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解封进行时中国疫情防控措施持续放宽,《华尔街见闻》统计了26个主要城市,发现近期多个城市核酸检测要求放松,但跨省市人员流动政

中国解封进行时 中国疫情防控措施持续放宽,《华尔街见闻》统计了26个主要城市,发现近期多个城市核酸检测要求放松,但跨省市人员流动政策在收紧。26个城市中,有16个城市发布新规,规定外地抵达人员在抵达后不满3天或5天,落实“三不”,即不聚餐、不聚会、不进入公共场所。 有官媒访问香港专家指可以把新冠病毒像对待季节性流感一样处理。联合早报采访国内专家表示中国媒体近期密集发声,是在为防疫政策进一步调整“做预备”。 据路透社消息,中国民众由于担心抗疫解封可能会增加个人感染病毒的风险,纷纷抢购抗原试剂盒、治疗发烧、感冒的药物。 原文链接 《华尔街见闻》? 《美国之音》 《每日经济新闻》 《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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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周四(4日)晚报道,就在中美两国围绕新型冠状病毒溯源调查引发的争议日益加剧之际,世界卫生组织决定取消发布中国武汉专家考察团的中期报告。 报道引述世卫专家考察团团长安巴雷克(Peter Ben Embarek)的话说,专家团决定不发表新型冠状病毒溯源调查中期报告,只是发表完整的最终报告,并在报告中提供一份调查摘要。 安巴雷克的发言人表示,将在数周后出炉的这份报告将包括主要调查结果,但不会说明所有详细情况。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普赖斯同日呼吁中国对外公开新型冠状病毒爆发初期的所有数据信息。 普赖斯说:“学问之道,乃先知而后行。这样我们才能够尽我们所能来保护我们自己、保护美国人民以及保护整个国际社会。” 与此同时,一组科学家呼吁,就病毒溯源展开独立调查。《华尔街日报》刊发了一封公开信,20多名科学家在信中指出,世卫专家考察团不够独立,要求进行新的调查,将病毒源头的所有可能性纳入考量。他们说,世卫团队中有半数成员是中国公民,他们的科学独立性可能受限。 (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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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被列为“防范区”的1万多个小区相继解封,前往周边城市的车票随之售罄。中国铁路官方售票平台“12306”显示,昨天起到本周六,

上海被列为“防范区”的1万多个小区相继解封,前往周边城市的车票随之售罄。中国铁路官方售票平台“12306”显示,昨天起到本周六,从上海前往南京、杭州和合肥的火车票均已售罄。 市卫健委一级巡视员吴干渝昨天在新闻发布会上指出,理解民众在长时间封控后,都想出门透透气,还要去买菜、买药、就医等。但如果出现大量人员无序集聚,会对防疫工作造成很大隐患。“我在这里提醒大家,防范区不是‘放飞区’,管控区、封控区更不是。” 国铁4月12日发稿说,全路日均开行客车3000列左右,不到正常水平的30%;最大限度停减涉疫地区始发车,停售或限售通过列车车票,限制风险人员购票,出台免费退票措施,将铁路客票预售期从15天调整为5天,最大限度减少疫情通过铁路外溢风险;按照首都进京管理联防联控协调机制要求,严格管控和防止中高风险地区人员通过铁路进京。 (联合早报,中国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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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收紧定义新冠死亡的标准

