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为什么会赢?西方民主的叙事已经崩溃

特朗普为什么会赢?西方民主的叙事已经崩溃 BEN RHODES2024年11月11日2019年12月,我去了趟香港,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不安。几个月来,年轻人走上街头,抗议中共对这个本应实行自治的民主体制的侵犯。他们在墙上涂写着:“救救香港!要烧死我们,我们同归于尽!”与我交谈过的抗议者都知道,他们的行动注定会失败;这是民主身份的最后一次宣示,接下来它将被一个视民主为内部敌人的新秩序所消灭。我遇到了一位当时正准备辞职的政府官员,告诉他我正在写一本关于威权民族主义崛起的书。“美国和欧洲的民族主义有些不同,”他告诉我。“你们的始于2008年的金融危机。自由主义从此开始失去吸引力,人们意识到这是行不通的。自由主义和民主的叙事崩溃了。这也蔓延到了中国。这就是中国开始思考的问题我们真的应该效仿西方模式吗?”我们坐在一家酒店的休息室里,他描述的无形力量围绕着我们:资本主义,但没有民主;文化精英与工人阶级老死不相往来。“东西方的民族主义运动都是对西方模式崩溃的回应,”他补充道。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我,他是对的。金融危机后,我在奥巴马政府的八年感觉就像是逆流而上,逆的是全球政治的洪流。一个激进的共和党在国内拒绝自由民主,与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维克托等极右翼领导人的做法遥相呼应,后者曾表示,要在整个欧洲建立“非自由主义民主”(这是对“血与土”的民族主义的一种礼貌叫法)。在俄罗斯,普京即便不是在瓦解,至少也在破坏美国主导的自由秩序。在中国,习近平开始转变北京的战略,从在这个秩序中崛起转向建立一个独立的、泯灭民主价值的秩序。奥巴马的政治技巧和文化魅力使他能够驾驭这些潮流,但其他的民主党人未必总是能做到。特朗普的第一次胜利挑战了我对某种进步必然性的自由主义假设:“道德宇宙的弧线很长,但它倾向于正义。”离开政府后的八年里,我与世界各地的反对派人士交谈过,听到的都是同样故事的不同版本。冷战结束后,全球化削弱了人们的安全感和身份认同感。在西方,新自由主义(自由贸易、放松管制和顺从于金融市场的混合体)掏空了社区,同时使全球寡头从中大捞特捞。与此同时,一种同质化且往往粗暴愚蠢的流行文化侵蚀了传统的民族和宗教身份认同。9·11事件后,反恐战争得到了普京等独裁者的支持,他们把反恐战争作为攫取权力的借口,而无休止的战争则助长了大规模移民。金融危机如同飓风般袭来,摧毁了那些本已艰难度日者的生活,而富人却从中渔利。随后,社交媒体的爆炸式增长提供了传播不满和阴谋论的渠道,使民粹主义领导人能够利用算法的精准,使他们的追随者变得更加激进。将民主转变为软性独裁的手法非常明确:以反对精英的民粹主义姿态赢得权力。重新划分议会选区。修改投票法。攻击公民社会。在法院里塞满愿意支持权力攫取的法官。通过腐败使亲信致富。收购报纸和电视台,将其转变为右翼的宣传工具。利用社交媒体煽动支持者。用“我们”与“他们”来作信息的概括:我们真正的俄罗斯人、匈牙利人或美国人,对抗不断变化的“他们”移民、穆斯林、自由派、同性恋、乔治·索罗斯等等。持续的反现政府情绪如此强烈,甚至在2020年能勉强将他赶下台,当然他对疫情的拙劣应对也帮了大忙。但即使在1月6日发生的震撼性事件之后,美国政治仍笼罩着严重的不安,没有恢复到特朗普上台之前的正常状态。作为总统,拜登拥护保护主义、有组织的劳工和产业政策,他的政府通过行政命令和立法对空心化的社区进行了投资。民主党不断传达特朗普对民主构成的威胁,以堕胎权的剥夺作为证据。当他们在2022年的中期选举中与一群平庸的共和党候选人打成平手时,党内许多人包括拜登认为,这一方法是有效的。然而,现在特朗普决定性地赢回了总统职位。我永远不会声称自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我确实担心民主党人走进了捍卫大多数美国人并不信任的机构“建制派”的陷阱。