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生: #河南红码 #多位河南村镇银行储户无故被赋红码#健康码莫名变红码#胡锡进称健康码只用于纯粹的防疫目的# 等
在发生:#河南红码##多位河南村镇银行储户无故被赋红码##健康码莫名变红码##胡锡进称健康码只用于纯粹的防疫目的#等事件后,我们可以借机在半年甚或一年后重读我此前翻译的阿甘本关于“绿码”或称“健康码”、“绿色通行证”的几篇文章,再度思考一遍阿甘本关于健康码的诸项判断。老哲学家不顾谩骂、讥讽的“苦口婆心”到底是否真实、准确,如果有误,是误在何处?是质之误?还是量之误?是时间之误?还是地点之误?而我们究竟需要在何种层面和程度上认识、解读阿甘本的判断:1,阿甘本认为健康码会采集、登记大量个人信息,而这些信息会被用于控制人身,不限于防疫,大流行结束后可能会被沿用,绿码的目的不在健康,而是人口控制:“矛盾的是,没有被登记为绿码的人却比拥有绿码者更为自由,而大量被登记为绿码的人们应该起身抗议和反抗,从现在起,他们将被记录、监视和控制,其程度将前所未有,即便在更为极权的统治中。具有重要意义的是,X国已经宣布,纵使大流行结束后,追踪和控制系统也仍将延续。应当显而易见的是,绿码的重点从未关乎健康,而在人口控制,人们迟早要为理解这一点而付出代价。”2,阿甘本认为,健康码会建立形同犹太人的二等公民:“就像每次建立紧急专制和悬置宪法权利都会发生的那样,总有一类人会受到歧视,会自动沦为二等公民,正如法西斯治下的犹太人。这就是制造所谓绿色通行(greenpass)的目的”,“绿码正是由那些尚未佩戴虚拟黄星的人组成。”3,阿甘本认为疫苗不是重点,健康码才是目的,这些控制措施不会是短暂现象,而会形成新的治理术:“科学家和医生告诉我们,绿码本身没有什么医学意义,不过是用来迫使人们接种疫苗的手段。而我认为恰恰相反,我们可以而且也必须倒置这一判断,也即疫苗实际上才是迫使人们持有绿码的手段,一种让他们能够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控制和追踪自己行动的装置”“安全和紧急不是短暂的现象,而是新的治理术(governamentalità)形式的构成。”4,诸如健康码这样的例外措施会逐步常态化,法律所书写的权利虽然理论上生效,却不会在现实中产生效力,而那些为防疫产生的临时措施却会获得长期效力,最终我们会拥有一种“双重国家”:“法律在理论上生效,却并不无效力,未被适用,且被悬置。另一方面,不具备法律价值(valore)的规定和措施却获得效力”“一种,正如我们今天看到的,可以被与法律秩序毫无干系的委员会和个人,譬如医生、专家所决断的、浮动的法律效力。我相信我们正面临着一种所谓的“双重国家”,一种例外状态从未被取消的国家状态,一种规范状态伴随着权宜状态的国家状态,人治和法制暧昧结合的产物。”5,建构于科学和理性计算的语言,潜藏着消除伦理和日常经验的危机,而中立性科学的从业者,比如:医生,法律人,科学家,在此期间已然失去了保有中断因而也是保持思考的能力,而沦为只会运算。对此,我们的出路在于寻找一种有着生机和活力,一种无法被形式和格式化的方言。“我们现在所定义的科学,如果不是一种趋向于消除说话者其词语的任何伦理、诗意和哲学经验,以便将语言转变为信息交换的中立工具,如此而为的语言实践?那又什么呢?科学之所以永远无法回答我们对幸福的需要,因为其在根本分析上的预设不是会说话的存在,而是一种像哑巴一样的生物身体”“如果说当今的医生、法律人、科学家已经接受了一种放弃疑问真理的话语,这或许是因为——如果他们不是为了报酬——在他们的语言中,他们就已经不再能够“思考”——也即保有中断(思想变得悬置)——而只会运算。”“在汉娜·阿伦特关于艾希曼的那本二十世纪的伦理学杰作中,她观察到,艾希曼是一个完美的理性者,但他却无法思考,也即无法打断主宰其思维的话语流,他无法提出疑问,而只能执行命令。诸位所面临的第一项任务就是重新发现一种活力和一种近似方言的关系,亦即,一种与我们语言的诗与思的关系。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够走出人类已然陷入的死路,而这条路只会引我们走向灭亡——即使不是身体,也至少是伦理和政治上的。将重新发现思考作为一种无法被形式和格式化的方言。”文章如下:绿码:二等公民:2021年10月7日在参议院的演讲:2021年11月21日在萨赛格雷多举行的威尼斯学生反对绿码会议上的讲话【网评】“总有一类人会受到歧视,会自动沦为二等公民……绿码正是由那些尚未佩戴虚拟黄星的人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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