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关于政治游戏——

转帖:关于政治游戏——政客的游戏就是在公众能量的浪潮中冲浪的游戏。以俄罗斯为例,在目前的大浪中,有四个浪尖可供政客们保持漂浮状态:1.机会主义——与"普京多数派"合作,确保俄罗斯的总统选举,总体上帮助"坚守阵地"。风险相对较低,但竞争巨大,奶油最丰厚的席位早已被占用了。这个市场的垄断者当然是统俄党。2.反对派——与心怀不满的公民合作,向当局推销能“使这些异议分子保持在系统容忍范围内”的服务。类似于动物园管理员的工作。其风险在于玩"我代表人民"的游戏(见纳瓦尔尼或格鲁季宁的案例)。市场由共产党和自民党瓜分。3.极端爱国主义——这是个新浪尖,它刚刚获得势头,当然,对于真正想提高自己地位的反精英政客来说,这似乎非常有吸引力。然而,这股浪潮的能量如此之大,溺水的几率比攀升的几率要高得多。其吸引力来自于突然打开“机会之窗”的感觉。其中的玩家也是很出名的——从战犯伊戈尔·斯特列尔科夫和弗拉基米尔·克瓦奇科夫,到富有的混蛋康斯坦丁·马洛费耶夫和科尔穆金娜,再到寡头普里戈任。4.社会——一个不那么明显但同样值得一提的浪潮,反映了对各种社会问题的政治代表的诉求。包括各种权利的空间:消费者、劳工、生态、宗教、民族文化,等等。这一浪潮几乎不可能形成大政治,但作为闯入竞争舞台的一种方式是可以接受的,政客们只是借用它来刷自己的人气。中右翼自由派“新人”党正在和其他权利组织、工会甚至侨民,同在这个尖上。就是这样。只有这4个浪头。每一个都已经被玩烂。幸运的是建制已经没有希望这是很多人都开始明白的道理。如果问大选有的看吗,还有点,但不要指望能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就行了。#Elections#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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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关于“伊朗恐袭” ——

转帖:关于“伊朗恐袭”——的石油折扣也许是迄今为止对“重生”做出的最引人注目的回应。哈里发圣战分子的“回归”不仅使2024年一开门的恐怖袭击事件高度吸睛,也为和这两个敌对邻国之间的战术和解创造了先决条件。ISIS的袭击迫使阿亚图拉和塔利班暂时忘记宗教、领土和“水政治”争端,以对抗共同的敌人。与此同时,德黑兰-喀布尔联盟最可能产生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将两国排除在鸦片"生产和物流链”之外。长期以来阿富汗的相关原材料一直是伊朗神权统治的一个难题,堪比"美以"问题。并非巧合的是,去年12月,伊朗缉毒总部秘书伊斯坎德尔·莫梅尼就否认了塔利班关于减少罂粟种植的说法,并宣称阿富汗不仅对伊朗、而且对整个世界都构成了严重威胁。另方面,伊朗和阿富汗退出全球毒品贩运对中国来说也是一个很不快的消息,如你所知显然在做19世纪时英国做的事。更值得注意的是,在ISIS发动袭击的同时,也恢复了军事行动,而缅甸与中国“友好”,并已挤下阿富汗在鸦片生产国名单中占据首位。如果你全球毒品销售收入的减少以及相关的地缘政治红利对中国来说足够重要,那么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进入动荡区(即使不是崩溃)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在这种情况下,能源价格下跌将很难避免。这不正是沙特宣布石油打折所要避免的情况吗?毕竟中国现在最需要的是廉价石油。#Iran#Afghanistan#China#Saudi#Economy#Drugs#Oil【注:IYP没有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我们认为它需要更多补充。转帖是为借此处提起一个现象。一个中国异议社区普遍存在的缺陷——即过度关注行为从而忽略了行为产生的动机和条件。事实上是后者在决定前者,而不是反过来。这一现象年深日久。目前您看到的自由派对台湾选举的流量消费只是它的一个新情节。对行为的观察和评论是所有事情里最容易的部分。也是最没用的部分。这种想法将行为体-政客/权力关系-视为终极决定性因素。继而,对听床的迷信、对嘴炮自由派的误信、以及不擅长预测(从而不擅长决策、容易被诱导)的问题,都与此有关。所有恐惧都源于未知。统治者只需要让人们害怕,他就能控制住人们。解除控制即可推翻统治。解除控制可以从减少未知开始。(这也是独立调查的反抗意义所在)政治不是玄学。让您认为它是玄学,正是统治所致力于的。】#t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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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塔克卡尔森的普京采访【转帖 -2】——

