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栖凤之木”梧桐正在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外来物种假梧桐

中国“栖凤之木”梧桐正在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外来物种假梧桐 也正因为梧桐和凤凰绑定在一起,古时候的人们觉得种植梧桐会带来一些好兆头。另外,在中国梧桐树的种植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是中国记载的最早城镇绿植之一,据信秦始皇在修建阿房宫的时候,足足种植了十万株梧桐树。然而,这种特殊的植物现在已经慢慢淡出人们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外来的“假梧桐”。现在所谓的梧桐是什么树?说到梧桐树少了,很多人可能会一些诧异,梧桐在城市里不是随处可见吗?人行道两边最常见的树不就是梧桐吗?怎么会少了呢?其实,我们现在城市里种植的所谓梧桐,并不是真正的梧桐树,这些树基本都是悬铃木,大多时候也会被称为法国梧桐,与真正的梧桐树遗传上关系非常遥远。图:这个就是悬铃木的叶子,网上搜索到的所谓梧桐,大部分都是悬铃木现在悬铃木被称为“行道之王”,在咱们国家无论南方还是北方,城市街道的两旁都喜欢种植它们。不过,咱们种植的悬铃木主要有三种,根据它们单支结出的果实数量的不同,被分为一球悬铃木、二球悬铃木和三球悬铃木。其中三球悬铃木在中国古时候的北方就有少量种植,它算是本土物种,但在欧洲更为广泛,因为罗马人像我们爱梧桐树一样爱着三球悬铃木,所以随着罗马的征服它传遍了整个欧洲。图:二球悬铃木果实一球悬铃木其实产自美洲,它是来自新大陆的物种,而二球悬铃木则是来自一球和三球的杂交品种,由于新大陆最早的殖民者是西班牙,所以二球悬铃木实际上是由西班牙人创造的。由于二球悬铃木更加耐寒、耐旱、耐湿,所以当二球悬铃木出现的时候,它就被迅速传播开来,现在街道两旁种植的悬铃木也基本都是二球的。据信,1902年法国人第一次将二球悬铃木种植到了上海(也有说法是1872年法国人将它首次种植在了南京),对于咱们国家来说,它也是外来物种。由于悬铃木和中国梧桐的叶子很像,而且是法国人带来的,所以有了法国梧桐的说法,但如前所述,它并不是来自法国。由于上海一直是咱们国家的流行风向标,所以二球悬铃木迅速在中国广为种植,随之传开的还有一球悬铃木和三球悬铃木,但大部分人都分不清彼此,基本都将三者统称为法国梧桐或者悬铃木。图:梧桐树叶为什么现在都不种中国梧桐了?说到了法国梧桐成为中国的主要行道树,就不得不提民国时期的宋美龄,她是蒋介石的妻子,她非常喜欢法国梧桐。而蒋介石为了表达自己对宋的爱,在南京大量种植法国梧桐,我第一次到南京的时候也是非常诧异,怎么到处都是梧桐(当时我以为法国梧桐就是梧桐树)。悬铃木能在中国成为“行道之王”,与它们超强适应能力强,以及遮阴效果好有关系,但是更多的还是以前人们觉得西方东西好造成的,比如宋美龄对法国梧桐的喜爱,对悬铃木在中国的传播就有很大促进作用。其实,中国梧桐和悬铃木不仅长得像,它们有许多相似之处。悬铃木作为行道树木的原因之一是它生长快速且茂盛,夏天可以很好的为行人遮阴,这个优点中国梧桐绝不会逊色的,梧桐是出了名的茂盛和高大,当然生长也是相当快速。另外,两者在城市美观方面也是差不多的,叶子相似度极高,而且都会在秋天来临时叶片逐渐枯黄,提示行人秋天的到来。但中国梧桐在耐寒方面不如悬铃木,也更容易折断,所以它确实没法像悬铃木那样广泛存在于全中国,但它也有一些悬铃木没有的优点。