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和危机面前,权力机构要不要尊重个体的权利,这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我不是极端自由主义者,我觉得为了更多人的安全,牺牲个体利益

灾难和危机面前,权力机构要不要尊重个体的权利,这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我不是极端自由主义者,我觉得为了更多人的安全,牺牲个体利益是可以选择的。但,这个尺度在哪里,无限拔高权力机构行为的正当性和必然性,无限无视个体的权益,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现在日本存在一定程度的,公共危机的风险,是不是政府失职?如果你想打脸,等15天后,看看疫情会怎样。现在跳出来喊,认为只有一套行为模式,认为不扼杀个体权利就解决不了危机,是不是太急不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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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个人是很向往性解放的。但我对性解放的理解可能和自由主义者差别就真的很大。归根结底,绝大部分自由主义者的自由都是非常片面的-

其实我个人是很向往性解放的。但我对性解放的理解可能和自由主义者差别就真的很大。归根结底,绝大部分自由主义者的自由都是非常片面的--当然,我遇到一部分左男也是类似的。他们只会把妨碍到自己“解放”的那一部分权力关系视为是有害的,但反而可能利用能自我“解放”的那一部分权力关系。从我个人的情感经历看,我们所处的阶级、性别、性向、种族关系和整个社会政治建制和理念等等的状况其实都在形塑着我们的所谓“私人情感关系”,造成相应的影响。至少我是感觉不到什么是纯粹私人领域的私德问题。你会在私人交往中发觉你必须面对这些看起来好像更加宏大的话题,因为其实它们落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是非常具体的--如果你发现自己恰好不需要去面对某些话题,那你很可能碰巧只是不是这些方面的受害者--这时候一个有自省精神的人已经应该去反思自己是不是特权的享有者了。而将这些问题处理成一种私德问题从而试图排除在公共讨论范畴之外,其实只是有特权者的另一种特权而已。这同时伴随着将受害者的社会处境转化为一种私人问题--如果你感到痛苦,那是你自己的错--为什么别的受害者可以忍受,但你却不行--你为什么要愤怒,你太极端了。诸如此类,这种情况实在太多了。光是我自己就可以写一本书了。何况这世界上所有的受压迫者呢?既然如此,性解放绝对不是让一部分有特权者继续享受特权,而让受害者自我谴责。真正的性解放也绝不是在观念上宣扬破除贞操观和给专偶关系解绑就可以了--正如市面上那种庸俗的性解放观所宣扬的那样。而是同关系中的对象一起去面对涉及到的权力关系。在现有环境下,性解放和性保守其实并不是两种对立且分级的观念,而是同一种造成不平等关系的制度,可以同时为有特权者所用。因而,解放的关键在取消不平等关系。或者我可以说的更直白一点。对于压迫者来说,性解放往往意味着他们必须去压迫别人,而这种压迫甚至是带给他们性快感的一个核心部分。但对于受压迫者来说,性解放首先意味着革除那些有害的不平等关系,不然我们追求性爱的权利就一定在受到损害,我们在追求性爱的同时也就是在追求痛苦。这对受压迫者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就我个人来说,在性爱上追求享乐和样式的自由、寻求伴侣的丰富和关系的公开、持久和健康是多么宝贵的一件事。但我受到了多么重重的社会阻碍啊。压迫者绝对不会意识到,我在性上的自由和解放是被他们一步一步扼杀的。有一部分可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这就是我的性解放和这些人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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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主义者不仅想要金钱、权力或土地。