作为一个有意进行称职的专家治理的政党,我们没能领会到人们对政府的愤怒。作为一个重视数据的政党,我们抓住经济增长和就业创造的指标,作为经济蓬勃发展的证据,尽管人们感到生活成本上升令人不堪重负。作为一个以社会正义为动力的政党,我们让对白人基督教民族主义的厌恶诱使我们按照他们的方式进行身份政治无论是关于跨性别运动员的辩论,还是将移民送往城市的巴士的辩论,或者羞辱那些不会知耻的种族主义MAGA人士。作为一个致力于美国领导“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政党,我们捍卫了一个在21世纪屡次失败的国家安全体制,并通过无条件地为以色列轰炸加沙平民提供军事支持,让自己成为伪君子。民主党人讲述了特朗普不称职的真实故事,讲述了拜登-贺锦丽政府在立法上的成就,以及女性的身体自主权。但在谈论中产阶级经济时,他们往往使用的是咨询师的那种经过了民调检验的熟悉语言。作为一名曾经的演讲撰稿人,我深知将这些线索编织在一起的难度之大。尽管拜登有许多优点,但在过去四年中,部分由于他的年龄,部分由于社交媒体,他没能胜任那种无形的总统角色,也就是讲述我们国家和世界发生的事情。国会中的民主党领导人往往是那些在华盛顿待了几十年的老人,对于要求变革的选民来说,他们并不是完美的信息传递者。像奥巴马和特朗普这样两个截然不同的局外人主宰政治20年,这绝非巧合。贺锦丽为竞选活动的最后几个月带来了新的活力和非凡的纪律,重振了民主党政治中不可或缺的合作乐趣。但她与一位不受欢迎的现任总统的关系以及大流行后全球对任何现任总统的强烈反对阻碍了她的发展。民主党人搞不懂为什么美国人会把我们的民主置于危险之中,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们忽略了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们的民主正是激怒他们的原因之一。许多选民已经开始将民主与全球化、腐败、金融资本主义、移民、无休止的战争和精英(我也是其中一员)联系在一起,他们认为,这些精英把民主本身视为目的,而不是解决不平等、对暗箱操作的资本主义制度加以约束、应对全球冲突和培养一种共同的民族身份的手段。是的,这不公平:从罗纳德·里根到乔治·W·布什,共和党的政策比民主党造成了更多的混乱。但特朗普对本党过去的精英们从布什家族到米奇·麦康奈尔的讨伐,让他显得对问责有种毫不掩饰的渴望,而贺锦丽竞选团队将迪克·切尼引为同类的姿态则传达了相反的信息。特朗普赢得了总统大选,但我不相信他会兑现自己的承诺。像其他利己的独裁者一样,他的补救措施旨在利用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他周围的寡头们想要掠夺而不是改革这个体制。大规模驱逐出境和关税是导致通货膨胀的药方。减税和放松管制将加剧不平等。“美国优先”的冲动将加剧全球冲突、技术颠覆和气候危机。特朗普是这个国家乃至全球的新当权派,我们应该强调这一点,而不是把他描绘成一个局外人或闯入者。在这次选举的废墟之上,民主党人必须抑制冲动,不能简单地去谴责特朗普所说出的各种无耻言论。在必须与特朗普对抗的同时,我们也必须关注自己我们代表什么,我们如何讲述我们的故事。正如我在香港的对话者所说,这意味着承认“自由主义和民主的叙事已经崩溃”。与其捍卫一个已被摒弃的制度,我们应该阐明另一种愿景,说明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民主。我们应该承诺一个包容的美国在道德、社会和人口构成方面的必要性,同时批判特朗普现在所运行体系中的民粹主义;我们应该更注重改革而不仅仅是再分配。我们必须改革美国资本主义特有的腐败、企业渎职、政治暴利、那些不受监管却在改变我们生活的技术、被华盛顿破坏的移民制度、以及将世界推向战争和气候灾难边缘的威权集团。2002年大选失利后,欧尔班花了数年时间在匈牙利各地举办“市民圈”活动那是一种草根会议,通常在教堂举行,这些会议建立了一个议程和归属感,推动他重新掌权。