图:悬铃木果实干枯之后的刺毛,有些人扎到会氧悬铃木的果实在冬末的时候会干枯炸裂,然后飞出许多“刺毛”,会让一些过敏体质的人很难受,另外它们的花粉也被认为是城市的主要过敏源之一,许多人被悬铃木过敏了,却连悬铃木都不认识。图:梧桐的果实可食用而中国梧桐基本不会影响环境,它的果实甚至是可以食用的,生吃、炒着吃都是可以,据说味道就像是豌豆一样。还有悬铃木通常会有较严重的虫害,我这边就没有见过一株悬铃木的树干上是干干净净没有虫孔的。图:悬铃木的树干,工人正在清理蛀虫悬铃木的树皮是灰白色的,被害虫寄生之后,树皮上会流出一些汁液并让树干变成黑色,以及被虫子挖出的黑色潮湿黑木屑,让人看起来不是很舒服。图:梧桐的树干中国梧桐的树皮是青色的,因此有些地方会称之为青桐,它在虫害方面要好很多,看起来会干净许多,最重要的是它们树干笔直,非常适合作为一些中国传统乐器的木材。总得来说,我觉得中国的许多地方其实还是非常适合种植中国梧桐的,完全可以让中国梧桐取代悬铃木作为行道树,加深人们对中国梧桐的印象,从而区分悬铃木。悬铃木其实算是“鸠占鹊巢”,它们只用了100多年的时间,就把真正的梧桐快要被完全取代了, 但它们并不是古人相传的“栖凤之木”,也希望大家能区分彼此。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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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多警告中国 美企的耐心“正在消失”

雷蒙多警告中国 美企的耐心“正在消失” 美国商务部长雷蒙多提醒中国,应给予美国企业一个“可预测和公平的竞争环境”,并警告说,美国企业的耐心“正在消失”。 路透社报道,上月底到中国访问的雷蒙多,星期天(9月3日)接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访问时说,美国企业强烈希望美中关系朝正向发展。虽然中国政府有一些积极的表态,但实际情况必须与官方言论相一致。她指中国经济过去更透明并以市场为导向时,表现更好。 美中曾是彼此最大的贸易伙伴,但美国现在与邻国加拿大和墨西哥的贸易更多,而中国与东南亚的贸易更多。 雷蒙多说:“中国现在的做法使情况变得更为困难。我十分明确地告诉中方,美国企业正逐渐失去耐心,他们需要且应该获得一个可预测和公平的竞争环境。我希望中国会接受我的忠告,这样我们才能够拥有一个稳定发展的商业关系。 ” 她指美国企业在中国面临许多新的挑战,包括不明原因的巨额罚款、突击搜查以及新修订的反间谍法。 雷蒙多告诉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在我与中国同行的所有对话中,我的态度一直是非常明确、直接和坚定的。我有话直说,不做任何粉饰。” 雷蒙多也向中国官员提到她的电邮账号被黑客入侵一事。“他们说对此毫不知情,称不是他们的蓄意所为。但我认为把这件事摆上桌面是重要的,必须他们知道,当你采取这样的行动时,双方很难建立信任。” 另外,雷蒙多在CBS的访问中提到,“毫无疑问(中国经济)正在放缓。而他们在房地产业方面正面临真正的巨大挑战。” 中国正在努力应对令全球市场不安的经济放缓,目前的焦点集中在中国最大房地产开发商碧桂园的债务危机上,房地产行业对中国经济的贡献率约占四分之一。 雷蒙多于8月27日至30日到北京和上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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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欲打造蔬菜奢侈品 形似白菜又苦又贵的菊苣能在中国大卖?

