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投稿2019年5月,正值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生日,柬埔寨举国同庆。我孤身一人怀揣着发财的梦,踏上了1067航班。
#网友投稿 2019年5月,正值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生日,柬埔寨举国同庆。我孤身一人怀揣着发财的梦,踏上了1067航班。 西哈努克省(简称西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曾站在那两只铜狮子下面发誓,这辈子不赚到钱绝不回国。 那时候的西港像极了我国的八十年代,遍地都是商机,只要你能吃苦,敢拼敢干绝对能赚到钱。而且,当时的西港到处都是如火如荼的建筑工地,随便哪个建筑工地的建筑工人,工资都要过万。 柬埔寨金边机场的到达大厅永远人声鼎沸,挤满了怀揣淘金梦的异乡人,当飞机降落在柬埔寨波贝或西哈努克港,幻象瞬间破灭。19岁的青年高赫至今记得2020年初那个闷热的夜晚接机者直接把他押进铁窗焊死的小黑屋,甩下一纸“赔付协议”。 上面罗列的不仅是机票签证费,更有令人瞠目的“键盘磨损费”“海景空气费”,总价超过十万离乡十六年的老杨在新加坡芽笼的出租屋里摩挲车票,距离回国团聚只剩三个月。他拒绝工友喝酒庆祝的邀请,而是打开视频通话。 当屏幕亮起家乡稻田的金黄,这个蹲着吃饭十几年的男人终于挺直脊梁:“国外月亮没比较圆,但照得清归途。”。想离开?先赔付天价债务,反抗? 电棍和皮鞭就在看守腰间晃动,那天我在园区的墙壁上,用指甲刻下这样一行字:“我们都是屠夫,杀的却是自己的同类。”清晨6点,西港某园区宿舍的铁门哐当打开。刺眼的荧光灯管下,我和三十多个年轻男子从通铺爬起,脖颈处依稀可见淤青。 我们要在20分钟内完成洗漱,迎接长达16小时的“战斗”。开工前,音响震耳欲聋地播放《好运来》,所有人必须跟着主管高喊口号:“只要客户还有钱,我们永远不下线! 2022年4月8日,西港的月光洒在我的笛子上。当我汇出最后一笔9800债务,悠扬的《思乡曲》第一次不再浸满泪水。柬埔寨的沃阿伦寺庙里,我目睹了震撼一幕:工人们刚领到微薄薪水,就争先恐后把钱塞进功德箱。镀金佛像下,菜色面孔与和尚的红润形成讽刺对比。 我猛然醒悟:狗屁信仰不过是穷人的止痛剂,而真正的救赎在于打破贫困循环,我发誓不赚到钱绝不回国,那天离乡三年的我在西港的出租屋里摩挲着,距离回国看望女友只剩三个月。 他拒绝朋友喝酒庆祝的邀请,而是打开视频通话。当屏幕亮起家乡稻田的金黄,这个蹲着吃饭十几年的男人终于挺直脊梁:“国外月亮没比较圆,但照得清归途。 ”回国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友,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问我什么时候和她结婚,但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东南亚没有一心一意的爱人,只有嘀嗒嘀嗒的键盘声,沉默的日子不一定是在幸福 或许是太过麻木 而这些苦以我的文笔写不出,后来我又回了东南亚,我知道在东南亚的日子很苦,但我想努力赚钱,回家娶到心爱的那个姑娘。 在东南亚的日与夜里,生存与救赎的故事永不落幕正如金边机场仍有人满怀憧憬降落,也有人攥着单程票奔向归途,而历史将在他们的足迹间,写下光明与黑暗永恒较量的编年史。 我,高赫,曾在金边沉溺于醉醺醺的夜晚,最终醉倒在湿漉漉的街头,霓虹灯光如融化的糖果般黏腻地粘在皮肤上。 恍惚间伸手入怀摸索,掏出的钱包中,只余几块干硬泛黄的棕糖碎屑,像沉沦生命里唯一残留的甜意,却早已干枯殆尽。 在那异国稠密湿热的空气里,我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垃圾,混入满街呛人的烟尘和浑浊的污水气息之中。 订阅孟玺-东南亚悬赏通缉令 投稿爆料:@Meng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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