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社交媒体上,用户指出,大学等机构发布的讣告数量激增,表明真实死亡人数远高于官方数字。香港病毒学家金冬雁表示,由于政府基本上

在中国社交媒体上,用户指出,大学等机构发布的讣告数量激增,表明真实死亡人数远高于官方数字。香港大学病毒学家金冬雁表示,由于政府基本上已经放弃了新冠病毒检测,所以任何计数可能都不完整。“现实情况是,即使政府也可能不知道全部情况,”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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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病毒学家警告:冠状病毒疫情恐再爆发

中国病毒学家警告:冠状病毒疫情恐再爆发 中国最著名的病毒学家之一石正丽最近在一篇论文中警告,全球必须为未来可能的冠状病毒疫情做好准备。 中国疾控中心的一位科学家表示,这篇论文七月份发表在英文期刊上,但直到最近才在中国社交媒体上引起广泛关注,这反映了中国政府希望摆脱Covid-19话题的愿望,特别是在中国逆转了清零政策之后。 有专家认为,石正丽的研究在政治上传递了一种警告,即中国政府有能力再次制造一场更严重、对全球影响更大的疫情,但这取决于西方国家的态度。 中国国家疾病预防控制局表示,新冠及其他传染病疫情总体平稳。 原文链接 《南华早报》(英文) 《自由亚洲电台》 《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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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共卫生部门在周一发布的报告中称,科学家们发现新型冠状病毒变异毒株的11个不同序列发生突变。

英国公共卫生部门在周一发布的报告中称,科学家们发现新型冠状病毒变异毒株的11个不同序列发生突变。 南非和巴西变异毒株已经见到这种突变,人们认为这种变异有助于病毒抵抗疫苗和抗体疗法,并让已经感染过病毒的康复患者再度感染。 莱斯特大学教授兼临床病毒学家Julia Tang在英国科学媒体中心演讲称,这种变化“令人担忧”。 “最近的研究表明,mRNA疫苗仍将对原始英国变异毒株提供最佳保护的说法可能将不再成立。” Tang表示,目前尚不清楚这个变异是自行发生,还是与南非或巴西毒株产生了重组,后一种情况常见于流感病毒,但在冠状病毒上并不常见。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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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个月已染疫,咳得极严重,却连药也买不到。她英年早逝,很可能跟染疫而得不到适当诊治有关。但讣告却不能写「新冠」两字,为什么

……她上个月已染疫,咳得极严重,却连药也买不到。她英年早逝,很可能跟染疫而得不到适当诊治有关。但讣告却不能写「新冠」两字,为什么?死于新冠而不能承认,似乎是全中国医院和殡仪馆的潜规则,依川川自然也不例外。 早于上个月,已有网民在微信朋友圈发文控诉,「现在是公开造假,而且逼着你配合造假」。据他所说,他的母亲12月25日在医院病逝,本来想在填写死亡证明时,直接写「新冠肺炎」,医生立即问他:「是不是想要闹事?」 原来中国的做法是:只要死亡证明写上新冠,就要先经医院核查,再上报市卫健委,医生于是问:「你不想让你母亲火化了吗?」最后该网民只能同意死因不写新冠。如果依川川的讣告提及「新冠」,不但讣告会变成「404」禁文,她可能连安葬广州也有困难。 另外值得谈谈的一点是,为什么同样是Omicron,在外国就确实跟流感差不多,但病毒一回到中国却好像特别猛,连24岁的年轻人也撑不过去呢?答案其实全世界都知(只有中国人不知,或假装不知),根本一句讲完:不是病毒在中国特别凶,只是中国抗疫做得特别差。 「与病毒共存」是有条件的,至少有3个:政府要把医疗资源集中到重症病患、确保民众有足够药物供应,以及国民所注射的疫苗,有足够高的效率预防重症和死亡你记得2021年英国医学杂志《柳叶刀》刊出的香港大学研究报告吗?结果显示,接种2剂BNT后的体内抗体,几乎是接种2剂科兴的10倍做不到以上3个条件而「放开」,就不能叫「共存」(叫什么可请教卢宠茂)。 这篇文章不是悼念依川川的(我今天才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我只想透过她的死,记录廿一世纪中国「抗疫大跃进」的悲剧。依川川是不幸的,因为她24岁就早逝了;她也是幸运的,因为她死了,至少全国知晓,而许多跟她有相同命运的亡者,却连名字也隐入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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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新的研究表明,国药集团的新型冠状病毒疫苗在老年人中的保护效果不佳。

