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网友骂人,有人骂出“你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贡献”,我都会仔细留神,如果这个人是个男大女大,这辈子活到现在不知道“纳税”是什么

每次看网友骂人,有人骂出“你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贡献”,我都会仔细留神,如果这个人是个男大女大,这辈子活到现在不知道“纳税”是什么,那我觉得还可以原谅,如果不是,那我就会想,这个人活了几十年,到底活了个什么呢?他比自己骂的这个人会多做一些什么贡献呢?至今想不明白,可能是生了三胎吧。【网评】可以更清楚:你只要自己收支平衡、养好家人照顾好老人,不啃老不申请救助不浪费医保…就贡献很大了,虽然用自来水也在纳税:【网评】图片告诉我们,哪怕你只喝自来水,水费的58%也是交了税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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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师这个案例非常典型,非常值得大家研究探讨,如果能有重大发现,对全国的防疫会产生巨大的贡献。1、于老师是防疫爱好者(他自己说的)2、二十天不出门3、地漏封了,水封防水胶带封4、不点外卖5、不产厨余垃圾6、没收快递7、没开窗8、抽油烟机一到饭点就开机9、没出门家里没消毒,于老师怀疑这是个漏洞10、二个月不出门,还有收入,还不担心吃不上饭、不担心贷款还不上……像于老师这么防都没挡住感染,那说明什么?1、防护有漏洞2、防不住了假如1、于老师自己防护措施都有漏洞,为什么要求别人清零?别人清零自己就不用防护了是吗?可是这么多措施都找不出漏洞到底在哪里,全国14亿人不是更不可能?假如2、既然这个病毒防不住了,为啥非要国家清零?做不到的事情硬做,代价谁承担?希望于老师回忆下,还有哪些环节疏忽了,如果能找到绝对防住病毒的办法,立大功了。【网评】于老师可以做到20天不上班,还有工资拿,还不影响生活质量,羡慕。假如防疫爱好者自己都做不到不感染,如何要求国家清零这个病毒?【网评】真的不影响生活质量吗,地漏封了二十几天都不洗澡吗(重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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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近半自来水被它污染“永久化学物质”是什么?这项联邦研究是同类的自来水直接研究中范围最广泛的一项,它进一步证实了大量显示PFAS化学物质(即全氟/多氟烷基物质)不仅持久、而且广泛地存在于饮水供应中。PFAS物质是指在环境中持续存在并会在人体中积聚的超过1.2万种化学物质。它们被广泛用于工业和消费品中,从服装、化妆品到快餐包装盒和微波炉爆米花袋。对于这项研究,非政府组织“环境工作小组”的高级副总裁斯科特·法贝尔6日说:“无数人一辈子都在喝可能致癌的、有毒的永久化学品,而这个真相直到今天才被揭开。”各种研究正在不断记录此类化学品无处不在。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2015年的一份报告发现,超过95%的美国人的血液中存在PFAS物质。接触PFAS物质被认为可能导致严重健康风险,包括某些类型的癌症、儿童发育迟缓以及对孕妇的生育影响,尽管美国环境保护局声称“仍在继续研究,以确定与不同PFAS物质的不同程度接触会导致何种健康影响”。研究报告首席作者、美国地质调查局水文学家凯莉·斯莫林说,研究人员分析了从全美国家庭、办公室和学校的700多个水龙头收集的自来水样本,其中包括自然保护地、没有已知PFAS物质源的居民区以及靠近有毒化学物质存在风险高的工厂或垃圾场的地方。他们检测了水样中32种PFAS物质的含量。斯莫林说,此类化学物质有数千种之多,但研究人员把重点放在目前可以分析的为数不多的种类上。斯莫林甚至贡献了自己新泽西州家中的自来水。检测结果显示她家的水样也遭到了污染。她说:“这并不意外。”此外,路透社报道称,PFAS物质是耐水性的,这意味着它们不会在环境中分解,并会在人体中持续存在很多年。在20世纪40年代随着不粘炊具涂料“特氟龙”的发明而得到开发的这些物质如今被用于从服装到塑料制品的各种产品中。