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权的常年压制已操控了人们的生活,其范围远不限于政治和社会领域,也波及到科研、经济、法律、艺术,甚至人际交往和日常文化层面,最重

极权的常年压制已操控了人们的生活,其范围远不限于政治和社会领域,也波及到科研、经济、法律、艺术,甚至人际交往和日常文化层面,最重要的是对个体的心理结构产生了影响。尽管每个人都无法逃离这个变形的制度,但还是有不少人在奋力抵抗。不过也有不少人自以为是在抵抗,实则已被感染,他们用来嘲讽极权的方法大多没跑出极权常用的手段,很有讽刺味道。。。“体制问题”似乎已成为一句不痛不痒的口头禅,虽然依旧被现实理性主义者质疑,也同时被政治异议者叨念,但究竟有多少人明白,为什么一切都是体制问题?推荐一篇心理诊疗报告,从各个领域加以解读,希望能阐明极权体制究竟给人们带来了怎样的危机:https://iyouport.com/archives/77236

相关推荐

封面图片

没有中宣部的审查

不自由并非会完全来自审查--(第一本书)没有中宣部就能获得完全的言论自由吗?不一定。去年我们在独家消息中谈到过:官方审查不是限制自由的唯一方式;完全不需要审查也能达到几乎一样的限制自由的效果。有读者对此表示质疑。这不奇怪,至少中国在49年之后还没有经历过没有中宣部的生活。而我们的亲身经历足够证明这点--我们在三个不同的国家做过新闻工作,都是没有明确审查的"自由国家",但结果,如您所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抛弃了企业媒体的高薪工作,投入到纯粹自由的替代媒体建设中。但没有中宣部的审查这本身是个有趣的议题:究竟是什么令人们在没有明文禁令的情况下依旧自我约束?偏见、集体思维、谎言的社会心理学、宣传性的需求和流量控……究竟哪个才是最致命的?是否能理解这些问题将决定是否能解决这些问题。对于中国社会来说,这意味着:是否能抵挡进化专制的威胁。这很重要,因为进化专制和不自由民主已经越来越普遍,在这一全球性的滑坡中,谁能最先认清这一问题,谁就能避免同类的操纵和蒙骗。在这里回顾我们的独家报告《北京的政治宣传模式发生改变,或正对冲中国异议的弱点》https://www.iyouport.org/%e7%8b%ac%e5%ae%b6%ef%bc%9a%e5%8c%97%e4%ba%ac%e7%9a%84%e6%94%bf%e6%b2%bb%e5%ae%a3%e4%bc%a0%e6%a8%a1%e5%bc%8f%e5%8f%91%e7%94%9f%e6%94%b9%e5%8f%98/今天将上传一本书,来自纽约时报畅销书作者和电台主持人MarkR.Levin,他写出了美国媒体是如何失去自由的。其中很多观点都具有普遍适用性。这本书是今年的新书(5月份出版的),于是它含有很多近期的案例;当然,讨论相关问题的书可以说铺天盖地,这几十年来都不少,比如LanceBennett是该领域的经典之一;如果您曾经读过很多,就会发现,这一问题在近几十年来基本没什么改变……也许,我们需要更创新的思考方式才能跟上不断勒紧的绳套。下面上传这本书:《UnfreedomofthePress》