所有这些都是必要的,但它们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伊斯兰主义者不仅想要金钱、权力或土地。所有这些都是必要的,但它们是达到目的的手段。现代最严重的危害人类罪。性奴役、大规模处决和斩首在世界各地播出。他们使用《古兰经》和伊斯兰教法来证明他们的行为是正当的,并管理他们控制的领土他们自称“哈里发”。他们不是以自己的名义杀戮和征服,而是以真主的名义。在伊斯兰国哈里发宣布基督徒是合法的死亡目标后,对非信徒的野蛮行为和谋杀成为该国的法律。事实仍然是,《古兰经》和伊斯兰法律为将非穆斯林征服穆斯林权力提供了充分的理由。我们的敌人公开承认这个理由——我们忽视它,要自担危险。前几个时代的穆斯林军队并没有超过屠杀那些他们征服的人,他们拒绝“服从”伊斯兰教。例如,穆罕默德带领他的军队在麦地那屠杀了数百名犹太BanuQurayzah部落的男性。男子被斩首,妇女和儿童被奴役。恐怖分子攻击我们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生活状况感到沮丧和愤怒,这种想法的问题是,这不是真的。恐怖分子攻击我们并不是因为我们的政策或过去的行为,或者因为我们说了一些冒犯他们的话。他们正在攻击我们,因为他们的动机是一种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敦促他们以上帝的名义杀人,这种意识形态坚持殉道而不是生命,坚持认为殉道将得到天堂般的快乐。恐怖分子的不满与个人愤怒和不满有关,而更多地与他们发誓的宗教意识形态有关。他们不能用更好的工作、汽车或民主权利来贿赂他们。他们只能被打败。吃瓜俱乐部@ChiGua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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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加沙和约旦河西岸应由权力机构治理

拜登:加沙和约旦河西岸应由权力机构治理美国总统拜登在一篇中东局势评论文章中说,巴勒斯坦人民“应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一个没有哈马斯的未来”,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应该“重新统一在一个单一治理结构之下,最终由一个重振后的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管理”。拜登星期六(11月18日)在《华盛顿邮报》发表评论文章。他重申美国在以哈冲突中对以色列的坚定支持,“以色列必须自卫。这是它的权利”;同时对加沙地带巴勒斯坦平民面对的人道主义危机“感到心碎”。他表明:“我们的目标不应只是今天停止战争,而应该是永远地结束战争,打破无休止的暴力循环,在加沙和整个中东地区建立更强大的力量,让历史不再重演。”“两国方案”是确保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民长期安全的唯一途径。拜登说,美国提出了走出当前危机的几点基本原则,其中首要的一项是“加沙决不能再被用作恐怖主义的平台”。他也反对强制驱逐加沙的巴勒斯坦人,以及重新占领、围困、封锁加沙,也不能减少领土。他强调,加沙和约旦河西岸应该重新统一,最终由“一个重振的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管理”,美国和各方都在为两国方案而努力。“我一直向以色列领导人强调,必须停止针对西岸巴勒斯坦人的极端暴力,必须追究实施暴力者的责任。”他也呼吁国际社会“投入资源”,在这场危机结束后,立即支援加沙人民。“当务之急是,再也不能从加沙或约旦河西岸发出任何恐怖主义威胁”。10月7日,哈马斯越境突袭以色列,触发这场血腥冲突。