一项新的研究表明,国药集团的新型冠状病毒疫苗在老年人中的保护效果不佳。 两名匈牙利研究人员一项对450名接种两针疫苗后至少两周采集的患者血液样本的调查发现,50岁以下有90%的人产生了保护性抗体。但这个百分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80岁以上的人中有50%没有产生抗体。该研究尚未得到同行评议。三位外部专家表示,他们认为这项研究的方法没有问题。 与该研究无关的香港大学病毒学家Jin Dong-yan说:“非常非常令人担忧,这些高危人群的抗体反应很差。”抗体水平并不能直接衡量一个人对新型冠状病毒的保护程度,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这是一个很好的指标。一位专家警告说,检测试剂的选择可能会限制准确性。北京协和医学院前教授、免疫学专家Wang Chenguang说,尽管如此,这项研究的发现仍然具有价值,并且是分析国药疫苗对老年人保护力的首次公开科学尝试。 中国国家卫健委拒绝对这项研究发表评论,称只会回应政府或主要研究机构的研究。世卫组织发言人周三表示,其专家“知晓这项研究,并将继续查看所有可用证据。”世卫顾问几个月前就它是否为60岁及60岁以上的人提供保护提出了质疑,但世卫组织专家表示,没有理由认为疫苗对老年人的作用会有所不同。国药疫苗几乎所有参与最后阶段临床试验的参与者都在60岁以下。研究人员表示,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疫苗是否对老年人有效。 在匈牙利,对疫苗的担忧导致许多人寻求私人抗体测试。最终,首都布达佩斯当局向老年居民提供免费抗体检测,以向政府施加压力,要求其进行更广泛的调查,并向需要的人提供加强针。上周,面对日益增长的公众愤怒,总理维克多·奥尔班终于宣布政府将为其公民提供可选的第三次注射。不过,他的办公室表示,匈牙利授权的所有疫苗都是有效的。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巴林都在5月宣布,由于担心抗体不足,它们也将提供第三针国药注射。巴林建议50岁以上的人和其他一些弱势群体接受辉瑞/BioNTech的疫苗作为他们的加强针,无论他们最初是否接种了国药。国药集团则表示,第三剂不是产品临床使用指引的一部分。 目前尚不清楚国药北京生物出口的疫苗有多少剂。总体而言,中国上半年出口了5亿剂疫苗,国药是中国两大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生产商之一,与科兴并列。全球疫苗免疫联盟最近从两家公司订购了5.5亿剂用于联合国支持的新型肺炎疫苗实施计划。国药控股的两种疫苗也在中国获得广泛使用,包括老年人。 在布达佩斯,Beata Englohner在听说接种国药集团疫苗的人没有抗体后开始担心她76岁的母亲。Englohner在Facebook上建立了一个群组,敦促政府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她对匈牙利将提供第三剂疫苗持谨慎乐观态度。她说,“我们很高兴我们实现了目标,他们听到了我们的声音…虽然我们有点害怕我们会收到相同的结果。” (美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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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名卫生专家警告:禽流感或缓慢演变成大规模疫情

