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外遇、‘非法同居’ … 解放的激情 —— 在多角恋中冒险的前辈们》h

与当代的许多无政府主义者一样,19世纪和20世纪的很多无政府主义者前辈们也与多个恋爱伴侣保持关系,或者与其他多角恋伴侣保持关系。就像今天一样,这往往会引发流言蜚语、心痛、嫉妒、以及可能要处理无休止的情感问题。一部完整的无政府主义多角恋大戏的历史几乎与一部全面的无政府主义运动史一样雄心勃勃。今天的我们呢,有没有做得更好?您是如何理解爱的?《出轨、外遇、‘非法同居’…解放的激情——在多角恋中冒险的前辈们》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efb#Whiteday#love#anarchism#insurrectionary#白色情人节#爱#无政府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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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越是反抗,我们所有人就越能安全。」

「我们每个人越是反抗,我们所有人就越能安全。」从长远来看,与其向压迫者提出要求(他们至少和我们一样没有能力解决他们所带来的灾难),反抗者的组织工作应该使我们有能力直接做出我们希望看到的改变。这里有一份开源教程,可以帮助无力支付电费的人、被停电的人、流浪街头的人,去暖和烹煮食物。《无政府主义者正在建造DIY加热器以帮助无家可归者获得温暖》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diy-?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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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话题可以进行更详细的讨论,涉及更多战术方面的具体策略和技巧,我们可能会在未来单独讲述。本帖仅供引起思考,欢迎您的意见