一个多月来,以色列国防军持续轰炸加沙,并推进加沙地带的军事行动,指责哈马斯藏身在平民之中,把平民当作“人盾”。拜登在文中写道:“如果哈马斯关心巴勒斯坦人的生命,它就会释放所有人质,放下武器,交出领导人和对10月7日事件负责的人。”他还表明,只要哈马斯坚持“毁灭”的意识形态,“停火就不是和平”,而是会给哈马斯喘息的空余,让它重建库存和部署战斗人员,并再次实施杀戮。他也强调:美国是“不可或缺的国家”,将发挥“领导作用”,这一信念也是他“支持乌克兰人民继续捍卫自由、反对(俄总统)普京残暴战争的根本所在”。2023年11月19日7:54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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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武大社会学院院长#贺雪峰就#唐山 打人# 事件在微信群里要求学生发表看法、摆明立场的聊天记录,这种利用权力控制所思所

看到武大社会学院院长#贺雪峰#就#唐山打人#事件在微信群里要求学生发表看法、摆明立场的聊天记录,这种利用权力控制学生所思所言的行为真令人呕吐……想起来几年前我看过他关于中国农民工论述的几篇文章,当时也觉得非常不赞同。他的一个主要观点是,农村是中国现代化的稳定器与蓄水池。如何达到这个作用的呢?贺雪峰说一定要保留农民工的“返乡权”,即在入城失败之后,农民工还能回到农村继续种地,不造成大量失业人口在城市成为稳定安全的隐患。他经常举的例子是2008年经济危机中,大批沿海工厂关闭,农民工失业后回到了农村种地糊口,让中国平稳度过了经济危机。然而,在农民工的“入城权”没有得到保障的情况下,只保障“返乡权”不是变法将农民工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利用吗?在繁华的时候用低廉的价格把农民工从农村招来做工,不给他们城市的福利保障,也漠视他们的劳动状况,在经济困难的时候便将他们赶回农村,还美名其曰“返乡权”。农民工返乡是稳定了城市,但他们的权利谁来维护?回到乡村的生活又真的如贺雪峰所说那么美好吗?他在很多文章中都提到,(),返乡耕地可以“让中老年农民锻炼身体”,真·何不食肉糜。他还经常为城乡二元结构辩护(),“没有城乡二元结构就不会有廉价劳动力的持续供应,也就不可能有中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也就没有快速发展中的稳定,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都是城乡二元结构的受益者。”()可见贺雪峰并不傻,他知道城乡二元结构下的农民工提供了廉价劳动力,而他自己也受益于此,所以维护这套制度。他常故作深情地说农民工在城市身体和灵魂都无处安放,但难道不正是这个让贺受益的城乡二元结构阻碍了农民工在城市中取得落脚之地吗?而他的解决方式竟然是继续让农民工保持这样的尴尬身份,以此维持廉价的劳动力供应,当他们老了,便回乡耕地“锻炼身体”,以此安放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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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冷战:黑客作为国家权力的关键资源 ——

这不是冷战:黑客作为国家权力的关键资源——弗兰克·丘奇-不归路河原野(FrankChurch—RiverofNoReturnWilderness)是美国爱达荷州一处受保护的荒原地区,1980年间由美国国会设立,1984年更名为目前的名称,以此纪念美国参议院议员弗兰克·丘奇。丘奇提出了许多保护性法案,包括1964年的《荒野法案》,该法案划出并保护了910万英亩的联邦土地。他不仅是一位环保主义者,也是一位进步人士。丘奇是越战的强烈反对者,并主张政府的透明度和军事克制。他曾对美国前总统林登·约翰逊说过一句名言:"在一个民主国家,如果政府对人民隐瞒真相,你就不能指望人民具有判断力"。他的持久遗产与美国参议院研究政府在情报活动方面的运作的特别委员会的工作息息相关。