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话题 #猎奇重口 #奇葩 #社会百态【今日话题】:有什么一辈子不能说出来?

None

相关推荐

封面图片

#今日话题 #猎奇另类 #社会百态 #奇葩【今日话题】: 有哪些秘密宁可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说出来?

封面图片

你有什么一辈子不能说的秘密?

你有什么一辈子不能说的秘密? 少年深夜手札的回答 我在深山徒步时,和一个女驴友发生了关系。 星空为被地为床,干柴烈火。 本以为第二天一早,我们可以各奔东西,互不相欠。 却没想到噩梦,也从那一天开始。1 我们经历了 6 个多小时的山地徒步,精疲力尽,而领队却坚持要爬上山顶扎营。 夜幕降临,我们才明白这是多么英明的决定。 湖北与安徽交界的大别山区,有着华东最后一片原始森林。 群山绵延,星河万里,在山顶仰望璀璨的夜空,浪漫至极。一天的疲惫,在那一刻都值了。 地陪带了自家酿的酒,还带了一把小吉他,为我们唱了一首他自己写的歌,歌名很摇滚,叫《这个世上没有好人》。我们围成一圈边喝边唱,仿佛一切烦恼都不存在于这世上。 直到深夜,我们才各回了帐篷休息。 而这时,她来了。 她悄悄拉开我的帐篷,一阵幽迷的香味立刻弥散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一定是刚喷了香水,长途跋涉一天,身上不可能还留有香味的。 「睡了吗?」她坐在我身边问。 我原本模糊的睡意荡然无存,坐起来看着她。 我们一行有五男三女,她是最特别的那个。 清瘦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戴着粉色的棒球帽,显得既青春又神秘。 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裹着紧身的牛仔裤,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脚踝,让人过目难忘。 更重要的是,她唱歌很好听,英文歌和中文一样娴熟。 但我知道,今天的我们不过是一群陌生人,只是因为一场旅行临时走到了一起,不会有任何后续故事。 所以我也只是欣赏,和美女出游,风景也会格外动人。 我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她竟然主动坐到我身边,在昏黄的小睡灯下,侧影流连。 「想来一次吗?」她问。 「来……一次什么?」我心跳不已,潜意识里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我不敢往那方面想。 她取下帽子,摇了摇头发,空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再犹豫就没机会了。」她朝我挪了挪。 她眼睛很大,很像抬头就能看见的星星。 「不好吧……帐篷离得那么近。」我没有拒绝,我不能否认这一刻我心痒难耐,我不是得道高僧,做不到心如止水。 「陪我再去看看星星。」她凑到我耳边呵出一口热气,「就在你帐篷后面,那有个山坡。」 说完,她朝我莞尔一笑,钻出了帐篷。 我想冷静,但我冷静不下来。 荒山野岭,萍水相逢,只求片刻鱼水之欢。 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我拉开睡袋,悄悄钻了出去。 2 营地一片安静,月夜星辰,照得四周一片冷白。 我借着月光朝帐篷后方走去,没几步果然是一处缓坡,她半躺在地上,身边放着一盏夜灯,看着远方的夜空。 那场景,美轮美奂。 我往后望了望,这处山坡正好挡住了营地,距离也足够远。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我朝她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缓坡再往前几米竟然就是悬崖,隐约还能听见底下传来潺潺水声。 「真美,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星空。」我刚坐下,她就依偎到我的怀中喃喃自语。 我再无顾忌,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手顺势垂在了她的胸前。 我们好像一对热恋许久的情侣,嘴上说着简单的话,身体却肆意缠在一起。山中的晚风似乎带着浓郁的荷尔蒙,撩拨我们彼此心中的欲望。 嘴唇接触的那一刻,我决定了,管他什么爱情婚姻,人生苦短,何不放纵这一次? 星空为被地为床,干柴烈火的我们就这样发生了关系。 她很放得开。 激烈时刻,她手舞足蹈欲罢不能,而我彻底放下了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肆无忌惮地释放野性。 事后,我们并排躺在一起,体会着山野的清风穿过身体的缝隙。 「也许这里一辈子只会来这一次,我没有遗憾了。」她轻柔地说。 我苦笑道:「你先别感慨,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她露出惊恐的眼神,四下望了望。 「你别吓我。」 我指了指悬崖,说:「你刚才太兴奋了,把手机甩下去了。」 「啊?」她爬起来就冲向悬崖,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拉回怀里。 「太危险了,等天亮了我再陪你去找吧,但希望不大,而且就算找到了,估计也摔坏了。」 她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耸耸肩表示无奈。 「没手机,我可麻烦了。 「没手机,不是还有我吗?」 她穿好衣服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态度突然冷了下来。 「玩玩而已,用不着你负什么责。」 3 清晨,领队叫醒了大家,告诉我们今天的路途不长,可以慢慢走,多看看风景。 她举起手,怯生生地说昨天夜里方便时把手机掉下山崖了,想绕下山去找一下。 这种临时改变行程的情况,在任何时候都是被领队讨厌的,果不其然,她刚说完领队就皱起了眉头。 