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世界文学爱好者仍在初识新科诺奖作家安妮·埃尔诺时

当全世界文学爱好者仍在初识新科诺奖作家安妮·埃尔诺时 犹太复国主义运动正在对她发起新一轮的网络人身攻击 在巴以问题上, 安妮·埃尔诺有着无比清晰的立场 巴以问题和宗教没啥关系,巴以问题是殖民和反殖民的问题,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的做法是种族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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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法国作家安妮·埃尔诺获奖】

【 2022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法国作家安妮·埃尔诺获奖】 当地时间10月6日,瑞典文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将2022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法国作家安妮·埃尔诺(Annie Ernaux),以表彰其在文学上的成就。瑞典文学院的颁奖词称,“她以勇气和敏锐的洞察力揭示了个人记忆的根源、隔阂和集体限制”(“for the courage and clinical acuity with which she uncovers the roots, estrangements and collective restraints of personal memory”)。在她的写作中,埃尔诺始终从不同的角度审视了在性别、语言和阶层方面存在巨大差异的生活,她的创作之路漫长而艰辛。 安妮·埃尔诺,1940年出生于法国滨海城市利勒博纳,先后就读于法国鲁昂大学和波尔多大学。1974年,她曾凭借自传体小说《清空》(Les Armoires vides)开始文学生涯。1984年,她出版另一部自传体小说《位置》(La Place),荣获法国雷诺多大奖。其作品几乎来自她个人的亲身体验,带有浓厚的自传色彩及私人小说意味。 写作上,安妮·埃尔诺开创了一种新的风格“无人称自传”,她被认为是“情感的简约主义者”,但也有人形容她是“情感大军的统帅”。《世界文学》主编余中先曾表示:“安妮·埃尔诺并不为国人熟知,但她是法国当代杰出女作家,在法国当代文学史上有一席之地,目前国内对法国当代文学史的了解基本截止到20世纪六七十年代,希望国内学界更多地介入法国当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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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 电影《正发生》原著小说作者安妮·埃尔诺 (Annie Ernaux) 获得2022诺贝尔文学奖,

#2022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 电影《正发生》原著小说作者安妮·埃尔诺 (Annie Ernaux) 获得2022诺贝尔文学奖,该片曾荣获威尼斯电影节最高荣誉金狮奖。 电影《正发生》(电影中文预告片: )大部分的情节都是原著作者安妮·埃尔诺的亲身经历。安妮·埃尔诺是法国最备受赞誉的作家之一,自1974年出版第一本小说《Cleaned Out》后,便持续创作至今。 她的作品几乎来自她个人的亲身体验,带有浓厚自传色彩,不仅广受好评,而且获奖无数,去年更被The New York Times预测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如今预测成真。瑞典文学院的颁奖词是:「她以勇气和敏锐的洞察力揭示了个人记忆的根源、隔阂和集体限制」。 事实上,《正发生》并非安妮·埃尔诺的作品首次被改编而成的电影,去年的《纯粹的激情》同样是改编自她的作品,更入围2020戛纳影展主竞赛。故事也是源自她本人的真实经历她曾和人夫维持一年多的不伦之恋。 安妮·埃尔诺以诚实无畏的文字详细记下这段刻骨铭心的关系,获得 The New Yorker 盛赞。可惜她的著作中目前只有五本被翻译成中文。 【网评】“妇女必须把自己写进文本就像通过自己的奋斗嵌入世界和历史一样。”李莹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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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父权和厌女文化:诺奖作家韩江与“韩女文学”