丘奇委员会主持了一项对美国情报机构(包括联邦调查局和国家安全局)所从事的秘密监视行为的多年调查。丘奇委员会的工作也挑战了国家通过破坏和扼杀政治异议来强迫政治顺从的企图。1974年《纽约时报》记者SeymourHersh对中央情报局(CIA)机密"家族珠宝"的调查——这是一份长达八百页的特工报告汇编,内容涉及该机构所进行的非法活动——为丘奇委员会的工作提供了参考;就像吹哨人ChristopherPyle早先揭露便衣美军针对反战抗议者进行的国内政治监视行动一样。Hersh记录了中情局如何经常进行违法的秘密活动,包括国内间谍活动、非法窃听、暗杀、国内监视、不公正的拘留、无证闯入、包括LSD的人体实验(迷幻药),以及针对众多政治团体的侵略性活动。丘奇将这些对公民权利的秘密入侵作为调查目标。调查发现了国家支持的黑客攻击和秘密监视的令人震惊的细节。例如,根据国家安全局的SHAMROCK计划,该机构可以直接获取通过西联公司、美国无线电公司(RCA)和国际电话电报公司(ITT)所有用户通信的每日副本,然后对其"监视名单"上的美国公民的通信进行针对性筛查。在1973年该计划达到高峰期,这份监视名单上有六百多个名字,其中包括很多名人、活动家、和参加过政治抗议活动的普通美国公民。公民调查组织在闯入联邦调查局在宾夕法尼亚州梅地亚的一个外地办事处后,揭露了COINTELPRO。公民组织复制了档案中的所有文件,包括胡佛治下的监视档案备忘录和指令,其中包括针对非裔美国人社区和反战示威者中的具体监视目标。这些揭露还证明了联邦执法部门很早开始就热衷于采用新兴技术作为社会控制手段和镇压工具,无论是通过大量收集收发、过境和出境的通讯数据,还是闯入住宅和旅馆房间安装窃听器和监听电话。他们入侵通信、突破物理空间、编制异议人士的档案、整合"重点监视对象名单"、污名化不同意见,并在没有逮捕令的情况下实施拘留。简而言之,它集中、垄断和部署了各种资本——武力、强制、技术、信息和象征——来构建和维护其权力。试图消灭一切抵抗和社会变革。最近几年,黑客入侵的数量已经显著增加。各种各样的黑客现在都加入了典型的计算机黑客的行列。事实上,黑客的文化含义已经扩大到现在几乎包括任何利用数字技术颠覆传统做事方式的活动。从这个意义上说,黑客已经成为破坏的同义词,这个词指的是网络技术对现有的政治、社会和经济组织形式的挑战。这本书对黑客和黑客行为的论述框架借鉴了黑客行为所具有的更广泛的文化意义:一套与既定行为模式公开冲突的材料和技术实践。这本书将“黑客”集中在作为入侵软件系统的人这一概念上。也就是说,这本书所指的黑客是参与通过网络、软件和/或硬件未经授权地访问和传输计算机中的数据的人(也包括那些为相同目的编写或设计间谍软件的人)。与此不同的是,黑客行动主义Hactivism是一种数字形式的反抗行动,它涉及使用黑客技术达到明确的政治反抗目的——包括政治干预、协助异议人士、象征性的抗议、积极的颠覆和激进的透明度。如今,公民的物质生活和线下生活也越来越多地与数字交织在一起;无论是社交媒体、物联网、无人驾驶汽车、工作自动化,还是社会上各种关键基础设施,互联和网络技术都以亲密而又高度具体的方式交叉进入公民的生活,与物质、经济和政治生活的(再)生产捆绑在一起。在这个意义上,如果把当前的网络战和国家黑客时代定性为另一场冷战,那就大错特错了。诚然,这里有小规模的冲突、有企业间谍和情报间谍的事例,也有强大的信号情报收集系统,但是,这样的描述并没有抓住国家黑客对国际和外交关系、数字资本主义和民主治理的全部影响和潜力。地缘政治关系的特点是一种自我延续的"不和平"状态:国家间相互侵略和竞争的持续动态,这种动态仍然低于破坏和暴力(即战争)的门槛,但还是产生了有害的干扰,超出了和平竞争状态下可以容忍的范围。这不仅扰乱了传统的防御战略,也破坏和消解了各国传统上为应对对手侵略而采取的威慑模式。-不要错过,一份报告《美国、中国和俄罗斯:暗网最强大的民族国家骇客》https://www.iyouport.org/%e7%be%8e%e5%9b%bd%e3%80%81%e4%b8%ad%e5%9b%bd%e5%92%8c%e4%bf%84%e7%bd%97%e6%96%af%ef%bc%9a%e6%9a%97%e7%bd%91%e6%9c%80%e5%bc%ba%e5%a4%a7%e7%9a%84%e6%b0%91%e6%97%8f%e5%9b%bd%e5%ae%b6%e9%aa%87%e5%ae%a2/从某种意义上说,网络领域并没有什么不同。