好在地陪说,绕下去倒是不难走,只是山崖下面是条小溪,手机就算没摔碎,也很可能被冲走了,找到的希望不大。但他愿意带路走一趟,其他人继续跟领队往前走,我们在下一个村子汇合即可。 我一听,连忙主动请缨表示愿意和地陪一起,这样两男一女也方便照应。 领队同意了,于是我们八个人兵分两队,地陪带着我和她从后方绕下山崖,领队带着其他人按原路线前进。 她看了我一眼,那表情既不像感激,也不像怨恨,总之很复杂。 不过,她的脸和身材真是没的说,在这荒郊野岭,清新脱俗得像个仙女。 我们一边下山,一边听地陪说着本地的故事,时间也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钟头。随着溪流声越来越清晰,我们也终于抵达了山崖的正下方。 意外的是,原以为找到机会渺茫的手机,竟然就躺在我们面前。 机身弯曲,屏幕稀碎,泡在水中,卡在鹅卵石缝里。 也幸亏溪水极其清澈透明,手机沉在里面特别违和。 我捡起手机递给她,她反复按了又按,手机毫无反应。 「当个纪念吧,不白跑一趟。」地陪惋惜道,「我们顺着小溪也可以走到下一个村子,其实本来这也是一条徒步路线,只是夏天雨季的时候不安全,你们不妨感受一下隐藏路线的体验。」 她把手机装进背包,看了我一眼,说:「你别把我弄丢了。」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她的话有别的意思。 但我不敢想,也不敢和她对视。 我有老婆,结婚五年了。 4 随后的几天,我们一行穿越了一片又一片山地森林,翻过一座又一座没有名字的山峰,唱歌游戏,但是再没有过野外露营。 这几年山区经济发展不错,村子一个接一个,条件也都好,实在没有必要为了睡帐篷而落脚在野外。 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对住宿地点格外敏感,一听说今晚住在哪个村子,心里总会一阵莫名的失落。 除了住宿时知道了她叫沈溪桐,我和她没有任何新的交集。 四天后,我们抵达了此行的终点站,位于革命老区的一个县城。 领队组织的最终仪式是一顿农家乐的午饭,吃完这顿饭就表示徒步正式结束,接下来是去是留都自己决定。 所有人都很兴奋,讲述着徒步六天的感悟,我却心不在焉。 她没来。 我草草吃了几口便告辞了,在饭店转了几圈,最后在楼顶的栏杆上发现了她。 她戴着耳机,嘴一张一合,双腿悬在半空来回晃荡。 踌躇再三,我走了过去。 她看到我,摘下耳机,笑着说:「谢谢,这几天吃你的花你的。」 我坦然道:「没事,应该的。」 「应该的?」她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对你老婆那才叫应该的,对我算什么?」 她居然知道我有老婆,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你掏钱的时候,我看见钱包里有女人照片,挺漂亮的。」她说,「你无名指也有戴戒指的痕迹。」 我尴尬地笑了笑。 「怎么了?负罪了?」她盯着我,「是对她,还是对我?」 「你别问了。」我和她一样坐在栏杆上,也不再掩饰,「我四个月才能见到她一次,一次不超过 48 小时,五年来一直如此,我这个婚还不如不结。」 「这样啊……」她凑了过来,「那……还想来一次吗?」 我悬着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 「想得美,哈……」她捂着嘴笑了起来,像个青春期的孩子,「你能不能再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买个手机,不然我都回不了家。」 我松了口气,说:「当然可以,县城有商场,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得了。」 「说真的,你还不错。」她眯着眼把我从头看到脚,「别误会,不是送手机还不错,是吉他弹得不错,歌唱得不错,还有……也不错。」 5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离开县城回了家。 家里还是空荡荡的。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背叛婚姻的一天。 我和老婆陈一清是大学同学,就像校园故事中的爱情典范,我们从任何角度看都令人羡慕。 她是全能学霸,我是文艺浪子。 她是学生会主席,我是乐队队长。 她会写文章,经常发表;我会写歌,经常演出。 我们走到一起,简直没有任何悬念。 毕业两年后我们就结了婚,她事业发展很快,婚后就被调去了海外分公司,接着便是职场三级跳,三十岁不到便成了高管,一年也就回来三四次,一次不超过三天。 而我,几次工作碰壁后,干脆做起了家庭煮夫,偶尔演出救场,偶尔写歌卖稿,偶尔做个吉他家教。 我和陈一清,肉眼可见越来越远。 这次徒步,也是我实在闲得发慌想出来的主意。 我和陈一清说我想出去徒个步散散心,她立刻转给我一万块钱。 这种感觉,说不上是幸福还是可怜。 想着想着,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梦见了那个夜晚的山顶,我和沈溪桐气喘吁吁,突然四周亮起了探照灯,陈一清出现在我眼前,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宠物狗。 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我们十年的感情。 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多月,和往常一样,每天和陈一清不过三五句话。她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应酬,我们就像是彼此的闹钟,每天早安晚安。 我继续着煮夫的日子,又是半个月一晃而过,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到 A 市了,请我吃个饭吧。」 我心中莫名一阵激动,我没见过那个号码,但我肯定是她。 几乎没有犹豫的,我回复说: 「在哪?」 她也是秒回:「花香里酒吧,晚上 6 点。」 收到短信的那一刻,我仿佛全身都过了电,又酥又麻。 via 知乎热榜 (author: 少年深夜手札)

