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这个冬天的新冠疫情只是一个住院小高峰,和去年夏天差不多。专家们说这除了归功于疫苗接种和Paxlovid,可能和行为模式改变有

加州这个冬天的新冠疫情只是一个住院小高峰,和去年夏天差不多。专家们说这除了归功于疫苗接种和Paxlovid,可能和行为模式改变有关,例如参加活动前做检测、公共室内戴口罩。这些专家还生活在一两年前吗?加州早就很少有人还戴口罩(除了去医疗机构),也早就没人参加活动前做检测,生活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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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要求其下超过11万一线医护工作人员必须接种新型冠状病毒疫苗。加州政府也要求州政府雇员和所有医护人员必须接种疫苗

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要求其下超过11万一线医护工作人员必须接种新型冠状病毒疫苗。加州政府也要求州政府雇员和所有医护人员必须接种疫苗,或每周接受一次核酸检测。加州州政府雇员就有24万人,加州境内的医护工作者人数没有具体数字。纽约市政府要求其所有市政工作人员(包括教师和警察等)接种疫苗或接受每周一次的核酸检测。 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是的第一个要求其员工必须接种疫苗的美国联邦政府机构。 随着Delta(德尔塔)变种病毒的传播和疫苗接种速度的下降,美国近来新型肺炎疫情抬头趋势明显。有研究发现,美国在被调研的几个大国里,不愿接种疫苗者占比仅次于俄罗斯,位居第二。 白宫发言人普萨基反复强调,是否强制要求员工接种疫苗、佩戴口罩等,都要由私营部门、地方政府自行决定。尽管总统拜登有强制要求美军所有士兵都接种疫苗的权力,但拜登不肯下令。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加州州政府和纽约市政府的决定也势必会遭到疫苗怀疑论者的阻挠。 (纽约时报,美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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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如何为自己的健康负责?说说我帮我老板确诊新冠的经历

个人如何为自己的健康负责?说说我帮我老板确诊新冠的经历 国内防疫大调整,目前更新到新十条。不确定之后还会不会大改,但即便按新十条,实质也处于急速开放,与病毒共存的道路。 我理解很多人三年来的压抑,长期看我公众号的读者也知道我很早就说需要关注维持零疫情导致的次生灾害,也很早就说应通过引进高效疫苗、抗病毒药物,完善老年人免疫基础来应对新冠,而非一味严防死守。 但即便开放,也不应为开放而脱离科学事实。强调每个人是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这种话听上去漂亮,实际上却颇为危险。无论何时,每个人都是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但能否有效负责,负好责,负对责,取决于个人的健康认识、能力等各方面。如果仅需个人负责就好,还要各个卫生机构做什么,甚至还要医院做什么? 每个人对医学、健康的认识程度不同,把更多责任转给个人应与提升公民科学素养配合。不应把个体承受不了的担子甩给老百姓,更不应为了把责任甩给个人就宣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例如列什么新冠感染七天的病症流程,号称奥密克戎没有后遗症,90%无症状。 我所在的地方早已开放,但开放不是躺平,仍然有针对新冠的各种健康建议与措施。我周围也有不少人感染过新冠,最近还非常巧合地帮我老板确诊了新冠。把这个经历记录下来,也以此为例分析一下在与病毒共存的开放时代,该如何去考虑、实践个人是健康的第一责任人。 上周二(11月29日),我看到我老板突然戴了N95,很诧异,问您这是啥意思啊?美国这里很早就取消了口罩令,工作单位戴口罩的人极少。几个月没戴口罩的人突然戴个N95出现在你面前,自然有点吓人。