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happy hour坐在了一个新来的同事旁边,他是Rhodes Scholar,博士毕业于哈佛Virology PhD项
今天中午happyhour坐在了一个新来的同事旁边,他是RhodesScholar,博士毕业于哈佛VirologyPhD项目。他之前也是做HIV的,他博士那个实验室正好是我做postdoc的实验室,但我们没有交集。我们八卦了一下认识的人,我们都记不住那些nice的人了,但却都能记住几个asshole。我一直以为他一定是东西海岸大城市高知家庭出来的,但跟他聊完才知道他来自美国极端贫穷的Appalachia山区。他家在宾州,毗邻美国最穷的西弗吉尼亚州。他说宾州=费城+匹兹堡+“西弗吉尼亚州”,他就来自中间的“西弗吉尼亚州”地区。他所在的小镇是个Appalachia山区典型的采煤小镇。他妈妈是英语老师,从小教他说标准的美式英语,以至于他周围的朋友和一路的同学都觉得他有口音。直到他上大学,他才意识到在他从小的玩伴和同学中,他才是真正没有口音的。他说他每次和他太太回到他家乡,他太太就发现他变了一个人,从十分nerdy的科学家变成了”hillbilly”。其实对于很多美国人而言,受到教育最后生活在东西海岸大城市,比起中国人到美国留学之后生活在东西海岸大城市还要遥不可及。广袤的Appalachia山区覆盖的各州的很多小镇甚至都没出过大学生,这是因为在那些地方完全不会形成通过受教育改变命运的想法。正常人在那些地方只会感到无比的凋敝和压抑,但很多当地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所以鲜有人有走出那些地方的动力,这被Hulu的最新电视剧Dopesick展现的淋漓尽致。所以说能从那些地方走出来,最终在东西海岸科技界工作的美国人,他们的人生故事都特别精彩,每个人的故事都可以出一部传记。跟我这个同事有类似经历的毕业于耶鲁法学院的JamesDavidVance写了被翻拍成电影的著作HillbillyEle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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