近日有幸与多位读者朋友进行了一些讨论,涉及到平日少有人谈及的话题,比如“为什么保守派和极右翼更擅长动员,而不是进步派”,以及无政府主义者和左翼如何改进工作方式以提升效率。以下文字筛除了额外的和重复的观点,并混合了读者和iyp的表达,经许可记录如下。该话题可以进行更详细的讨论,涉及更多战术方面的具体策略和技巧,我们可能会在未来单独讲述。本帖仅供引起思考,欢迎您的意见——……正统的无政府主义项目通常是以自由而不是权力意志来定义的。但除非你拿着权力去做点什么否则你如何享有自由,你必须在这个战场上战斗,权力必须被承认。这里的问题是权力节点,而不是权力本身。例如,像哈扎人或因纽特人这样的狩猎采集者部落,他们必须设法不断积累权力节点,为此他们的方法是将某些仪式和信仰传递给他们的孩子,例如,任何要求你向他偿还债务的人都不是你的朋友,你不必对他好或服从他,或者,如果有人说他们取得了多么伟大的成就,如猎杀一头大公牛,就羞辱他们,不要对他们友善,否则他们会变得更自大。等等。这些事情都在他们的文化中,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任何小的疏忽都会导致权力的积累,因此文化必须反对这种积累,无政府主义者知道并承认这一点,但从意识形态上来说,在意识形态的基本原理层面上他们理解它,但他们没有在文化上进行编码,文化是比意识形态更有效的东西。意识形态和文化的区别在于,意识形态只为你提供理由,而文化能让你有所感悟。这正是为什么无政府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大多不容易动员人们,而法西斯主义者却让很多人着迷。为什么特朗普如此善于让人们团结在他身后。人们喜欢他,喜欢他所代表的东西。他代表的是对现状的斗争,这种斗争不是从经济方面来定义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会维持现状),而是从他所代表的文化力量方面来定义。因为民主党人代表着文化精英并那样说话,而特朗普不这样做,他只是直截了当地骂他们。他说的东西使他看起来比奥巴马、克林顿或拜登更适合于蓝领工人。现在将其与无政府主义者相比较。无政府主义者试图通过呼吁人们的理性并给出理论论据来告诉人们一些错误的事情正在发生,而法西斯主义者只需要以人们想要的方式让人们感到兴奋就可以了,无论是看到大建筑、大火箭、华丽的制服和游行、,还是和......。所有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让人们真正“享受”法西斯主义(你可能会认为法西斯主义对工人来说是至少不愉快的,但他们的确喜欢看到有更大的扩音器的聚会,这让他们觉得自己是更大的胜利的一部分)。有些人真的渴望法西斯主义因为它让人感觉很有趣,战争和种族灭绝、以及把别人放倒就如,是一件可以让不少人拍胸脯感到自豪的事。尤其是那些长期处于压抑中的人。这个对比·绝·非·意·味·着要求无政府主义者向特朗普或莫迪学习。相反,你应该向黑豹学习。弗雷德汉普顿为了具体化一项运动,开始给黑人孩子提供免费食物,甚至邀请白人、黄种人、棕色人,并发展了一个彩虹联盟。他是黑豹党的成核点,在某些方面也是领袖。他知道如何发表不带任何争议但又让人感到愿意一起跟上来复述“我是革命者,我是无产阶级,我就是人民”的演讲。他是黑豹党的核心人物,在某些方面也是黑豹党的领袖。所有政治机构都需要这样的成核点,在某些情况下拥有领导人可能是件好事。但是,*不*可*取*的*是指挥官。这两者之间是*有*根*本*性*区*别的。在这里我要引用一位耶稣会传教士谈论采集者部落的话:「他们认为自己生来就应该享受野驴驹那般的自由,不向任何人致敬,除非他们愿意。他们已经责备我一百次了,因为我们害怕我们的船长,而他们却嘲弄和取笑他们的首领。他们首领的所有权威都在舌头上;因为他口才非常强大;而且,即使他死命地说话和说教,他也不会被众人所服从,除非他讨好众人。」这就是我所区分的作为成核点的“领导人”与作为权威的“指挥官”之间的区别。权威不可取,但成核点是必需的。具体说。以变形虫或水母为例,它们的运动效率很低,不像蛇、老虎或猴子。为什么?因为他们没有骨骼。有骨骼支撑的结构就能大幅提升速度。社会政治机构也需要这样的结构,这些就是权力节点和核子,也是为什么黑豹党需要一个弗雷德·汉普顿,他并不是指挥官,而只是核,雨滴在凝结前需要一个凝结核,就像泥土颗粒或其他东西,没有核就不会下雨。但还有一个方面,无政府主义者和左派经常视而不见,那就是“自由”本身是一个非常抽象的概念,所以你最好确定你已经定义了自由对你的确切含义,否则你就真的被诅咒了。比如在沙漠里我绝对是完全自由的。从消极意义上来说。但我也被困在脱水的痛苦中,什么都没有。绝对的自由就像没有骨架的变形虫,它使你无法做到我们期望出现在革命文化中的最复杂的事情。我有一个朋友曾经说:「我断言,很多人在要求自由时,甚至不知道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当你拿走所有需要填写的表格、所有的证件和所有的基础设施时,他们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成了,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的确讨厌监狱,但除此之外他们一无所知,于是他们只能捍卫监狱的存在。你跟他们说解放,他们就只是错误地幻想着成为主人或特立独行的人有多好。而事实是,没有什么比这更孤独的了……」当你建立一个复杂的文化,包括供水、铁路、互联网、网上购物、食品加工等等,并且希望它是自由的、无政府主义精神的,你不能指望它纯粹地自下而上地工作。你需要一个骨架来监督和协调所有这些供应链和建设。为了保持无政府主义,它必须处于永久运动状态,就像我们骨架中的细胞不断变化那样,这些社会骨架也不会是固定的,任何无政府主义文化都不会允许政治沉淀。但这种文化需要运用权力的力量。它不会只是说我们是自由的,它必须说我们可以自由地做X,因为我们作为一种文化已经获得了做X的权力,并通过校准到骨架结构的规划来传播它,以确保它不会消亡。我说的这个骨架与耶稣会传教士所说的部落领袖近似。他们必须学会以一种迷人的方式说话,并保持团结,才能继续下去,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必须维持一种无政府主义的文化,就像那些部落一样,在那里,任何炫耀或强制债务都是不能容忍的。没有人可以被俄狄浦斯化,因为会有反对它的仪式。是仪式,而不是原因、不是理由、不是宣言、不是意识形态、不是主义……我们必须发展仪式和无政府主义传统。可能需要一种解放神学。向无政府主义文化学习,比如东非的哈扎人、姆布蒂人,东南亚的闪迈人等等,而不是那些理论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甚至从未体验过他们自己谈论的自由。。萨帕塔是真正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生活就是理论的实践。注:这里谈论的“凝结核”·不·一·定·必需是一个人,它也可以是一个集体,一个组织,一种美学,一种仪式,一种艺术形式,一种流行趋势,任何东西。#Anarchist#Strateg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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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抵抗的第六天 ——