她说今天头痛发烧,安全起见就戴个口罩,但她觉得不是新冠,说是前两天天挺冷还出去爬山,估计是感冒。 我也没多想,就说祝你早日康复,顺便说起就算是新冠也没啥,毕竟我们这里都接种过疫苗,大部分人还是低危人群,更何况没感染过的也没剩几个了。 后来她和另一个同事讨论开会的事情,说想临时换个大一点的会议室,她可以离大家远一点。这时我突然想到我在办公室留了一个抗原试剂盒,就说我这里有个检测盒,要不你测一下吧,测了没事也安心,不用再纠结。我老板立刻说好,拿了试剂盒一测,阳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感染,但确实感染了,转成线上参加会议,第二天开始进入隔离。 一个礼拜后我和她线上开会,我问你怎么样,她说还没全好,而且抗原测了还是阳性,不过阳性的线浅了很多。可第二天还有几个会议比较重要,她还是想到场。如今公司的规定是至少隔离5天,如果检测抗原两次阴性那可以恢复症状,如果没有,也能回来但必须严格戴口罩。她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人觉得她回来不安全,担心被感染。我说我没意见,这些做好防护就没什么问题。于是,今天抗原仍然阳着的她就回来开会了,但一直戴N95,然后开会离大家隔得老远。 这件事我觉得很贴合中国防疫转型后大家该如何分析面对的个人风险,以及有哪些措施需要考虑。 第一,随着社区传播的普遍,很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暴露于病毒之下,也就是没法通过我和谁接触了或者去了什么地方来推测可能被感染了。像我老板,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染的。 这种情况下个人要对症状有警觉性。一旦有症状,出于谨慎要严格地戴口罩,万一确实是感染新冠,严格的防护措施就能避免病毒进一步传播。以我老板为例,有症状,虽然不太相信是新冠,但还没检测时就戴了N95,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后续其他人的暴露风险。 第二,开放了,不那么在意感染病例数,不是说就不要检测了,个人仍然要想办法尽快检测确认感染。像我在我老板感染这件事上,提供了检测的试剂盒,也算是不小的贡献,因为很快确诊让后续的隔离、保持社交距离都更及时。 我手上的试剂盒是哪里来的呢?美国政府送的。是的,我是借花献佛。社区传播比较普遍的时候,能及时检测非常重要。可是要做到及时检测,需要个人与社会的配合:个人要有检测的意识,有症状了之后要想到可能是感染,要去寻求检测;社会或者说政府需要帮助提供方便的检测机会。现在各地非常积极地裁撤核酸检测,以往的全民核酸确实不适合社区传播较多时的个人检测,但不是说没有检测需求了,社会要想办法提供更适合当下环境的检测方式。 第三,个人警觉+及时检测,不可能彻底阻断传播,但能延缓传播。还是我老板感染这个例子,她很警觉,一有症状就戴了口罩,而且当天就检测确诊,开始社交隔离。但我们有没有完全阻断传播的可能性?没有。因为在症状出现前一两天就是有传染性的。她周二有症状,那么甚至在周末和她接触的人实际上也完全有可能是密接,有感染风险。 所以,这里没有完全消灭传播风险。但由于较早采取防护措施与检测,后续的传播风险就被有效切断了。如果我老板有症状后不是出于小心戴口罩,而是说觉得未必是新冠先不管,那我作为密接,现在可能就要记录自己的感染经历,不是我老板的感染经历。 放大到整个社会,这可能就是压平感染曲线和没压平感染曲线的差异,也可能是由于短时间内大量人员同时感染无法维持正常社会运转,与感染分布在较长时间对社会的冲击更缓和的区别。 中国现在的防疫措施调整非常迅速。很多人或许在想现在是不是调整的好时机,是不是应该等一等,把老年人疫苗接种率提上去或者过了冬天这个呼吸道疾病高发季节再调整。对这种看法我持反对意见,因为原来的措施在疫情升温后已经没有可持续性,调整是必须的,甚至可以说不是调整得早了,而是晚了。年初奥密克戎出现就应该准备转型。老年人疫苗接种率那么低,就是转型准备得晚造成的。 可时机没有错不代表调整的速度以及具体方案就没问题。核酸检测裁了,但抗原检测跟上来了吗?没跟上不就留了检测的巨大漏洞?什么场所都开放,但如何应对感染激增准备好了吗?宣传机器一开,昨天说美国奥密克戎严重的媒体今天集体转向说奥密克戎没有后遗症,就是准备好了?老百姓听你宣传,病毒听你宣传吗? 第四,新冠作为疾病,有较大个体差异,绝大部分人人是轻症无症状,不代表绝对的几天就好,存在固定流程。