比利时欲打造蔬菜奢侈品 形似白菜又苦又贵的菊苣能在中国大卖? 前段时间,比利时和中国签订了协议,允许比利时将国菜菊苣出口中国,而且“扬言”要将比利时菊苣打造成中国蔬菜界的奢侈品。菊苣,不就是我们常说的苦苣菜嘛,什么时候成为比利时高端蔬菜了?准确来说,这次比利时要出口的是芽球菊苣,是由菊苣属植物特殊选育后培育出来的。可食用的部分,看起来像娃娃菜,颜色也是白色和淡黄色的,有人觉得它像玉兰花,因此也叫它“玉兰菜”。从外形上,芽球菊苣看起来似乎很“平民”,但事实上,它的价格却高得离谱,我搜索了一下,国内一斤的价格30元左右,差不多是猪肉价格的2倍。最重要的是,它不只是贵而已,吃起来味道是苦的。这种蔬菜在中国市场一直都是有售卖的(80年代国外引进的),只是普通的菜市场是找不到的,它又苦又贵的特性,导致芽球菊苣在中国就是一个小众菜品,一般高端酒店会提供这道饮食。有吃过的小伙伴留言表示,这种蔬菜真的不咋好吃。既然如此,为何比利时如此有信心能将芽球菊苣打造成奢侈品蔬菜呢?明明口感带苦涩,芽球菊苣为啥还这么贵?芽球菊苣原产于地中海地区,它的出现是一次意外。在 1834 年冬天,植物园园长弗朗斯·布雷齐尔 (Frans Brezier)随手将一根块根丢到了一堆土上,然后掩埋了,几个月后,这个未知植物居然长出了白色的叶子。他对这种植物非常好奇,便将其它类似的块根放在温暖潮湿且黑暗的地窖中生长,冬天过后,也都长出了白色的叶子。第一个吃芽球菊苣的,就是弗朗斯·布雷齐尔,尝过后他觉得不错,于是就有了芽球菊苣。芽球菊苣在西方国家非常受欢迎,是公认的高端蔬菜,尤其是在法国(第四大蔬菜)、荷兰、比利时等国家,一斤的平均价格在3美元左右(市场价格2-7美元之间)。中国早在1980年代引进这种蔬菜,种植技术也非常成熟,目前售价一斤30块左右。芽球菊苣价格如此昂贵,这和种植过程有关,需要先种根,再软化长叶子。芽球菊苣可食用的部分是类似娃娃菜的芽球,芽球是从类似胡萝卜一样的块状根上长出来的。这意味着,种植芽球菊苣比一般的大白菜多一个步骤,就必须先“种根”。一般六七月份播种,10月下旬收获长达15-20厘米的块状根,块状根收获后可以冷冻保存,在0℃的环境中保存期长达五六个月。有了块状根后,然后才是长叶子。将根放在一个装满沙子和温水的托盘中,生长三周就可以收获,同一个根可以收3-5茬。总的来说,芽球菊苣的生产比一般的菜要复杂些,必须得“种植”2次。不仅如此,它对生长环境要求也非常严格,需要潮湿、黑暗、温度还不能太低的环境。而且是需要完全黑暗的环境,因为阳光会使芽球颜色变深,会让芽球更加苦涩。市面上品相最好的芽球是乳白色的,颜色越浅代表苦涩越少。栽培过程复杂、要求高、劳动密集,是比利时菊苣价格高昂的主要原因,再加上商家的宣传策略,例如营养价值高,种的人少需求旺盛等其它因素加持,自然而然,价格就上来了。比利时菊苣会成为中国顶流蔬菜吗?在中国,一个食物能不能畅销,好吃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考量因素。那比利时菊苣好吃吗?先来参考一下比利时人对菊苣味道的形容:“生吃的时候,它又脆又苦,但它是拌沙拉最好的食材之一,将奶酪和坚果等食物直接放在长条形的叶子上,然后淋上略带甜味的酱汁,甜味中和苦味后,沙拉就会变得非常美味。有时也会搭配蛋黄酱和牛排一起食用。”比利时有一道经典菜就叫火腿奶酪烤菊苣,这就是另一种做熟后菊苣的吃法,在比利时是非常受欢迎的。但如果这种吃法放到中国来,估计没几个人能接受,主要是吃不惯。我本人是没吃过,但我看过国内很多人分享,都觉得菊苣太苦,还不如大白菜。有人吃过火腿奶酪烤菊苣,事后很认真的表示不会再吃第二次,是真的吃不惯。那这种蔬菜在中国有市场吗?比利时倒是蛮自信的,认为:“可能是无穷无尽的!”他们认为,进口到中国只是故事的开端,想要在中国创造一个吃芽球菊苣的高端市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是,鉴于过往其它高端蔬菜出口他国的案例,例如1个根芹在日本超市售价就高达22欧元。因此他们也相信只要营销得好,还是有机会复刻成功的。最后总的来说,一个物品只要营销得好,确实是有销路的。在中国只要说吃了对身体好,往往不会卖太差。这让我联想到了脂肪含量很高的牛油果,有一段时间,在营销的推动下,它被冠上“超级水果”的名号,售价高达几十块一个。很多人不喜欢它的口感,但依然会选择购买。只是后来,人们渐渐认识到牛油果确实有被过度营销夸大的成分,牛油果的热度才降了下来,现在售价也就1个十块以内。我们市场上不乏让人匪夷所思的商品,芽球菊苣起码还是可以吃的,而且营养价值确实也很高。所以我认为,这种蔬菜在中国的销售,是有可能的成功。只是,这份成功是不是属于比利时就不好说了,因为我们也能种植这种蔬菜,如果真要一拼,中国的芽球菊苣肯定价格更实惠。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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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一半以上夏威夷坚果出自云南