关于塔克卡尔森的普京采访【转帖-2】——普京的采访是成功的——对普京们而言的成功。神话已经勾勒出来,重点已经划定,种子已经播下。它覆盖广袤,可能超乎你的想象……只希望这里面没有你。**那些急于揭露该访谈中哪些词语和概念不实、嘲笑留里克王朝是疯子祖师爷的人们,其实毫无头绪。普京这出戏不是给他们演的。再看一眼这出戏:第一幕宣布拥有地区霸权的"”。第二幕对拒绝考虑这一"权利"和拒绝接受俄罗斯联邦加入所谓的""大家庭表示不满。第三幕则是,,强调并非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并建议“都醒醒”,坐回到谈判桌前,承认“小乌”还是个“孩子”。这就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的那部分。但这里的要点不是本身,而是:这个叙事是的?首先是:从美国共和党到欧洲的奥尔班、梅洛尼和。他们认为普京是"捍卫传统价值观"的爱国者(请注意,这里所指并不是“”、和禁止堕胎等等。而是指"黄金时代",在那个时代,“”用武力夺取他们想要的,包括流动的性别在内的一切都对他们毫无影响)。其次,伪左派偏执狂。认为普京是"”——尽管是个"后",但仍然是挑战美国霸权的"苏联"战士。普京的采访完全符合坦克党庸俗的"反帝主义",以及无数苦众对的仇恨。很多人并不清楚某些的人为什么看到普京就能坐地排卵,在某些程度上那并非表演,在他们眼中出现的是“世界秩序”的水晶球,他们听到的是末日舆论领袖们的大合唱,他们被笼罩在预言的回声室里,而在这些预言中,要么“即将”崩溃,要么将接管世界。这里才是真正应该让你感到恐惧的地方。普京的访谈之后,各种自由派的反应蜂拥而至,政治僵尸的群魔乱舞。恐惧,并非源于历史已经证明了他们的无能,甚至也不是因为“我们”同样无能——从左翼的松散匮乏到极右翼——而是因为,普京和他那一类政客正是他们那个阶层的先锋,他们看到了那些还在听相声一样听着普京说话、表情跟塔克卡尔森一样的人还没有看到的东西。小自由派们写道,普京是个说"胡话"的"老古董"。这就是所有那些"优秀"公众的思想水平,~他们的思想还停留在20世纪末,他们满足于在自己的插科打诨中"打败"普京。**“”不是一个人,它是一种全球历史的特殊表达:一种远远超出的客观情绪,它是这个时代的神经,它被普京这类政客成功武器化了。这与普京这个人无关,而是与他所驾驭的的本质有关。是今天的。数十亿人用不同的语种不同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意思都是一样的:"我们憎恨正在发生的一切,我们要烧毁这一切,*当下"。现在你明白了,普京的采访就是为这些人而做的。用他们的历史情感的语言来表达。普京非常擅长这种语言,因为他自己亲身经历过。在肉毒杆菌毒素的面具背后,隐藏着一个“后苏联人”,一个对西方深信不疑的资本家,一个反苏斗士,他梦想过、尝试过、舔过西方人的牙花子,但仍未被接纳为“自己人”。从广义上讲,后苏联人及其在其他地域的同类人发现自己处于""的残骸之上,在那里,他们即使没有光明的未来,至少也有一些可以想象的未来,想象自己活得像个人....而所有这一切,都被、和的现实所粉碎了。在吸血鬼眼中,大多数人甚至连都算不上。怨恨的力量是巨大的。空气中弥漫着。如果你不希望像普京这样的把你拖进他们那个版本的“未来世界”,那么现在就开始,停止抽科打诨骂骂咧咧吧,尽快意识到你脚下的土地,站起身来,加入这场对未来的搏斗中。#俄罗斯#极右翼#美国#孤立主义#苏联#地缘政治#普京#塔克卡尔森#去全球化#内卷#经济#Russia#FarRight#USA#Isolationism#SovietUnion#Geopolitics#Putin#Deglobalization#Involution#Econo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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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今天是俄罗斯的家庭、爱情和忠诚日。今年的声音似乎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大得多。人类社会,特别是西方社会,已经达到了进步的程度,家庭不再是一种普遍的价值。