奥密克戎是活病毒,病毒感染必然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宣传什么七天新冠疾病流程,第一天怎么样,第二天怎么样,哪一天什么症状缓解,纯属胡说八道。 别说一个活病毒不可能那么听话,就算是疫苗接种,能算得那么准,某个副作用是从第几天到第几天吗?只能说大部分人的副作用包括哪一些,某个副作用一般持续多久。每个人实际经历的副作用种类、表现都会有较大的个体差异。 以我老板为例,她出现症状第一天是头痛感觉发烧,第二天我们线上开会,一看就不在状态,反应比平时慢很多。一个礼拜后听声音也知道还没全好。这当然不是重症,毕竟她之前打过四针疫苗,不到一个月前刚和我们说去打了奥密克戎的二价疫苗,重症风险非常低。可就算是感冒,在每个人身上的轻重、症状也有差异。 中国开放以后社区传播必然增加,按一些专家的说法,预计第一波感染60%。那更应该让民众了解疾病本身的复杂性、异质性。不能昨天为了清零,凡事往大了说;今天为了开放,凡事往小了说。 老百姓需要知道感染后有症状很正常,不舒服也正常,真正无症状的没有那么多,不少人也没那么快几天就转阴。我身边同事基本都感染过,5天抗原转阴几乎闻所未闻,有个同事整整10天才抗原转阴。还有个挺年轻,平时身体不错的同事,打过三针疫苗,夏天感染,康复回来后说感受是“knock me out for good several days”,连着几天动都不想动。但他太太同时间感染,反倒轻很多,基本没感觉。 如今国内检测的力度下来了,感染可没有下来,离真正的高峰还差得远,参考香港、台湾、新加坡、美国等地第一波奥密克戎感染,两三个月20%的人感染很正常。当下一些城市离感染剧增的阶段以周计可能都是过于乐观,必须要赶紧让民众有合理的预期,不要再说什么90%无症状的蠢话全世界就没那么高比例的无症状。 宣扬什么都是无症状,有症状几天就好,等到老百姓感染了,发烧的都觉得自己是重症,往发热门诊跑,这不是在给医疗系统挖坑吗?然后说某一天某症状就好,没好的怎么办,还不觉得自己身体垮了,面临严重的心理压力? 再强调一下,从我周围那么多感染病例的观察来看,轻症的病情也有很大个体差异,一些人是稍微久一些才能所有症状都消失,比如咳嗽,感染后几个礼拜还有点咳嗽的并不少见。如果你感染了,安心养病,不要觉得我哪一天还有什么症状,还没转阴,就不正常。个体差异很大,这些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些宣传某一天就会如何如何的人的脑子。 最后,新冠阳性不是说绝对不能有正常社会生活,只是要考虑清楚风险,特别为周围的人考虑一下。像我老板,抗原还阳着就回来开会了。其实第一天测出来阳也是下班才走的,我们可没说你不能在这里呆了,必须回家或必须拉方舱。而是通过其它方式把传播风险给控制住了感染的人戴N95,和别人保持距离,这就没什么风险了。至少不太可能说一个人把整个组给传染了,第二天大家都上不了班。 另外,我们也注意了周围人的情况,我们这里都是接种过至少三针疫苗的,绝大部分人也没有严重的基础疾病,不是高危人群,不少人还都感染过了。这种情况下即便发生传播,有没有人可能是重症?几乎不可能。如果是一个养老院或医院,还能这么操作吗?显然不行。不要觉得因为你阳了,开门取个外卖都是罪过。但即便你前两天抗原转阴了,出门时也要想一下,公交车上坐你旁边的那位老太太,她万一感染重症风险有多高,万一之前的抗原是假阴性怎么办,是不是自己的口罩要戴得严实一点? 新冠确实不可怕,但面对新冠极端的恐惧,或盲目的自信,却非常可怕。我们改变不了大浪将至的现实,但能通过科学降低风浪对我们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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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疫情的几点担忧过去三年全世界都长期笼罩在新冠疫情阴影之下,不过三年间,我们对新冠病毒、新冠疾病的认识有了长足进展,也积累了