反抗父权和厌女文化:诺奖作家韩江与“韩女文学” MOTOKO RICH, CHOE SANG-HUN2024年10月16日韩江于2016年,她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韩国人,也是第一位获奖的亚洲女性。 Jean Chung for The New York Times上周四,韩江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再次证明无比强大的韩国文化软实力。诺贝尔文学奖是世界上最负盛名的文学奖项,在其123年的历史上,韩江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韩国女性,也是首位获得该奖的亚洲女性。在她取得这一成就之前,奉俊昊在2020年凭借《寄生虫》(Parasite)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影片奖,Netflix的《鱿鱼游戏》(Squid Game)等电视剧,以及“防弹少年团”(BTS)和“Blackpink”等韩国流行组合也获得了广泛的成功。韩江在国外最知名的作品是《素食者》(The Vegetarian)。如今,韩国女性小说家和诗人正处于全盛时期,向国际读者呈现了大量作品尤其是通过翻译版,韩江的获奖可谓恰逢其时。然而,尽管她的胜利被广泛誉为韩国文化的最高成就,韩江和这些女作家所代表的却是对韩国文化的一种反抗,这种文化仍然深深根植于父权、时有厌女表现的观念。自2008年韩国文化体育观光部更名以来,该部的10位部长中只有一位是女性。在韩江获奖之前,以男性为主的韩国文学评论界长期以来一直推崇诗人高银,认为他是该国最有可能、也最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奖的候选人。在针对他的性虐待指控浮出水面之前,每逢诺贝尔奖宣布前夕,当地记者都会聚集在他家门前。韩江从来没有吸引过这么多的人。韩江在海外最著名的作品是《素食者》。对她和其他韩国女作家来说,写作“是一种异见和反抗的形式”,作家郑宝拉(音)说,她的短篇小说集《被诅咒的兔子》于2022年出版了英文版。去年,韩江本人在《纽约时报》上推荐了几位女性作家的作品,这本书就是其中之一。韩国痴迷于奥运会金牌和诺贝尔奖等奖项所带来的国际认可。在周四之前,韩国的诺贝尔奖得主只有一位:前总统金大中。2000年,他因在军事统治下争取民主,以及努力同朝鲜达成和解与和平而获得和平奖。当时与现在的诺贝尔奖都与韩国动荡不安的现代史密切相关,朝鲜半岛的分裂、战争、军事独裁以及为争取民主和劳工权利而进行的长期且经常伴随流血的斗争,都是这段历史的重要标志。韩国总统金大中从颁奖委员会主席贡纳尔-贝格手中接过2000年诺贝尔和平奖。 Pool photo by Lise Aserud在韩国,韩江最出名的作品是《少年来了》(Human Acts),这是一部关于1980年光州民主活动人士被屠杀的小说。据反对党议员姜与正(音)称,韩国保守派总统朴槿惠的政府从朴槿惠2013年上任到2017年被弹劾为止将韩江列入其认为不友好的作家、艺术家和导演的“黑名单”,并禁止她参与政府控制的支持项目。这份名单从未公开过,但姜与正说,韩江之所以被列入黑名单,是因为《少年来了》当中记载的残酷镇压是由过去的保守派独裁政权实施的。韩江2021年出版的小说《不做告别》(We Do Not Part)讨论了另一场针对平民的大屠杀,许多保守的韩国人不希望在公开辩论中看到这场屠杀。《素食者》是韩江在国际上最受欢迎的作品,记录了一名女性在自己家中受到的更私密的压迫。 韩江说,她的写作灵感来自韩国历史上“人类暴力”引发的问题。她说,她说,《素食者》的一个重要元素她对肉类消费的“负罪感”与她的家乡光州发生的大屠杀有关。韩国光州的万月墓地,纪念在民主运动中牺牲的人们。在谈到《少年来了》的写作过程时,她说:“我在写这本书时最常感受到的是痛苦,一种势不可挡的痛苦。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在哭。”上周五,韩江的小说家父亲、84岁的韩升源告诉韩国记者,因为更大范围的暴力,他的女儿决定不召开新闻发布会谈论诺贝尔奖。“她告诉我,在(乌克兰和中东)每天都有人死于战争的时候,她不想庆祝,”韩国媒体援引韩升源在韩国西南会见记者时的话说。韩江的作品涉及沉重的历史负担,但也可以被视为女权主义。