技术先进的国家在对对手进行网络入侵时确实有防御性的利益——它们通过主动出击以保护自己不受其他国家的侵略,但是,几乎所有这种入侵都无一例外地被解释为侵略性的。由于在国家黑客领域,侵略性或防御性态势的转变同样涉及入侵对手的网络,这实际上使这两种活动之间的区别变得毫无意义。正是如此,导致了美国对俄罗斯和中国的入侵采取谨慎(有些人可能认为是麻痹大意)的态度,这种情况很有特点。不过,这种情况从根本上来说是不稳定的,因为麻痹和不作为会滋生对手的胆量。还有一些网络战雇佣兵,如臭名昭著的HackingTeam,只要有资金的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他们。并且一些单独行动的黑客,如ShadowBrokers和PhineasFisher他们的动机和来源都非常不透明。最重要的是,在这种阴暗工作的背景下,还出现了一个新兴的黑客行业(总部设在英国和美国),他们寻求与国家、银行和公司签订合同,试图将黑帽黑客的武器变成国家监控工具。即丘奇委员会所调查的历史证据在当下的技术性延伸。-《大规模网络钓鱼、监视和在线攻击成为活动家不得不面对的危险》https://www.iyouport.org/%e5%a4%a7%e8%a7%84%e6%a8%a1%e7%bd%91%e7%bb%9c%e9%92%93%e9%b1%bc%e3%80%81%e7%9b%91%e8%a7%86%e5%92%8c%e5%9c%a8%e7%ba%bf%e6%94%bb%e5%87%bb%e6%88%90%e4%b8%ba%e6%b4%bb%e5%8a%a8%e5%ae%b6%e4%b8%8d%e5%be%97-2/这本书建立在诸多黑客和网络冲突文献中所形成的理论和经验的基础之上。正如您已经注意到的那样,有许多关于黑客的社会学和民族志的论述,都集中在黑客日益增长的政治影响上。然而,在考虑国家与黑客关系的问题上,其他论述主要是以对立的角度(即犯罪化)来看待这种关系,而没有对国家自身越来越多地使用黑客技术进行说明。这是2020年的新书,它提出了一个理论框架,以补充上述缺失。这是个明显严重的问题。民主国家和专制国家都有内部不透明的黑暗状态,因黑客行为的兴起而得到加强;运行世界上大部分商业、数字文化和政府职能的软件的漏洞被国家黑客所包庇,他们发现了这些漏洞,却不愿意公开,只想为自己所用;道德黑客的道德性因这些漏洞市场的不断增长而受到影响。最后,当国家通过混乱或暗中帮助反对派候选人获得压倒性优势时,国家间黑客行为已经威胁到民主选举的合法性。黑客和黑客技术已经变成了表达和部署国家权力的关键资源。这本书将帮助您理解这件事,这对黑客主义立场的反抗者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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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码民主 ——

编码民主——黑客是至关重要的破坏者,他们激发了新一轮的激进主义运动,在此浪潮中,普通公民重新获得了民主。面对新技术带来的权力高度集中、大规模监视和专制主义,黑客运动试图将民主“建立”到网络空间中。小孩子们会被告知,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如果您幸运地拥有合适的老师和学习的机会,您将意识到,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两种人:1、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的人(“好人”和“坏人”);以及,2、认为所有人都几乎是一个混合体,容易做错事并同时有一片善心、容易犯错误和自欺欺人;一个人表现得时好时坏,只是与我们用来检验失误的结构有关,而不是与我们每个人的内在美德或邪恶有关。我们为提升美德和检查恶习而建立的系统的名字叫“政治”,如果正确实践,它所产生的总和将大于其所有部分的总和。即:将一个以上的人连接在一起以达成一个共同的目标,可以实现比一个人所期望的结果更多更好的结果。联合将让我们变成超人。