对中国疫情的几点担忧 过去三年全世界都长期笼罩在新冠疫情阴影之下,不过三年间,我们对新冠病毒、新冠疾病的认识有了长足进展,也积累了多种行之有效的应对工具,例如在降低疾病烈性程度上极为高效的疫苗、药物,对监测病毒变化也有不少经验。 在上述背景下,告别2022本该是充满对2023的期待,应该是对一个即便谈不上不受疫情影响,可也大概率是受疫情影响较小的世界的期待。但中国疫情在岁末完全不受控地暴发,更未看到任何切实的准备、应对之策。在2022的结尾,很难不对中国的疫情感到诸多担忧。 第一个担忧,我们对疫情状况毫无了解。中国在12月初的防疫转型中没有做到疫情检测的转型,而是没有更新感染病例收集方法的情况下突然放弃绝大部分检测。导致如今没有任何可信的感染病例数据。 感染人数低估是全球三年疫情的普遍问题。例如美国刚记录了一亿例感染,但实际感染可能有两亿。从构建有效的防疫体系考虑,我们可以允许病例数有低估,甚至严重低估,但不能检测能力弱到与现实偏差至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步。 如今疾控中心播报的病例不是低于实际感染多少的问题,而是根本反映不了疫情走向、趋势、扩散范围中的任何一点。如果说中国正在和疫情作战的话,我们等于在战场上毫无情报支持。仅这一点,就应该让我们恐惧。 第二个担忧,我们对病毒的变化毫无把握。三年疫情,如果有什么经验教训值得铭记,那突变株对疫情走向能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这一条最不该忘。从阿尔法到德尔塔再到奥密克戎,每一个主流突变株的出现,都对全球疫情走势、防疫措施有效性产生了巨大影响。 病毒不断传播的过程中必然会积累各种突变,增加新突变株涌现的几率。是的,过去一年全球观察到的都是奥密克戎内部的亚株变化,主要体现在防感染的免疫逃逸加强。这种变化谈不上惊天动地,带来的也只是很多国家感染病例的反复,而重症、死亡等逐渐与感染脱钩。但不要忘记,2021年11月初仅仅13个月多一点之前,我们都认为新冠会在德尔塔内部慢慢演变,最后却迎来了奥密克戎的横空出世。 对病毒演变的监测在疫情越是严重时越不应该放松。但如今中国对突变株的监测做得如何呢?整体疫情检测都成了笑话时我相信有些人认识的新感染的人,完全可能超过疾控中心报出来的某个省的新增感染人数,何来有效的突变株监测? 有效的突变株监测需要建立在对整个国家、地区感染病例的科学抽样之上。根据12月20日公布的中国新冠病毒株监测计划,每个省选三个城市,每个城市选一个医院,每家医院每周在全部的死亡病例之外,测序25例感染病例。如果认为一个省每周测来自三个城市的75例+死亡患者可以代表这个省的病毒株流行情况,那么可以去申请搞笑诺贝尔奖。 可这并不影响专家们头头是道地说某地流行哪个病毒株。起始现实是我们只知道少数测序病例里有哪些突变株,根本不足以推断实际流行的突变株是什么,流行范围在哪里,流行程度是多少。即便有新突变株出现,按当下的情况,国外的一些机场海关的病毒基因组监控可能比国内的监测还要早发现。 第三个担忧,我们把一切的防疫责任都推给了医疗工作人员。过去三年,全球积累了多个有效的防疫工具,这些防疫工具共同点是什么?就是让人不用去医院。 高效的疫苗即便面对免疫逃逸严重的奥密克戎,也能一定程度上减少传播,并且长时间大幅降低重症风险。高效的口服抗病毒药物如paxlovid则能帮助高危人群进一步降低重症死亡风险。 和新冠共存的关键不是到了医院后神医妙手回春,而是利用有效的工具,让我们感染后不需要去医院也都平平安安。 而国内的工具是什么呢?如果说疫苗,灭活疫苗证据是很充足,但属于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其有效性显著弱于国外主流mRNA疫苗包括降低重症风险的起始有效性、持久性,巴西、新加坡等地都有证据表明灭活疫苗更弱。灭活疫苗以外的几个疫苗,数据量又显著少于灭活疫苗。这让中国的人群免疫基础存在极大的不确定性。 抗病毒药物方面,准备不充足显而易见最近刚批了默克口服药,之前仅有paxlovid,实际上瑞德西韦早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有效性,但已被中国遗忘。考虑到庞大的人口基数,这三个药不仅应该在开放前批准,还需要在开放前储备充足,做好相关使用培训。 如今不仅是储备不够,连怎么用都是糊里糊涂。网上平台每日抢购,倒爷炒作上万一盒,应在感染早期使用却常常等病情重一些才用,医学药学基础说好听点属于层次不齐的社区培训存在多种药物冲突的paxlovid。如果说当下的有效抗病毒药储量肯定不足以弥补免疫基础的弱势,现实中的用法恐怕连有限的丁点作用消除了。 疫苗、药物两端不足,又不管不顾地撤出一切疫情监测、物理防疫手段,结果就是把一切防疫责任与疫情冲击压到了一线医疗机构。我们可以更改新冠住院乃至新冠死亡的定义,但改变不了医疗系统承受巨大压力的现实。这对所有有医疗需求的民众来以及所有医疗工作人员来说,都是一种危险也是一种不公。 第四个担忧,我们在提供权威但不真实的信息。