在《素食者》中,女主人公不吃肉的决定可以被解读为反抗父权的行为。在韩国,女性在政界、商界和新闻媒体中仍然面临歧视,文学是她们表达自己力量的一个渠道。“这是少数几个可以不受性别影响的空间之一,”现居首尔的小说家克莉丝·李说。“任何年龄、任何性别都可以写。”其他女性作家表示,现在一位女性在全球舞台上代表了韩国的文学力量,这并不令她们感到惊讶。“即使是在男性主导的时代,文学中最强烈的声音也来自最受压迫的群体,”《韩国酷的诞生:一个国家如何通过流行文化征服世界》(The Birth of Korean Cool: How One Nation Is Conquering the World Through Pop Culture)一书的作者洪又妮(音)说。“身处困境的人或被边缘化的群体,”洪又妮说,“必须发出非常清晰响亮的声音,否则就不会被听到,这一点在文学作品中一直有所体现。”小说家克莉丝·李说,近年来,随着职业女性群体的壮大,女性读者在韩国文学市场上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国际上和韩国国内反对性骚扰和性侵犯活动的兴起,也引发了女性对发声的渴求。克莉丝·李说,韩江“是父权制下长大的特定一代女性,也是在有暴力现代史的国家长大的女性,我认为她的作品反映了这一点”。许多被翻译成英文的女性作品包括一些更倾向于商业而非严格意义上的文学作品都涉及通常被视为女性范畴的典型主题,比如母性或身体形象。这些话题反映了许多美国和英国读者的兴趣。在国际上引起共鸣的韩国小说包括赵南柱的《1982年出生的金智英》(Kim Jiyoung, Born 1982)和申京淑的《请照顾我妈妈》(Please Look After Mom),后者讲述了一位牺牲自己的母亲走失的故事,在2011年获得了曼氏亚洲文学奖。然而,读者想要的似乎不仅仅是直白的女权主义素材。“看到不同类型的故事,我们都很兴奋,这也反映在正在创作和翻译的不同类型的故事上,”金志永(音)说。她曾将多部韩国小说翻译成英文,包括《请照顾我妈妈》。韩江说,她从韩国历史上的“人类暴力”问题中汲取灵感。“30年前,被翻译成英语的都是文学作品,”金志永说。“现在,你可以看到是科幻小说、奇幻小说和回忆录被译成英文。”她说,最大的限制是翻译人员的数量。近年来,政府对学校文化艺术教育的资助一直在减少。“我们需要更多的翻译人员,把韩国文学的多样性和惊人广度也转化为英语和其他语言,”金志永说。韩国文学界和旅居海外的韩国人希望,正如电影和电视剧让韩国故事在影视界大受欢迎一样,韩江的诺贝尔奖能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到韩国的书籍上。“因为先看了韩国电影,人们开始认识到,韩国人非常善于讲故事,”洪又妮说。韩江的获奖“将带来对韩国高雅文化的新认识,因为这是一个以生产流行文化而闻名的国家,”洪又妮说。“但它不仅仅是一个流行文化的国家,也是一个充满思想的国家。所以我认为这可以打开人们的眼界。哦,韩国不只有电影和流行组合。他们还拥有丰富的文学作品。”Su-Hyun Lee自首尔对本文有研究贡献。Motoko Rich是驻东京记者,领导时报对日本新闻的报道。点击查看更多关于她的信息。Choe Sang-Hun是时报驻首尔首席记者,报道韩国和朝鲜新闻。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翻译:晋其角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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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获奖作家韩江:“直面历史创伤,揭露人类生命的脆弱”

诺奖获奖作家韩江:“直面历史创伤,揭露人类生命的脆弱” ALEX MARSHALL, ALEXANDRA ALTER2024年10月11日韩江获得诺贝尔奖的消息在韩国引起一片欢腾,并在社交媒体上受到作家和书迷的欢迎。 Ahn Young-Joon/Associated Press周四,以超现实主义颠覆性小说《素食者》(The Vegetarian)而闻名的韩国作家韩江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她是韩国首位获得该奖项的作家。该奖项主办方瑞典文学院的常务秘书马茨·马尔姆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获奖原因是“她以带着炽烈诗意的散文直面历史创伤,揭露人类生命的脆弱”。