封面图片

转载评论【4】—— 《“三十五年后,我长大了… : IYP读者为天安门广场起义35周年贡献思考》

转载【4】——《》--关于:海外民运、反对派、镇压、体制内健康力量、张献忠、油罐车/食用油污染、中美新冷战等。中国所谓的海外民运,可以对标俄罗斯目前的纳瓦尔尼遗孀尤利娅以及维亚切斯拉夫·马尔采夫等这些人,很是相似。在俄罗斯有一个专门的词描述这种角色,叫:特氟隆反贼。比中国人所说得“民豆”更形象也更深刻。特氟隆有毒,但只危害想吃饭的人-即变革需求者,它本身保护锅具-即体制/系统,它所隔离的是那些真正能对系统产生影响的物质-即意识形态信仰的反建制的力量。特氟隆不破坏系统本身-对体制来说都是安全的;它保住了权力在内部的连续性。且鉴于特氟隆的表演欲望和表现力方面往往格外突出,其存在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主动宣传——有幸于。故,对各方体制来说,特氟隆都是低成本高聚光的优选之品。尤其是,保住这些特氟隆反对派的持续聚光,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隔离/并有可能削弱那些对系统真正形成挑战的解放力量-即那些反建制的具有意识形态信仰的力量。说它“有可能”削弱而不是“绝对会”削弱解放力量,是因为,作为镇压系统用来申请维稳资金的首选工具,这些特氟隆也的确同时起到了保护/隔离解放力量的作用,他们的“舞台”吸引力了镇压的火力,形成了镇压者和被镇压者彼此需要的“平衡态”。这两天来看到不少人在谈论食用油污染的那个新闻,比较之下长毛象居民就明显比墙内灵醒得多,不少象民能意识到该消息“可以/被允许”在微博抖音等始终都被严格控制的舆论舞台上保持住热搜地位,至少说明它并非是某种能够挑战系统的异议。其他的都可以不猜了。这绝不等于袒护罪行-作恶者必须承担应有的责任-而是意味着,真正的罪恶之源很可能已经被袒护妥当了。我依然建议重新读下这个帖子,关于“”。这个定义在中国有很深刻的误解。切勿小看术语的使用,叙事就是政治,在冷战/新冷战时期叙事是最强大的政治工具之一。使用某个术语,就意味着进入了/皈依了该术语创造者获益/或引领的政治。所以建议说话前请先判断下,该术语是否符合您自己的战略利益。再再再一次,这需要您始终战略清晰。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在目前类似中国这种情况下只有两条路可走:1、建制左翼——即精英内部造反,也就是依赖于系统内掌握资源的所谓“健康力量”以改写游戏规则。再分配——把曾经只对A有利的规则改为对B有利,或者对AB都有利。而边缘C,则仍然是边缘。顺便说,保持“边缘”的足够大规模,对任何建制来说都是最有力的选项,您不必亲自成为委内瑞拉的毒枭政权也能意识到这点(毒枭势力将该国需要依靠救济才能活下去的人口比重提高到并维持在超过总人口一半的规模下,以确保自身在选举中的多数地位。同类手段的案例在地球上可以再找到一大堆。)关于什么是左,“35年”这本书里也写得很清楚了。2、无政府主义——即主张彻底离开这个拜占庭游戏。,,,,满足于换一个新的统治者和新的压迫方式。显然,第一个方法更“快”,虽然历史上无数经验都能证明这不是终极解决方案,但作为过渡方案,依然最容易得到支持。第二个方法则慢得多,且需要持续在第一个方法的支持势力中进行抗争(体制内健康力量上台后,以铲除任何有可能动摇权力宝座的动态,尽可能降低其夺权成功的可复制性。)但只要越多人了解第二种方法的存在、及其可行性和价值,迷信第一种方法的人就会越少,其能“控制”住的支持率就会越低。换句话说,我们目前为止最需要努力的部分是,让更多人意识到继续往前走的必要性,即的必要性。而不是满足于拿到选票和现统治者下台。需要注意的是,现政权会重点防备-真正的重点防备-上述两种方法的支持者,但这绝不意味着这两种方法有任何一致性(虽然无政府主义者承认第一种方法作为步骤的策略有可商讨空间)。对于缺少政治实践的中国人来说,当前最急需更正的问题就是:要·努·力·避·免·将被打压视为“有价值”。这个误解年深日久。记得IYP也反驳过多次(比如在中),至少这一误解甚至已经导致了不少所谓的资深异议对安全措施的“故意”忽视,连带危害了周边同道的安全利益、令运动本身的可持续性受损。将被打压视为“有价值”这一误解的起源很是可怜,恰恰是因为中国这类政治环境下无法诞生真正能挑战现政权的反对派力量,而那些事实上并没有挑战性的异议却遭到了和真正的挑战一样的惩罚性镇压力度。可怜的人们只能将这种镇压力度本身视为“价值”,至少可以虚构一种“士气”,获得些许欺骗性的心理安慰。而另一个角度上可以说,这一误解之所以能从久远的曾经一直延续到现在依然强烈存在着,恰恰说明不论是资深的老一代还是‘不怕虎’的新一代,都没能切实找准自·己·的·战略方向,他们始终都跟在党国的屁股后面跑,仅仅是去做党国不喜欢的事情,而没有充分考虑那些事情本身与我方-与解放运动战略-的相关性和价值。能完全控制住人们的行动和思维逻辑,这是我们能遭遇的所有不幸中最严重的一个。只是一个最新的典型案例。iyp也多次说过,“献忠”作为一种镇压辅助工具的作用·远·高·于·其他作用,如果它还有任何“其他作用”的话(沿#张献忠标签找到相关内容)。也就是“中提到的“狼队”的道理。所以我认为对于陈一新所谓的“”,将张献忠纳入“恐怖主义”镇压项目的可能性至少短期内依然很低。而相比下,上述“两条路”被系统性镇压的可能性和效率要远高于张献忠——别忘了张献忠从来没有和没能令任何达官显贵和受到任何伤害。专门解读中国和美国的高堡奇人关系——它既不是意识形态旧冷战也不是竞争性对抗。对此的描述也暗示了,虽然以他的身份很难更清晰表述。我觉得这个议题在4年后的今天仍然需要不断强调,因为缺少战略主动性的中国异议是最容易深陷高堡奇人Matrix的——宣传战是兰德所言之“”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同时也当然最容易被特氟隆所操控——缺少战略性敏锐和相应的价值判断能力乃跨代际的缺陷;不客气的说,包括那些以讽刺民豆为荣的人,同样不具备取代“民豆”的实力,上述只是主要原因的一部分,少数年轻人在这个问题上抱有不切实际的自信,小提醒下。总之,整体上,这种普遍的认知环境已经让很多解放运动的倡导者疲惫不堪。不论是三十五年还是五十三年,在真正解决这些问题之前,我们依然有愧于天安门广场起义的血汗成本。#天安门广场起义#革命#无政府主义#中国#反抗#新秩序#国家资本主义#白纸抗议#TiananmenSquareUprising#Revolution#Anarchism#China#Resistance#NewOrder#StateCapitalism#WhitePaperProtests#Strategy#Tactics