国内有很多机构以及专家不断提供各种说法,遗憾的是其中不少部分存在问题,还有一些是明显的误导。 以疫情状况为例,不断有省市报道估计多少人感染,报道的数字一个比一个夸张。可问题是这些估计的基础是什么?就算是模型估计,也必须要有一定量的可靠数据为基础才行。其它国家的疫情建模估计,是大量感染数据输入,得到一个误差范围不小的区间。国内的报告,明明什么可靠的感染数据都没有,估计出来的数字反倒极为“精确”。 如果不知道疫情是什么状况,那么就老老实实承认。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想故意误导民众吗? 提供误导信息的自然少不了权威专家们。国内多位专家包括一些不容置疑的专家,均说过某个奥密克戎亚株R0是18或21,让人深刻怀疑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R0是什么,以及是以什么样的认知水平在提供防疫指导。 R0方面的胡说八道或许还能当个笑话看,专家们的另一些说辞危害则更为致命。例如宣传90%以上无症状,宣称奥密克戎没有后遗症,这些不仅与当下国际上的医学共识冲突,对民众也是更为直接的误导。 第五个担忧,我们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可能有太多盲点。当我们的专家信口开河说估计北京有80%的人已经感染的时候,小城市、乡镇、农村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这些地方的防疫准备又是什么? 有些地方的情况,我们可以通过讣告的频率猜测。可那些讣告少的地方和没资格发讣告的人呢? 就算是北京这类不缺专家估计疫情的大城市,所谓60%感染甚至80%感染,又有多少靠谱程度?在检测消失的情况下,真能如此断定绝大部分人都感染过了?还是我们忽略了很多高危人群可能仍面临威胁? 第六个也是最大的担忧,是我们在虚构现实,抹杀真实的记忆。某些专家不久前还在宣称奥密克戎致死率比流感高六七倍,如今却大言不惭称一直跟踪病毒变化,奥密克戎致病力已大幅下降。至于打有准备之仗的说辞,更让我怀疑准备二字是否有了新的定义。 新冠去世的人,还能否得到公开明确的死因承认?如果新冠被认为没有后遗症,那些恢复慢一些的人,还能否得到必要的救助支持? 如果说奥密克戎疫情终能过去(这点专家们确实没说错),只是代价高低,过了寒冬就是春天,对于疫情或许是真的。可是这种抹杀现实的危害呢?是否会止于2023年春? 这一切让我在岁末想起电视剧切尔诺贝利的开场独白: What is the cost of lies? It's not that we'll mistake them for the truth. The real danger is that if we hear enough lies, then we no longer recognize the truth at all. What can we do then? What else is left but to abandon even the hope of truth and content ourselves instead with stories? In these stories, it doesn't matter who the heroes are. All we want to know is: "Who is to blame?" 在这2022的最后时刻,只能希望一切担忧都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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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普通的新冠康复者,分享一下个人经历。

作为一个普通的新冠康复者,分享一下个人经历。 1. 怎么中招的:今年六月,我去纽约参加行业大会,到达后大概一周就中招了。因为一个人出行,旅途中生病很麻烦,我在各种室内社交场合基本都还是戴口罩的,现在回想唯有两次被传染可能性较大的疏忽:一次是去参加我关注了很久的Youtuber的聚会,人比较多,我和博主摘下口罩聊天合照,全程十分钟不到;第二次就是去吃饭,吃饭本身就是没办法戴口罩的,且那次参与饭局的人比较多,环境又不大通风。这两个活动也相隔了几天,我连在哪天被传染都无从确定,更不用说到底是哪个场合、传染源头、病毒传播方式了。一笔糊涂账。 2. 