美国地质调查局的这项研究发现,与乡村地区的人们相比,城市地区居民接触到饮用水中的PFAS物质的风险更高。...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69741.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6974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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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仔细思考了在这个案件里,女生有没有较好地脱困、不让自己受那么大伤害的办法?我想了一大圈。结论是,没有。这就是一个死局。因为有这群黑恶势力的存在,这个场景下,女生就是无路可逃。你说,忍气吞声?赔笑脸?不就是加个好友吗?哈,您第一次在社会上行走?第一次看新闻?这如果陪了笑脸加了好友,这群男的就敢坐在你边上搂着你要你陪喝酒。这时候你反抗还不是一样不给面子要挨揍?不反抗继续陪喝酒?那到了他要带走你你再反抗,那时候爆出新闻来,评论里可就真的理直气壮说价钱没谈拢了——你笑脸也陪了好友也加了酒也喝了,姐姐您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最后为什么不从呢?是钱没给够吗?也有很多朋友说,站起来就走,立马离开这个是非圈。你自己想想,他上来跟你加个好友,你站起来就走,那不还是不给面子吗?他一句走什么走上哪儿去啊,门口那群畜生们还不是一样会围上来拦着你?你忍一时,忍不到最后。结果还是逃不了挨揍。那我觉得这种情况下除了抄起酒瓶子砸掉一半跟他们拼命,确实也没其他什么好办法了吧?要不你就真把女的都关家里别让她们出门了。只要社会上有这种黑恶势力在,那就是没有解法。【网评】让一个手无寸铁的男的和一群持枪的硬汉待在一个封闭的密室里这男的要24小时取悦硬汉们硬汉们稍有不悦就随机射击身体某个部位取悦了就被硬汉们轮请这个男人想出机智的逃生方法【网评】话糙理不糙,其实就是这种困境……受害者个体的选择空间很小且其他选择后果可能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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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睒睒为什么怕?因为他熟悉这个故事稳重的男中音旁白道,“千百年来,龟和鳖在民间和宫廷,总是被当作食补药补兼得的珍品。”彼时的保健品市场已然一片红海,可“来自野生全龟全鳖组合”的龟鳖丸还是游出了头。而那几年的成功足以让打造它的人想明白以下人心运作的道理——保健品是以图像调动想象力的生意,一只龟和一只鳖放在一起,也不用兑太多的科学,想想都健康。无论纯天然可能藏着什么风险,人的内心深处,都对纯天然这个概念高看一眼。2000年,钟睒睒发起了改变中国水业格局的一场商战,或者说,一场内容战争。这一年,农夫山泉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输出了一个“长期饮用不含矿物质的纯净水对健康无益”的概念,进而宣布停产所有纯净水,转生产天然水。你得说,这个概念挖得好,这是一个有着深刻情绪基础的、符合人们本能判断的概念,“不天然,肯定对健康不好,再说那么多矿物质都没了”。与此一并发布的,还有农夫山泉做的动物和植物实验——天然水浇灌的水仙花,比纯净水浇灌的更快发芽;用水喂养摘掉肾上腺的小白鼠,喝纯净水的小白鼠只活了4天,而喝天然水的小白鼠存活了6天。这两个科学性很难评的实验,却足以让人类内心获得足够的科学支撑。尽管宗庆后在事后挖苦道,大粪养水仙,水仙长得更好,难道大粪有益健康?尽管水在人体内的主要作用是促进新陈代谢,即便是“含有更多矿物质和微量元素”的矿泉水,也无法补充人体骨骼发育所需的钙、镁等重要矿物元素(农夫山泉的产品是包含水库水在内的天然水)。但这些都不重要,此后几个月的舆论场,在被着力推动的天然水与纯净水的对立话题中,天然水与纯净水,也有了崇高与低劣的对峙。至今,随手一搜,依然有农夫山泉不顾自己经济损失,也要为一代人生产天然水的新闻报道。以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海外网友,将农夫山泉列为“国之脊梁”的赞叹。