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从跳东湖音乐节到去打车到路上时,我与姐妹本想去湖边踩一下水。这时一位顺性别男性想搭讪我们,在发现我跨性别身份之后对我本人

“今天在从跳东湖音乐节到去打车到路上时,我与姐妹本想去湖边踩一下水。这时一位顺性别男性想搭讪我们,在发现我跨性别身份之后对我本人进行人生攻击,随后试图进行肢体攻击。在我们反抗后他身边的女性也随之对我本人进行了言语辱骂,在半感交集后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对这类女性感到可悲,对这个时代感到可悲……因为我知道即使反抗也不会受到公正的对待,但保护自己却又意味着要忍受这一份屈辱。无论我做什么这份侮辱始终存在,一切行为也就失去了意义。个人的力量始终无法改变整个大环境,勇敢的同时也意味着不测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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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帖子建议女性要在职场更强势一些。因为我看了太多这样的帖子,现在再看到这种帖子,我开始有点生气了。你们真的知道“在职场更强势”会面临怎么样的事情吗?比如有帖子写道,“女性要学会说:让我说完/别打断我”。上次我在开会的时候礼貌地用了这句句子。结果有个男的愤然大怒,对我大吼大叫。然后公司所有人都怪我的说话方式“不合职场的规矩”,批评我“不专业”。在现在这个社会环境下,女性常常为了在职场生存而不得不藏起自己强势的一面。要求女性更强势,觉得女性强势起来就能解决性别不公正的问题,完全忽略了这个事实。这好像是在说女性受到压迫是因为女性没有奋力反抗,只要女性奋力反抗就可以魔法般地解决社会性的性别压迫问题。我们应该做的,是教那些会随便打断别人说话的人不要去打断别人,而不是要求那些已经饱受歧视说话经常被打断的人奋力反抗、然后再因为反抗去承受别人无端的责怪。我看到很多类似的贴文,诸如:在新的一年,不要为了让别人的舒适而退缩。这些帖子完全误解了我们。我们不是为了别人的舒适才退缩的。我们退缩是因为不想被针对被攻击。我们考虑的不是“别人的舒适”,而是“别人可能会发起的攻击”。当然,如果你在一个可以安全站出来发声的环境,我非常非常支持你发声!我们的社会亟需这个共识:指出歧视和偏见不是什么不合适或不礼貌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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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了KristenSchilt这篇打破沉默的文章的中译,Schilt谈的不仅是社会学内部对性别研究的抵制、贬斥、嘲讽,还有建制化的女性与性别研究对跨儿研究的抵制、贬斥、嘲讽。初读时还在国内,疑惑一切是否真的如此糟糕,如今亲身体验其中种种,再读唯有感叹字字肯綮:“我在报告里提到了跨性别男性在职场遭遇了歧视,而听众中的女权者反驳了这些说法,并问我能否提供关于‘跨性别男性能够如何帮助顺性别女性’的建议——这个问题向我表明了一种观点,即有些人认为顺性别女性应当一直处于性别不平等研究的中心。我还从那些比较年长的女权学者那里听到一个普遍的假设,他们认为跨性别男性不过就是有内在的厌女症而已,因此才想改变自己的生理性别。第二波女权者在各种正式、非正式的场合问我:为什么‘那些可怜的女人’(即我研究里的跨性别男性)觉得她们需要用手术和激素来‘摧残’自己的身体呢?”“从那以后,我经常听到第二波女权学者这样评论我的研究。在那些场合,我常常有种很疑惑的的感觉,因为通常是一个发型考究、戴着很抓人眼球的珠宝或围巾、穿着高跟鞋、涂着金属光口红的顺性别女性,告诉我这个长期避穿裤子而穿裙子的顺性别女性说:跨性别者不过是在强化二元性别论罢了。”“对跨性别者的这种反应凸显了女性主义研究中长久存在的一种思路(Connell2012;Serano2007),按照这一思路,女权的身体研究鼓励的是一种‘接受自我’的身体观(比如,爱自己的身体),同时在理论上(而非在具身的实践上)试图打破传统的性别规范期待。按照这种逻辑,对身体进行改造的跨性别者是因循二元性别论文化、而憎恨自我的‘愚人’(culturaldupes),而那些觉得自己‘天生就在正确的身体里’的顺性别女性,在性别表达和对待女权与性别平等的态度上却被允许有相当大的自由度。”“曾有社会学者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我只是致力于研究美国人口中的一小撮人。这再次表明,数字比例似乎决定了我们把哪些人视为具有社会学研究价值的,一个群体的占比太小好像就不配被认真对待其被歧视和不平等的经历。”“对于任何边缘性的研究领域来说,哪怕是稍微向学科的主流中心移动,都会开辟出新的机会,为该领域的学者带来更大的合法性。然而,随着更多研究的出现,人们反而有了更多的权力来排除那些可能试着建立、或者挑战曾经被边缘化的这些领域的学科假设的新声音。因此,我们必须仔细思考这些排斥的力量。当我们遇到新一代的学生,要准备告诉他们一个我们不熟悉、甚至感到不舒服的新研究或理论体系‘不是社会学’时,我们应该停下来,借用MarjorieDeVault(1999,15)的话说:‘嗯,只是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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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员工起诉亚马逊存在性别歧视和“长期”薪酬不平等

