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日,据第一财经记者了解,华尔街英语北区销售负责人通知各中心分校校长,公司将于下周正式宣布破产,并要求各校长通知到各个分校

8月12日,据第一财经记者了解,华尔街英语北区销售负责人通知各中心分校校长,公司将于下周正式宣布破产,并要求各校长通知到各个分校员工,尽快办理离职手续。针对此事,截至发稿,华尔街英语方面暂未给到具体回应。 “双减”政策发布后,业界有观点认为,素质教育、成人教育、职业教育等或将有可能成为新风口,但现实情况是,教育赛道的资本正在撤退,教育行业的细分业务均受到波及。 一位在华尔街英语工作多年的员工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华尔街英语自疫情爆发后便持续关店,“双减”政策的出台算是“最后一根稻草”。 华尔街英语管理层前几日向员工透露近期将公布最后决定,上述匿名员工表示在疫情之后公司便开始陆续通过“优化”的方式进行变相裁员,最早的一批一般按照劳动法给予N+1赔偿,其后一批一般只给到N的赔偿,最后坚守的员工目前尚未给出具体解决方案。 华尔街英语于1972年创立于意大利,是国际性成人英语培训品牌。自2000年进入中国市场以来,在中国11个城市开设71家学习中心,据公司员工透露,中国公司人数最多时有超过三千人,但在陆续裁员政策之下,现在仅剩一千人左右,全国门店在陆续关闭,目前仅留存不到30家店面。 2017年11月,培生集团同意将华尔街英语以3亿美元的售价出售给与霸菱亚洲投资基金和中信资本有关联的一组基金。2018年5月,华尔街英语正式宣布霸菱亚洲投资基金和中信资本控股有限公司旗下股权基金联合收购华尔街英语,并公布了未来发展计划,包括持续加大产品和技术研发的投入、拓展业务产品线、在中国现有业务城市开设新中心、进一步开拓二三线城市市场等。 2021年针对国内教培市场的监管政策逐渐出台。今年6月,市场监管总局对全国规模较大、知名度较高、投诉举报较多的校外培训机构突击开展现场检查,对新东方、精锐教育、华尔街英语、哒哒英语等13家校外培训机构予以顶格罚款。加上5月初市场监管总局公布的对作业帮、猿辅导的查处情况,此次重点检查已对15家校外培训机构处以顶格罚款3650万元。 公司本身的管理动荡也直接影响了对外授课,多位华尔街英语学员在社交平台投诉平台只收费、不授课。一位ID为用户5621157424的用户在微博反映称,其在2019年11月缴费26300元学习英语课程,但学了不到两个月,华尔街英语蓝色港湾店就关门了,具体负责的销售人员也离职。该学员选择了退费,但华尔街客服表示学习期已满,不予退费。一位ID为樱花树下dancer的微博用户表示自己退款流程被拖了近一年,打总部电话被告知等反馈,找学校校长被告知还需要等,官方退款申请书显示,因疫情影响,华尔街英语需于2021年7月15日前完成33100元的内部退款流程,但至今尚未完成。 另有一名在2018年签约购课的华尔街英语学员对记者表示,因疫情的影响,北京华尔街英语不被允许开业,导致学员不能上课,课程全部被强制转变为线上授课,但合同签约的是线下教学。目前北京华尔街英语方面并未同意该学员延长学时的诉求,且希望学员能够继续充钱续课。 作为以线下培训为主的成人英语机构,华尔街英语也在陆续关闭线下门店。近日,中国民办教育协会经征求有关部门意见、实地调研走访,以及向参与立法人员、法学专家、专业律师等人士进行专门咨询,根据我国《民法典》之相关规定得出论证意见:在“双减”文件印发前,校外培训机构如已签订合同承租房屋,用于开展学龄前儿童线上培训或学龄前儿童线下学科类(含外语)培训、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和普通高中学生学科类培训的,可根据我国《民法典》第五百三十三条主张构成情势变更,并与出租方重新协商变更租金标准、租赁期限等,也可以与出租方协商提前解除房屋租赁合同。出租方不应将此视为违约,不应收取违约金,并应退还押金和所预付的部分租金。 北京云嘉律师事务所副主任赵占领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原本教育培训机构与出租方之间签有租赁合同,但因为双减政策的发布,导致教育培训机构可能难以经营下去,因此需要退租,但这种双减政策的出台本身不属于不可抗力范围,因此严格来讲,如果教育培训机构现在需要退租,实际上它是构成合同违约、需要按照双方之间所签订的租赁合同约定进行处理即承租方如果要提前单方解除合同,便需要支付违约金。