据中饮协《关于饮用纯净水的安全声明》:作为指导各国安全饮水的权威文件,世界卫生组织《饮用水水质准则》从未对水中矿物质含量做过任何推荐。目前,没有权威研究证明日常喝纯净水会危及健康。可据媒体报道,农夫山泉决定做天然水时,纯净水在饮用水市场占比超过95%,天然水不足5%。而经此一役,以娃哈哈为代表的纯净水市场迅速滑落。如果问那几个月,纯净水遭遇了什么?我觉得它遭遇了一场网暴。二十几年后,在宗庆后去世封神的时间点,钟睒睒被网暴冤枉吗?当然是冤枉的。钟睒睒身居首富之位,这些年看到的关于自己的言论,离奇性未必在这次之下。可这一次,钟睒睒急了,他写了小作文,着急着亲自下场澄清。他急的也许不是个人评判,而是他太知道,在舆论场里,被放置在一个完美对象的对立面,那强大的光芒会折射回怎样的愤怒。对立不生产事实,对立却是情绪的搬运工。但这,已经够了。你得说,从三十年前到今天,钟睒睒都是懂人心的。今天无法破局的是,似是有人把他最得意的剧本,放在他身上又讲一遍。过去这一周,与首富的困局同列热搜的,是电影《周处除三害》。影片的英文片名是《ThePig,theSnake,andthePigeon(猪,蛇与鸽子)》,三种动物,对应着影片中的信众、香港仔与尊者,对应着人性之中的痴、嗔与贪。几十年前,钟睒睒大约一早就洞悉过鸽子、蛇和猪。而这一次,鸽子、蛇和猪也看见了他。...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422647.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42264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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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好奇,当一个人又丑,又矮,又穷,又愚,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有时好奇,当一个人又丑,又矮,又穷,又愚,他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呢?我便是一个又丑,又矮,又穷,又愚的人。我想,我的丑来自我爹,我爹有个红色的蒜头鼻,我有个更红的蒜头鼻。我娘给了我矮,我娘从小吃咸菜,她一米五六;我也从小吃咸菜,我就一米六五。我的穷不知哪来的,反正我什么都没学,我就什么都不会,我自然就什么也不做。我的愚,我想,可能源于人类基因,但其他人却很聪明。我躺在床上,喜欢有雨的日子。小雨叮咚打在窗上,像有不期的客人。我更喜欢有雾的日子,整座城市漾出谜,漾出混沌,我看不清所有人,所有人也看不清我。世界本是迷宫,有雨有雾时,世界现出原本的样子,我感到温暖。昨天,我去捡垃圾吃,黑猫又盯着我。它何以如此看我,像断头台边的观众。幸亏我不懂它,不然,它一定在对我狞笑,它一定在喝彩,它眼里一定有残忍而期待的光。黑猫的妈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管管它?我的妈妈早就死了。但我并不以为意。说实在的,除了她的矮,我也记不分明什么。如果我去翻那几张上个世纪的照片,也许我会记起粗壮的黑发与善良的目光。但我不愿想起。只是,她为我烤过两次红薯,并给我唱生日歌,这些让我明白香甜的意味。我爹却是个真切的人,他是四样东西:红色的蒜头鼻,白色的塑料酒桶,黑色的拳头,还有铅色的怒吼。那时,他总向人宣告,他要去上海了,等他喝完这桶酒。酒在这里一桶一桶消失,上海却一直在那里。我十岁差两个月时,我爹离开了这里,并用他未尽的酒桶把五百元压在了桌上。十年后,当我前往上海,上海仍在那里。刚下火车,我似乎看到红色的蒜头鼻一闪而过。我定睛细察,蒜头鼻已融化在熙攘的人流,也融化在绚烂的彩光中。魔都和不夜城真是极好的名字。这里,夜的法则被忤逆了:黑笼罩于天,地却流光溢彩,其间有无数不眠者饮食、欢歌、跳舞。如果把上海的夜和家乡的夜重叠,在那接触的一瞬,家乡的夜便消融不再。我不知去哪,就走向外滩。听说,外滩有粉色的东方明珠和粉色的绝望。微醺靓丽的男女迎面走来,他们相互搂抱,也一齐欢笑。我有些惶恐,就去小店买一顶帽子,一瓶可口可乐,和一包利群香烟。有快乐的情人从我面前走过,我就低下头。一开始,我只是吸烟。后来,我喝可乐。再后来,美人们不会知道,我正看她们的腿,我正狠狠地看。今夜,外滩没有粉色的东方明珠,但有很多石头造的大楼,他们看着黄浦江。没有风,江便死了。