对于经历了最近四分之一世纪的人来说,梦想家、理论家、规划师、建造者、乐观主义者、悲观主义者、怪人和天才们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使用联网的计算机连接人们,试验治理结构(ICANN,github,Unix文件权限,标准制定组织,Reddit投票,法规,条约,规定),规范框架(宣言,服务条款,版主指南),工具(加密,纠错,排名算法)和企业,试图找到上调良好行为并下调不良行为的方法。这个项目的社会观点是一团糟:起初,它被人们广泛认为是一种干扰,是那些认为自己的《星际迷航》留言板有某种政治后果的书呆子的玩具。然后,紧接着,外界转向嘲笑技术活动家,因为他们所谓的“技术乐观主义”,对技术已成为支配世界的政治力量的方式漠不关心。这两种观点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是对技术不太了解的人的看法。他们往往不了解坐在计算机前做事的人或他们所做的事。技术活动家事实上对技术充满热情。他们真的相信,有了技术我们可以创造结构,上调我们美好天性中的天使,下调那些卑鄙、懦弱和不值得的冲动。如果这就是科技活动家所相信的一切,那么完全可以称他们为狂妄的怪物,他们只会被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操纵变成被科技压迫的奴隶。这当然不是所有科技活动家的全部信念。他们相信,一切都可以如此美好,但前提是我们不要把它搞砸。毕竟,如果您是一个信息安全人员,您的全部工作就是坐在那里,想想人们会如何可怕地滥用您负责保护的系统。如果您是一个信息安全专家,您必须对科技既爱又怕——就像爆破专家对炸弹的感情那样。黑客的方式也有它的问题。“快速移动并破坏”总是那些早熟的孩子们自以为是的想法,他们想在没有成人监督的情况下骗取数百万甚至数十亿的金钱。但是,黑客们制定政策的方式——利用深厚的、来之不易的技术专长来构建和修改系统,并真正关注系统的社会影响,以及简化合作步骤的方法——令人钦佩。黑客的活力来自于对技术可能出错的危险的深刻理解,也来自于对技术变革力量的狂热。这是一本关于黑客和黑客政治的书,讲述了黑客的基本原理和大局。书中出现的人就像我们自己一样——有瑕疵也有道德感,他们努力控制坏的冲动,让高尚的纯洁之水自由倾泻。黑客政治是反权威的,因为黑客们知道,在这个技术时代,当局和所有人一样脆弱和易受攻击。黑客政治是多元的,因为黑客们知道,不受制约的权力是一场灾难,因为没有这些制约,系统中的bug会在你还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的时候疯狂地运行,把一切弄坏。这是一种政治伦理,它既考虑到人类的易变性,也考虑到人类的无限潜力。它的目的是为了避免让事情变得更糟,即使并不总是知道如何让事情变得更好。黑客政治也许不能解决我们的所有问题,但正如本书所表明的那样,它们肯定会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在这本书撰写的过程中,其中涉及到的一些人已经被指控。但作者并没有将他们曾经的功劳抹去,它希望提醒,每个人都可能在舆论场上接受审判,但当我们做出自己的判断时,需要思考的不仅仅是个人的罪责,也需要思考个人所处的系统。这些故事显示了大学被私人和企业的钱财所腐蚀的危险,并失去了对其公共责任的关注。它们展示了特权精英们做出的可怕决定。这些故事以其令人沮丧的多面性,暗示了一种普遍的道德危机。这里的启示是明确的:我们需要用一种新的权力分配理念来重建我们的社会和机构。这是我们的集体责任。在这个政治时刻,这个问题非常重要。https://www.iyouport.org/%e9%9d%a9%e5%91%bd%e6%96%97%e4%ba%89%e4%b8%ad%e9%bb%91%e5%ae%a2%e7%9a%84%e5%8a%9b%e9%87%8f%e5%92%8c%e6%bd%9c%e5%8a%9b%ef%bc%8c%e4%bb%a5%e5%8f%8a%e4%b8%80%e4%ba%9b%e8%b5%84%e6%ba%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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