封面图片

你有想要藏一辈子不能说的秘密吗?

你有想要藏一辈子不能说的秘密吗? 怪奇异闻录的回答 我娘怀孕时抽中了红签,若是诞下女儿便是族中圣女。 不承想诞下的却是双生女婴。 前世阿姐为了网恋的富家男友选择了离开村子,我便留在族中做了圣女。 可还没过两年,阿姐就带着个孩子狼狈地跑回了村里。 见我在族中被供养得珠圆玉润,她恨得眼眶发红。 终于,在爹娘催她离村的那个晚上,她一把火烧光了半个村子。 再睁眼,我回到了圣女礼的前一晚。 阿姐没再提男友的事,异常乖顺地表示愿意成为圣女,留在村中为爹娘尽孝。 而我,手脚麻利地连夜打包好了行李。 只待明日礼成,我便能永远离开这个吃人的村子了。 1 我与阿姐是异卵双胞胎。 阿姐貌美聪慧,被众星捧月一般长大。 自幼只要是她想要的,村里人都会尽可能地满足她。 相比之下,我更像个附属品。 因而从小我便知道,阿姐才是爹娘心里的圣女人选。 若不是前世阿姐在网上交了富二代男友,撒泼耍浑要离开村子追寻爱情。 爹娘也不会赶鸭子上架般地把我推上圣女的位置。 可如今,阿姐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温顺地接过了圣女礼上要穿的红裙: 「女儿愿留在族中成为圣女,以报爹娘养育之恩。」 我心里咯噔一下,便知道她也重生了。 前世阿姐可是硬生生跪了两天祠堂,以绝食相逼也要与她的澈哥哥双宿双飞。 后来,我娘心软将她放了出来,给她喂了粥汤。 可她却趁机打昏了我娘,逃出了村。 圣女礼迫在眉睫,爹娘只得将我送进了圣女祠。 本以为阿姐嫁入豪门,而我留在村中,此生都不会再遇见。 可就在我成为圣女的第二年,阿姐突然带着一身的瘀伤,抱着孩子回来了。 而彼时,我也怀了孕,爹娘正事无巨细照顾着我。 见家中富足闲适,我也被养得珠圆玉润,十指不沾阳春水,阿姐恨得眼眶发红。 她跟爹娘哭诉自己遇人不淑,却遭到了冷嘲热讽。 在爹娘屡次催她离村后,终于,她疯了。 她趁着夜色把屋里屋外泼满了油,然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当时分明已经醒了,却因行动不便被困在了屋子里,活活被呛死。 隔着玻璃,我看见了她那双燃烧着怨毒的眼睛。 阿姐觉得是我占了她的圣女之位,也占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富足生活。 所以重生的第一时间便赶忙应下了圣女礼。 殊不知,圣女礼才是真正的噩梦开始。 2 爹娘见她终于改口应下了圣女礼,一脸欣喜地把她揽进了怀中: 「好闺女,爹娘没白养你。以后你就舒舒服服在家待着,族里的好东西也都供着你用。」 「爹娘……」阿姐泪眼汪汪地抱着圣女红裙,激动得面色绯红。 一家人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俨然已经忘记还站在一边的我。 「我听村长说,圣女宜单不宜双,那嘉木……」阿姐像是才想起一般,转头有些迟疑地望向我。 只是视线相交的那一刻,我明显察觉到她眼神中的得意和挑衅。 我爹沉吟了片刻,破天荒地问我:「嘉木怎么想的?」 这就是要逼我表态了。 我下意识地抖了抖,犹豫着没敢立即应声。 从小到大都是阿姐挑剩的才给我,这还是爹娘第一次主动问我的想法。 「女儿愿留在村中也是为了嘉木,」还没等我开口,一滴泪珠便从阿姐颊边滑落,「把这去外面看看的机会留给她吧,也当是圆了女儿一个梦。」 「也好,」我爹掐灭烟头,拍了板,「嘉木今晚就收拾一下东西,等明天圣女礼成就离村吧。」 我低头不语,像以往的十八年一样沉默地接受了安排。 只有手心里濡湿的冷汗,昭示着我内心此刻的狂喜。 3 夜里,我躺在杂物间的水泥地上。 屋顶残破,透过缝隙隐约能看见天上的星星。 阿姐明天一早就要开始梳妆打扮,睡前她撒娇道: 「明日便是圣女礼了,我有些紧张,娘陪我一起睡嘛。」 娘欣然应允,我便理所应当地被赶去了杂物间打地铺。 