全球一半以上夏威夷坚果出自云南 图片来源:央视网视频截图云南是如何成为“夏威夷果”产地的?夏威夷果的身世,可以说相当复杂。它原产自澳大利亚,所以也叫澳洲坚果(Macadamia spp.)。19 世纪末,它被引入夏威夷,并在那里完成了商业化的种植和推广。20 世纪,夏威夷一度成为了它最主要产地,因此消费者们更熟知的名字是夏威夷果。广义来讲,澳洲坚果属山龙眼科,是一类植物的统称。它在全世界大概有 10 来种,其中有 6 种原产于澳大利亚,主流栽种成果树的分别是:澳洲坚果(M. integrifolia),又被叫作“光壳种澳洲坚果”,3叶轮生,叶片边缘锯齿大波浪,没有刺钩,果皮光洁无毛,种皮光滑。四叶澳洲坚果(M. tetraphylla),又被叫作“粗壳种澳洲坚果”,叶片边缘有刺钩,果皮粗糙被细密短毛,种壳有纹理。目前广泛种植的为光壳种,种仁率和出油率都比粗壳种高,且风味更好。在夏威夷果的老家澳大利亚,它主要生活在昆士兰州的东南部和新南威尔士州的东北部。打开地图一看你就会发现,这两个地方连在一起,都是亚热带雨林,气候温和湿润。在这样的原生条件下长大,夏威夷果有着喜水、不耐寒的特点,对种植环境颇有些“挑剔”。首先要湿润,年降水量最好不低于 1000mm。这是什么概念呢?在我国,年降水量 800mm 以上的就被称为湿润地区,200mm 以下的是干旱地区。也就说,夏威夷果必须生长在湿润地区,如果降水量不足,就得配套灌溉系统,但这成本高昂,且不够环保。其次是温度要适宜。年均气温最好在 17℃ 以上,而且不能有霜冻期,也最好不要有高于 39℃ 的高温。尤其是在开花期,如果温度过高,夏威夷果的开花、授粉都会影响,结果率会大大降低。此外,风不能特别大。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当年夏威夷引进这种树,并不是为了吃坚果,而是看中了它四季常青、树冠茂密,想用它做行道树和防风林,没想到它根系非常浅,抗风能力很差,这才转而研究起吃“坚果”。当年的轶事已经不可考,但可以确定的是,种植夏威夷果还有一个条件,要选择少风地带。如此多的条件限制,全球想找几个合适的地方都难,但在中国的云南,这很简单。云南号称有“立体气候”,简单点说,就是气候类型众多,从北热带到高寒山区,云南一应俱全,这意味着,生活在各种气候条件的物种,都可以在云南找到适宜的家园。夏威夷果也不例外。云南省南部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地处北纬 25° 以南,雨量丰富、日照充足,且气候温和,又不受台风干扰,跟夏威夷果的原生产地非常相似,是世界少有的夏威夷果的“黄金种植带”。顺便,悄悄告诉吃货朋友们,这里恰好也是咖啡和茶叶的黄金产地。云南最大的夏威夷果种植区临沧市,同时也是有名的小粒咖啡、普洱茶,还有滇红的产区,主打一个物种丰富,神奇沃土。图片来源:央视网视频截图“夏威夷果”在云南是如何从“零”到“世界最大”的?20 世纪末,云南省第一次引入了夏威夷果,很快,夏威夷果就在这里落地生根。不到 40 年,云南就从零,做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种植区。除了气候适宜,也需要政策支持。这就要从夏威夷果漫长的生长期说起。不像香蕉、甘蔗这类当年即可收获的经济作物,夏威夷果从定植,到开花结果至少要 5 年,将近 10 年才会进入丰产期。对于广大农户来说,种夏威夷果需要极大勇气,“买苗木的钱从哪来?”“漫长的等待期中,靠什么吃饭?”,现实又紧急的问题就摆在眼前。好在政府和一些龙头企业牵头,为农民提供了苗木和技术支持。在漫长的等待期里,有些农户机智地采取了套种的策略。夏威夷果树栽种要很稀疏,这就在田间留下了空间,在果树长成前,农户会在田间套种甘蔗、玉米等作物,维持生活的开销。等果树开始挂果了,再专心种坚果。在云南当地甚至流传着一句话,坚果,就是坚持才有结果。