多名卫生专家警告:禽流感或缓慢演变成大规模疫情 专家们还警告称,由于在禽流感监控方面始终存在大量漏洞,科学家们可能会无法第一时间监控和抑制这场疫情的爆发。禽流感正缓慢扩散成大规模疫情自2020年以来,全球多国都陆续出现禽流感病毒H5N1的传播痕迹,不少科学家也自那时起就开始对H5N1禽流感新亚型病毒进行监测。到目前为止,美国已有12个州的129个奶牛农场中出现了这一病毒的传染迹象,同时在其他哺乳动物(从羊驼到家猫等)中也发现了感染情况。此外,美国已经出现了多例“牛传人”的病例。这也让科学家们担忧,后续该病毒可能会升级至“人传人”的情况。宾夕法尼亚大学微生物学教授斯科特·亨斯利(Scott Hensley)表示:“这几乎像是一场以慢动作展开的大规模疫情…这场疫情的威胁性现在还相当低……但这种情况可能会瞬间改变。”爆发通常毫无预兆专家们警告称,很多大型疫情(包括新冠病毒在内)在爆发前通常毫无预警。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亨斯利举例称,在2009年由H1N1引起的上一次大规模疫情中,该病毒及其前身就首先在动物中传播了数年。而目前,禽流感也是类似的情况。自2020年在全球多个养鸡场中传播之后,近几个月来,又出现了禽流感在牛群中传播的迹象。今年3月下旬以来,美国已经有3人在与病牛接触后被感染H5N1。此外,墨西哥一人感染了以前未在人类中见过的另一种H5毒株,并且据称没有与感染动物接触过。此外,印度和澳大利亚也报告了由不同菌株引起的其他病例。人类感染禽流感的病例也为专家们敲响了警钟。为了限制禽流感对人类的威胁,全球卫生官员需要尽早采取措施,通过开展疫苗开发、大规模测试和控制措施来保护人们。然而,美国对禽流感的监控力度目前明显不足。目前,美国政府对美国奶牛的监控仅限于在牛群跨越州界之前进行检测。而且,不少政府卫生官员和流感专家表示,各州的检测工作并不一致,而对接触过病牛的人的检测也很少。鹿特丹伊拉斯谟医疗中心的荷兰流感病毒学家Ron Fouchier说:“你需要知道哪些是阳性农场,有多少牛是阳性的,病毒传播的程度如何,这些牛保持传染性的时间有多长,以及确切的传播途径。”不同监测部门并未积极协作几位专家表示,美国农业部和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采取了不同的监控方式,可能会导致政府无法更加统一、快速和全面地追踪禽流感的传播情况。目前,美国CDC负责监控人类感染禽流感的情况,但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Jeanne Marrazzo博士将这一监控网络描述为“被动报告”机制。他表示,在追踪禽流感传播情况的过程中,对人类的监测“非常非常有限”。相比之下,负责监控动物感染情况的美国农业部则主动一些,积极地对跨州运输的牛群进行了检测,但也没有公布具体哪些农场受到了感染。美国农业部的一位发言人表示,该机构正在与美国CDC和其他合作伙伴“夜以继日地”进行“全政府响应”,并补充说,正在进行的研究表明,“美国的食品供应仍然安全,病牛通常在几周后康复,对人类健康的风险仍然很低。”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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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中国云南墨江的六名矿工在进入深山中一个废弃铜矿清理蝙蝠粪便后患上了一种神秘的疾病。其中三人死亡。武汉病毒研究所的

2012年4月,中国云南墨江的六名矿工在进入深山中一个废弃铜矿清理蝙蝠粪便后患上了一种神秘的疾病。其中三人死亡。武汉病毒研究所的中国科学家应要求前来调查,在从矿井里的蝙蝠身上提取样本后,确定了几种新型的冠状病毒。围绕着这些矿工所患疾病、在现场发现的病毒以及针对这些病毒进行的研究,诸多问题都未能得到解答。而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给出完整和及时的答案,而且他们发布的一些信息也有出入。这导致一些顶尖科学家要求对该武汉研究所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以及调查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是否曾存放在其实验室并被泄漏。 《华尔街日报》周日援引此前未披露的美国情报报告称,三名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人员2019年11月曾患病,并到当地医院就医,不过官员们对该证据充足性的看法意见不一。美国国务院今年1月曾表示,几名武汉病毒所研究人员曾在2019年秋季患病,“其症状与SARS-CoV-2感染和普通季节性疾病相符”。拜登政府已建议世界卫生组织(WHO)对实验室泄漏的可能性进行更全面的调查,支持WHO总干事谭德塞的呼吁,后者之前提议派出专家展开调查。中国外交部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说,美国不断捏造前后矛盾的说法,并要求调查武汉的实验室。