当我死时,这群石头房子仍在这里。必是个拂风的傍晚,江上泛着涟漪,红霞浸透砖石和脸庞。观景的人们并不为我的死和日的暮哀伤。他们暗想将有更多人死,他们直觉背后的石头房子接近永恒,他们知道更雄伟的光华在那缓缓升起,他们得享一时的永恒。我也曾拥有一时的永恒。我很丑很矮很穷很愚,小云比我漂亮高挑富有聪明。那时,小云是我的,我也是小云的,直到不复如此。我对朋友说,红薯和可乐一样香甜,他们都笑我滑稽,但小云不会。上海的冬有时刺骨。下班到家,我从怀里取出烤红薯。小云很快回来,她带着可乐。坐下破旧的小床上,我们幸福地饮食,一任它吱嘎地呻吟。饮食已毕,尚有甜暖的香,床仍吱嘎作响,窗上一抹白色,是窗外的冬月,也是窗内的春雾。就像一切,月有消失的一天,只是雾更快。我不打小云,我也不骂她,但是小云离开了我。她放弃了希望,便与我友善地分别。她收拾行李,开门,祝福我,道别,最后关门。这一切都很轻,像山间的云飘向别处。其实,我们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注脚,尽管我希望她是我的全部。那个冬夜,我躺在破旧的小床,雾月仍在,只是寂静,我又看见我的死和日的暮。于是,我坚毅地劳作和奋力地饮酒。有时我做防水,有时我装手机,有时我送外卖。在我送外卖的那两年,爆发了瘟疫,那是我的好日子。口罩能遮住我的脸,所有顾客都向我致谢,我甚至能赚更多的钱。有次,在一个高级住宅,开门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轻魅地邀我陪她。我确信房子里有其他强大的男人,他会欺负我,把我当成牲畜。我拒绝了她。有次做防水,在边郊很高的楼。工友们都去吃晚饭,我累了,就坐在屋顶。夕阳很红,宇宙像在滴血。我没想妈妈,也没想小云,就独自坐在血中。楼很高,站在边缘往下看,我看不清地面。我不怀疑掉落是浪漫的,我怀疑自己会跳下去。我慢慢站起来,陈工恰好打来电话,让我把卷材收好后去吃饭。于是,我转身,去收拾卷材,下楼,但没去吃饭。太阳落山了,边郊很暗,我就游荡在街头,一条野狗陪我走了三分钟。还有很多的有次,有一次被打,有三次被骗,有更多次被骂。我的手上有老茧,我的心上有灰尘,但那又怎样。我必须坚毅地劳作和奋力地饮酒。那段日子,我不知道,除了劳作和饮酒,还有其他什么。我讨厌酒的滋味,但我必须要喝。我仍坐在破旧的小床,几上是红薯和酒。烈酒消倦,也割我的胃。这些让我温暖,温暖时我会做梦。我梦到即将喷发的火山。我向火山走去,看见逃离者的许多的惊恐的眼睛。火山里有铁的刀斧,火山口上振翅的红龙蔽日遮天。恶龙瞪着我,吐出紫色的火。在万物化作焦土前,我拔出我的剑。我梦到鲸鱼打了个嗝,海因此沸腾,升起迷茫的雾。我梦到一个巨大的红薯悬停在黑色的虚空。当我很累很醉,我的梦也会很深很沉。我想,另一个世界的我,肯定俊朗,高大,富有,睿智。也许我是某个首领,指引万千的子民。也许我是某种神,镌刻历史的蓝图。总之,一定有某个世界,他们正在羡慕我的生活。因为,只有那样才公平,难道不是吗。我恨,从太深太沉的梦醒来后,恨到让我作呕。于是我去嫖娼。那些自以为是的,她们居然不笑容满面地恭迎我,有几个是不屑,有几个甚至是悲伤的。这些,难道不知道我是她们的顾客,是她们的上帝?难道不知道是我的钱养活她们的孩子?她们怎敢对我皱眉?她们为什么不对我微笑?她们不知道三百元我能买多少餐饭?她们不知道有时我得借三百元?这些**和贱人。我未必操她们,但我喜欢按住她们的头。离开她们时,总有巨大的空虚吞噬我。总是深夜,我从店的后门走出来,小巷里只有卖炒饭的小车,昏黄的灯照不明店主脸上的阴影,那户的老太太有时会咳嗽,斜对面总有流水声,再往前走就是公交车站。要离开刚有肌肤之亲的女人了,这总是一件让我有些寒冷的事。其实,我也会想在店里留宿,但是我不那么爱她们,也因为太贵。像深夜的灵车,深夜的七十四路公车没什么人。我喜欢坐在倒数第二排,看司机脑袋的摇晃。经过一座桥,桥很高,桥下的水很黑,久看让人目眩。雾在车里升起来,遮住了窗。我就闭上眼睛。我似乎睡着了,想起小时候的事。小时候,我常常思考,如果世界是有限的,那么那堵标志边界的墙外,又是什么呢?长大了,我常常把它忘记。似乎,当我预见那堵墙,也预见它远到我永远不能触及,我就不复在意墙的外面,也不在意那堵墙了。也许,我来到这个世上,不为任何。也许,如果确实是为些什么,是为了看看阳光,为了走在雾中,为了感到爱怜。也许,我也许会觉得,也为了触碰墙,为了越过它,为了看看墙外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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