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逻辑的人说话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跟没逻辑的人说话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东云正树的回答 事快乐的. 我只爱跟两种人谈话, 即趣味相投且颇有见地的聪明人与逻辑能力彻底缺失的抽象人. 对前者大概无需多论, 只是后者也同样重要, 二者缺一不可, 可真要论起来, 后者反倒是更罕见些. 幽默究竟是什么? 幽默肯定是好的. 但幽默究竟是什么? 我想, 幽默至少要具有一定的不可预见性. 一个人要开口前你就知道他要说啥, 那这句话便是废话, 要想在废话上找到幽默点大概只能转去嘲笑废话之废了吧? 但这多少有些消极了. 而如果一句话是完全不可预见的, 那这本身在我看来就是相当幽默的.有人问过我为啥他通过经验总结写出来的东西总读着不那么幽默, 我想, 这或许就是因为总结出来的东西显然就一定是不具备不可预见性的, 所以你逻辑上就没法将幽默公式化.不过我这里说的不可预见实际上是个还算比较强的条件, 指的是你即便听到了这句话也不得不感叹于这句话的不可预料性, 所以刻意的不着调与纯粹的疯话也只能是乏味的. 比如你可以在姓名一栏上填「漱口水」, 但这很牵强, 因为它是基于逻辑的刻意不着调, 你也许没法预测到漱口水, 但这种桥段是可以顺着逻辑去批量生产的. 至于纯粹的疯话··· 或可类比为白噪音, 虽难以复刻, 但不难想象. 所以, 我们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没有逻辑的人. 我就是一个逻辑常常缺失的人, 这份缺失也是我最宝贵的品质之一. 前阵子看完的两部双男主小说中都疯狂地在灌葡萄酒, 这让路过超市[1]时的我不得不扛上两箱, 但我的开瓶器不见了··· 次日陪朋友荒唐到凌晨的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他俩就陪我去买开瓶器了. 只有马路对面还开着几家店, 我们走进一家陌生的杂货店问道有没有红酒的开瓶器. 老板说没有, 但不知道为啥他笑得很开心. 这打断了我的逻辑, 紧接着的便是一句来自虚空的话语: 「不过没有红酒的开瓶器也没关系, 因为光是能走进这家店我就已经非常荣幸了. 」 好吧到此为止还算常规操作, 我们经常在散步[2]时这样乱说胡话后稍作细品, 对方在断裂的逻辑链条边愣段时间后给出的那个茫然的眼神就通常能使我们感到心满意足. 但老板只愣了半秒便十分郑重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发自肺腑地蹦了句中气十足的广普:「谢谢」. 这让我们愣了半秒. 他笑了, 我们也笑了. 哈哈世界开始搞笑了, 笑我们癫狂. 不记得多少天后的一个凌晨, 我们再次路过这家店时, 老板放下饭碗主动冲我招手问好, 我很欣赏他, 也很高兴他还记得我, 便冲他笑了笑. 走在我身边的该溜子里还有那俩人, 其中一个忍不住上前说我们那天晚上找遍了整条街都没买到. 老板问:「买什么? 」 我说:「红酒的开瓶器, 不过后来我们在学校的超市买到了. 」 老板欣慰地笑了笑, 我不得不再补充道:「但也就那样, 还是路过你的店比较荣幸一些. 」 老板非常满意, 他再次郑重道谢. 我们回去的路上鉴赏着同行第四人的茫然, 为他稍作解释后又不得不去探讨一个更深刻的问题: 你说老板现在是不是也在跟他边上的人解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方能理解吗? 想到这里的我非常快乐, 这样的快乐是我生活中的必需品. 讲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下那位古埃及掌管手撕鸡的神明了. 学校食堂有款清真手撕鸡是我的必点菜, 但并不是每天都有. 以前是这样, 现在这道菜出现的频率得到了相对可观的提升. 甚至还会专门为我现场做, 这是因为我的诚意感动了食堂的那位黑色高级大妈. 我虽然每周都只去不超过两次食堂, 但每次都必点手撕鸡. 有时候会没有, 但我绝不会直接撤退. 我一定会围绕着「怎么这餐没手撕鸡」这一主题赋上几句垃圾话. 掌管手撕鸡的大妈听完后大笑属于标准流程, 而真正值得我感到荣幸的反倒是偶尔没笑的情况, 此时她会转头把我的原话复述给身后的另一位大妈, 二人确认过眼神才组团进入大笑环节. 只有这样你才知道这段垃圾话是真值得品鉴的. 现在我的创作不得不建立在其它的主题上了, 因为几乎每次过去大妈都会主动告诉我有手撕鸡, 偶尔没有的时候大妈还会让我稍等一会儿, 说看我来得够早可以通知后厨再加道菜. 有时来的是其它一些低级小哥或大妈, 此时高级大妈会在一旁教唆他们多搞点鸡甚至直接把剩下的全都给我. 那我当然要蹬鼻子上脸, 而面对我的这些客制需求, 大妈都会在一边示意: 搞. 后来有次跟朋友去食堂, 他看到我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就问大妈我是否太过于无礼. 我笑了, 指着大妈说这是我干妈家事你少管, 大妈笑了, 又是满满一勺纯肉. 看吧, 多来些没逻辑的垃圾话, 总是有好处的. via 知乎热榜 (author: 东云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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