中国收紧定义新冠死亡的标准 近日社交媒体上有不少关于新冠死亡人数的讨论,港媒和外媒都提到一些殡仪馆在超负荷工作。《明报》引述业内人士指一天内北京染疫在家身亡「就有2700多人」。 中国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发布会上有专家做出了回应,表示要科学看待新冠的危害。同时提到因其他疾病、基础病,比如心脑血管疾病、心梗等疾病导致的死亡,不归类为新冠导致的死亡。 新指南缩小了计算新冠死亡人数的标准,排除了感染后心脏病发作等病例。《南华早报》提到中国过去、香港和其他国家对新冠死亡人数的定义都更为广泛。中国此前的官方死亡人数中包括患有多种合并症的老年人、感染病毒后心脏病发作的老年人。 《华尔街日报》报道由于缺乏数据且统计规则不明确,疫情的真实规模被掩盖。不同机构对中国新冠死亡人数有不同的预测,但普遍落在100万人左右(最少是31万,最多超过 200 万)。 #解封 原文链接 《明报》 《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 《南华早报》 China says it will only count Covid deaths from respiratory failure in official toll 《华尔街日报》 《路透社》 China reports first COVID deaths in weeks as official count questioned 《路透社》 Factbox: How many people might die, and why, under relaxed China COVID cur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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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2日,据第一财经记者了解,华尔街英语北区销售负责人通知各中心分校校长,公司将于下周正式宣布破产,并要求各校长通知到各个分校

8月12日,据第一财经记者了解,华尔街英语北区销售负责人通知各中心分校校长,公司将于下周正式宣布破产,并要求各校长通知到各个分校员工,尽快办理离职手续。针对此事,截至发稿,华尔街英语方面暂未给到具体回应。 “双减”政策发布后,业界有观点认为,素质教育、成人教育、职业教育等或将有可能成为新风口,但现实情况是,教育赛道的资本正在撤退,教育行业的细分业务均受到波及。 一位在华尔街英语工作多年的员工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华尔街英语自疫情爆发后便持续关店,“双减”政策的出台算是“最后一根稻草”。 华尔街英语管理层前几日向员工透露近期将公布最后决定,上述匿名员工表示在疫情之后公司便开始陆续通过“优化”的方式进行变相裁员,最早的一批一般按照劳动法给予N+1赔偿,其后一批一般只给到N的赔偿,最后坚守的员工目前尚未给出具体解决方案。 华尔街英语于1972年创立于意大利,是国际性成人英语培训品牌。自2000年进入中国市场以来,在中国11个城市开设71家学习中心,据公司员工透露,中国公司人数最多时有超过三千人,但在陆续裁员政策之下,现在仅剩一千人左右,全国门店在陆续关闭,目前仅留存不到30家店面。 2017年11月,培生集团同意将华尔街英语以3亿美元的售价出售给与霸菱亚洲投资基金和中信资本有关联的一组基金。2018年5月,华尔街英语正式宣布霸菱亚洲投资基金和中信资本控股有限公司旗下股权基金联合收购华尔街英语,并公布了未来发展计划,包括持续加大产品和技术研发的投入、拓展业务产品线、在中国现有业务城市开设新中心、进一步开拓二三线城市市场等。 2021年针对国内教培市场的监管政策逐渐出台。今年6月,市场监管总局对全国规模较大、知名度较高、投诉举报较多的校外培训机构突击开展现场检查,对新东方、精锐教育、华尔街英语、哒哒英语等13家校外培训机构予以顶格罚款。加上5月初市场监管总局公布的对作业帮、猿辅导的查处情况,此次重点检查已对15家校外培训机构处以顶格罚款3650万元。 公司本身的管理动荡也直接影响了对外授课,多位华尔街英语学员在社交平台投诉平台只收费、不授课。一位ID为用户5621157424的用户在微博反映称,其在2019年11月缴费26300元学习英语课程,但学了不到两个月,华尔街英语蓝色港湾店就关门了,具体负责的销售人员也离职。该学员选择了退费,但华尔街客服表示学习期已满,不予退费。一位ID为樱花树下dancer的微博用户表示自己退款流程被拖了近一年,打总部电话被告知等反馈,找学校校长被告知还需要等,官方退款申请书显示,因疫情影响,华尔街英语需于2021年7月15日前完成33100元的内部退款流程,但至今尚未完成。 另有一名在2018年签约购课的华尔街英语学员对记者表示,因疫情的影响,北京华尔街英语不被允许开业,导致学员不能上课,课程全部被强制转变为线上授课,但合同签约的是线下教学。目前北京华尔街英语方面并未同意该学员延长学时的诉求,且希望学员能够继续充钱续课。 作为以线下培训为主的成人英语机构,华尔街英语也在陆续关闭线下门店。