目前中国民办教育协会出台论证意见,呼吁出租方不收违约金,且退还押金,这只能算作一种倡议,本身不具备法律制约束力。 赵占领认为,出租方的合法权益也是需要维护的,需要根据《民法典》和双方所签订的租赁合同的约定来处理。但如果承租方和出租方通过友好协商,出租方对于承租方教育培训机构所面临特殊情况能够理解、愿意少收违约金或者不收违约金,也没有问题,但这需取决于双方协商一致的结果。如果出租方不同意免除教育培训机构的违约责任,就需要按照合同约定和法律规定来处理,教育协会的出台论证意见只能算做一种倡议,不具备法律约束力。 一位提供线上教育直播服务的在线教育企业员工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退租、赔付租金与违约金的情况主要聚焦在学而思等拥有较多线下教培地点的平台,普通线上直播教育平台主要租赁办公地点。另一位不愿具名的教培机构从业者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根据民办教育协会所发呼请,看似教培机构是不用支付违约金的,但实际退租过程中,是需要双方协商,协商不成可请求法院或仲裁机构出面。 针对线下关店情况,华尔街英语员工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出租物业基本得知并了解过民办教育协会所发布的倡议,但实际过程中对方该扣取押金与违约金还是会扣取。另外倡议本身一般面向教培中小企业,很多线下教培机构体量层面也不够,在具体与物业协商过程中并不占据优势。 (第一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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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成人英语培训机构华尔街英语的多个话题登上微博热搜。8月13日,南都记者就此求证华尔街英语总部及其在北京、上海、广州的多个分店,发现相关客服电话均无法接通。有在广州分店报名课程的学员告诉南都记者,其课程顾问称“工资被拖欠”,也在维权。目前,全国多地学员已组建起维权群。 8月12日晚,有媒体报道称,华尔街英语北区销售负责人通知各中心分校校长,公司将于下周正式宣布破产,并要求各校长通知到各个分校员工,尽快办理离职手续。 上述消息发出后随即引发关注。8月13日上午,南都记者多次致电华尔街英语总部,语音提示称“线路正忙”,无法接通。南都记者同时根据官网公开的信息,致电华尔街英语在北京、上海、广州的各个分店,均未有接通。 广州的陈女士在华尔街英语公园前学习中心报名了相关课程,目前课程合同还未到期。她告诉南都记者,12日,获悉“华尔街英语破产”的消息后,她第一时间联系了她的课程顾问。“但是给我们的答复是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发工资,他们也在维权的状态。”南都记者注意到,确有自述为华尔街英语员工的网友,在社交媒体中表示存在工作被拖欠的情况。 目前,华尔街英语各地学员已经组建起维权群。陈女士表示,其所在的维权群中已有数百人,其中有不少Vip 甚至Vvip的学员,他们缴纳的学费从“从几万到十几万不等”。 公开资料显示,华尔街英语是成人英语培训机构,截至2020年底,在全球28个国家和地区拥有400余家中心,培训了300多万学员。1972年,华尔街英语在意大利米兰创立。2000年,华尔街英语在北京国贸开设了华尔街英语中国的第一家中心。自此以后的十年间,华尔街英语在中国的许多一线城市开设了约40家中心。截至目前,华尔街英语在中国11座城市拥有39个学习中心。 天眼查显示,华尔街英语品牌关联公司为华尔街英语培训中心(上海)有限公司,成立于2005年7月,注册资本5100万人民币。目前,华尔街英语对外投资两家公司。此外,华尔街英语拥有数十家分支机构,部分已注销。华尔街英语涉及数十起法律案件,案由包括教育培训合同纠纷、服务合同纠纷、劳动合同纠纷等。目前,数家华尔街英语分公司已被列入企业经营异常名录,其原因为“通过登记的住所或者经营场所无法联系的”。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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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些大型民办教育业者表示,他们将停止向中国学生提供涉境外外教的课程,以响应政府最近旨在整顿这个千亿美元行业的指令。 