怎么发现的:感染后一两天我还又去了不少地方,当时只觉得嗓子有点痒,但我常年是易过敏体质,又刚换环境,少量的咳嗽流鼻涕其实都是正常的,所以没有怀疑。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一睁眼突然觉得有点累,一晚上像没睡一样,突然想到有可能是中招了,抗原拿出来一测,果然两条杠。在没被检测到的几天,不知道在无知状态下感染到了多少人,又是一笔糊涂账。 3. 症状怎么样:我在国内打过疫苗,症状不轻不重,主要的感觉就是早上一起来嗓子疼,晚上会发烧睡不着,但都是能承受的程度。我意识到自己中招后立刻和一起参会的几个朋友联系了一下,有朋友从其他州过来已经感染过一轮了,有丰富的对抗病毒的经验和没吃完的药,于是给我拿来了一堆药,其中我自己感觉最好用的就是缓解发烧症状的泰诺和用来泡水的VC。嗓子疼就疯狂喝水,我之前正好买了个大水壶,把VC倒进去,一天喝两壶补充水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嗓子就已经好差不多了,可以吃饭了。晚上一上床就吃一两片带安眠成分的泰诺,看半集电视剧就不烧了,也困了,睡好恢复好,每天的症状都会比前一天更轻一些。朋友还给我带了止咳糖浆、感冒药和洗鼻器,据说有用,但我基本都没用上。这几个药基本上对病毒本身都没什么用,主要是缓解症状,让病程舒服一点,关键还是要靠自己的免疫力。刷了一下小红书,看到很多人是啥药没吃就自愈的,就更放心了。 4. 感受怎么样:发现中招后听有经验的朋友的话老老实实生躺了三天没出门,毕竟病再小也是个病,还是得认真对待,在这三天追完了当时最热的剧《梦华录》,还和国内的朋友视频了几次聊天(刚得病的我感觉非常新鲜,一直在和朋友啰里八嗦分享新冠感悟,朋友:原来新冠有一个症状是话多)。吃饭除了有点没胃口都还可以(那时候没意识到味觉其实有一点丧失,只是觉得不大想吃饭),为了病快点好,我特意逼迫自己多点一些高蛋白有营养的东西(肉、牛奶、蔬菜),纽约外卖好贵现在还有点肉痛。。 5. 如何康复:其实我是被迫康复的,因为参加那个行业大会还挺累的,我正好借机想多卧床休息几天,但是当时住的民宿已经到时间了,后面几天也都被别人定掉了,我又不敢跑太远只好在附近临时又找了个房子,赶紧支棱起来把家搬了。躺了三天养病之后,第四天一早我就起来收拾行李,一个人扛几十斤箱子搬了个家,一开始感觉还是有一丝凄惨的,结果下楼一晒太阳,我发现,咦,好像没啥事,而且动弹动弹身体也更轻盈了,搬箱子稍微出了点汗还挺舒服,搬完家当天下午我就戴着口罩出门跑了个步,上桥从Long Island City一口气跑到了曼哈顿,发现其实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本来就不重的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第五天早上抗原又测了一下,果然转阴了。 6. 后遗症:转阴之后和朋友吃饭,突然发现味觉消失了大半,尤其是吃牛肉鸡肉吃不出任何味道,和嚼大米饭一样,但是有些风味和食材又是能吃出来的,非常诡异,可以说是一个神秘体验。味觉转阴一周后恢复了一大半,差不多两周之后就完全恢复了。后来采访了一下,身边得过新冠的其他朋友就算有失去味觉也没有影响超过一个月的。至于坊间传言的各种其他后遗症,我也完全没有,但也做好了有一天会突然变异成蜘蛛侠之类的准备。 7. 康复之后:两个多月之后回国,几次单管核酸都已经测不出病毒了,回来得比较顺利。据说刚康复是有最强抗体的,所以我有一个多月是完全放飞不做防护的,确实没中招,快回国的时候才多注意了一下。以及我本身有一点慢性咽炎,新冠康复后又多咳嗽了一个月,后来买了点润喉糖每天含一含很管用,之后就没有再咳嗽过了。 8. 当地朋友:在美国见朋友,发现有大约一半朋友都得过了;另外一些有的是确实年纪大了比较注意防护(戴口罩、少出门、多锻炼身体),还有不少朋友是家里人全都得过一轮了自己一直没症状,怀疑自己是无症状感染者,但没有证据,就也糊涂账了。全球飞得比较多的一些朋友,最高纪录是一年得了四次。第一次的时候还会请假休息一下,后面几次已经知道没事了,为了不耽误事,就照样开会、工作,只是晚上会早点睡,尽量能线上就线上。 9. 一些感受:我非传染病专家,更没有一线数据,但仅仅根据亲身经历和一些极其朴素的观察,最大的感受就是,新冠的奥米克戎变种,实在是太隐匿、太容易传播、又太难溯源了。它注定是一笔糊涂账。执行做得再好、核酸做得再频繁、管控再严、再科学,也会轻轻松松因为一个没戴口罩的时刻、一个无症状感染的上班族、一箱未被消杀干净的货物彻底破功。真的防不住,多严都防不住。在这种时刻相信「人定胜天」,实在是已经被历史证明过无数次的过分天真。拖延一年、十年、二十年,无论做出多少牺牲、耗费多少代价,结局都会是一样:接受这个病毒不可战胜,而且其实本来,就不需要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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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化之王谢幕,“用数学赚钱比印钞机还快”

