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反对者阵营内部的辩论被指“内讧”的问题,从心理学角度看——1、观点之争是受欢迎的,尤其是对批判性推理能力的展示,也是网络辩论

关于反对者阵营内部的辩论被指“内讧”的问题,从心理学角度看——1、观点之争是受欢迎的,尤其是对批判性推理能力的展示,也是网络辩论中最缺乏的部分;2、反对者的压力比苟且者大很多,尤其是在前路莫测的情境下,于是他们更多需要宣泄以释放压抑,维持平衡;3、不过如果以框架竞争为目的也就是期望对周边形成影响,那么则需要一种目的的强化,或者说心无旁骛的成熟。简单说就是,让人们跟着我们走还是跟着他们走的问题。柏林墙倒掉后,前几次的自由竞选中,革命带头人几乎未有当选者,原因与中国部分反对派当前的状况很相似。在极权带来的心理创伤中,反对派的损失比其他人更多,他们也因此需要更多的协助,以维护健康和积极。这些原本想写在[诊疗笔记]系列里面来着,不过感觉还是不啰嗦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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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名厄立特里亚政府的支持者和反对者2日在以色列发生冲突,随后又与以色列警方发生冲突,造成数十人受伤。

数百名厄立特里亚政府的支持者和反对者2日在以色列发生冲突,随后又与以色列警方发生冲突,造成数十人受伤。当天为纪念该国从埃塞俄比亚独立30周年的厄立特里亚日,政府支持者前往特拉维夫南部的厄立特里亚使馆附近举行活动。与此同时,厄立特里亚政府的反对者也举行了抗议活动,要求政府取消支持者举行的活动。警方同意双方的活动申请,但要求相互远离对方。尽管如此,抗议者们还是突破障碍,与警方发生冲突并投掷石块袭击警察。警方则发射催泪弹、实弹和眩晕弹等来试图控制抗议者。此外,双方抗议者之间也发生了冲突。抗议者还砸毁了商店橱窗和汽车,人行道上到处可见血迹。据以色列急救组织和警方消息,冲突造成约160人受伤,其中15人伤势严重,伤者中有约30名警察。以色列警方抓捕了39名示威者。厄立特里亚是人权纪录最差的国家之一,总统伊萨亚斯·阿费沃尔基在该国独立后一直执政,且该国没有选举和新闻自由,人们需要获得出境许可才能离开该国,许多年轻人被迫长期服兵役。厄立特里亚人占在以色列的非洲寻求庇护者中的大多数,由于担心被迫害,虽然条件艰苦且未来不确定,他们仍愿意留在以色列。厄立特里亚政府谴责这些反政府示威者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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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再迟钝的人,在这个时代也很难不对心理学、神经科学、人工智能这几个关键词产生兴趣。再前两者的视域下,心理学会被还原成信息科学