进屋前,阿姐冲我扬起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我知道她在向我炫耀,爹娘永远更疼她。 只要她想,她永远都可以轻易夺走我的人生。 上一世,她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住的也是这间杂物间。 那时我趁爹娘不在,偷偷揣着攒下的钱去找她。 只是还没开口,就对上她那双因为消瘦而显得异常突兀的大眼: 「嘉木,你帮我求求爹娘。这里我实在是住不了了。 「孩子还这么小,再怎么说这也是他们亲外孙女啊! 「嘉木你帮帮阿姐,我当初是被骗了才会离开你们的啊。」 我沉默着注视着她,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块石头似的难受。 半晌,我才将皱巴巴的一沓钱塞到她手里,声音晦涩: 「阿姐,快离开这里吧。」 阿姐愣了一下,劈手将钱夺了过来。 盯着我的眼神却变得极其怨毒,她声音尖厉地咒骂道: 「你是来跟我炫耀的吗?!要不是我当初被人骗,圣女的位置本就是我的。 「爹娘赶我走也是你处心积虑的,对不对? 「嘉木,我都不知道,你的心原来这么狠。」 心狠?心狠的从来就不是我,是爹娘。 我欲跟她解释,却被她猛地推搡了一把,肚子正撞在狭窄的门框上。 我虽无大碍,可爹娘对阿姐的耐心却到了尽头。 当晚他们便勒令阿姐带着孩子赶快离村。 那一晚,阿姐幽怨的啜泣声丝丝缕缕传入耳畔。 我原想等天亮再去跟阿姐解释,可等来的却是一场大火。 4 即便是春日,夜里也还是有些凉。 我翻了个身,把盖在身上的衣服又往上拉了拉。 迷迷糊糊陷入昏沉前,我又想起阿娘随阿姐进屋时的背影。 意识像被针刺了一下,霎时清明了几分。 阿姐啊阿姐,她以为娘是心疼她才应了与她同住。 可我却知道,娘其实是怕她半夜反悔逃跑。 一整晚我都不敢睡踏实,熬到院子里的公鸡打鸣,我才敢小心翼翼起来洗漱。 圣女礼是村子里十年一度的大事,早早便有村民驻足在我家院门外,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爹娘也穿上了村长送来的新衣,喜气洋洋地看着村里的婆婆为阿姐梳妆打扮。 凤眸朱唇,粉面桃腮,门外大片的桃花也抵不过阿姐唇间一抹艳色。 就连梳妆的婆婆也不由得啧啧称赞: 「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模样这么出彩的圣女,你们家真是好福气。」 阿姐掩嘴浅笑,面颊羞红得宛若新嫁娘。 「是是,我们嘉瑾生来就是圣女命,模样好性格也乖顺。」 爹娘赔着笑,把阿姐夸了又夸。 我冷眼望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嘴角僵硬地牵动,跟着扬起一抹假笑。 时辰到了,阿姐被阿娘扶上早已等在门口的轿子。 说是轿子,其实更像是一个八人抬起的黑漆展台。 村长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口中咿咿呀呀地吟唱着听不懂的调子。 见阿姐提着红裙缓步走来,抬轿的村民几乎抑制不住脸上的狂喜。 最激动的莫过于站在一侧随行的村长家傻儿子。 许是被阿姐的红妆晃了眼,他嘻嘻哈哈地上前扯住阿姐的手臂。 阿姐慌忙后退,却被傻子扯得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5 「哎呦,看我家这傻小子猴急的。」 村长没有急着把自己的傻儿子拉开,反而看热闹似的点了支烟。 没人上前帮手,任凭傻子撕扯着阿姐的衣裙。 阿姐惊恐的求救声和村民嘻嘻哈哈的起哄声交错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直到傻子将阿姐压倒在地,村长才蹍灭烟头让人把傻子拉开。 阿姐惊魂未定地扑到我娘怀里,泪水晕开了一小块眼妆。 她正要开口,却被我娘堵住了口:「嘉瑾,你马上就是咱们村的圣女了。