三名员工起诉亚马逊存在性别歧视和“长期”薪酬不平等此外,公司“经常不会”晋升女性职位,“导致女性即使在更高的职位上做着与男性类似的工作,但薪酬却更低”。从2021年底开始,这三名女性分别向她们的经理和亚马逊人力资源部提出了这些担忧,后者曾对此展开调查,调查这些员工是否因性别而被错误分类。威尔穆斯说,在她的团队的四名研究人员中,有三名女性员工被划分为收入较低的工作类别,而唯一的男性研究人员被划分为收入较高、级别较高的职位。诉状称,这名男性研究员的工资“大约是朔默工资的150%”。威尔穆斯、朔默和库姆斯声称,在她们敢于直言不讳的“几周内”,亚马逊就对她们展开了报复,将她们降职,“大幅”缩小了她们的工作职权,并将她们的直接下属调到了另一个由男性高管管理的团队。她们曾指责这名男性高管存在性别歧视。威尔穆斯在一份声明中说:“当我发现自己的薪水远低于我团队中的男性同事时,我感到震惊和崩溃。在我提出投诉之后,亚马逊让事情变得更糟了,他们解散了我从头创建的团队,并把我降到了一个职业发展机会少得多的职位上。”诉状称,今年3月,一名被指派调查威尔穆斯担忧的调查人员认定,亚马逊将她的报告转移到另一个由男性高管监督的团队的决定,对女性产生了“不同的影响”。在调查过程中,调查人员与威尔穆斯团队的男性研究员进行了交谈,后者承认重组是“歧视性的,跨性别的”,对威尔穆斯、朔默和库姆斯造成了伤害。亚马逊发言人布拉德·格拉瑟(BradGlasser)在一份声明中反驳了这一诉讼,他说:“我们认为这些说法是虚假的,并将通过法律程序证明这一点。”他补充说,亚马逊不容忍工作场所的歧视,并对所有此类行为的报告进行调查。这起集体诉讼是在华盛顿西区的美国地方法院提起的。提起诉讼的是欧腾高登律师事务所(Outten&Golden),这家纽约律师事务所曾代表一名谷歌高管在性别歧视诉讼中胜诉,还曾代表优步的软件工程师起诉该公司存在性别和种族歧视。近年来,亚马逊面临着许多来自员工的性别和种族歧视指控。在被指控存在种族偏见后,该公司于2021年对其员工审查系统进行了评估,并对其云计算部门的歧视和偏见进行了单独调查。去年4月,亚马逊宣布将对其一线员工队伍进行种族平等审计,由前司法部长洛丽塔·林奇(LorettaLynch)领导。...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98535.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9853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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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为格斗做准备,我要找个人随时攻击我在电影中,卡托·方是克鲁索探长的中国男仆,精通武术,被训练来随机地对克鲁索发动攻击,以让他始终保持警觉。卡托花了很多心思,出其不意地对克鲁索发动攻击。克鲁索从来没有真正感到安全,因为卡托从来不会停止。马斯克的这条推文是在他和扎克伯格之间的竞争愈演愈烈之际发布的。这两位亿万富翁目前都在积极地进行训练,为格斗做准备,尽管仍有人认为这场格斗不会真的发生。...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70897.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7089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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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被邀请参加了WomaninAI的圆桌,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被邀请,在参与之前我和我很信任的女性朋友小毛聊了我在这样的场合应该表达什么,以及到底应当如何表达。最后我决定以性别的视角来进行分享(也是第一次在AI议题上用这个视角)分享时我尝试传达了一个我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表达的观点:模型和产品是能传递价值观的。如果你训练的模型,只能生成并不存在于现实中的高磨皮“性感美女”图像,那或许你的模型向使用者在潜移默化中所传达的价值观就是:“如果我不是长成这样好看的人,那我的照片就不应该出现在社媒。”而对于自身外貌的审视,会加重使用者的焦虑以及更倾向于放弃站在聚光灯下的机会,这就是为什么女性(或者说至少是以前的我)更爱躲镜头的原因。