腾讯参股的VIPKid周六在其微信账户发布的通知指出,将立即停止销售涉境外外教的新课程,8月9日起,不再对老用户开放涉境外外教的课程续费。已经付费的外教课程,学生可以继续上课。 中国政府上个月对教辅行业实施了有史以来最严厉的限制,禁止公司聘请在境外的外籍人员担任教师或向6岁以下的儿童开展学科类培训。北京的新规定禁止外教,但如果他们是合同工,而不是雇员,教辅行业是否能够继续聘用这些教师,这一点原本并不明确。VIPKid这类的公司可能宣称,它只是一个将学生与老师配对的平台。但最新的发展表明,北京的监管机构不接受这样的论点。 VIPKid说,面向中国境外学员及相关的国际业务不受影响。公司发言人说,“新规定将影响我们在中国的业务,但我们对VIPKid的未来仍然充满信心,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一直在中国以外试点几个教育项目。我们现在将加快在这些和其他项目上的努力。” 字节跳动的GoGoKid指出,从8月5日起暂停了向中国学生提供的所有课程。这是一个与VIPkid类似的一对一英语教学应用。 一位知情人士表示,51Talk此前认为本身不会受新规定影响,也在计划瞄准海外和成人市场。该公司尚未发布官方通知。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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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联社记者在新疆进行政府主导的参观时,被授予特殊权限,进入了位于达坂城的乌鲁木齐第三看守所内部,成为首个获准进入内部参观的西方媒体。 该看守所是中国、甚至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占地220英亩(约0.89平方千米)。中国官员拒绝透露到底有多少囚犯,称数字在变动。美联社根据卫星图像和参观过程中看到的牢房和长凳估计,大约可容纳一万人,如果拥挤一些则可能会更多。卫星图像显示,2019年,达坂城的看守所新增了长达1英里(约1.6千米)的建筑。 过去四年,中国在其所谓的“反恐战争”中一个颇具争议的焦点就是所谓的“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中国最初否认其存在,随后在国际社会的批评下,在2019年说所有人都已经“毕业”。不过根据美联社对达坂城的访问、卫星图像、对专家以及曾被拘留的人的采访,虽然许多的““教培中心””的确已经关闭。但有一些只是改造成了监狱或者看守所。卫星图像显示,许多新的设施也已经建成,包括沿着第三看守所的路的一个85英亩(约0.34平方千米)的新看守所。这个新的看守所于2019年建成。这些变化似乎是从临时的、法外的“教培中心”进入一个更永久且法律规定的看守所。虽然一些维吾尔人被释放,但是其他人只是被转移到了这个监狱网络。 在4月份的参观期间,官员们用第三看守所证明了中国对改革和法制的承诺,这里为囚犯提供热食、锻炼,允许接触法律顾问,并通过电视课程讲解他们的罪行。官员们说,权利受到保护,只有违法者才需要担心被拘留。此外,他们还一直将其与“教培中心”区分开。乌鲁木齐公安局长赵忠伟坚称:“我们的看守所与‘教培中心’之间没有任何联系…附近也从来没有过。”外交部官员Liu Chang说:“看,BBC报道说这里是再教育营。它不是,它是看守所。” 虽然官员们一再声称这点,该看守所外部的标牌也写着“看守所”。但是根据路透社2018年9月拍摄的一张入口处照片,该设施曾被称为“乌鲁木齐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加拿大法律系学生Shawn Zhang收集的公开文件显示,2017年在同一地点受委托建造了一个同名的“教培中心”。记录还显示,中国恒丰信息技术公司曾获得1100万元的合同,用于装备该“教培中心”。恒丰一名接听电话的男子证实该公司参与了“教培中心”的建设,但恒丰没有回应进一步的置评请求。一位曾在2018年参观过达坂城设施的建筑承包商称,该设施与“乌鲁木齐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一样,在2019年被改为看守所,并换了牌子,“里面所有以前的学生都变成了囚犯”。