《素食者》2007年在韩国出版,被翻译成英文后,该书获得了2016年国际布克奖。这本书讲述了一名抑郁的家庭主妇因停止吃肉震惊了家人的故事;后来她完全停止进食,渴望变成一株只靠阳光生活的树。波罗奇斯塔·卡普尔在为《纽约时报》撰写的书评中说,韩江“在韩国被誉为预言者,这不无道理”。韩江获诺贝尔奖是一个惊喜。在获奖名单公布之前,博彩公司最看好的获奖者是以难以分类的小说见长的中国先锋作家残雪。但韩江获奖的消息在社交媒体上引起作家和书迷的欢呼,在韩国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尹锡悦总统在声明中说:“这是韩国文学的伟大成就,也是举国欢庆的时刻。”他在声明中指出,韩江有能力捕捉韩国近代史上的痛苦片段。韩国流行乐队防弹少年团(BTS)的成员也进行了庆祝,其中一名成员在韩江的照片旁边加了一个哭脸和一颗心的表情。在韩国国内,一些人惊讶地得知是一位韩国作家获奖。“看到这个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首尔的上班族朴相仁(音)说。“没有人告诉我们,今年我们有一个很有希望的候选人。”与此同时,许多人认为这是一个合适的选择。韩江的小说《不做告别》(We Do Not Part)将于明年1月在美国贺加斯出版社出版,她的翻译之一佩吉·阿尼亚·莫里斯说,韩江的开创性作品重塑了韩国的文学格局。“韩江的作品激励了一代韩国作家,让他们在题材上更真实、更大胆,”莫里斯说。“一次又一次,她勇敢地面对审查和保全面子的文化,她每次都以更强大、更坚定的作品,挫败那些让她闭嘴的企图。”韩江的英文译者之一佩吉·阿尼亚·莫里斯说,她的作品 “激励了一代韩国作家更加真实、更加大胆”。现年53岁的韩江于1970年出生于韩国光州。她的父亲也是一位小说家,但远没有她成功。一家人经济拮据,经常搬家。在2016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韩江表示,她那短暂的成长期“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太艰难了,但我还好,因为我被书围绕着。”韩江九岁的时候,一家人搬到了首尔,几个月后发生了光州起义,政府军向支持民主的抗议者开枪,造成数以百计的人死亡。她在2016年的采访中说,这件事塑造了她对人类暴力能力的看法,它的幽灵一直困扰着她的写作。在她2014年的小说《少年来了》(Human Acts)中,一位作家目睹了警察对一群活动人士进行突查。她还回忆起看到人们排队为在起义中受伤的人献血的画面。“这就像两个无法解开的谜语,印在我的脑海里:人类怎么会如此残暴,人类又怎么会如此崇高?”她说。“当我写小说时,我发现自己总是回到身为人类意味着什么的主题上来。”小说家赫尔南·迪亚兹称赞韩江“格外善于倾听历史的传闻”,并说,她可以“触及塑造和伤害了整整几代人的创伤,而且她从来没有把她的小说变成单纯的说教工具”。韩江在延世大学学习文学,最早出版的作品是诗歌。她的处女作《玄鹿》(Black Deer)出版于1998年,讲述了一个失踪女子的神秘故事。在2016年的采访中,韩江说,大约在那个时候,她萌生了想法,要创作关于一个女人变成一株植物的短篇小说,她最终把这个故事写成了《素食者》。在处女作之后,她又写了七部长篇小说,以及几部中篇小说、散文集和短篇小说集。她的其他小说包括同样获得国际布克奖提名的《白》(The White Book)和2023年出版了英文版的《希腊语时间》(Greek Lessons)。在《希腊语时间》中,一个女人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试图通过学习古希腊语来恢复这种能力。伊德拉·诺维在为时报撰写的书评中称,这部小说“颂扬了可以在共享的语言中看到的那种难以形容的信任”。“韩江是一个预言者,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韩江的北美出版商贺加斯的执行编辑帕里萨·易卜拉希米说,她指出,韩江的作品反映了“对女性内心生活的非凡洞察力”。她说,韩江的作品如今在韩国备受推崇,但这花了一些时间,她的一些书最初不被人理解。韩江说,《素食者》被认为“非常极端和怪异”。她在本国出版小说和诗歌20多年后才有了英文译本,当时黛博拉·史密斯翻译了《素食者》,只凭前10页就将它卖给了一家英国出版商。2016年,《素食者》英文版一经推出便广受好评,推动了翻译更具实验性的小说的新浪潮,其中包括具有女权主义倾向的女性作品。“她的作品、译本以及作品获得的成功促使对韩国文学的翻译变得更前卫、更实验、更大胆,”居住在首尔的韩语翻译和作家安东·胡尔说。“她改变了关于韩国文学的对话。”牛津大学文学教授安基·穆克吉说,近20年来,她“年复一年”地在课堂上教授韩江的作品。