乌克兰抵抗的第六天——俄罗斯使用弹道导弹和集束弹药轰炸哈尔科夫市,并打击居民区和市政厅的平民。这是俄罗斯的步兵未能在该市内推进后,明显改变了战术。就如在叙利亚内战(2012->)中,俄罗斯空军毁掉了叙利亚城市的整个郊区,阿勒颇、古塔和伊德利布等,狂轰滥炸的目的是为粉碎人民的意志,消灭城市的据点。现在有超过50万人从乌克兰逃往欧洲邻国。据称波兰拒绝非乌克兰国民入境,特别是非欧洲血统的国民。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领土防卫军,甚至来自欧洲各地。据报道,在一些地区,领土防卫军的人员已经满员,无法再接受更多的战斗人员。必须指出的是,虽然有极右翼的部队,但许多无政府主义者和左翼也加入了抵抗行动。​​#russia#Uk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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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需全面私有化" 和 "政府必需管" 这种二元思维在全世界流行,当然,在中国也是如此,以至于没有人愿意听听第三种方案是什么。人

"必需全面私有化"和"政府必需管"这种二元思维在全世界流行,当然,在中国也是如此,以至于没有人愿意听听第三种方案是什么。人类集体被认为一无是处。直到如今依旧有非常多的人一听到无政府主义或自治就仿佛听到"恐怖主义"一样,这不仅是所有国家政权异口同声的抹黑所致,而且,学术界流行的偏执也起到了很大作用。本文来自一本2021年的新书,在当下对晚期资本主义歇斯底里的辩护声浪中,这本新书很重要。推荐~《公地的奇迹》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2f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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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国家毁掉我们 ——

不能让国家毁掉我们——为无政府主义跨国联合组织CrimethInc设计俄语版刊物封面的艺术家自杀了。只知道他的笔名是帕维尔·科尔舒诺夫(PavelKorshunov)。他在俄罗斯遭到迫害,然后在乌克兰又被拒绝庇护,再在波兰面临痛苦的移民过程。像所有的人一样,他原本应该有一个可以充分利用其创造天赋的生活。国家镇压、军国主义和边境官僚主义是一个致命的组合。任何人都不要为普京的暴政和帝国主义找借口,也不要为欧盟的边境制度找借口,更不要假装它们只伤害冲突一方的人。科尔舒诺夫的战友、无政府主义出版合作社《激进理论与实践》在声明中写道:「现在我们身上有很多苦涩和愤怒的情绪。我们憎恨国家迫使人们在酷刑和监狱的威胁下躲藏起来。我们憎恨国家打破我们人类同胞的同理心。我们憎恨国家创造了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都难以跨越的边界。这些边界囚困着我们,让我们不得不花费大量力气去获得各种文件,无暇享受生活和创造。他们发动战争摧残我们的人生,折磨我们的命运。请活下去!不能让国家毁掉我们!」#Russians#humanrights#Anarc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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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马斯克为什么要收购推特,以及这意味着什么。转帖 ——