由于担心家人受到报复,他拒绝透露自己的姓名。 这个庞大的建筑群被25英尺(约7.62米)高的蓝色混凝土墙、瞭望塔和电线包围着。官员们带领美联社记者穿过主入口,期间经过了面部扫描的旋转栅门和身穿迷彩服、手持步枪的守卫。在大院的一个角落里,戴着口罩的囚犯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坐着。大多数人似乎是维吾尔族。看守所负责人Zhu Hongbin敲了敲其中一间牢房的窗户说,“他们完全牢不可破。” 在控制室,工作人员看着墙上约二十多个屏幕,上面播放着每个牢房的录像。另一个则播放着中央电视台的节目,Zhu Hongbin说这些节目正被播放给囚犯。Zhu说:“我们控制他们看什么,我们可以看到他们是否违反规定,或者他们是否可能伤害或杀死自己。”此外还会播放视频课程,以教导他们的罪行,“他们需要被教导为什么杀人是不好的,为什么偷窃是不好的”。 22个房间里有椅子和电脑,允许被绑在座位上的囚犯通过视频与律师、亲属和警察聊天。沿着走廊,一间办公室里有乌鲁木齐市检察院的分支机构。附近的一间医疗室里有一张轮床、一个氧气罐和一个放有药品的柜子。挂在墙上的指南指导工作人员如何正确处理生病的囚犯,以及通过将管子插入囚犯的鼻子来强制喂食绝食的囚犯。 另一位官员Zhao说,囚犯在审判前会被关押15天到一年,这取决于他们涉嫌的罪行,法律程序与中国其他地区相同。他说,出于安全考虑,看守所建在了在远离城市的地方。 三号看守所似乎没有满员。官员们说,有一个区域是关闭的,每个牢房里坐着六到十个囚犯,只占了一半的长凳。而在乌鲁木齐,至少还有三个拘留所,以及十余个监狱。根据2019年的官方统计数据,当年新疆的逮捕人数是2017年以前的两倍左右。数十万人被判处监禁,许多人被判处五年或以上的刑期。新疆发言人徐贵相称更高的监禁率是“反恐战争”的“严厉措施”,“在这个过程中,依法判刑的人数会增加。这是我们工作成效的一个具体体现。” 不过,许多被监禁者的亲属说,他们是以虚假的指控被判刑的。专家也提醒说,新疆法律系统并不透明。尽管中国其他地方的法律记录很容易获得,但新疆几乎90%的刑事记录都没有公开。而泄露的少数记录显示,一些人因一些很少会被认为是犯罪的行为而被指控犯有“恐怖主义”或“分裂主义”,例如警告同事不要看色情电影和说脏话,或在监狱里祈祷。 研究员吉恩·布宁发现,维吾尔人被强迫签署当局所谓的 "恐怖活动 "的供词。一位此前被关押人员的亲戚告诉美联社,有些人后来被释放了,包括一名被关押在达坂城监狱的人。其他人则没有被释放。The Intercept获得的警方报告详细介绍了乌鲁木齐一个社区的八名维吾尔人的情况,他们于2017年被拘留在“达坂城”设施中,原因是阅读宗教文本、安装文件共享应用程序,或者仅仅是作为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报告显示,2018年底,检察官传唤他们参加临时会议,并判处他们2至5年的“学习”。研究人员说,许多无辜的人往往因为出国或参加宗教集会等原因而被拘留。科罗拉多大学研究维吾尔族的人类学家达伦·贝勒指出,许多囚犯并没有犯下 "任何标准的真正罪行",他们经历了没有正当程序的“表演”审判。 美联社记者在该设施中没有看到任何酷刑或殴打的迹象,也无法直接与任何此前或现在被拘留的人交谈。但一位逃离新疆的维吾尔族人Zumret Dawut说,一位现已去世的曾在达坂城工作的朋友,曾目睹了非常残忍的待遇,以至于她晕倒了。这名朋友还说她曾看到一对青少年被迫签署供词,声称他们在埃及学习时参与了恐怖主义,他们的皮肤被打得血肉模糊。据另一个“教培中心”的老师Qelbinur Sedik说,达坂城设施的一名老师也称其为 "比地狱还糟糕"。这位老师说,在上课期间,她可以听到人们被电棍和铁椅折磨的声音。不过关于新疆其他地方的看守所条件的描述差别很大:一些人描述说虽然有限制性条件,但没有身体虐待,而另一些人则说他们受到了酷刑。这些说法很难独立核实,而新疆当局否认所有关于虐待的指控。 中国官员也继续否认他们以虚假的指控关押维吾尔人。在三号看守所的路上,可以看到高墙和警卫塔,其位置与卫星图像中显示的新拘留设施相同。当被问到这是什么时,官员们表示“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 (美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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