30 多年的坚持,从筛选合适的种苗,到形成一套完整全面的栽培技术,再到推广、种植,云南人用智慧和勇气,探索出来了一条开花结果之路。夏威夷果的“开口笑”是怎么来的?然而,光是种植面积上来了还不够,一个完整的夏威夷果产业链,还需要配套的加工企业。我们平常吃的夏威夷果,棕褐色、开了一个小口子,轻轻撬开,里面是奶白色的果仁。但树上的夏威夷果可不长这样。去到夏威夷果种植基地,你会发现树上结着一串串青绿色的果子,像一串小铃铛。青色的部分其实是它的果皮,藏在果皮里面的,才是我们常见的棕褐色的夏威夷果。青果成熟后,会掉落在地上,并且果皮会裂开,就像板栗的刺球成熟后炸开的小口子。200 多年前,澳大利亚原住民们就会采拾这些掉落在地的青果,只要拨开果皮,就能获得美味的夏威夷果。当然,在那个没有开口器的年代,想要吃到里面奶白色的果仁,原住民们还需要再费一番工夫。从左至右是夏威夷青果、外果皮开裂的成熟果实、去除外果皮仅余内果皮的果实、果仁,图源:Public Domain,Wikimedia Commons在大规模种植的今天,靠手工剥果皮显然不现实,量太大。此外,在青果收获后,要尽快去掉果皮,不然容易霉变。还有关键的一点,新鲜的坚果水分很高,需要尽快干燥,不然果实很容易发芽。这三点就要求,要有现代化的工厂,能用自动化的生产线,快速完成输送、脱皮、清洗、水浮选、烘干等等工序。完成了这些基本处理,夏威夷果才会被送上有“刀片”的流水线,在果壳上开一道口子,这才成了消费者们常见的“开口笑”。只要你没弄丢包装袋里的“小铁片”,就能轻而易举地享受到现代加工技术的便利。来源:B 站博主,AIOS410其实,夏威夷果的鲜果,本身就带有一点淡淡的奶味,但是我们日常吃到奶味的夏威夷果,并不是原味,而是经过调味的产品。据说,现在还开发出了芥末口味、海苔味、抹茶味,喜欢猎奇的朋友们不妨尝试一下。随着加工技术的发展,夏威夷果也不只是过年时吃的小零食了,它还被做成了化妆品、食用油(脂肪含量为 75%~79%)、精油等等。一颗小小的种子,蕴含着如此丰厚的生机,它能长成大树,也可以演变成琳琅满目的商品,在北纬 25° 以南这个生机勃勃的地方,这粒种子正带着云南人民,走向更加丰富的未来。策划制作本文为科普中国-星空计划作品出品|中国科协科普部监制|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有限公司、北京中科星河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作者|程观 帝国理工学院生物学硕士审核丨顾有容 首都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副教授、中科院植物学博士策划丨林林责编丨林林、杨雅萍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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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近几天对俄罗斯可能入侵乌克兰发出的更明确的警告表明,北京正在走钢丝,在试图与克里姆林宫建立伙伴关系的同时防止其与华盛顿的关

中国最近几天对俄罗斯可能入侵乌克兰发出的更明确的警告表明,北京正在走钢丝,在试图与克里姆林宫建立伙伴关系的同时防止其与华盛顿的关系变为彻底的敌对。中国外交官和政府顾问表示,这一基调的转变是在高层领导人进行了几天的闭门商议之后发生的,反映了北京希望避免与华盛顿建立更加敌对的关系。 周六,中国外长王毅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发言时,使用了中国高层官员迄今为止最清晰的语言,寻求缓和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紧张攻势。“各国的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都应当得到尊重和维护,”王毅通过视频连线告知慕安会。“对乌克兰也不例外。”他的言论紧随习近平三天前的讲话。当时他在与法国总统马克龙的通话中,也呼吁通过对话解决俄乌危机,这表明他不希望把欧洲国家推得更远。相比之下,中俄2·4联合声明中赞同俄罗斯反对北约的任何扩张时,没有点名提及乌克兰问题。 据了解北京想法的人士表示,在北京-莫斯科联合反对北约扩张的立场背后,是在两国与美关系均恶化的背景下,习近平急于向普京表示声援。其中一位人士说,正如俄罗斯担心北约的任何扩张会对其安全造成威胁一样,中国也担心“美国对台湾的干涉会威胁其领土完整。”