“她的作品始终带着政治性无论是身体政治、性别政治,还是人与国家斗争的政治但她的作品从未放弃文学想象力,”穆克吉说。“她的作品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俏皮、有趣、超现实的。”诺贝尔奖是文学界的最高奖项,获得该奖是作家、诗人或剧作家事业的顶峰。过去的获奖者包括托尼·莫里森、哈罗德·品特和2016年的鲍勃·迪伦。除了能获得声望和销量的大幅提升,获奖者还能获得1100万瑞典克朗(约合100万美元)的奖金。虽然对于诺贝尔奖得主来说,韩江相对年轻,但她还是比1907年以41岁的年龄获奖的拉迪亚德·吉卜林要年长得多。近年来,由于女性或来自欧洲和北美以外地区的获奖者数量过少,文学院一直在努力增加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的多样性。自2020年以来,文学院将该奖授予了有色人种坦桑尼亚作家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他的小说剖析了殖民主义的遗留问题;以及两位女性美国诗人路易丝·格吕克和法国自传体作家安妮·埃诺克。去年的获奖者是挪威作家兼剧作家乔恩·福瑟,他的小说以冗长的句子讲述,往往含有宗教色彩。韩江是第18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性,自1901年以来,诺贝尔文学奖已授予120位作家。一些学者和翻译认为,韩国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是女性,可以说是恰如其分。许多最具开创性和挑衅性的当代韩国文学都由女性小说家创作,其中一些作家挑战并揭露了厌女症,以及韩国女性所承受的负担。然而,在媒体和文学界,年长的男性作家往往被视为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竞争者。莫里斯说:“多年来,关于如何让韩国获得文学奖的讨论似乎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答案可能是韩江,尽管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除了韩江之外,莫里斯还翻译了朴景利和李智敏等韩国女性的作品。“因此,看到一位女性成为结束韩国文学诺贝尔奖荒的人,这是一个惊喜,也是一种诗意的正义。”Choe Sang-Hun自韩国首尔对本文有研报道贡献。Alex Marshall是《纽约时报》的欧洲文化记者,他常驻伦敦。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Alexandra Alter为《纽约时报》撰写书籍、出版和文学界的报道。点击查看更多关于她的信息。翻译:晋其角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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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诺贝尔文学奖明揭晓,残雪位列赔率榜首

2024年诺贝尔文学奖明揭晓,残雪位列赔率榜首 2024年诺贝尔文学奖最终结果将于北京时间10月10日晚7时公布。和往年一样,奖项颁布前夕,欧美各大博彩公司纷纷推出诺贝尔文学奖赔率榜单,其中,中国作家残雪位列博彩公司Ladbrokes榜单榜首,被认为是获奖热门。残雪残雪,女,本名邓小华,1953年生于长沙。1985年残雪开始发表小说,至今已创作七百余万字的作品,代表作有《黄泥街》《山上的小屋》《最后的情人》 等。残雪被美国和日本文学界誉为是20世纪中叶以来中国文学最具创造性的作家之一。去年,残雪的长篇小说《新世纪爱情故事》瑞典文版在瑞典(诺贝尔奖诞生国)面世,吸引了不少读者,瑞典多家媒体对此进行了报道。此书的译者是瑞典著名翻译家陈安娜,莫言主要作品的瑞典译本即由她完成。凭借《新世纪爱情故事》以及短篇小说集《残雪的世界》,残雪曾两度进入布克奖候选长名单。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米卡爱拉·布鲁姆奎斯特曾为《新世纪爱情故事》写了一篇评论,称赞残雪是用一种“枝叶横生的复杂方式”来写作,“这里的男男女女在一个梦想者的世界里寻找浪漫情趣,而在这个世界里,梦想者改善过的现实是唯一的永恒事物。”