下一代民主党领导人应该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在全国各地展开竞选。向在地方层面创新的市长们学习。倾听那些感到被疏远的群体的声音。找出多种族民主制度比其他地方运行得更好的地方。在提出政策建议时讲述这些故事。培养一种对更大的事物的归属感,这样民主就不会让人觉得是统治精英的玩物,而是修复华盛顿和我们的政治体制的良药。我们不是生活在民主运动可能会被消灭的香港。中期选举即将到来。特朗普是有任期限制的。接下来的四年将是艰难而危险的尤其是对我们当中的弱势群体而言。但是,如果我们了解让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全球趋势,我们就能把政治钟摆摆回我们的方向,用自由主义和民主的新愿景来抓住这个机遇。Ben Rhodes是奥巴马政府副国家安全顾问,也是《After the Fall: The Rise of Authoritarianism in the World We’ve Made》一书的作者。翻译:杜然、晋其角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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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民主党想击败特朗普那么难

为什么民主党想击败特朗普那么难 NATE COHN2024年11月4日自2008年以来的16年李,民主党有12年掌控白宫。 Vanessa Vick for The New York Times无论周二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说,这次竞选并不像民主党预期的那样顺利。在中期选举之后,特朗普似乎已经完了。当然,他这次可能仍然会输,但显然他并没有像许多人预期的那样,因1月6日国会暴乱事件、几项刑事起诉,或其任命的最高法院法官推翻了罗诉韦德案而“失去资格”。如果说选民在2024年取消了任何候选人的资格的话,那也是现任总统,而不是试图推翻上次选举结果的重罪犯。特朗普为什么仍然如此有竞争力?最简单的答案是,国家政治环境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有利于民主党获胜。民主党在这次选举中显然面临逆势。在上一次《纽约时报》/锡耶纳学院民意调查中,只有40%的选民认可拜登总统的表现,只有28%的选民表示国家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在如此多的美国人对国家或总统不满的情况下,没有哪个政党曾保住对白宫的控制权。民调显示,民主党面临的挑战更为严峻。几十年来,共和党首次在全国范围内的政党认同中与民主党打成平手或领先。民意调查还发现,共和党在大多数关键问题上都占据优势民主和堕胎权是重要的例外。民主党面临的挑战似乎是发达国家执政党面临的政治竞争大趋势的一部分。选民们似乎一有机会就渴望改变。英国、德国、意大利、澳大利亚以及最近的日本的执政党都遭遇了选举挫折或失去权力。特朗普本人四年前也输了。法国和加拿大很可能也会加入这个名单。具体情况因国家和政党而异,但故事的大部分内容是相同的:新冠大流行和随之而来的动荡。几乎在所有地方,物价高企和疫情后的余波都让选民感到愤怒和怨恨。它使执政党失去信誉而其中许多政党一开始就不是特别受欢迎。这逐渐削弱了人们对政府官员、自由派精英和媒体的信任,有时甚至摧毁了信任。当价格上涨时,数百万年轻和低收入选民感到不满,他们的储蓄、购买力、住房机会和希望都变少了。在美国,后疫情时代的幻灭和沮丧给民主党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该党主张对病毒采取强硬措施,包括强制戴口罩和接种疫苗、关闭学校和封锁。