哪怕是再迟钝的人,在这个时代也很难不对心理学、神经科学、人工智能这几个关键词产生兴趣。再前两者的视域下,心理学会被还原成信息科学和生理学、物理学。我们的思考是像《黑客帝国》那样,是运算单元搭配特定算法产生的吗(人工智能)?或者有一天我们能造出《银翼杀手》中的复制人,从而说明我们的思考是依附于肉体的功能吗(神经科学)?而心理学,尽管似乎从其能分出科目本身来说就说明其把人的心灵看作是一个能和物区分开来的东西,但还是可以用“理学”(logy-Logos)来把握。但从一个视角的反转能看出来心理学对心灵和物的区分的不彻底:不管是因为现实中科学主义的意识形态足够强大,又或者是逻各斯的某种性质,心理学大可以嘴上说说心灵(会思考之物)和其他物都不一样,但只要心理学还认为用实验、统计学、逻辑等科学方法来把握它是合法(Valid)的,那就其实并没有让心和物拉开距离。从这个角度来说,心理学的问题不是把心灵看得太特别,而是还没有把心灵看得足够特别。而大多数消费心理学内容的人也享受着这种隐秘的亲近:我们可以用把握物的方式把握心灵,来让自己因为知识获得隐秘的交往优势。说到要让心和物拉开距离,我们可以看一看著名的心物二元论者笛卡尔的做法。他著名的论断“我思故我在”建基于这样的想法:一切外部之物都可以被认为是如同梦境一般的幻象,唯有接受着各种幻象的存在,也就是在思考的心灵是确定的。这当然引来了一些很明显且重要的问题,比如:假如一切都可以是幻象,那为什么它们不是呢?在这里笛卡尔只能假设上帝和那个假设出来的一直想要欺骗思考着的恶魔不一样,它大发善心地保证了事物都如期所是地展现给我们。在对“我思故我在”百家争鸣的质疑和反驳中,维特根斯坦指出了一个简单的语法问题:“我思(Ithink)”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我想明天会下雨”,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这个看似简单的澄清,同时也澄清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存在凭空的思,思考本身是需要对象的。这一下子把笛卡尔式心灵从拥有无穷怀疑和无穷自欺的能力的高头大马上拉下来了:会思考的心灵是要遵循一定的结构(比如需要一个对象)的,在康德看来就是必须通过一个先验框架才可以认识事物。这在处理物的时候是谦逊了不少,但这还是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都被自己的先验框架限制了,我们怎么认识自我呢?又怎么去认识别的会思考的心灵呢?对于主题如何认识自己这个自反的问题,康德给出的答案是:主体认识到的自我既不是现象的我,也不是本质的我,仅仅是我在。在这里为了避免陷入叔本华式的迷思,我们要再一次使用维特根斯坦式的语言分辨:“我在”和“我思”一样是不完整的句子。尽管海德格尔拒绝使用主体这一概念,但对于“我在”这个不完整短句的补完,最好的就莫过于就是“我在世界之中存在”了。尽管我们仍能明白,心与物有质的不同,但这种不同并不是说明心具有笛卡尔心物二元论中占据了一个超然的观察者地位,可以无限制地怀疑一切物的实存。而是恰恰相反,主体是以一种生存论的姿态存在于世界上。心无法停留在“我在”,不得不完成这个句子,这个不自由恰恰是心这个会思考之物最大的自由。“精神是一块骨头”这个黑格尔著名的句子起作用的方式就是通过这个论断的荒谬,体现出主体的否定性本质:“精神是一块骨头”本身是颅相学的幼稚结论,但这恰恰是精神运作的结果,它从物身上发现了不存在的性质,但是当我们做出“精神是骨头这个物上不存在的性质”/“精神不是一块骨头”的判断的时候,我们也同样只是在做一个语义上的切割,而这个切割就是主体本身。正如同在《银翼杀手》当中复制人在得知了自己不过是精巧的科技产物之后,对此表现出来的无奈与悲伤——他们终究无法合法地展现出来的“我在”,仿佛雨中的泪,迷失在混沌的现实,无法清晰地被分离出来——而正是这样的表达本身,强烈地体现着它们的“我在”,是在这一刻,我们确信他们是人。各种理学(Logos)自然也是这个否定性运动的产物,所以理所当然的,用理学来把握主体这个否定运动的机制是荒谬的。与执着于向内把玩主体本身构造的无限理学结构不同,拉康式精神分析作为一种方法,而非理学,在向外探索的过程中,能成为我们穿越幻想的必要工具。————说是月内写出来的,但还是晚了半小时。实际上也基本上是在复读齐泽克,最后关于为什么要转向精神分析,感觉我短期也还写不出更充分的理由,希望能有人从这个小小的读书笔记中受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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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枯宁的思想影响了地区主义者,尤其是反对国家