家庭和传统关系的问题已经不再是一个日常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严肃地说,一场关于寻找古典家庭概念的替代品的争论正在进行中,因为古典家庭给非二元者和其他无数人带来了如此多的压迫。在这种情况下,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文化冲击。在任何社会中,家庭都一直是摆脱政治、国家和权力的内部自由的堡垒。在这个群体中,父母自己选择如何生活,如何培养他们的孩子,教他们什么,告诉他们什么以及不告诉他们什么。所有极权主义制度首先试图摧毁家庭制度,用党的会议取代家庭,由国家代替父亲和母亲来进行“教育“。只要它认为合适。然后,家庭就成了对抗强权和胁迫的唯一保障。人类社会还没有想出一个比建立一个强大的家庭更好的生活方式。现在是时候专注这个问题了。#Family#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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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塔克卡尔森的普京采访【转帖 -1】——

关于塔克卡尔森的普京采访【转帖-1】——关于塔克卡尔森的俄罗斯之行,除了你们都在说的那些之外,这里再补充一点。它首先提醒的是,俄复制了苏联与美国孤立主义者建立关系的手段。现代俄罗斯与苏维埃俄国的区别在于,它强调尊重东正教和俄罗斯主权(甚至久加诺夫对亚历山大三世赞不绝口)。因此,它在西方的首选合作伙伴肯定无法是左派了,相反只能是传统主义者、极端保守派、同性婚姻和现代文化的反对者。总之,就是那些在苏联被称为"反动派"的人。事实上更有趣的是,早在20世纪60年代,与不少西方左派人士的交流就开始让风格越来越保守的苏联官僚机构感到压力了。已经习惯于不容置疑地服从莫斯科。现实主义艺术家列宾、苏里科夫、希施金一直都是苏联官僚的艺术榜样。因此它即便知道毕加索是一位进步的艺术家,但内心也并没有接受20世纪的艺术探索,即"现代主义-抽象主义"。因此,,与传统主义者的和解是建立在一定的文化基础之上的,还添加了""所强调的对宗教的尊重、,以及在道德领域对通常准则的取向。但现在很少人知道的是,早在20世纪20年代,苏联的对美政策就有三板斧。首先是与共产国际的关系。其次,是与同情苏联经验的更有影响力的"进步公众"的关系(其中一些人在30年代隶属共产党,但他们中的多数人都对教条主义和纪律感到不舒服。参见“”)。但在第三方面,则是针对反对美国干预欧洲事务的孤立主义共和党人的政策。孤立主义者阻挠美国参议院批准《凡尔赛条约》和加入国联,理由是美国不应承担如此大规模的国际义务。他们还反对支持俄国的白军运动,认为俄国人应该处理自己的内部问题,美国政府不能进一步加重纳税人的负担。同时,孤立主义者在意识形态上并不接受共产主义,因此他们当然不能与结盟。但苏联向孤立主义者传达的主要信息是:苏维埃俄国(以及后来的苏联)是一个正常的国家,不干涉美国事务,并愿意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发展贸易关系。甭管它想在自己国内(而不是在美国)建设什么主义,就让它去建吧,别过问……孤立主义领导人之一、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共和党人威廉博拉对苏联持积极态度,是当时的主要纽带。有趣的是,在工会领袖比尔·海伍德(William"BigBill"Haywood)被控共谋谋杀爱达荷州州长一案中,博拉作为公诉人一举成名。海伍德被法庭宣判无罪,流亡莫斯科期间去世,葬于克里姆林宫的围墙内。与此同时,博拉赞成与苏联建交,以方便贸易往来。众所周知孤立主义者和苏联有一个断崖式的分手:1941年6月22日,当时孤立主义成为苏联获得军事和技术支持的障碍。但务实的经验依然存在。现在,俄罗斯和当前的美国孤立主义者有了更多的共同点——共同对手是拜登;把普京作为一个“捍卫传统价值观的基督教领袖”供起来。#俄罗斯#极右翼#美国#孤立主义#苏联#地缘政治#普京#塔克卡尔森#Russia#FarRight#USA#Isolationism#SovietUnion#Geopolitics#Pu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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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田强调切实实现修改《政治资金规正法》