它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主张更自由的边境政策,寻求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并花费数万亿美元刺激经济。随着疫情的结束,所有这些很快变成了负担。与其他执政党不同,民主党有特朗普这张牌可以打。加上堕胎权议题,这可能足以让民主党获胜。这正是2022年中期选举发生的事。但即使贺锦丽在此次大选中获胜,也不一定是进步派的胜利。 民主党在这些问题上比在过去16年里任何时候都更为保守。他们在移民、能源和犯罪问题上向右转。他们不再强调扩大社会保障网这一自由主义的传统努力,这被降低物价的紧迫性所取代。无论大选结果如何,自由主义在美国政坛的长期优势可能正在减弱。一个时代的终结?自2008年以来,民主党和自由主义一直主导着美国政治。民主党连续四次在总统大选中赢得大多数选票。当他们完全控制政府时,他们颁布了《平价医疗法案》、《多德-弗兰克法案》和《芯片法案》;他们拯救了汽车行业,并在可再生能源、基础设施等方面投入了数十亿美元。自由主义在文化中也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一时期以一系列积极的左翼民众运动为标志,从奥巴马2008年的竞选到“占领华尔街”、“黑人的命也是命”、#我也是、伯尼·桑德斯的竞选,以及呼吁“绿色新政”和全民医保。特朗普的当选并没有阻止这种自由主义能量的涌现。相反,它加速了它的发展。他的当选让数百万人感到震惊和愤怒,他们认为他是种族主义者、性别歧视者和对民主的威胁。乔治·弗洛伊德之死和新冠大流行更加剧了人们的愤怒,导致警惕而正义的新左派宣扬反种族主义和新冠病毒限制。它最终引发了一波抗议浪潮,以及所谓的种族和性别“觉醒”进步主义。而就在过去几年里,所有这些自由主义能量似乎突然消失了。对疫情限制和觉醒左派的强烈反对逐渐成为主流,甚至分裂了自由主义机构。对媒体、“专家”和科学家的信任度直线下降。年轻美国人转向社交媒体也许是在算法变化的帮助下发泄他们对年迈的总统、高昂的价格、失去的机会以及对一个不适合他们的系统的愤怒。与此同时,疫情之后发生的种种事件都对自由主义的论点造成了严重损害,无论这些论点的具体优劣如何。通货膨胀和高利率可以归咎于高政府支出刺激了过度需求。高油价可以归咎于暂停钻井许可和终止Keystone输油管道项目。移民激增可以归咎于政府宽松的边境政策,该政策在政治上站不住脚;无家可归、犯罪和混乱使“法律和秩序”成为必要。在一个又一个问题上,民主党人通过向右转来应对。最明显的是,贺锦丽不得不放弃她在2019年进步文化优势接近顶峰时所采取的立场禁止水力压裂(贺锦丽在环境和气候政策上的重要立场译注)、全民医保等等。但民主党的转变不仅仅体现在放弃民主党初选期间所采取的立场。民主党人全面淡化了几年前他们满怀信心向选民宣扬的政策。如果说有任何民意调查问题可以反映出向更保守环境的转变,这个问题就是哪个政党(或候选人)在对你的投票最重要的问题上表现得更好。整个周期的民意调查都显示,共和党和特朗普在这一指标上占据优势。事实上,民意调查显示特朗普和共和党在大多数问题上都占据优势。这种向右的转变在政党认同方面也很明显。今年,高质量的民调发现,民主党在政党认同方面近二十年的优势已经消失,甚至被逆转了。今年,政治民意调查领域最知名的机构皮尤研究中心、盖洛普、NBC/WSJ、时报/锡耶纳等都发现共和党自2004年以来首次领先于民主党。政党登记的趋势也类似,共和党在全国范围内迅速崛起。所有登记党派的战场州亚利桑那州、宾夕法尼亚州、内华达州和北卡罗来纳州在11月登记的共和党人可能都会多于民主党人,即使贺锦丽在日益壮大的无党派人士的支持下获胜。在更长的过去16年的时间跨度内,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2008年民主党上台时,他们满怀信心地入主白宫,推出了一系列长达40年的政策,以解决从医疗保健、气候,到移民和工会等一系列积压问题。在过去16年里,他们实施了大部分议程,但许多选民仍然对国家的现状不满意。