“今年的诺贝尔奖竞争仍然激烈,我们对杰拉尔德·穆南(Gerald Murnane)和塞萨·埃拉(César Aira)有很大的兴趣,但是残雪依然是最受投注者欢迎的人选,一直引领着投注”,英国博彩公司Ladbrokes的发言人Alex Apati表示,在今年Ladbrokes的赔率榜单上,残雪连续第二年位居榜首,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美国作家托马斯·鲁格斯·品钦(Thomas Ruggles Pynchon)、加拿大诗人安妮·卡森(Anne Carson)等也位列榜单前列。Ladbrokes网站截图尽管多次与诺奖擦肩而过,村上春树(1949)多年来一直被视为获奖的热门候选人,在国内也拥有大量拥趸。从1989年开始,林少华先后翻译了42部村上春树作品,包括其代表作《挪威的森林》《1Q84》《海边的卡夫卡》,以及近两年出版的《刺杀骑士团长》。2001年,《挪威的森林》累计印刷47万余册。到了2017年,上海译文已经出版了42种村上的作品,总印数超过了850万册。去年,村上春树推出了新长篇小说《小城与不确定性的墙》(街とその不确かな壁),中文版计划于今年10月出版,由施小炜翻译。玛格丽特·阿特伍德(1939)被誉为“加拿大文学女王”,创作高产,包含小说、诗歌、评论等领域,曾摘得布克奖等一系列重要文学奖项,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也并不陌生。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她的《使女的故事》《别名格雷斯》《盲刺客》等已经开始进入中文译介。其中,《使女的故事》自2017年被改编成美剧后,再一次收获大众关注,近年来,她的多部作品在国内出版或再版。2019年,80岁的阿特伍德又推出《使女的故事》续作《证言》,延续女性议题、反乌托邦的主线,反映出她对公共议题的关注。托马斯·品钦(1937)是美国后现代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以复杂的叙事结构、深奥的主题和大量的文化、科技、历史引用著称。虽然他的写作风格晦涩难懂,人物众多,情节跳跃,但也因深刻揭示现代社会的混乱与困惑而受到读者欢迎。其《万有引力之虹》《致命尖端》等作品被引进中文出版。安妮·卡森(1950)被誉为英语文学中最重要的在世诗人,哈罗德·布鲁姆曾称其为“在世诸天才之一”,可与艾米丽·勃朗特和艾米丽·狄金森相提并论。安妮·卡森曾在博士期间研读诗人萨福,研究所得后来被她整理出版为《爱欲的苦甜》。 她是萨福残篇断章的当世译者,被认为是当代古典造诣最为深厚的诗人,与此同时作为跨界艺术家,活跃在艺术圈和戏剧舞台。自然、神学、(流动)性别、爱欲、边界、生死,这是安妮·卡森诗歌的几个常见主题。在国内,作品《红的自传·丈夫之美》《安妮·卡森选集》中文版已经出版。Nicerodds网站截图在一些博彩赔率榜单的热门名单上,也有一些相对陌生的名字。例如希腊作家埃尔西·索蒂罗普卢(Ersi Sotiropoulos,1953)。她的小说《穿行苦橙树》是希腊第一部同时斩获国家图书奖和书评人奖的作品,小说《夜晚的剩余》则获地中海奖。而在中国,索蒂罗普卢的作品还尚未被翻译出版。罗马尼亚诗人米尔恰·卡塔雷斯库(Mircea Cartarescu,1956)对于中国读者来说也相对小众。截至2021年,他的中译本只有《生命边缘的女孩》,但在东欧,卡塔雷斯库其实是技艺精湛的小说家、诗人、散文家和文学评论家,他的作品深入描写了罗马尼亚人的内心世界,作为当今罗马尼亚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家,他被称为一位“充满好奇、激情、想象的存在的勘探者”。澳大利亚原住民作家亚历克西斯·赖特(Alexis Wright,1950)也出现在榜单前列。她的作品关注澳大利亚原住民权利,讲述属于澳大利亚原住民的故事,其《卡彭塔利亚湾》《天鹅书》《地平线上的奥德赛》都出版了中译本。值得一提的是,亚历克西斯·赖特还有一部分的中国血统她的曾祖父来自中国广东。为了了解自己身上属于中国的一面,亚历克西斯·赖特甚至还来过中国寻根。博彩公司开的赔率榜与最终的诺奖得主有怎样的关系?在网上也有很多讨论。近年来,每当诺贝尔文学奖颁布前夕,一些博彩公司会设立特别团队,他们兼具文学爱好者和精算师的身份,结合评委喜好、作品质量、公众关注度等因素制定出当年的诺奖赔率榜。赔率榜的设置作为一种民间行为,仅代表一种预测,与诺奖评委的评选程序无关,但也被视为一种参考,比如去年的诺奖得主约恩·福瑟就在一些赔率榜上排名很高。当然,奖项最后花落谁家,在揭晓之前都是未知数。 -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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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战争一周年:仇恨是唯一的赢家