“他们觉得自己在同一条船上。”该人士补充说。 然而,中国领导人似乎低估了世界其他国家对2·4声明的反应。华盛顿和布鲁塞尔的许多人将这一协约视为最明确的信号之一,即北京计划与莫斯科联手重塑全球秩序,使其更接近两国的威权主义愿景。除了北京对从澳大利亚到立陶宛的胁迫行为以及在台海日益增长的军事活动外,这为拜登与盟国合作防范中国的努力提供了更多支持。 在向莫斯科倾斜的同时,中国领导层仍然认为,与美国的关系不跌入低谷符合其利益。它需要继续获得美国的金融和技术资源,以确保经济安全和发展如果北京决定帮助莫斯科逃避入侵相关制裁,这可能会受到威胁。 政治局常委会会后最新、更明确的言词,且点名提及乌克兰,表明北京目前已经确定了反对俄罗斯入侵的战略,并同时继续指责美国及其盟友夸大来自俄罗斯的威胁。中国外交官和政府顾问说,在北京看来,这符合其利益,即防止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发生直接敌对,并保持其反对任何国家干涉他国内政的原则。 与此同时,北京将启动一系列活动,纪念前总统尼克松访华50周年。中国外交官说,这些活动的目的是鼓励学者、商界和其他人士为两个世界大国之间继续接触的必要性大声疾呼。由于拜登政府继续执行特朗普政府期间开始的强硬对华路线,中国外交官曾抱怨难以获得与拜登政府官员的会面机会。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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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全球地下水位正在加速下降 国际社会有必要采取紧急行动

研究发现全球地下水位正在加速下降 国际社会有必要采取紧急行动 但美国并非个案,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环境系统科学系高级科学家汉斯约格-塞博尔德(Hansjörg Seybold)说:"世界其他地方也在浪费地下水,就像没有明天一样。"他是刚刚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一项研究的共同作者。水资源迅速枯竭的科学证据他与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UCSB)的研究人员一起,证实了记者们令人担忧的发现。不仅在北美,在世界其他有人类定居的地方,也有大量地下水被抽走。在前所未有的艰苦努力中,研究人员汇编并分析了过去 40 年中超过 170000 口地下水监测井和 1700 个地下水系统的数据。这些测量数据表明,近几十年来,人类在全球范围内大规模开采地下水。自 1980 年以来,世界上几乎所有地方的大多数含地下水岩层(即含水层)的水位都急剧下降。自 2000 年以来,地下水储量的下降速度加快。全球干旱地区的含水层受到的影响最为明显,包括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和高原地区,以及西班牙、伊朗和澳大利亚。孟加拉国西南部使用电动泵进行地下水灌溉。图片来源:Ahmed Ziaur RahmanSeybold说:"我们对全球地下水位急剧下降并不感到惊讶,但我们对过去二十年来地下水位下降速度加快感到震惊。"干旱地区地下水水位加速下降的原因之一是,人们将这些地区集中用于农业生产,并将大量地下水抽到地表灌溉农作物,例如在加利福尼亚的中央山谷。粮食种植和气候变化加剧了这一问题此外,世界人口在不断增长,这意味着需要生产更多的粮食,例如在伊朗的干旱地区。伊朗是地下水储量下降最多的国家之一。但气候变化也加剧了地下水危机:近几十年来,一些地区变得更加干旱和炎热,这意味着农作物需要更多灌溉。在气候变化导致降水量减少的地方,地下水资源的恢复速度更慢,甚至根本无法恢复。一些地方因气候变化而更加频繁的暴雨也无济于事。如果水量巨大,土壤往往无法吸收。相反,水会从地表流走,而不会渗入地下水。在大城市等土壤封闭程度较高的地方,这个问题尤为严重。趋势可以逆转"这项研究还揭示了一个好消息,"合著者黛布拉-佩罗内(Debra Perrone)说。"一些地区的含水层已经恢复,在这些地方,政策发生了变化,或者有替代水源可供直接使用或补给含水层"。其中一个正面例子是日内瓦含水层,它为日内瓦州和邻近的法国上萨瓦省约 70 万人提供饮用水。