量化之王谢幕,“用数学赚钱比印钞机还快” 数学天才陶哲轩称他对数学和科学的现代基础设施投资举足轻重:他创办的的基金会不仅是arXiv的重要资助方,还支持了SLMath研究所(前MSRI)等主要机构,以及即将在费城举办的2026年国际数学家大会(ICM)。同时,我也有幸在过去十几年间得到Simons Investigator Award的支持,这极大地推动了我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团队的众多研究项目。AQR资本管理公司创始人Clifford Asness评论:丘吉尔曾说伟大与良善很少为一人所有。James Simons(西蒙斯),是这一规则的例外。北大智能学院副院长陈宝权,称他“是量化交易的鼻祖,用数学模型赚钱比印钞机还快”。所以西蒙斯,究竟何方神圣?他是量化交易鼻祖、“量化之王”,创办华尔街神话文艺复兴科技公司,旗下第一支基金产品Medallion,30年年均回报率达66%。他是数学天才,先后在MIT、哈佛任教,拿下奥斯瓦尔德·维布伦几何奖,与陈省身、杨振宁均有过合作。他还是一位慈善家,创立西蒙斯基金会,曾向清华捐赠了一栋“陈赛蒙斯楼”,资助项目涵盖生物学、数学、物理学、理论计算机科学、神经科学等众多领域。他也曾用这样话形容自己的一生:I did a lot of math. I made a lot of money, and I gave almost all of it away.(我做了大量的数学研究,赚了很多钱,然后几乎全部都捐了出去。)James Simons传奇的一生,刚刚画上了句号。但他的成就和影响力还在继续流传。用数学模型赚钱比印钞机还快在西蒙斯一生的诸多传奇经历中,最为人称道的就是创立文艺复兴科技公司(Renaissance Technologies),开创了量化交易的先河。所谓量化交易,简单说就是利用数学模指导交易决策,到现在整个华尔街有三分之一的交易都用到了这种方法。利用数学模型,西蒙斯把四个投资基金变成了“虚拟印钞机”,其中一支名为Medallion的基金,30年年均回报率达到了66%。除了把数学当做工具,缔造出华尔街传奇之外,西蒙斯在数学领域本身同样颇有贡献,陶哲轩将他称为一位著名的微分几何学家。究其原因,是他自幼对数学的热爱。1938年4月,西蒙斯出生于马萨诸塞州的牛顿,他的父亲是一家鞋厂的经理,母亲是全职主妇。他很早就表现出了对数学的热情,甚至打发时间的方式也因此有些与众不同有时会反复研究数字,还时不时思考芝诺悖论(一系列关于运动和时空的哲学难题)。在兴趣的驱使下,西蒙斯也成为了一名数学天才,1958年,年仅20岁的西蒙斯就完成了他在MIT的本科学习。不仅本科毕业得早,西蒙斯的博士生涯也是只用了三年就实现了“速通”1961年,他凭借“黎曼流形的完备性群分类的新证明”,获得了UC伯克利的数学博士学位,并先后到MIT和哈佛任教。但西蒙斯的第一段教授生涯持续时间并不长,然后就被征召参加密码破译工作,接着又在1968年因故被研究所开除。但幸运的是,在这段工作期间,西蒙斯没有放下对数学的研究,加上他之前天才般的经历,在西蒙斯被解雇后就有人递来橄榄枝,邀请他担任石溪大学(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数学系主任。也正是在这里,西蒙斯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高光时刻。1974 年,他和陈省身共同发表了一篇题为《特征形式和几何不变量(Characteristic forms and geometric invariants)》的论文,提出了陈-西蒙斯不变量的几何测量。彼时的两人还并不知道,他们的工作不仅在数学领域,而且在量子场论、弦理论和凝聚态物理领域,都发挥了开创性的作用。1976年,西蒙斯因为这项研究,获得了美国数学会的维布伦(Oswald Veblen)奖,这是全美最高级的几何学奖项。