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我去广州美国领事馆申请签证，一大早去排长队。开始办公时出来一个中方人员，对队伍扫了一圈，过来问我是不是申请留学，然后带

1990年我去广州美国领事馆申请签证，一大早去排长队。开始办公时出来一个中方人员，对队伍扫了一圈，过来问我是不是申请留学，然后带我到窗口。年轻的女签证官收了材料，说录取信像是复印件，问有没有原件？我说只收到这份。她不再说什么，低头写字，然后让我一周后取签证。我精心准备的问答都没用上。从领事馆出来，时间还早，领事馆所在的公园还都是晨练的人。其中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在教太极拳，我在旁边观看，等他教完了，我过去问他能不能推手。我们两个就推起来，他的学生都围着看。完了他向我说了一通广东话，我一句听不懂。一个老太太翻译说：“师傅说，你这么年轻，功夫不错，去美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