:俄罗斯是进攻派,他们会利用一切可以攻击地缘政治对手的线索;某国是防守派,最经常采取的是类似 “哎呀它打我” 的姿态。 这里面最典型的案例就是 Julian Assange 的案子,一直以来中国从来没有利用过这个案子,他们知道真正的透明度革命对所有统治阶级致命。 当然,包括北京政权自己。 然而,这件事现在有了一些变化。 见上图1,这是外宣最新的发布视频。 这种利用可以说前所未有。 见上图2,截取自该视频,这是一个典型的翻译错误 误导性的翻译。这里的 “government” 实际上是指所有政府,即 所有统治阶级,包括并不限于美国政府,当然也包括中国政府。 就如他们对斯诺登的书的错误翻译,还有Ho的书 将其中所有 “中国资本主义” 都改成了 “特色社会主义” (见)。即 有意的误导。 必需首先强调的是,Julian 的全球声援运动囊括几十个国家,它是无中心的真正的自主运动,IYP的年终礼也分析到了这点: 该运动的原则是不区分意识形态,任何对新闻自由、对人权、对民主抱有肯定立场的人,都可以加入,就算是普通的同情者也是同盟。 然而这给了利用者一个机会。 其次必须说,必需悲哀地对中国人说:你们 “没有人”(见上图3)。 想象一下,如果你们加入了这场运动,如果你们有强大的独立媒体,Julian的家人就不需要借助外宣。 某国人一多半是北京的门徒,一少半是华盛顿的门徒。门徒不是 “people”,门徒是奴隶。这是高堡奇人的魔咒。 奴隶不是革命者,而是革命旨在拯救的对象。 上述并非特例。如您所知,国际左翼都是反冷战的,见上图4 ,这是一个著名的反冷战组织最近召开的跨国联合会议的嘉宾名单,你可以看到,与会者都是各国的左翼名人,是革命者,但唯独中国的嘉宾 来自外交部直属机构。 如果中国有真正的反抗者呢?何须如此? 【注:由于绝大多数中国异议人士只是遵从于这个或那个政权,没有真正的反抗者,对于上述这样的联盟会议来说,都不属于合理的邀请对象。】 还是那句老话: 强烈建议您首先考虑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民族国家的利益,不是政权的利益,不是富人的利益; 请首先考虑真相,而不是意识形态队形,不是您自己的信仰信念,不是您的圈子凝聚力…… 推荐阅读这份年终礼,比我能说的透彻多了:《什么是民主?如何战斗?》 #InformationWarfare#China#TransparencyRevolution#JulianAssange#NewCold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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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利沃夫 在哈布斯堡时期,利沃夫是加利西亚和洛多梅里亚王国的首都,属于二元君主国的奥地利部分。自1861年起,该地区享有

“谁”的利沃夫 在哈布斯堡时期,利沃夫是加利西亚和洛多梅里亚王国的首都,属于二元君主国的奥地利部分。自1861年起,该地区享有自治权。 从人口的民族构成来看,该地区明显分为两个部分。以克拉科夫为中心的西加利西亚主要是波兰人。在东加利西亚,波兰人占地主和城市人口的大多数(还有犹太人),但农民群众都是乌克兰人。 在瓜分波兰的三个帝国中,相比下,奥地利对波兰民族文化和政治表达最为宽容。由于波兰人享有特权的社会地位,他们控制了加利西亚众议院,实际上是当地的地区政权。然而,乌克兰人也有机会发展自己的文化、社会和政治生活,因此加利西亚同时被称为波兰和乌克兰的 "皮埃蒙特",类似于亚平宁半岛西北部的地区,该地区一度位于意大利土地统一的前沿。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波兰军团和乌克兰步枪兵都曾作为奥匈帝国军队的一部分与俄国作战。然而,波兰人和乌克兰人都认为自己拥有有争议的领土,因此这两个民族的计划不可避免地相互冲突。利沃夫就处于这个冲突的中心,它是乌克兰村庄中一个以波兰犹太人为主的城市。 1918年10月,哈布斯堡帝国开始瓦解。波兰和乌克兰的军事和政治组织纷纷崛起,准备接过沦陷的政权。乌克兰人最先到达利沃夫。11月1日,乌克兰民族部队占领了这座城市,并在此宣布成立西乌克兰人民共和国。 这立即引起了波兰人的报复性起义。该市附近没有波兰正规部队,因此抵抗的基础是职业地下战士和平民,特别是学生。这些年轻人被称为 "利沃夫雏鹰"。最具教科书意义的 "雏鹰"是13岁的安东尼·佩特里克维奇和14岁的杰兹·比特尚,他们在战斗中牺牲。 波兰人利用他们对家乡的了解,从乌克兰士兵手中夺回了城市西部,而乌克兰士兵大多来自农村,对利沃夫并不了解。巷战随后陷入僵局,双方签署了临时休战协议。这对波兰人更为有利,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来自西部正规军部队的支援。11月21日,波兰军队抵达利沃夫。战斗再次爆发,11月22日,乌克兰人离开了这座城市。波兰人立刻组织了一场针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因为他们指责犹太人支持“西乌克兰人民共和国”。 但利沃夫战役并未就此结束。乌克兰人包围了这座城市,并经常试图攻打它。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19年 5 月,约瑟夫·哈勒将军的蓝军抵达加利西亚。波兰人发起总攻,击败了乌克兰人,并将他们从利沃夫击退。7 月,东加利西亚全境被波兰军队占领,“西乌克兰人民共和国”被清算。 在波兰-立陶宛联邦中,利沃夫成为同名省份的中心,东加利西亚从此被非正式地称为 "东小波兰"。波兰人积极地试图将当地的乌克兰居民波兰化,但却遭到了乌克兰民族主义者的武装斗争。 1939年,由于波兰的下一次分治,利沃夫被割让给苏联。1941年,纳粹占领了这座城市,并将其并入联邦政府。当地大部分犹太人被杀害。1944年,苏联政权回归此地。战后最初几年,利沃夫的波兰人被驱逐到前德国割让给波兰的领土上,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在利沃夫定居下来。 #记忆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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