封面图片

但并没有任何真正的机制来维护和保护人权,民间社会没有任何真正的影响力/权力,无法对当局施加压力,换句话说就是,

转载【1】——《》无政府主义作为一种敌视任何“国家”系统的政治传统,其追随者从根本上拒绝与任何国家机构进行政治接触——这引起了一些关于组建无政府主义“组织”(甚至包括无政府主义工会)的争执,导致不少人强烈反对大规模的无政府主义“组织”,特别捍卫。我当然理解风险评估,但即使是亲密团队,也很可能无法抵挡惩罚性结构的冲击。在这个威权主义盛行的世界上,很多国家有正式的民主立法,正式遵守所有选举程序,还有其他各种正式的民主标志,但并没有任何真正的机制来维护和保护人权,民间社会没有任何真正的影响力/权力,无法对当局施加压力,换句话说就是,。于是他们都属于事实上的专制,而且是隐性的,容易被它所采取的各种关于“民主”的所蒙骗。这是目前的我们所面对的比35年前更加噩梦的环境状况的一方面。与此同时,尽管面临越来越大的维稳压力和刑事起诉,追求正义的行动者仍有可能在很多方面继续开展活动,比如,组建,组织合作、开放空间和出版项目,在生产中,,事实加入更广泛的人民。很多国家都曾有过这样的斗争实例,但也很可能被任何个别活动家的个人功利主义毁于一旦。无政府主义者抵制国家暴力的唯一途径是组织一场、独立于现有政党和组织的政治运动。这种运动不受体制控制,,组织间的分歧。不论是资深代还是新一代行动者,都需要以新的、创造性的战术为指导。首先需要摆脱的就是传统的相互竞争排斥的圈子文化——我们需要的是属于共同运动的理念和战略、公认的、、亚文化分歧、超越人为框架和教条,自治的、分散的社区。这些年来非常多的基础设施空缺了。做基层工作的权利组织越来越少,,所有这些都令人沮丧。正如“35周年”这本书所强调的-现在一个新的机会窗口正在打开,但它只能让有所准备的人获益。重要的是,我们为此准备了多少?……我们中很多人还在热衷于评价当权者为什么不行,也许这能鼓舞士气?但如果我们自己也不行的话,这又有什么意义。无政府主义者被要求在革命斗争的多个领域开展工作,但我们无法在国家镇压的情况下组织和实施自卫,这就是我们失败的原因。有人可能会理直气壮地说:"国家永远不会允许我们组织起来"。对此,我会回答:国家当然不会允许,永远都不会。而这恰恰是我们旨在挑战的壁垒。我们现在的失败完全是因为我们自己没有能力进行真正必要的斗争,才只能眼巴巴等待革命形势的到来。问题就出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中很多人还没有投入战斗的坚定(包括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我们中很多朋友甚至缺乏基本的自卫能力,训练不足,还缺乏钻研精神……我们还缺少非常多的东西。尤其是投入精力尽快进入积累流程的心无旁骛的意志力。显然,目前所有人都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在满足公民的精神需求和其他非物质需求、保护公民和组织的权利和利益、解决争端和冲突、提供法律援助以及其他旨在实现公益的目的等领域,创建倡议项目,以实现社区、互助结盟、文化教育、政治、科学、管理等目标。绝大多数朋友都同意“与体制内”/或者说任何机构保持绝对的切割是必要的。我也同意,无政府主义原则是的。不过请想想1936年西班牙无政府主义工团主义者的经验(同道都应该了解的故事)。也可以作为一个单独的讨论议题吧,此处不展开。我想说的是,对局面的应变力。很明显,为了实现我们的战略目标,斗争必须将自发的反叛实践(你知道,嗯..)、组织的工作(恢复工会斗争的方式)、和纯倡导团体(亲密团队和活动家等)的所有行动结合起来。我在读IYP的“”那个系列后找到了很多灵感。与其无休止地争论和讨论,不如开展直接的基层工作,促进公众了解变革的必要性,进而向人们解释我们的变革方案,让那些原则上不熟悉无政府主义革命思想的人也能理解为什么说无政府主义不仅是行业自治和地方自治支持者的理想,也是的理想。我们的人被浪费太多精力了。我们被囚禁在敌人的价值体系中(不论是影响者经济还是消费主义阶级)。是时候摆脱它们了。拿回注意力,回归我们自己的战略。#天安门广场起义#革命#无政府主义#中国#反抗#新秩序#国家资本主义#白纸抗议#TiananmenSquareUprising#89#Revolution#Anarchism#China#Resistance#NewOrder#StateCapitalism#WhitePaperProtests#Strategy#Tactics