大喜的日子!听话!」 隔着几步的距离,我清晰地看到箍在阿姐的手臂上手隐隐暴起的青筋。 阿姐怯懦地抖了一下,还是啜泣着登上了圣女轿。 村民没人在意这段小插曲,迎圣女的队伍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了村落尽头的圣女祠。 我隐于人群中,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前世我木偶般地坐在轿子上,竟没有注意到,围在前面的村民都是穿着红布衣的男人。 只有寥寥几个素衣老妇远远落在后面。 或许是没注意到我,她们的交谈声隐隐落在我的耳畔。 「一胎十万,他们家这女儿是真没白养。」 「看她那狐媚子的样儿,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 「就算是天仙模样,到后来还不是……」 她们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个目光,视线落在我身上的瞬间,说话声戛然而止。 6 圣女祠还是我前世见到的样子,两层木门里是一间不算宽敞的祠堂。 阿姐和随行护送的村民进入了堂室,其余人便只能等在门口。 正对门口的房梁上挂着一幅不知什么材质的彩绘画。 彩绘画下摆着一张红漆木桌,上面胡乱供着些干瘪的瓜子花生。 我只瞥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 画面上是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子,面目模糊,身边围绕着十个光着屁股的小孩。 听村里的老人说,那叫《圣女十子图》,是历代圣女都要供奉的圣图。 圣图一代一换,眼前这幅画绘成不过两三年,图上女子的圣裙依旧红得刺眼。 画不大,站在门口看得不甚清晰,可我却极为熟悉。 因为我曾在深夜里无数次凝望它。 甚至连边缘处不规则的几处烫痕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听着人群里传来嘈杂的欢呼声,我垂在身侧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噩梦般的记忆涌上心头,我甚至顾不上去看阿姐的表情,转身便向村口走去。 圣女祠到村口的路我走过许多次,可只有这次是通向自由的。 我越走越快,几乎是飞奔到了村口。 守村口的大爷眯眼瞧了瞧我,问道:「要出村?」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我爹让我离村。」 他不清不楚地嘀咕了几句,却迟迟不肯打开拦路的铁锁。 「阿伯,我要出村。」我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手指死死攥住了衣摆。 「去去去,让你爹来。你说出去就出去,还有没有规矩了。」 7 我木桩似的立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前世的记忆仿佛在此刻变成了现实。 直到肩膀被人碰了碰,我才僵硬地回过头。 我爹就站在身后,看向我的目光极其冰冷。 我打了个寒战,小声喊了句:「爹。」 via 知乎热榜 (author: 怪奇异闻录)

封面图片

#今日话题 #猎奇另类 #奇葩 #社会百态【今日话题】:有没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这辈子完了?

封面图片

今日话题:人一辈子,你觉得什么最重要?

封面图片

#今日话题 #奇葩 #搞笑 #社会百态【今日话题】:有哪些令人窒息的骚操作?

🔍 发送关键词来寻找群组、频道或视频。

启动SOSO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