1960 年至 1970 年间,由于瑞士和法国的抽水方式不协调,含水层的水位急剧下降。一些水井甚至干涸,不得不关闭。世界面临的问题:在所有有人居住的大陆上,地下水资源的水位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降,这些水位下降的区域由浅红色到深红色。图片来源: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斯科特-贾西科(Scott Jasechko"为了保护共有的水资源,两国的政治家和当局同意用阿尔韦河的水人工补充含水层。这样做的目的是先稳定地下水位,然后再提高水位干预取得了成功。"塞波尔德说:"虽然这个含水层的水位可能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但这个例子表明,地下水位并不总是只有下降这一条路可走。"其他国家也在做出反应其他国家的当局也不得不采取行动:西班牙修建了一条大型输水管道,将水从比利牛斯山脉输送到西班牙中部,为洛斯阿雷纳莱斯含水层供水。在亚利桑那州,人们将科罗拉多河的水引到其他水体中,以补充地下蓄水层的水量尽管这样做有时会导致科罗拉多河三角洲干涸。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研究员、主要作者斯科特-贾西科(Scott Jasechko)说:"这样的例子是一线希望。尽管如此,他和他的同事们仍迫切呼吁采取更多措施来应对地下水供应的枯竭。半荒漠和荒漠中的含水层一旦严重枯竭,可能需要数百年才能恢复,因为根本没有足够的降雨量来迅速补充这些含水层。"沿海地区还有一个额外的危险:如果地下水位低于一定水平,海水就会侵入含水层。这会使水井盐碱化,抽上来的水既不能用作饮用水,也不能用于灌溉田地;根部伸入地下水流的树木会枯死。在美国东海岸,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幽灵森林,没有一棵活着的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把这个问题束之高阁的原因,"Seybold 说。"全世界必须采取紧急行动"。编译来源:ScitechDaily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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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粉过敏:它折磨着中国2亿人

花粉过敏:它折磨着中国2亿人 而带来烦恼的这些小小微粒,我们往往只知道是花粉,但对它却知之甚少,今天就让我们随着《花粉症与人类:让人“痛哭流涕”的小历史》这本小书,多了解了解花粉吧。罪魁祸首到底是哪位?提到“花粉”,一下跳进我们脑海中的,多半是那万紫千红的色彩。其实,颜色鲜艳,花朵醒目的花,绝大多数是以虫媒为主的,它们的花粉个头较大,靠黏在昆虫等动物的身上来授粉。这样的花粉,并不容易飘散在空气中被我们吸入导致过敏,因此它们并不是花粉过敏的主要原因。真正让我们涕泗横流的凶手,来自一些树木或草,它们的花非常不起眼,主要依靠风媒,能产生巨量又细又小又轻的花粉,依靠风吹到处散播,它们才是导致我们过敏的真凶。“风媒花”“虫媒花”这两个词听起来很生硬,其实它们分别源自希腊语的“anemophilia”和“entomophilia”,直译过来分别是“喜风之花”和“喜虫之花”,词缀优雅,洋溢着花粉的爱。顺带一提,第一个认为花粉症的罪魁祸首是风媒花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进化论提出者查尔斯·达尔文。花粉为什么铺天盖地?前面说了,风媒花的花粉数量巨大,且细小轻巧,那么这些花粉有多大数量,又有多轻呢?咱们来用杉树的花粉举个例子。从杉树上剪一根有球花的枝条,长约20厘米,数一下上边的球花数量,再换算一下,就会发现就这么一根枝条竟然已经有差不多10亿颗花粉了!推算到一整棵杉树,甚至杉树林的话,那花粉数简直就是天文数字。那么杉树花粉又有多小多轻呢?杉树花粉的“尺寸”约在30微米(0.03 毫米),在无风情况下的下落速度约为2厘米/秒,即下落1米需要将近1分钟。如果下落期间起了风,那花粉便能立刻化身为飞行体。换言之,花粉能够利用空气阻力抵消掉地球重力,乘着上升气流长距离移动。其他风媒花的花粉,原理上也与杉树花粉类似,这里不再赘述。比如我国常见的圆柏,也会有这类情况。花粉和风筝有啥关系?