加沙战争一周年:仇恨是唯一的赢家 ROGER COHEN2024年10月8日10月7日袭击受害者的亲友在周年纪念当天上午聚集在新星音乐节现场。 Avishag Shaar-Yashuv for The New York Times在以色列和加沙,就像一场不会醒来的噩梦一般,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仇恨是唯一的赢家。它凌驾于巴以两国和平的尸骸之上,并有可能蔓延到整个中东。“快把他们带回家”这样的标语在以色列随处可见,指的是大约100名仍被哈马斯扣押的人质,其中许多已经死亡。10月7日的哈马斯恐怖袭击导致1200多名以色列人丧生,在犹太人心中唤起了纳粹大屠杀那骇人的幽灵,以色列要求巴勒斯坦人为此付出惨重代价,加沙成为一片废墟。战争蔓延到以色列占领的约旦河西岸、黎巴嫩和伊朗,无视这个没有掌舵者的世界徒劳的和平努力。以色列的本·古里安机场几乎空无一人,这象征着一个更孤立的犹太国家,伴随着“让巴勒斯坦起义全球化”的呼声,这个国家在许多地方都受到了谴责。纽约的抗议者高呼“一定要推翻以色列国”。加沙卫生当局宣布,以色列在过去一年中杀害了41788名巴勒斯坦人。数字往往会让人麻木,但它们预示着未来还会有又一轮报复。就像20年前的9·11恐怖袭击之后一样,世界变了,人们变了,语言本身也变了,变得更加莫测。在相互不理解和相互指责的海洋中,部落思维战胜了理性。以色列曾经是中东冲突中的大卫,现在却成了日益被诋毁的歌利亚巨人,尽管它认为自己正处于一场并非自己发起的生存斗争中。一些哈马斯袭击中的丧生者的尸体。“我们是一个不同的社会,不同的国家。看看人们受创伤的脸吧,”海法以色列理工大学的以色列教师尼利特·拉维·阿隆说。“我完全放弃了和平。真的,我们非常绝望。”加沙城市汗尤尼斯的朵阿·卡瓦尔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说:“这一年,在建筑、医院、学校和街道被摧毁之前,我们的心和灵魂都已被摧毁。在这场战争中,我们觉得有人把我们推入了一个黑暗而可怕的深渊。”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叙事似乎总是不可调和的,但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们的分歧达到了新的强度。对以色列来说,10月7日哈马斯的袭击是它的9·11,敌人不是在世界另一端的阿富汗,而是在它的隔壁。这个国家被这场灾难震撼了,迷失了方向,为自己未能预见到它而感到羞愧,整个国家几乎一致认为,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哈马斯从加沙消灭。世界上许多国家理解以色列的反应,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这样。但很快,巴勒斯坦人关于以色列在加沙进行“种族灭绝”的说法获得了支持,倒塌的建筑物废墟中,大肆的破坏和杀戮为这一说法提供了佐证。因此,这场灾难不是以色列的,而是巴勒斯坦人民的,在这种叙事中,几十年来,无情的以色列一直蓄意剥夺他们的权利,系统性地压迫他们。这是一个惊人的转变,问题不再是10月7日;而是以色列的报复。去年10月,在以色列对加沙地带中部发动的空袭中受伤的巴勒斯坦人。现在,随着战争扩大到黎巴嫩甚至伊朗,灾难的范围变得更广、更模糊,随着苦难的蔓延,叙事变得更加混乱。伊朗及其什叶派代理武装不再是同以色列对峙;他们正在与它交战。哈马斯现在只是故事的一部分。但绝不是所有的黎巴嫩或伊朗人都愿意为巴勒斯坦的事业而死。很多事情已经改变,也有很多事情没有改变。一年前,哈马斯在黎明时分从加沙发射的火箭弹引爆了这场战争。战争的激烈程度、长达一年的持续时间,以及导致伊朗直接卷入,都是前所未有的,但其本质并没有改变。正如作家I·F·斯通在1967年指出的那样,就在19年来的第三次阿以战争和以色列征服西岸之后,“族群中心主义的愤怒”成为这场“两个不同的民族为同一块土地进行的斗争”的显著特征,而“《圣经》仍然是最好的指南”。他在《纽约书评》上撰文指出,双方都认为“只有武力才能确保正义”。他接着写道:“如果像现在一些人说的那样,上帝死了,他无疑是因试图找到一个解决阿拉伯犹太人问题的公平办法而死。”自这些话被写下以来,已经过去了近60年,其间不乏和平的曙光,1995年,伊扎克·拉宾总理被以色列民族主义狂热分子暗杀,为和平敲响了丧钟。要求达成释放人质协议的以色列抗议者,在9月封锁了一条道路。