近日,中国民办教育协会经征求有关部门意见、实地调研走访,以及向参与立法人员、法学专家、专业律师等人士进行专门咨询,根据我国《民法典》之相关规定得出论证意见:在“双减”文件印发前,校外培训机构如已签订合同承租房屋,用于开展学龄前儿童线上培训或学龄前儿童线下学科类(含外语)培训、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和普通高中学生学科类培训的,可根据我国《民法典》第五百三十三条主张构成情势变更,并与出租方重新协商变更租金标准、租赁期限等,也可以与出租方协商提前解除房屋租赁合同。出租方不应将此视为违约,不应收取违约金,并应退还押金和所预付的部分租金。 北京云嘉律师事务所副主任赵占领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原本教育培训机构与出租方之间签有租赁合同,但因为双减政策的发布,导致教育培训机构可能难以经营下去,因此需要退租,但这种双减政策的出台本身不属于不可抗力范围,因此严格来讲,如果教育培训机构现在需要退租,实际上它是构成合同违约、需要按照双方之间所签订的租赁合同约定进行处理即承租方如果要提前单方解除合同,便需要支付违约金。目前中国民办教育协会出台论证意见,呼吁出租方不收违约金,且退还押金,这只能算作一种倡议,本身不具备法律制约束力。 赵占领认为,出租方的合法权益也是需要维护的,需要根据《民法典》和双方所签订的租赁合同的约定来处理。但如果承租方和出租方通过友好协商,出租方对于承租方教育培训机构所面临特殊情况能够理解、愿意少收违约金或者不收违约金,也没有问题,但这需取决于双方协商一致的结果。如果出租方不同意免除教育培训机构的违约责任,就需要按照合同约定和法律规定来处理,教育协会的出台论证意见只能算做一种倡议,不具备法律约束力。 一位提供线上教育直播服务的在线教育企业员工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退租、赔付租金与违约金的情况主要聚焦在学而思等拥有较多线下教培地点的平台,普通线上直播教育平台主要租赁办公地点。另一位不愿具名的教培机构从业者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根据民办教育协会所发呼请,看似教培机构是不用支付违约金的,但实际退租过程中,是需要双方协商,协商不成可请求法院或仲裁机构出面。 针对线下关店情况,华尔街英语员工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出租物业基本得知并了解过民办教育协会所发布的倡议,但实际过程中对方该扣取押金与违约金还是会扣取。另外倡议本身一般面向教培中小企业,很多线下教培机构体量层面也不够,在具体与物业协商过程中并不占据优势。 (第一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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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中国云南墨江的六名矿工在进入深山中一个废弃铜矿清理蝙蝠粪便后患上了一种神秘的疾病。其中三人死亡。武汉病毒研究所的

2012年4月,中国云南墨江的六名矿工在进入深山中一个废弃铜矿清理蝙蝠粪便后患上了一种神秘的疾病。其中三人死亡。武汉病毒研究所的中国科学家应要求前来调查,在从矿井里的蝙蝠身上提取样本后,确定了几种新型的冠状病毒。围绕着这些矿工所患疾病、在现场发现的病毒以及针对这些病毒进行的研究,诸多问题都未能得到解答。而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给出完整和及时的答案,而且他们发布的一些信息也有出入。这导致一些顶尖科学家要求对该武汉研究所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以及调查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是否曾存放在其实验室并被泄漏。 《华尔街日报》周日援引此前未披露的美国情报报告称,三名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人员2019年11月曾患病,并到当地医院就医,不过官员们对该证据充足性的看法意见不一。美国国务院今年1月曾表示,几名武汉病毒所研究人员曾在2019年秋季患病,“其症状与SARS-CoV-2感染和普通季节性疾病相符”。拜登政府已建议世界卫生组织(WHO)对实验室泄漏的可能性进行更全面的调查,支持WHO总干事谭德塞的呼吁,后者之前提议派出专家展开调查。中国外交部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说,美国不断捏造前后矛盾的说法,并要求调查武汉的实验室。