岸田强调切实实现修改《政治资金规正法》日本首相岸田文雄星期一(5月20日)在众院预算委员会上强调,自民党切实实现”修改《政治资金规正法》。受自民党内派系的金钱丑闻影响,岸田的民调支持率跌至历史新低。共同社报道,岸田就修改《政治资金规正法》的自民党方案表明:“执政党已就改革的方向性达成共识,出示了具有实效性的防止问题再发的措施。必须在本届国会上切实实现修法。”岸田强调,为了修法“(自民党)将与公明党齐心协力,在听取在野党意见的同时,努力挽回政治信誉”。这是自民党自上星期五(17日)单独提交修正案后的首次召开国会论战。不过,在野党认为内容不充分,将进行追究。自民党方案提出,为防止此类问题再次发生,将把提交政治资金收支报告的“确认书”定为国会议员的义务;若对记载内容的确认不充分,就将处以会导致公民权被停止的罚金。政治集资宴会券的购买者姓名的公开标准则将下调至“超过10万日元(约864新元)”。政策活动费中,超过50万日元的支出必须报告用途项目,以增加透明度。在日本,政客常常通过所谓“政治资金派对”筹款,即举办演讲会、新年会等活动吸引支持者参加,支持者则以购买“派对券”的形式向政客捐款。此次自民党曝出的金钱丑闻就与此有关,其中安倍派被卷入丑闻的人最多,成了被检举的主要对象。2024年5月20日5:1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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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谁是保守派”——

转帖:“谁是保守派”——民族主义者与共产主义者互为同一枚现代主义硬币的两面。双方都是浪漫主义者,他们的计划都是革命性的,与当前秩序相冲突,并着眼于未来。对民族主义者来说,这个“未来”被所谓的民族团结和国家统一的说辞所装饰,这一事实使得他们比保守主义者更传统。尽管保守主义可以诉诸传统,但它的特点是拒绝可能的(未来)而支持熟悉的(现在)。在右翼中(以及在部分左翼中),总有一些人渴望着过去,不论是毛胡温还是苏维埃;但这个"过去"并不是已经发生的过去——而是一个基于动机的幻想。通过用传统填充未来,传统主义者并没有返回任何东西,而是创造-发明了一个理想的昨天,然后他试图将其转移到理想的明天的画布上,希望能够实现它(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此过程中出现了一个与"真实世界”的形象不相符的当前秩序。我的意思是,无论是民族主义者还是共产主义者都不是保守派。他们不仅在为未来而战,也在为现状而战。*-*-*-*-*-*-*-*-*-*那么谁是保守派呢?当前它应该是那种自称平衡者的中间派-一个不偏向某个方向的存在。这与晚期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相呼应,它被强加为一种无可争议的理性,据说已经清除了信仰、理念、和梦想本身所带来的“危险”。中间派的温和态度掩盖了他对事物秩序的顺从性,他拒绝在实质上进行改变,他缺乏对一个的渴望。甚至那些批评资本主义残酷现实的中间派也不敢挑战,他们只要求改善厨房的舒适度,并将其恐怖归咎于“人性"-这又是一个纯粹的意识形态概念,声称秩序的"自然性",并将其吃人机制的责任混同于个人的不完美。*-*-*-*-*-*-*-*-*-*公众舆论不断回过头去谈论并非偶然。是秩序的辩护人不断把人们带回到这个问题上,他们不敢说它’了不起’,而是说任何替代方案都’更糟糕’。这种论点的作用是关闭对现状之外的其他选择的探索,将对正义的追求视为通往达豪和索洛韦茨基的东西。「当然,他们说,我们不可能生活在完全的善良中。但我们很幸运,没有生活在完全的邪恶中。我们的民主并不完美。但它比血腥的独裁政权要好。……虽然我们让数百万非洲人死于艾滋病,但我们不会像米洛舍维奇那样发表种族主义言论。虽然我们用飞机杀死伊拉克人,但我们不会像在卢旺达那样用大砍刀割断他们的喉咙……」(by巴迪欧)“我们”和“他们”,这种狭隘的辩解指出了的普遍危机,而且越来越没有说服力。首先,因为秩序的现实与它的现实主义(官方文本)之间存在着越来越明显的矛盾;其次,因为活着的当下的恐怖比死去的过去的恐怖更接近我们的身体;第三,因为没有什么比气候危机对我们的,而气候危机在该秩序内。。但崩溃并不能保证会有任何光明的未来。而我们推迟的时间越长,它就。关于“谁是保守派”的讨论是有价值的,它可以提醒人们,并且前方有无数个方向,#Politicalchange#Ideology#Conservatives#Progressives#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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