后来,他们的发现被美国理论物理学家、1990年菲尔兹奖得主威滕(Edward Witten)构建出了陈-西蒙斯理论。2016年,来自英美的三名物理学家用陈-西蒙斯理论描述了分数量子霍尔效应,并获得2016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不过西蒙斯曾对TED表示,他和陈省身都“不懂任何物理”,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们的发现会被应用于物理学,但他们对此感到很满意。但其实,“不懂物理”的西蒙斯,也曾亲身与物理学家展开过合作,这个物理学家就是杨振宁 。那时候的杨振宁已经凭借“宇称不守恒”理论获得了诺贝尔奖,但他并不满足于此,还想建立更大的规范场理论,这个理论就是具有“现代物理基石”之称的杨-米尔斯方程。但在此过程中,杨振宁在数学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通过跨界合作,西蒙斯给杨振宁带来了重要启发,最终促成了理论的建立。按照常规的剧本,西蒙斯应该是会继续高歌猛进,在数学界取得更辉煌的成就,但获奖之后仅过两年,西蒙斯就离开了学术界。当然,这并不是西蒙斯对数学失去了兴趣,而是他想来一次跨界,把自己所热爱的数学应用到更广阔的领域,此时他选择的“实验对象”,是此前从未接触过的金融。1978年,西蒙斯正式离开学术界,创办了投资公司Monemetrics,即日后大名鼎鼎的对冲基金文艺复兴科技公司(Rentec)的前身。后来便有了西蒙斯用数学模型缔造出四支基金的故事,直到2010年他退任文艺复兴的CEO时,个人资产已经达到了110亿美元。至于他赚来的钱,大部分也被用在了慈善事业,1994年,他和妻子Marilyn一起创立了西蒙斯基金会。到2003年,基金会的第一个资助项目促成,资金主要用于自闭症的研究。随着基金会的发展,西蒙斯扩大了资助项目,涵盖生物学、数学、物理学、理论计算机科学、神经科学以及科学推广和教育,基金会的受资助者相继获得了诺贝尔奖、菲尔兹奖和其他领域的最高荣誉,同时该基金会也是arXiv平台的重要资助方。2011年,清华大学110周年校庆之际,为了纪念和两位清华校友陈省身和杨振宁的合作,西蒙斯向清华捐赠了一栋“陈赛蒙斯楼”。2016年,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将美国天文学家克莱德·汤博(Clyde Tombaugh)于1936年发现的小行星6618以西蒙斯的名字命名,以表彰他对数学和慈善事业的贡献。此后的2023年,西蒙斯一口气向他曾任教过的石溪大学捐赠了5亿美元,创下了美国高校的单笔捐赠记录。“我的生活要么是A,要么是D”去世前,西蒙斯的净资产估计约314亿美元,排在2024年《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第55位。不过,亿万富翁、众多成就傍身的背后,西蒙斯也有不为人所熟知的经历。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西蒙斯曾陷于低谷,遭受过质疑。在他最初放弃学术生涯,创立Monemetrics投资公司时,他还从未上过金融课程,甚至对市场也只是略有兴趣。但他相信自己,坚信一个由数学家、物理学家及统计学家(主要是之前的大学同事)组成的小团队,能够分析金融数据,识别市场趋势,并进行盈利交易。长期以来,股票和债券一直是华尔街经纪公司、投资银行和共同基金公司的专属领域。这些机构有大把年轻、精力充沛的MBA分析师会将上市公司研究成果交给资深财富管理者,后者凭借经验和直觉挑选市场赢家。而最初,面对西蒙斯团队及他们的定量方法,这些金融专家对其不屑一顾。有几次,西蒙斯的方法还酿成了高成本的错误。比如有一次公司通过计算机程序大量购买缅因州土豆期货,几乎垄断了市场。这一操作引起了美国监管期货交易的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的反对。最后西蒙斯他们不得不出售在缅因州土豆期货中的投资,错失了巨大的潜在利润。除了在事业上,西蒙斯在生活中同样并非一帆风顺。1996年,34岁的大儿子Paul Simons骑自行车出事故身亡;2003年,24岁的小儿子Nicholas Simons在巴厘岛溺水身亡。此外...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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