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奇指黎智英订立《苹果日报》立场有如「鸟笼民主」

杨清奇指黎智英订立《苹果日报》立场有如「鸟笼民主」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公司被控串谋勾结外国势力等罪，前社论主笔杨清奇完成作供。前「香港故事」成员李宇轩将于明早作供。杨清奇表示，会用「鸟笼民主」形容《苹果日报》，指被告黎智英订立《苹果日报》的立场像一个「鸟笼」，编采人员在鸟笼内有一定自由，但不能超过相关框架。杨清奇指，不能说《苹果日报》完全没有编采自主，并认为黎智英给予的指示便是「鸟笼」。杨清奇表示，从事传媒工作30多年，曾在5间报馆、电视台任职，感到在互联网络兴起、传统媒体没落后，编采自主几乎就成为「神话」，指传媒为吸引特定读者群，均设有自己立场。2024-03-1217:40:57

杨清奇：反修例事件后　《苹果日报》新闻报道角度变得较激进

杨清奇：反修例事件后《苹果日报》新闻报道角度变得较激进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3间相关公司涉嫌串谋勾结外国势力案，前社论主笔杨清奇首日作供。杨清奇作供时表示，黎智英曾经是成功商人，对市场需求与变化把握得很好，当国际形势改变，新闻报道与评论文章都有些改变。他又说，反修例事件后，当时《苹果日报》新闻报道角度变得较激进。他又认为，反修例事件期间，当时《苹果日报》的角度是鼓励抗争，希望政府撤回逃犯条例。至于有关「制裁」说法，前期很少讲，后期开始多了提及。杨清奇供称，于2020年6月到黎智英家中晚餐期间，无再谈及有关报章英文版或Twitter事情，因为当时已接近《国安法》实施，他们担心黎智英会否被捕。他说，黎智英当时指自己不害怕，如果被捕，更证明到中国和香港政府打压人权和新闻自由，引起美国、英国和欧盟关注及制裁，有助改善香港人权状况。他又说，当晚并无谈及制裁对象具体名单，一般指向在北京负责香港事务官员及香港数名主要官员。2024-03-0419:22:58

黎智英案　杨清奇供称《苹果日报》论坛版不会支持港独

黎智英案杨清奇供称《苹果日报》论坛版不会支持港独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公司被控串谋勾结外国势力等罪，前社论主笔杨清奇继续出庭作供。杨清奇确认「香港监察」创办人罗杰斯有为《苹果日报》英文版写文章，他说知道该组织关注香港人权状况，但自己不是很留意罗杰斯。控方在庭上展示《苹果日报》英文版几篇文章，作者包括杨建兴。杨清奇表示，杨健兴当时是记协主席，亦是自由撰稿人，他一般找杨健兴撰文，都是有关注新闻事件，对方写作角度是非常支持新闻自由。而另一名时事评论人桑普，杨清奇说对方以自由撰稿人身份，间中向《苹果日报》中文版论坛版投稿，形容对方写作角度比较激进，网上有文章公开支持港独。但杨清奇表示，《苹果日报》论坛版不会支持港独，用桑普的文章时不会涉及港独问题。杨清奇又形容作者「安裕」是资深传媒人，曾为《苹果日报》写专栏，《香港国安法》生效后，安裕间中停稿或请假，较少撰稿，对「红线」感到担心。法官李运腾质疑，控方不断询问杨清奇有关《苹果日报》中文论坛版作者的写作角度对本案的帮助，又提醒控方，作者支持民主与否，对本案无关痛痒。2024-03-1113:01:36

杨清奇称以黎智英观点为「写稿拣稿」指引　员工需跟从黎智英指示

杨清奇称以黎智英观点为「写稿拣稿」指引员工需跟从黎智英指示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相关公司涉串谋勾结外国势力案今踏入第40日审讯，前社论主笔杨清奇第4日出庭作证。杨清奇形容黎智英是一名既慷慨又残忍的老板，杨清奇说在报章工作23年来，总编辑及社长均更换了7至8位。杨清奇供称由2016年起，黎智英经常提出更换论坛版作家，但不是定期，直到2018年开始变得激进，在此之前，作者群范围比较阔，有民主派领袖人物，亦有建制派议员及个别领袖。他又说，黎智英的政治立场对论坛版选稿一定有影响，强调在阅读黎智英文章时，对方的观点作为「写稿拣稿」指引。控方及法官李运腾问及，虽然黎智英是《苹果日报》拥有人，但在《苹果日报》没有职位，为何杨清奇仍要听从黎智英的指示。杨清奇说在他印象中，黎智英「是既慷慨又残忍」的老板，「慷慨」是指黎智英在股票上市及分拆网上版时，派股票给员工，造就到早期的高层成为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他指出，黎智英对新闻的要求为「求新求变」，形容换人手法为「摇大树」，在《苹果日报》工作的所有员工包括管理层，均需跟从黎智英指示，主动做好手头上工作。控方展示《苹果日报》2020年7月4日的论坛版，主题为「国际棋盘上的香港」，版面由3篇评论文章组成，杨清奇说3名作者都是自由撰稿人。法官李运腾问到，张剑虹指示不要向通缉人士发稿酬后，杨清奇有否采用过任何通缉人士的文章。杨清奇说实体版报章没有，网上论坛版则有，例如罗冠聪，而网上论坛版不会发稿酬。控方问到当日论坛版专题是否与制裁相关，杨清奇同意，指《苹果日报》立场是支持制裁，在香港国安法实施后，他没有收到黎智英或其他高层指示要改变立场。杨清奇说，他写作没有再公开呼吁制裁，但通过制裁事件去评论，或评论下一个制裁的效果或严重性等，表达支持制裁的立场。法官李运腾问即当时是在「灰色地带」游走，杨清奇表示同意。2024-03-0716:41:17