花粉?风筝?这两者好像风马牛不相及,但这里边体现了研究者的智慧。有位叫布莱克利的花粉研究者,观察到(过敏者)即使离牧草地数英里远或者身处城市下风口,依然会发病,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于是打算比较一下飘浮在高空和飞散在地面的花粉含量。他没有爬到山上去测量,也没有放气球,而是放风筝达尔文大夸这个实验真是只有天才才能想出来。布莱克利放飞的风筝大小约6英尺x3英尺(约180厘米x90厘米),主心骨两边的肩骨呈半圆形,粘贴的纸张涂了亚麻籽油和清漆防水,然后在风筝上绑上载玻片放飞,测得100~400英尺(30~120 米)高空的漂浮花粉量是地面的10~15倍。这个实验从1868年到1871年一共做了8次以上,虽然花粉数量数值会有变动,但每次测得的高空花粉量一定是地面的10倍以上。此后也有很多研究者使用载玻片在房顶之类的地方测量花粉的数量。1929年,奥伦·C.达拉姆在过敏学会会刊的创刊号上发表了全美国第一份全国性空气花粉调查报告。这次调查得到了美国气象局的帮助,邀请了22座城市的28位医生参与,每周都有沾上空中花粉的载玻片送到达拉姆的实验室。达拉姆将这些载玻片放到显微镜下观察,核查了上面的豚草属花粉种类和数量,绘制了全世界第一幅花粉分布地图。这幅地图“描绘了肉眼不可见的花粉犹如出现在夏季的暴风雪,吞噬了整个美东地区空气,每年几十亿颗有毒粒子在空中飘浮25~50天的现实”。花粉还有什么用?虽然花粉过敏者恨不得这些讨厌的过敏原通通消失,但实际上花粉还是很有用的,除了植物自己传宗接代,花粉本身可以说是一种“好线索”。正如不同种类植物的花朵有不同的美,不同种类植物的花粉也有着不同的大小、不同的形状、不同的模样,因此,有些情况下我们只需要看一眼花粉,就能够倒推出这是哪种植物(注:纯靠孢粉分类有一定局限性,难以做到很精准)。花粉和孢子的外壁由一种化学性质极其稳定的高分子有机物质构成。这种物质叫孢粉素,用盐酸、氢氧化钠等强酸、强碱都没法溶解。所以很多时候科学家用酸、碱、氢氟酸等物质处理完沼泽、湿地的泥土之后,还能在显微镜下观察到保存完好的古代花粉或孢子。换言之,如果我们调查残存在地层中的花粉,或许就能够推测出过去的各种信息。这种花粉分析的学问称为孢粉学(palynology),由德国科学家克里斯汀·戈特弗里德·埃伦伯格和约翰·海因里希·罗伯特·格佩特开创。其后,由瑞典科学家尼尔斯·古斯塔夫·拉格尔海姆和伦纳特·冯·波斯特正式确立为一门学科。通过孢粉学分析,我们能够绘制出土壤中的花粉分布图,从量化角度分析过去的植被变迁,还能推测当时的气候变动。换言之,花粉能为我们提供有关人类农业起源及随之而来的植被破坏情况、石油和煤炭开采情况及环境变化情况等信息。此外,在案件侦破上,不起眼的角落里花粉的痕迹有时也会带来奇效,因为某些某地特有的花,可以暴露嫌疑人的行踪。不过,就算花粉再有用,研究花粉的历史再有趣,对花粉过敏者来说,花粉仍然让人难以忍受。可惜尽管现在应对花粉症已经有了不少方法,但也许正如工业革命如火如荼之时,英国耳鼻咽喉科医生莫霍尔·麦肯基说的:“当自然被机械取代之际,能让人类知道世上存在过花朵的,就只剩下植物博物馆里那些干巴巴的标本了。没有了花粉,花粉症也就随之消失了。”但这种情况想必是不会发生的。小盐海平 编著这是一本描写花粉过敏症与人类纠葛几千年的医学小史。想象一下,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粉症,会是什么样子?春天花粉飞扬,让我们“痛哭流涕”,苦不堪言,但人类已经与花粉症“相爱相杀”几万年,就连智人的远亲尼安德特人也未能幸免,“花粉”一词甚至融入了不少地区的语言文化当中。花粉症曾被当成一种贵族的象征,就连达尔文都为之着迷。19世纪的医生一边为一种神秘“伤寒”而苦恼,一边为查明原因付出艰辛努力。20世纪,整个北美的居民与一种致命的过敏植物“豚草”斗争得难分难解。在了解和对付花粉症的道路上,我们一路打喷嚏,一路前进,对花粉和花粉症的认识也一定会有所改变。花粉症也许不是单纯由植物学原因所致,而是有复杂的理由,如人与自然的关系、文化传统与植林政策等。植物学家小盐海平翻阅古今中外的文献和档案,结合亲身感受,完成了第一部带着善意去介绍花粉症的科普书,启发我们如何与一种早已存在的自然产物共存,找出人类与植物、微生物的相处之道。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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