声明称,这充分表明,美国的一些人并不关心事实和真相。声明援引WHO专家组关于实验室泄漏假说极不可能的结论,并敦促华盛顿邀请WHO调查美国的早期病例。 世界卫生大会于周一召开,此事可能会成为议题之一。这种调查很难获得外交支持。对于中国可以轻易否决的调查,很少有政府愿意去推动。中国政府也会抵制这方面的努力,并且迄今一直严格控制外部对信息的获取。中国有关部门阻挠了独立调查该矿的努力,并在附近设立了一个检查站,最近几周一些不愿透露身份的人在那里拦下了几名外国记者,还一度警告说路的前面有野象。《华尔街日报》的一名记者骑着山地车到达此处矿区,但后来被警察扣留并盘问了大约5个小时,警察还删除了手机拍摄的一张矿区照片。有村民告诉记者,当地官员曾警告他们不要与外人谈论这个矿的事。没有迹象表明附近的村庄被疏散,也没有迹象表明该矿近期有任何研究活动。矿区杂草丛生,似乎已经无法从入口进入。 越来越多的病毒学家、生物学家和其他知名科学家呼吁,对实验室泄漏这一假设进行更仔细地调查。5月11日,被问及是否认为SARS-CoV-2可能是从武汉的一个实验室流出时,美国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福奇说:“这种可能性当然存在,我完全赞成对是否可能发生了这种情况进行全面调查”。去年,27名科学家签署了一封联名公开信,共同谴责认为新型肺炎疫情并非自然起源的“阴谋论”。如今其中三位科学家表示,经过进一步深思,SARS-CoV-2源自实验室事故貌似可信,值得予以考虑。其中,芝加哥大学病毒学家贝尔纳德·罗伊兹曼称,“我相信事实是,这种病毒被带进了一个实验室,工作人员开始对它进行研究…然后某个疏于防范的人把病毒带了出来…他们不能承认自己做了这么蠢的事。”其他科学家则依然认为这不太可能,不值得对此展开调查。 近几个月来,一小群学者和网络侦探共同行动,利用社交媒体整理和发布武汉病毒研究所活动的证据,特别是与前述矿井有关的活动。从3月份以来,他们在三封公开信中呼吁对实验室泄漏假设展开更全面调查。5月13日,来自哈佛、斯坦福和耶鲁等大学的18位科学家在学术期刊《科学》上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呼吁认真考虑实验室泄漏假设,并敦促研究实验室公开自身记录。 WHO领导的团队在3月份与中国专家公布的联合报告中得出结论,实验室泄漏假设极不可能。但团队成员说,该团队在武汉病毒研究所停留了三个小时,除了研究所自己工作人员的保证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依据。谭德塞在报告发布当天称,该团队没有充分研究实验室起源的可能。WHO领导的团队一直在试图调查有关SARS-CoV-2在其他国家起源的线索。一些科学家质疑,为什么WHO团队不能安排对这座杂草丛生的废弃铜矿周围的人和动物进行抗体测试和调查。科学家在这座铜矿检测到了与SARS-CoV-2关系最近的病毒。 主要科学家看法转变的部分原因是中国研究人员的说法相互矛盾。2020年2月,石正丽等人在《自然》上发表了一篇论文,揭示了一种名为RaTG13的病毒的存在。基因测序显示它与SARS-CoV-2的相似度为96.2%,成为已知最接近的毒株。他们称这一病毒是在云南一只蝙蝠身上发现的。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中国以外的一些科学家注意到, RaTG13与石正丽团队在墨江矿山发现的名为RaBtCoV/4991的病毒,在采样日期和部分基因序列方面有惊人相似之处。科学家们一再要求澄清这个问题后,石正丽表示,这两个病毒是同一种。去年11月份她在《自然》上更新了自己的论文以反映这一点,而且包含了患病矿工的详细情况。石正丽表示,该病毒被重新命名,以反映蝙蝠的种类、发现的位置和采样年份。她还透露,武汉病毒研究所重新检测了从这些矿工身上取下的样本,确定他们没有感染SARS-CoV-2。石正丽称,她的团队后来在这个矿中发现了另外八种SARS类冠状病毒。在科学家多次要求共享这些病毒的基因序列后,石正丽及其同事上周五发表了一篇有待同行评审的论文。论文称,上述八种病毒几乎完全相同,与SARS-CoV-2的相似度只有77.6%,不过有一段基因序列匹配度达到97.2%。该论文称,虽然有猜测认为,有可能是实验室泄漏的RaTG13导致了SARS-CoV-2,但实验证据不能支持这一说法。许多科学家质疑,武汉病毒研究所为何没有早点披露存在这些病毒及其与前述矿井之间的联系,为何他们等了那么久才允许科学家查看其序列。一些科学家指出,石正丽已多次表示,墨江矿工疑似是真菌感染,并非感染病毒;这与当时的研究论文及石正丽在《自然》上的最新表述相矛盾,后面的观点称这些矿工被认为感染了一种病毒。 