如果不是因为特朗普的不利因素,很容易想象共和党本可以像1980年或2008年那样,以“变革”选举的方式取得决定性胜利,当时美国政治左右摇摆,产生了持久的影响。特朗普也许仍能那样做,但显然他面临的挑战将在一些重要方面使这一过程变得更加困难。如果特朗普获胜,这才是最具可能性的解释,而不是他自己的政治受欢迎程度。在民主党占据主导地位一段时期后,疫情期间和疫情后的动荡以及应对措施让太多选民对民主党感到失望,不愿意再给该党一次机会尽管他们对特朗普持严重的保留态度。如果他输了,解释也同样简单:是他自己在1月6日的行为,以及最高法院推翻罗诉韦德案的决定,让他失去了一场本可以赢得的选举。在这种情况下,贺锦丽的胜利可能仍然不利于进步派的希望。奇怪的是,如果特朗普赢得总统大选,并再次点燃反特朗普的热情,自由主义重新焕发活力就变得最容易想象。民主党可能会在周二继续保持连胜势头,但当历史学家回顾时,他们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自由主义的优势已经结束。Nate Cohn是《纽约时报》首席政治分析师。他报道选举、民意、人口统计和民意调查。点击查看更多关于他的信息。翻译:纽约时报中文网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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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已制定火速对策 应对特朗普预先宣布胜选 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的竞选团队和民主党官员表示,如果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试图像他在2020年那样,在选举结果明朗之前就宣布自己胜选,民主党已制定一套火速应对策略。 哈里斯竞选团队和民主党官员接受路透社访问时说,特朗普若早早宣布自己获胜,民主党将以铺天盖地的方式,通过社交媒体和广播平台呼吁选民保持冷静,强调必须耐心等候计票结果出炉。 民主党全国代表委员会的一名高级成员说:“他(特朗普)一旦错误地宣布胜利,我们就会在电视上公布真相,并利用广泛的人脉网络和他们的影响力来驳斥他。” 哈里斯竞选团队一高级官员在星期五(11月1日)的记者会上说,他们“完全可以预见”特朗普会在11月5日晚上,在所有选票尚未全部统计出来之前就谎称自己获胜。 “他(特朗普)尝试过一次但却失败了。如果他再次这么做,他一定会失败。” 特朗普本周告诉记者,他希望能在11月5日选举日当天就宣布胜利,尽管选举专家已经说过,最终选举结果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揭晓,尤其是如果某些关键摇摆州要求重新计票的话。 民调显示特朗普与哈里斯在摇摆州的选情咬得很紧。《华盛顿邮报》的最新民调显示,哈里斯和特朗普在宾夕法尼亚州的支持率接近持平。宾州拥有19张选举人票,是两人的必争地之一。 美国总统选举获胜者通常由主流媒体通过分析选举官员提供的投票数据来宣布。虽然候选人有时会在媒体宣布胜选者之前自行宣布胜利,但候选人在计票结果还不明朗前就宣布胜选的情况是罕见的。 哈里斯10月30日接受美国广播公司(ABC)访问时说:“如果他(特朗普)真的那么做,如果我们知道他实际操纵媒体并试图操纵美国人民的共识……虽然很遗憾,但我们已为这种情况做好应对准备。” 哈里斯没有透露具体详情,但六名民主党和哈里斯竞选官员披露,应对特朗普提早宣布胜选的初步回应将通过公众舆论来反击。民主党计划通过社媒平台和电视广播,以铺天盖地的方式说明真相,强调候选人必须在所有选票进行统计之后才能宣布胜选。 #美国总统选举 #民主党 #哈里斯 #特朗普 #共和党-电报频道- #娟姐新闻:@juanji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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