但是,毁灭的循环从未被打破,伴随1948年现代以色列建国后爆发的冲突,现在正逐渐演变成我们这个时代的百年战争。没有任何一场战争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去撕裂国家、社区、家庭,甚至个人的良知。当前这一轮的战斗在某些方面有所不同,不仅仅是在激烈程度上。它证明了美国外交的影响力有限,美国外交曾经是决定性的,但现在已经失效,而且受到越来越多的攻击,因为尽管数以千计的巴勒斯坦儿童在加沙遇害,它仍为以色列提供坚定的军事支持。这场战争还见证了另一个重大转变:在美国,巴勒斯坦事业被广泛接受,成为种族和社会正义运动的延伸。全球多数(有时也称为全球南方)也将其作为本土人民也就是巴勒斯坦人反抗白人殖民压迫和侵入的一种表现形式。周日,在以色列多次空袭之后的贝鲁特南部郊区。在世界各地,从美洲到非洲,寻求建立一个取代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国已成为许多年轻人的向往。以色列的“殖民主义”日益成为犹太复国主义计划的简称,该计划旨在为遭受千年迫害的犹太人建立一个家园,而不是指1967年后以色列在被占领的约旦河西岸建立的殖民定居点。当然,不是所有抗议者都这么想,也有人只是对以色列的战争行为感到震惊,但并不质疑以色列存在的权利。与过去反对越南战争或南非种族隔离的抗议运动一样但与在叙利亚、乌克兰或苏丹看似令人麻木的战争不同如今,这是一代人的激情事业,是他们心目中理想主义的象征。它的重点是,以色列诞生时,约有75万巴勒斯坦人被迫流离失所,以及今天加沙的大量死亡。它往往不承认以色列是一个根据1947年联合国181号决议诞生的多种族社会,居住在这里的不是殖民势力,而是受迫害的大屠杀幸存者和其他难民,他们往往来自驱逐他们的阿拉伯国家,没有祖国可归。至于10月7日哈马斯的袭击通常被置于次要地位。7月,巴勒斯坦人在遭到破坏的加沙南部城市汗尤尼斯。“我一直听到左翼人士在说要警惕反犹主义,但学生团体反犹主义的激进程度令人震惊,”哥伦比亚大学写作副教授露丝·富兰克林说。她是即将出版的《安妮·弗兰克的多种生活》(the Many Lives of Anne Frank)的作者。“当你听到‘把特拉维夫夷为平地’时这是我亲耳听到的这其中的意图非常明显。”今天,以色列准备对德黑兰进行反击,以回应伊朗上周二向以色列发射的近200枚弹道导弹,而这场袭击又是对以色列在黎巴嫩暗杀真主党领袖哈桑·纳斯鲁拉的报复。真主党是伊朗向西投射的强大军事力量。当然,本雅明·内塔尼亚胡总理还有其他可能的方案,包括停火,用以色列人质换取巴勒斯坦囚犯的协议,以及拜登总统数月来推动的以色列与沙特阿拉伯关系正常化的可能突破。但最终,内塔尼亚胡认为自己可以无视美国的压力,而无需付出代价或承担后果。他需要满足他在政府中的极右翼伙伴,而且他有意延长战争,以推迟因军事和情报失误而导致10月7日袭击可能面临的正式问责,这几乎肯定会使任何外交努力变得困难。9月,纽约的抗议者呼吁以色列停止在加沙、约旦河西岸和黎巴嫩的军事行动。哈马斯有人质作为筹码,国际社会对巴勒斯坦人的支持也在不断增加。随着杀戮的蔓延,哈马斯有自己的理由采取拖延策略。“这一次的悲伤无法忍受,”在巴勒斯坦,汗尤尼斯的母亲卡瓦尔说。“没有什么能缓解这种将会永远持续下去的痛苦。”拉维·阿隆是一位在为生存而挣扎的教师。“我们没有足够的东西给我们带来希望,”她说。她的小儿子、22岁的谢上周告诉她,他将有一段时间失去联系,因为他即将被部署到在黎巴嫩的以色列部队。她25岁的大儿子诺姆去了德国,以避免10月7日纪念活动带来的痛苦。诺姆的爱人、27岁的因巴尔·海曼在10月7日的新星部落音乐节上度过了她最后的自由时光,哈马斯在那个音乐节上杀害了364人。一段视频记录下了她被拖进加沙时的情形,她脸上流着血。去年11月人质获释时,拉维·阿隆和儿子希望海曼也能被释放。但一个月后,也就是2023年12月14日,以色列军方通知他们,她已经死亡。海曼的尸体仍在加沙。“我们正在努力把她带回来,”拉维·阿隆说。“我们没有坟墓。我们无法开始重建。”加沙所有人也不能。旋涡不可阻挡地转动着。上周伊朗对以色列的导弹袭击,一座建筑被击中。Bilal Shbair自加沙地带对本文有报道贡献。Roger Cohen是《纽约时报》巴黎分社社长。他已经在时报工作了33年,曾担任驻外记者、国际新闻编辑和观点版面专栏作家。2023年,他作为报道乌克兰战争的时报团队成员获得了普利策奖和乔治波尔克奖。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翻译:晋其角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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