许多科学家迫切希望查看武汉病毒研究所曾经公开的包含约22,000个样本和病毒序列的数据库,其中有15,000个来自蝙蝠的样本和病毒序列。该数据库已于2019年9月份下线。石正丽今年2月份向WHO新冠溯源专家组表示,该数据库是在遭到3,000多次网络攻击后下线的。WHO专家组成员、纽约非营利组织生态健康联盟主席彼得·达萨克今年早些时候称,生态健康联盟与武汉病毒研究所有过合作,“因此我们基本上知道”这个数据库里有哪些病毒,没有一个病毒比RaTG13更接近SARS-CoV-2。另外,他和WHO专家组的其他科学家表示,RaTG13在基因上与SARS-CoV-2非常不同,而且从未在实验室成功培养过。WHO专家组负责人安巴雷克表示:“我们当然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据我们所知,只存在一个序列。没有病毒。他们从未成功地从蝙蝠粪便样本中培养出病毒。”如果武汉病毒研究所只有基因序列,就不可能有具有感染性的RaTG13病毒从该实验室泄漏。只有基因序列也引发了人们的疑问,在以序列为基础生成人造病毒的实验中,序列究竟能起到多大作用。不过其他科学家表示,如果不查看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日志、样本记录和病毒数据库,就无法独立核实这一点,而且研究论文显示,该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将其培养的一些蝙蝠冠状病毒与其他病毒的基因物质相结合。此外,达萨克与武汉病毒研究所关系密切,而且他在去年年初声明拒绝接受实验室泄漏假说。不过达萨克表示,在申请加入专家组时向WHO提交了利益冲突声明。WHO已表示,认为他的工作不构成冲突。 石正丽曾公开描述过包括在2018年和2019年的一些实验情况,目的是研究各种蝙蝠冠状病毒是否可以利用其表面的某种突刺蛋白与人类细胞中一种名为ACE2的酶结合。这就是SARS病毒和SARS-CoV-2感染人类的方式。这类实验有时被称为“功能获得性”研究。现在科学界存在意见分歧的一个问题是,这种实验是否可能有意或无意地造出SARS-CoV-2。许多知名科学家都说,RaTG13不可能做到这一点,SARS-CoV-2只能从一种基因上更接近它的病毒中产生。虽然武汉病毒研究所称RaTG13是该所掌握的与造成这次疫情的病毒最接近的近亲,但呼吁对实验室进行调查的科学家们希望获得该实验室的记录来加以证实。许多分子生物学家说,功能获得性实验会在病毒的序列中留下清晰的基因特征,表明其中一部分是在实验室中插入的。其他科学家则表示,更现代的技术可以不留任何痕迹。与中国研究伙伴有着密切合作的哥伦比亚大学传染病学专家伊恩·利普金去年与另外四名科学家共同撰写论文,驳斥SARS-CoV-2系实验室人为制造的观点。现在他表示,他担心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的冠状病毒实验生物安全级别低于美国要求的标准。不过与石正丽合作的几名外国研究人员曾表示,他们认为石正丽的实验室和操作是安全的。 在WHO专家组到访武汉之前,该小组的一些成员表示,他们也对实验室泄漏假说持怀疑态度。他们称,与人与动物接触造成的传染事件数量相比,这种事故极为罕见,但他们对这种可能性持开放态度。最终,专家组未能查看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安全日志,以及该研究所工作人员的检测记录。专家组成员事后表示,他们仍认为这次考察是有用的。加尔维斯顿国家实验室已经退休的主任James Le Duc说:“我认为重要的是要仔细考察实验室的环境,探索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进行认真的调查。”他表示,他认为实验室泄漏假说可能性较小,但“所有这些都是为了遵循科学”。 一些科学家说,另一个因素是最近几个月美国政府在这个问题上的言论有所缓和。去年,美国时任总统特朗普开始散播实验室泄漏的说法,但特朗普政府没有披露任何相关证据。时任美国驻WHO大使布伦博格称,随着特朗普开始谈论这个问题,其他原本可能帮助推动实验室泄漏假说调查的政府都撇清了关系。“像是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转变…当特朗普首次谈及此事时,这些国家的政府就都闭口不谈。”拜登政府并未表示其相信发生了实验室泄漏,只是说需要更全面地调查这种可能性。(编者注:限于篇幅,文章内容仅转载了一部分。)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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