关于马斯克为什么要收购推特,以及这意味着什么。转帖——1、用来缓解统治阶级内部的紧张关系。在特朗普担任总统期间,资本家阶级内部发生的冲突实际上使民族主义者和老牌资本家(如)的新贵联盟与产生了对立,的绝大多数人就是后者的典型。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阶级内部的冲突,特朗普以其特殊的品牌巩固对美国政府的控制的努力可能已经成功了。草根运动带头抵制特朗普的政策和街头支持,但硅谷也站在一边,最终推特在失败后将特朗普从他们的平台上撤下。这突显了自2020年夏天以来已经很清楚的事:特朗普并没有能在资产阶级中建立足够的支持来维持他对权力的控制。如果特朗普能够与大量硅谷亿万富翁达成共同目标,那会怎样呢?事情会有所不同吗?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因为民族主义者、自由派和参与式社会运动之间的三方冲突始终没有结束。简单说,马斯克收购Twitter不仅仅是个别财阀的心血来潮——它也是朝着解决资产阶级内部的一些矛盾迈出的一步,以便更好地建立统一战线来对抗工人和其他所有人。无论马斯克引入什么变化,所有的一切都肯定会反映出他作为世界首富的阶级利益。在所有中——尽管特朗普在该平台上臭名昭著——但可以说,与或相比,的管理员对特朗普议程的适应程度可能更低。扎克伯格与特朗普和他的极右翼支持者塔克·卡尔森会面,Facebook和Instagram同意极右翼要求封杀无政府主义者和反法西斯主义者账户,而推特封杀法西斯主义者至少和他们封杀无政府主义者和其他维权人士一样容易。2、创新与合作的终结。随着马斯克收购Twitter,所有人将看到的是通信领域创新和合作周期的结束。在20世纪后期,占主导地位的政治和技术模式是单一的和单向的:网络电视、以群众为基础的政党。作为回应,无政府主义者和其他反统治革命者一直在尝试建立独立媒体和地下网络,产生创新的横向和分散模式,如indymedia.org。,例如Facebook。然而,从世纪之交到2020年的起义,总体而言,互联网尤其是社交媒体挥之不去的横向和参与性方面继续赋予那些以权力。然而,在过去十年中,企业和政府引入了越来越多的。马斯克对Twitter的收购是具有严峻影响的反动镇压的最新阶段。Twitter并不是简单地从杰克多尔西的脑袋上冒出来的,事实上,它是对已经展示出的模型的适度改进,TXTmob是为2004年民主党和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的抗议活动开发的SMS文本消息程序。BlaineCook和EvanHenshaw-Plath都是无政府主义开发者,曾在多尔西之前的公司Odeo与他一起工作,,后来他们将模型带入了与多尔西的对话中,从而催生了Twitter。如果说社交媒体尤其是Twitter的持续紧迫性让人筋疲力尽,那是可以预料的——Twitter的基础设施最初是为高风险群众动员期间的街头通信而设计的,在这种情况下,信息必须立即发布,尽管存在缺点,但目前该平台继续对街头活动家和冲突中的记者有用,这并非巧合。这里的重点是,创新模式不一定来自历史和经济学伟人的商业企业家精神。更常见的是,它们出现在集体努力解决资本主义秩序所造成的问题之一的过程中。。但是,然而,之后,像马斯克这样的机会主义者利用利润驱动的市场赋予他们的巨大经济杠杆来购买新技术,——并最终将它们转而反对最初产生它们的运动和环境。可以确定TXTmob模型的资本主义挪用的两个阶段。在第一阶段,一个最初由志愿者设计供普通抗议者使用的框架被转变为一家上市公司,大约在同一时间,早期互联网的开放空间被以营利为目的的大规模监视系统所占领-。在第二阶段,这家上市公司已经变成了一个强盗大亨的私人玩物——其后果还有待观察。3、那么这里的重点是什么?想象一下,你不相信马斯克应该拥有比今天使用它的大约2.38亿人更多的权力来控制Twitter上发生的一切。为了这个思想实验的目的,假设您认为没有人应该对人类相互交流的方式拥有如此不成比例的巨大控制权。换句话说,假设你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你能做些什么来确保人们能够控制连接我们彼此的技术?你能否建立直接响应用户的新平台?更重要的是,你能否推广这些,将用户从封闭的企业社交媒体围栏中拉出来?你能否在其他论坛、亿万富翁无法购买和控制的空间中将人们聚集在一起?实际上,马斯克对Twitter的收购让我们回到了80年代,当时主要的传播媒体完全由大公司控制。不同之处在于,今天的技术是参与式的,而不是单向的:我们不是简单地看到新闻播音员和名人,而是看到彼此的代表,由平台运营者精心策划。如果有的话,这使得社交媒体代表整个社会的愿望比网络电视的奇观更具说服力。Twitter本身可能是一个失败的事业,但不应该仓促放弃任何我们可以用来交流和组织起来对抗压迫者的领土。在一个全球网络化的世界中,政府、企业和反动运动中的对手将继续利用数字技术快速协调地采取行动。我们就不能不做同样的事,即使从长远来看,无政府主义寻求的连接形式比数字技术所能提供的任何形式都要丰富得多。简单说,与马斯克这样的富豪相比,无政府主义者与Twitter的起源关系更大。我们应该可以创造新的平台、新的连接起点、改变世界的新战略。也必须如此。【注】:如果您想要知道马斯克收购推特可能对中国用户的隐私安全来说有什么影响,建议您阅读这里「」#Musk#Twitter#Anarchism#Resistance#SurveillanceCapitalism#Digital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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