1858年春,流亡在外的巴枯宁在托木斯克遇到了格列高里·波塔宁(GrigoryNikolayevichPotanin),他是未来西伯利亚地区主义者的领袖。西伯利亚地区主义试图使西伯利亚从对俄国的殖民依赖中解放出来。这一想法如此受欢迎,以至于在广泛的圈子里,甚至开始有人传说穆拉维约夫·阿穆尔斯基总督不久后可能“亲自宣布独立"。巴枯宁的思想影响了地区主义者,尤其是反对国家的邦制思想。无政府主义提出建立地区、城市和社区联盟,而不是建立一个单一中心的,最终废除和。巴枯宁认为,革命无疑必须摧毁中央集权的,以在自决和自治的基础上重建俄国各民族的联盟。他写道:“省级自治将只是行政上的、法律上的,而不是政治上的。不论哪个省想要任性地闭关自守,在事物的逻辑、利益、物质、知识、政治和社会需求的驱使下,它很快就会主动回到联盟中来。”1859年3月,巴枯宁被调往伊尔库茨克,与妻子安东尼娅和她的父母一起。当时,巴枯宁在西伯利亚已经有了很多人脉。在涅尔琴斯克的采矿厂、政府机构、报纸编辑部,到处都有他的朋友和同事。“伊尔库茨克省报”的编辑是他的支持者莫杰斯特·马斯洛夫斯基,“叶尼塞省报”的编辑是他的朋友伊万·博格丹诺夫,与巴枯宁志同道合的还有“托木斯克省报”的编辑D.L.库兹涅佐夫。在伊尔库茨克,巴枯宁立即注意到了那个聚集在图书馆并享有"雅各宾俱乐部"美誉的圈子。该俱乐部的常客包括A.A.贝洛戈洛维,M.V.彼得拉舍夫斯基,F.N.利沃夫,N.N.佩斯捷列夫。巴枯宁提议他们成立一个秘密社团,但当时这些伊尔库茨克的"民主派"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巴枯宁在国外听说了尼古拉·斯皮什涅夫的事迹,便与他走得更近了。他们一起讨论了建立西伯利亚合众国的可能性。1859年6月,巴枯宁前往外贝加尔地区,在那里见到了大赦后仍留在西伯利亚的十二月党人米哈伊尔·别斯图热夫、米哈伊尔·库切尔贝克、尼古拉·巴萨尔金和弗拉基米尔·拉耶夫斯基。他们中至少别斯图热夫明确支持巴枯宁的计划。别斯图热夫认为,当局担心整个西伯利亚会发生大起义。其他十二月党人也认为起义是可行的。在外贝加尔的六个月里,巴枯宁从持不同政见的年轻人、政治流亡者(主要是波兰人)和年轻的恰克图商人中扩大了自己的支持者圈子。巴枯宁曾在托木斯克会见过的政治流亡者罗森塔尔出现在伊尔库茨克宪兵队。这个挑衅的家伙随后向总督递交了一封信,敦促"制止巴枯宁的愚蠢行为",并警告其后果。这在伊尔库茨克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受到惊吓,远离了巴枯宁,事情开始败露。巴枯宁被迫减少了倡导活动。计划的失败和国家总体局势的变化,沙皇政府更加反动,促使巴枯宁于1861年夏天逃亡。他的逃亡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其中包括新任东西伯利亚总督M.S.卡尔萨科夫。"西伯利亚是一块福地”,巴枯宁在流亡期间满怀激情地写道,"它蕴藏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蕴藏着无穷无尽、崭新的活力,蕴藏着伟大的未来。”#记忆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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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只是痛苦,更多是愤怒,愤怒于为什么总是我们的兄弟,我的阵营,忍受孤独、病痛、贫苦、饥饿?孤独、病痛、贫苦、饥饿都是敌

最近,听到了非常不幸的消息,关于湖南省的异议人士何家维在家中悲惨地去世,然而据称异议社区迟了半个月才了解此事。这足够令人愤怒。是的,不只是痛苦,更多是愤怒,愤怒于为什么总是我们的兄弟,我的阵营,忍受孤独、病痛、贫苦、饥饿?孤独、病痛、贫苦、饥饿都是敌人造成的,深陷其中的人们加入我们的阵营是为了寻求摆脱这种噩梦生活的方式,我们不该让任何一位同道如此悲伤地死去。这就是异议社区的基本职能!我们的对手很喜欢看到我们发丧和哀嚎,为此他们一直在拼命制造各种能够置我们于悲痛之中的“机会”。我们不该让他们得逞。我们的潜在支持者并不喜欢看到我们发丧和哀嚎,因为这种情况下他们除了陪着掉眼泪却束手无策。我们的战略应该旨在促进人们愿意加入我们,而不是去心疼和可怜我们。反对派不需要同情,需要的是同道。没有人应该往火坑里跳!走向反抗应该是走向寻求光明未来的出路,而不是走向火坑!我们的敌人拼命制造火坑的幻觉给所有那些未来有可能加入我们的阵营的人群,期望把他们吓退,期望不断边缘化异议社区、不断孤立我们每个人!我们不该让他们得逞。我们的兄弟、朋友、支持者、乃至愿意停下脚步听我们说完一段话的所有过客,都应该看到我们对反抗之路为什么是幸福光明的旅程的实践和印证。让我们的社区壮大,凝聚,让每一位加入我们的人都可以沐浴在温暖的爱中——爱,是人们在我们的敌人控制的世界里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爱,是反抗者的制胜法宝。#ValentinesDay#Love#Resistance#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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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Top Stories;