声明称,这充分表明,美国的一些人并不关心事实和真相。声明援引WHO专家组关于实验室泄漏假说极不可能的结论,并敦促华盛顿邀请WHO调查美国的早期病例。 世界卫生大会于周一召开,此事可能会成为议题之一。这种调查很难获得外交支持。对于中国可以轻易否决的调查,很少有政府愿意去推动。中国政府也会抵制这方面的努力,并且迄今一直严格控制外部对信息的获取。中国有关部门阻挠了独立调查该矿的努力,并在附近设立了一个检查站,最近几周一些不愿透露身份的人在那里拦下了几名外国记者,还一度警告说路的前面有野象。《华尔街日报》的一名记者骑着山地车到达此处矿区,但后来被警察扣留并盘问了大约5个小时,警察还删除了手机拍摄的一张矿区照片。有村民告诉记者,当地官员曾警告他们不要与外人谈论这个矿的事。没有迹象表明附近的村庄被疏散,也没有迹象表明该矿近期有任何研究活动。矿区杂草丛生,似乎已经无法从入口进入。 越来越多的病毒学家、生物学家和其他知名科学家呼吁,对实验室泄漏这一假设进行更仔细地调查。5月11日,被问及是否认为SARS-CoV-2可能是从武汉的一个实验室流出时,美国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福奇说:“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我完全赞成对是否可能发生了这种情况进行全面调查”。去年,27名科学家签署了一封联名公开信,共同谴责认为新型肺炎疫情并非自然起源的“阴谋论”。如今其中三位科学家表示,经过进一步深思,SARS-CoV-2源自实验室事故貌似可信,值得予以考虑。其中,芝加哥大学病毒学家贝尔纳德·罗伊兹曼称,“我相信事实是,这种病毒被带进了一个实验室,工作人员开始对它进行研究…然后某个疏于防范的人把病毒带了出来…他们不能承认自己做了这么蠢的事。”其他科学家则依然认为这不太可能,不值得对此展开调查。 近几个月来,一小群学者和网络侦探共同行动,利用社交媒体整理和发布武汉病毒研究所活动的证据,特别是与前述矿井有关的活动。从3月份以来,他们在三封公开信中呼吁对实验室泄漏假设展开更全面调查。5月13日,来自哈佛、斯坦福和耶鲁等大学的18位科学家在学术期刊《科学》上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呼吁认真考虑实验室泄漏假设,并敦促研究实验室公开自身记录。 WHO领导的团队在3月份与中国专家公布的联合报告中得出结论,实验室泄漏假设极不可能。但团队成员说,该团队在武汉病毒研究所停留了三个小时,除了研究所自己工作人员的保证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依据。谭德塞在报告发布当天称,该团队没有充分研究实验室起源的可能。WHO领导的团队一直在试图调查有关SARS-CoV-2在其他国家起源的线索。一些科学家质疑,为什么WHO团队不能安排对这座杂草丛生的废弃铜矿周围的人和动物进行抗体测试和调查。科学家在这座铜矿检测到了与SARS-CoV-2关系最近的病毒。 主要科学家看法转变的部分原因是中国研究人员的说法相互矛盾。2020年2月,石正丽等人在《自然》上发表了一篇论文,揭示了一种名为RaTG13的病毒的存在。基因测序显示它与SARS-CoV-2的相似度为96.2%,成为已知最接近的毒株。他们称这一病毒是在云南一只蝙蝠身上发现的。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中国以外的一些科学家注意到, RaTG13与石正丽团队在墨江矿山发现的名为RaBtCoV/4991的病毒,在采样日期和部分基因序列方面有惊人相似之处。科学家们一再要求澄清这个问题后,石正丽表示,这两个病毒是同一种。去年11月份她在《自然》上更新了自己的论文以反映这一点,而且包含了患病矿工的详细情况。石正丽表示,该病毒被重新命名,以反映蝙蝠的种类、发现的位置和采样年份。她还透露,武汉病毒研究所重新检测了从这些矿工身上取下的样本,确定他们没有感染SARS-CoV-2。石正丽称,她的团队后来在这个矿中发现了另外八种SARS类冠状病毒。在科学家多次要求共享这些病毒的基因序列后,石正丽及其同事上周五发表了一篇有待同行评审的论文。论文称,上述八种病毒几乎完全相同,与SARS-CoV-2的相似度只有77.6%,不过有一段基因序列匹配度达到97.2%。该论文称,虽然有猜测认为,有可能是实验室泄漏的RaTG13导致了SARS-CoV-2,但实验证据不能支持这一说法。许多科学家质疑,武汉病毒研究所为何没有早点披露存在这些病毒及其与前述矿井之间的联系,为何他们等了那么久才允许科学家查看其序列。一些科学家指出,石正丽已多次表示,墨江矿工疑似是真菌感染,并非感染病毒;这与当时的研究论文及石正丽在《自然》上的最新表述相矛盾,后面的观点称这些矿工被认为感染了一种病毒。 