封面图片

ChatGPT下架官方检测工具 承认AI文字无法鉴别

ChatGPT下架官方检测工具承认AI文字无法鉴别对于CloseAIOpenAI不发公告就杀死一个产品这种行为,很多网友是不满意的。但是对关闭AI检测器本身倒是有不少人表示赞同,特别是学生群体。太多老师相信这玩意有效,大量冤枉学生用AI作弊,已经变成了一场猎巫运动。准确率和瞎猜差不多这个官方检测工具,准确率究竟有多低呢?OpenAI自己给出的数据,只能正确识别26%的AI生成文本,同时冤枉9%的人类编写文本。1月份刚发布时就被网友总结为“和瞎猜差不多”。另外有人做过实验发现,市面上各种检测工具会把圣经、美国宪法等历史文本都被判定可能为AI编写,总不能写下这些内容的历史人物都是时间穿越者吧?但还是有很多老师试图用各种检测方法来检查学生作业。最著名的一次,得克萨斯农工大学一位教授差点判定半个班的学生延毕。目前最新的趋势是,教师要求学生用在线文档写作业并检查编辑记录,但聪明的学生也能找到规避办法。最终对于教育领域,有人提出可能大作业/课程论文将成为历史,闭卷考试或口语考试将成为主流。目前的检测方法都能规避网友指出,OpenAI同时开发生成和检测工具本身就是矛盾的。如果一边做的好就意味着另一边没做好,同时还有可能存在利益冲突。但是第三方开发的检测方法,可靠性也不高。最早被称为“ChatGPT克星”的是普林斯顿本科生EdwardTian开发的GPTZero,用复杂性和长短句的变化来衡量文章是否由AI生成。当时GPTZero计划专为教育工作者打造,老师可以把全班学生的作业丢进去检测。但到了7月份,作者承认已放弃了检测学生作弊这个方向,计划下个版本的GPTZero将不再检测文本是否由AI生成,而是突出最像人写的部分。另外一个很受关注的检测方法,是马里兰大学开发的水印法,要求大模型在生成文本的时候就藏下记号,并用统计方法识别。但是规避的办法也很简单,比如有人开发了简单的同义词替换工具,就能破坏统计特征。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人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区分这个。就像数字到底是人计算的还是计算机完成的,早就没人在意了。演讲者的稿是自己写的还是秘书写的,不是也没人在意吗。人类行为学研究,正在用AI充当被试无法区分AI和人类的内容,似乎也不全是坏事。已经有心理实验用AI代替人类被试加速研究了。Cell子刊上一篇文章指出,在精心设计的实验场景中,ChatGPT的反应与大约95%的人类参与者的反应呈相关性。并且机器被试不会疲倦,使科学家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集数据并测试有关人类行为的理论。而在最近一篇Science主刊的观点文章上,滑铁卢大学心理学教授IgorGrossman认为:“人工智能可以改变社会科学研究的游戏规则,谨慎的偏见管理和数据保真度是关键。”参考链接:[1]https://twitter.com/KevinAFischer/status/1683898199981928450[2]https://www.reddit.com/r/ChatGPT/comments/159j8rc/openai_quietly_kills_its_own_ai_classifier_citing/[3]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36862850[4]https://www.cell.com/trends/cognitive-sciences/fulltext/S1364-6613(23)00098-0[5]https://www.science.org/doi/10.1126/science.adi1778[6]https://theconversation.com/beyond-the-hype-how-ai-could-change-the-game-for-social-science-research-208086...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73249.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73249.htm

🔍 发送关键词来寻找群组、频道或视频。

启动SOSO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