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深夜那条没了。本来很困,转完就再也睡不着,五点过才睡着。
昨深夜那条没了。本来很困,转完就再也睡不着,五点过才睡着。讲不完发生过的所有。尤为难受是妇产科也形同虚设。稍有不顺,就必须立马转到距离最近的有能力接手的医院,在康定,再快也需要六七小时车程。光达科村,光我们熟悉的家庭,这几年出生即死亡的婴儿就一只手数不过来。当然也有因此而丧命的母亲。有一年跟着藏语老师上牧场玩,带我们见了他的妹妹,个子比我还小很多,但手掌宽厚,发红,许多次用力牵我的手。我也喜欢和她亲近,没来由地心疼,后来朋友组织女儿学校募捐冬衣,收到后也没忘帮她挑选了厚毛衣厚外套。再后来,才听他们的舅舅,一个老喇嘛,讲了她的遭遇。怀了双胞胎,难产,送到康定的医院接生后,一个已经死了,一个住保温箱整整两月,也死了。他们到处借钱,最后欠下了20万。问孩子爸爸呢?老喇嘛苦笑摇头,她不说,我们也没问了。这样的人们。他们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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