#周末TopStories;作者是柏林卡内基俄罗斯欧亚中心的高级研究员和佛罗伦萨欧洲大学研究所的客座研究员在回应她的丈夫和俄罗斯反对派活动家阿列克谢·纳瓦尔尼在戒备森严的监狱死亡的消息时,尤利娅·纳瓦纳纳亚纳亚周五表示:“我希望普京和他的所有随行人员、普京的朋友和他的政府知道,他们将对他们对我们国家、我的家人和我丈夫的所作所为负责......这个政权和弗拉基米尔·普京必须对他们近年来对我们国家俄罗斯所做的所有可怕的事情承担个人责任。”在2015年另一名反对派人物BorisNemtsov在莫斯科被谋杀后,一些人问俄罗斯是否已经从政府反对者在选举中被欺骗的独裁政权变成了被杀害的独裁政权。我们现在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自从涅姆佐夫被谋杀以来的几年里,俄罗斯已经从欺骗独裁到恐惧独裁,然后在2022年入侵乌克兰后转变为彻头彻尾的恐怖独裁,类似于20世纪大部分时间对苏联施加铁腕控制。去年8月,瓦格纳雇佣军集团领导人叶夫根尼·普里戈真在两个月前敢于向莫斯科行军后,在一次神秘的飞机失事中丧生。普京对他的前手下毫不留情。我们不应该指望他向一个古老而被辱骂的政治敌人展示这一点。纳瓦尔尼之死对现代俄罗斯来说是一个深刻的分水岭。将今天的俄罗斯与白俄罗斯的残酷和愤世嫉俗的政权进行比较,在那里,主要反对派人物SviatlanaTsikhanouskaya和MariaKolesnikova还活着,尽管前者流亡,后者在监狱里。历史告诉我们,反对派领导人的死亡有时会导致一波抗议,最终导致残酷政权的崩溃。例如,1983年对贝尼尼奥·阿基诺的冷血谋杀成为菲律宾马科斯政权最终垮台的催化剂。但它并没有立即发生。正义往往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到达。对许多人来说,纳瓦尔尼为俄罗斯带来了一个更有希望的未来——因为他在最困难的条件下应对的非凡能力,他的幽默感和对自己和国家的信心,即使在监狱里他也没有失去这些。正是在那里,他被全世界公认为俄罗斯反对派的领导人,俄罗斯曼德拉准备在现政权结束后领导这个国家。当然,这极大地激怒了克里姆林宫。但这种恼怒本身就表明普京对自己或未来都没有他希望的自信FinancialtimesByAlexanderBaun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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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经典做法 - 恐吓对手并收买其余的人

在尼古拉斯·马杜罗政府和华盛顿支持的反对派同意于2024年在国际观察员监督下举行总统选举后,美国正在取消对委内瑞拉石油、天然气和黄金行业的制裁。()诚然,这些限制只解除了六个月。也就是说,"我们将拭目以待,然后再做决定"。选举应在国际监督下进行,各国应对选举结果感到满意。顺便说,在这种情况下,反对派没有必要获胜——查韦斯主义者可以继续掌权,尤其是,大约有五六百万人逃离了委内瑞拉。从选举结果来看,查韦斯主义者只需将不满的人/异议人士赶出委内瑞拉,就能获得强有力的结果。对于剩下的人,他们只担心一件事,就是那些少的可怜的福利不要被剥夺。这是经典做法-恐吓对手并收买其余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说,所谓的“公平选举”很大程度上只是保证了当局想要的结果。各国需要委内瑞拉当局能够进行谈判,至于他们的信仰或言论是什么“颜色”,则完全是次要问题。尤其是委内瑞拉领导层中有相当一部分人以个人身份因贩毒的刑事指控被各国通缉。但即便是现在,也有不少美国投资者有意重返委内瑞拉-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储量,虽然在技术上开采难度很大,但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宝藏。颜色革命失败了。委内瑞拉的瓜伊多和俄罗斯的差不多,都是糟糕的组织者,而且完全没有意识形态,尽管他的起步条件近似。委内瑞拉的贩毒集团通过大规模驱逐委内瑞拉社会中愿意支持反对派的那部分人,消除了颜色革命的威胁,并在国内留下了一批为了口粮和津贴愿意支持任何人的贫民。但卡特尔为权力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导致。现在,大小两个掠夺者正在达成协议。严格限制权力,以换取美国资本的回流和企业对经济的控制权--当然,还要向委内瑞拉毒枭支付租金。委内瑞拉的政治也必须进入美国更能接受的框架。不能说这是一条没有问题的前进道路,协议的一方和另一方肯定都会试图欺骗和隐瞒,但总的来说,美国人看起来是真正的赢家,他们在这些协议中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只会得到好处。委内瑞拉的毒枭将被迫严重遏制他们的野心——但他们会得到宽恕,他们甚至可能会得到解封被扣押的资产,包括个人账户。然后皆大欢喜。#Venezuela#Geo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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