许多科学家迫切希望查看武汉病毒研究所曾经公开的包含约22,000个样本和病毒序列的数据库,其中有15,000个来自蝙蝠的样本和病毒序列。该数据库已于2019年9月份下线。石正丽今年2月份向WHO新冠溯源专家组表示,该数据库是在遭到3,000多次网络攻击后下线的。WHO专家组成员、纽约非营利组织生态健康联盟主席彼得·达萨克今年早些时候称,生态健康联盟与武汉病毒研究所有过合作,“因此我们基本上知道”这个数据库里有哪些病毒,没有一个病毒比RaTG13更接近SARS-CoV-2。另外,他和WHO专家组的其他科学家表示,RaTG13在基因上与SARS-CoV-2非常不同,而且从未在实验室成功培养过。WHO专家组负责人安巴雷克表示:“我们当然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据我们所知,只存在一个序列。没有病毒。他们从未成功地从蝙蝠粪便样本中培养出病毒。”如果武汉病毒研究所只有基因序列,就不可能有具有感染性的RaTG13病毒从该实验室泄漏。只有基因序列也引发了人们的疑问,在以序列为基础生成人造病毒的实验中,序列究竟能起到多大作用。不过其他科学家表示,如果不查看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日志、样本记录和病毒数据库,就无法独立核实这一点,而且研究论文显示,该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将其培养的一些蝙蝠冠状病毒与其他病毒的基因物质相结合。此外,达萨克与武汉病毒研究所关系密切,而且他在去年年初声明拒绝接受实验室泄漏假说。不过达萨克表示,在申请加入专家组时向WHO提交了利益冲突声明。WHO已表示,认为他的工作不构成冲突。 石正丽曾公开描述过包括在2018年和2019年的一些实验情况,目的是研究各种蝙蝠冠状病毒是否可以利用其表面的某种突刺蛋白与人类细胞中一种名为ACE2的酶结合。这就是SARS病毒和SARS-CoV-2感染人类的方式。这类实验有时被称为“功能获得性”研究。现在科学界存在意见分歧的一个问题是,这种实验是否可能有意或无意地造出SARS-CoV-2。许多知名科学家都说,RaTG13不可能做到这一点,SARS-CoV-2只能从一种基因上更接近它的病毒中产生。虽然武汉病毒研究所称RaTG13是该所掌握的与造成这次疫情的病毒最接近的近亲,但呼吁对实验室进行调查的科学家们希望获得该实验室的记录来加以证实。许多分子生物学家说,功能获得性实验会在病毒的序列中留下清晰的基因特征,表明其中一部分是在实验室中插入的。其他科学家则表示,更现代的技术可以不留任何痕迹。与中国研究伙伴有着密切合作的哥伦比亚大学传染病学专家伊恩·利普金去年与另外四名科学家共同撰写论文,驳斥SARS-CoV-2系实验室人为制造的观点。现在他表示,他担心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的冠状病毒实验生物安全级别低于美国要求的标准。不过与石正丽合作的几名外国研究人员曾表示,他们认为石正丽的实验室和操作是安全的。 在WHO专家组到访武汉之前,该小组的一些成员表示,他们也对实验室泄漏假说持怀疑态度。他们称,与人与动物接触造成的传染事件数量相比,这种事故极为罕见,但他们对这种可能性持开放态度。最终,专家组未能查看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安全日志,以及该研究所工作人员的检测记录。专家组成员事后表示,他们仍认为这次考察是有用的。加尔维斯顿国家实验室已经退休的主任James Le Duc说:“我认为重要的是要仔细考察实验室的环境,探索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进行认真的调查。”他表示,他认为实验室泄漏假说可能性较小,但“所有这些都是为了遵循科学”。 一些科学家说,另一个因素是最近几个月美国政府在这个问题上的言论有所缓和。去年,美国时任总统特朗普开始散播实验室泄漏的说法,但特朗普政府没有披露任何相关证据。时任美国驻WHO大使布伦博格称,随着特朗普开始谈论这个问题,其他原本可能帮助推动实验室泄漏假说调查的政府都撇清了关系。“像是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转变…当特朗普首次谈及此事时,这些国家的政府就都闭口不谈。”拜登政府并未表示其相信发生了实验室泄漏,只是说需要更全面地调查这种可能性。(编者注:限于篇幅,文章内容仅转载了一部分。)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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