杨清奇供称黎智英文章观点是他「写稿拣稿」指引

杨清奇供称黎智英文章观点是他「写稿拣稿」指引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相关公司涉嫌串谋勾结外国势力的案件，进入第38日审讯，笔名李平的前社论主笔杨清奇第二日出庭作证。控方展示黎智英在2020年5月25日传讯息给杨清奇，表示每月从私人户日支付1万元给杨清奇，作为Twitter供稿报酬。杨清奇供称，后来一分钱都没有支付，又认为他向黎智英供稿是一起承担舆论之责。他指出，黎智英曾提过开Twitter是为加强他自己与《苹果日报》的影响力，影响公众舆论。杨清奇表示，黎智英经常指示他提供资料，多数用于黎智英写给外媒或美国媒体，例子包括《香港国安法》、中共权斗及南韩光州运动等。另外，控方问及《苹果日报》的文章是如何翻译成英文，杨清奇表示，会与前《苹果日报》英文版执行总编辑及社论主笔、笔名卢峰的冯伟光，或英文版其他同事讨论，他便会把《苹果日报》论坛版的中文文章传送给英文版处理。对于卢峰与杨清奇都三度获邀出席「黎宅饭局」，杨清奇确认首次饭局主题为黎智英Twitter，第二次饭局主题为《苹果日报》英文版，第三次饭局主题为《香港国安法》。杨清奇表示，卢峰在三次饭局也没有提出建议，而首两次饭局均提及如何扩大黎智英及《苹果日报》的影响力，同时吸引美国及全世界关注香港人权情况；第三次饭局则是黎智英说自己「不担心被人拉」。杨清奇说，《香港国安法》出台后，留意到黎智英在其专栏多次谈及《香港国安法》，他表示黎智英觉得，因为美国对华政策的调整在短时间内不会扭转，所以美国与西方国家对中国的制裁不会缓和下来，而且美国制裁对中国经济影响深远。他认为，黎智英的文章观点，正是他「写稿拣稿」的指引，让他可当作原定编采方针。杨清奇又确认，在2020年7月17日「饭盒会」曾提出供稿减少的问题，而黎智英当时指示找多些海外作者。杨清奇解释，本地作者担心国安法不敢写，海外作者顾忌较少。2024-03-0516:54:28

杨清奇称当编辑不符黎智英意见便换人　论坛不选涉倡港独文章

杨清奇称当编辑不符黎智英意见便换人论坛不选涉倡港独文章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公司被控串谋勾结外国势力等罪，前社论主笔杨清奇继续作供。杨清奇表示，他在挑选论坛版文章时，会考虑内容要支持民主、支持经济巿场化、及不提倡港独，他认为同事亦认同相关原则，毋须每日强调。杨清奇说，在挑选文章和作者方面并非完全独立。辩方问及是否大致独立，他说，编采自主并不能用百分比形容，又解释当编辑不符合被告黎智英的意见或立场时，便会「换人」。辩方展示杨清奇与黎智英的对话纪录，显示杨清奇拒绝对方的建议，杨清奇回应，「唔系咁简单拒绝」，有透过其他渠道沟通。杨清奇同意辩方指，若《苹果日报》不能提供符合读者口味的文章，读者便会转看其他报纸，所以《苹果日报》一方面需照顾到读者口味，另一方面要坚持《苹果日报》的观点与立场。他又说，要认同作者文章才可刊登，例如文章牵涉港独或明确鼓吹违法事情时，便不会刊登，但提到若作者文章内容是「打擦边球」，又符合《苹果日报》的观点与立场，亦会刊登。杨清奇亦同意辩方指，黎智英、前副社长陈沛敏或他本人，曾经建议寻找曾钰成、任志刚、曾俊华为《苹果日报》论坛版撰稿。2024-03-1216:4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