如果你的产品在试图告诉用户,存在一种标准化的模版化的美和状态,“标准化”是值得被追求的。那或许你的产品在否定这样的价值观:我们应该找到和成为与众不同的自己,并对自己感到满意。你的产品或模型如果足够好,那TA一定会触及年轻一代的孩子,我们该向孩子传递怎样的信念?传递怎样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我觉得至少有一点是重要的:这个世界有形形色色多种多样的人,但你不用耗尽一生去成为某个TA人虚拟的理想,不用去成为一个“标准化”的角色,你成为与众不同的你自己就足够了。这就是为什么AI里应该有更少的刻板印象和性别凝视,应该有更丰富的多样性和形形色色的人的代表,因为你的人生可以成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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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偷拍或者是被他们偷看,这些男人当然要付出代价,但是如果被偷拍和被偷看的女性因此感到羞耻,我觉得倒是大可不必。被看到身体就会觉得羞耻,这其实也是一种男权社会的策略,是一种“性政治”。前两天我写了一个帖子,提到“性政治”这个词,有一个姑娘给我发消息说,她不太能理解,想让我展开说一下。性政治,这个词最早是由奥地利的一个共产党员提出来的。我们都知道什么是政治,简单说来,就是为了维护一种体制而设计的策略。性政治,也就是为了维护男权制度或者说父权制度这种制度而设计的策略。通过这个策略,消解处于支配与被支配地位的两拨人之间的对抗关系,使某些不平等被合理化。性政治的策略是什么呢?最基本的就是划分男性与女性的特征,让大家以为这些特征是不同性别的天然属性。比如说男性就是理性的,勇敢的,进取的,女性就是情绪化的,脆弱的,神经质的等等。现在我们知道了,其实这种划分并不是基于事实,而是基于父权制的特殊的需求。不同的特征标志不同的身份,让男人和女人安于自己所处的支配和被支配的地位,这样一来,对抗就消失了,两性的不平等就合理化了。在这个基础之上,就比较好理解我一开始说的“被看的羞耻”,也是一种性政治的策略。为什么那么多男的喜欢把自己的小鸡儿在网上发给女性,或者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搞什么露阴癖?我并不认为这完全是一种生理病态,我认为很大程度上这是文化鼓励的结果。因为男人他就是以阳物为男性优越的象征,他们那个玩意儿越大,越厉害,越有攻击性,越发挥功能,他们就觉得自己越像个男子汉。也就是说,他们的肉体与他们的自我是同一的,他们的肉体就是他们的骄傲。当他们把他们的小鸡儿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时,他们不会产生被人看的感觉,不会觉得羞耻和惶恐。有些男的为什么肚子那么大,肉那么松,还大摇大摆的赤裸着上身在大街上走。其实是一个道理。他们从来不会以袒露身体,或者说被人看到肉体而感到羞耻,感到惶恐。因为多少年来性政治都在美化他们的身体,赞美他们的筋肉,还本什么“一滴精十滴血”这些夸张的说法,都是性政治的产物。对女人来说呢,性政治的策略是:你的身体就是你的耻辱,你的阴户就是你身上永恒的伤疤,你的月经是脏的,你生孩子是不吉利的,甚至你本人都是不吉利的,你不能去军队,不能去庙宇,等等等等。尤其女性的隐私部位几乎成了女性身上最丢人的地方。女性时时处处都感到坦露肉体的羞耻和惶恐,很害怕被人看见。有些女性甚至自己都不愿意看自己。我就问问大家,有多少人真的是可以完全自信地,非常坦然地把自己脱光了,站到明亮的阳光下的镜子前,直视自己的裸体,并仔细地看自己的隐私部位。我知道有不少女性光这样看看自己的身体,在没有任何第二个人的情况下,看自己的身体,都会觉得有耻感。男人跟自己的身体是同一的,为自己的身体骄傲,为袒露自己的隐私感到亢奋;而女性和自己的身体是疏离的,被自己或被别人看到,都会觉得惶恐和羞耻。其实从物理上来说,女性身体的某部分或者是整个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别人的目光本身并不会真的伤害身体,不会留下割伤,烫伤,不会有伤口,不会流血,不会留下感染的病毒。而真正能伤害我们的,让我们感到被中伤的,其实就只是性政治的策略。今天我看到一条帖子,真是把我气得够呛。居然有一些男人说,女性穿个吊带,露出个膀子,就是对男性的性骚扰。这是对女性身体的极大污蔑,性政治的策略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他们把这一套已经用得溜熟,而咱们真的要警惕,别轻易就掉进陷阱,不要因为被拍了或者被看了就感到慌乱,惶恐和羞耻,这根本就不是身体的错,也不是女性的错,这根本就是一套政治谎言。你他妈的乱看,你就得进局子,你要为你自己卑下的行为付出代价,但是老娘的精神和肉体,不会因为你看一眼就发任何变化,不会因为你看一眼就产生任何损失。抛弃“被看到”的羞耻感,是打破现有性政治策略的重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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