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赛陈 | 项飚不值得

我们感觉到的内卷压力并不是因为周围人都是疯子,压力源需要抬头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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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中称双城论坛不值得举办

陈时中称双城论坛不值得举办民进党台北市长参选人陈时中说,从台北市长柯文哲这几年举办双城论坛的成就来看,这个论坛并不值得举办。据联合新闻网报道,陈时中星期天(9月18日)举办“士林北投前瞻路网十年计划”公布记者会,他说,从双城论坛这几年的成绩、成就来看,没有达到任何目的,也没有为未来两岸关系留下一些可能的伏笔。陈时中说,双城论坛在大陆军机扰台时继续办理,会让人以为台湾人可以接受大陆军机常态性扰台,向国际社会传达错误讯息。陈时中说,他们(柯市府)自己办过这么多年,这时应向北市议会报告,双城论坛到底这几年达到了什么效果,让市民了解,也让未来竞争者有个参考。双城论坛全称“台北上海城市论坛”,自2010年起每年举办。今年的双城论坛在7月19日以视讯方式开展,并且在短短的1.5个小时内就结束,被媒体称为史上最冷清的一次。发布:2022年9月18日6:02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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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离开科技行业的人:压力和焦虑让人觉得高薪也不值得

那些离开科技行业的人:压力和焦虑让人觉得高薪也不值得离开科技行业给阿什利·摩根(AshleyMorgan)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快乐。摩根在科技公司做了十多年的营销工作,最近受雇于西海岸的一家软件公司。但她说,在这些年的职业生涯中,作为有色人种和女性,她总是感觉压力重重,需要满足不断增长的需求,自我价值被低估,薪酬也太低。摩根的工作最终对其心理健康和家庭都造成了伤害,为此她于去年6月份辞职。现在,年近四旬的摩根正在经营自己的植物护肤品公司,主营她为治疗女儿湿疹而研制出来的药物。摩根称,辞去科技公司的工作后,她睡得更舒服,感觉更轻松,醒来时也很兴奋。她还说,很庆幸自己在科技行业大规模裁员之前离开了该行业。谈及科技行业工作的吸引力时,摩根表示:“不是所有闪闪发光的东西都是金子。尽管你会得到非常诱人的薪酬,但你也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随着大大小小的科技公司裁员,数以万计的科技员工发现自己失去了工作,对未来充满迷茫。谷歌、Meta、亚马逊和Salesforce等大型科技公司都进行了裁员,就连在疫情中迅速崛起的Zoom最近也表示,计划裁员15%。其结果是,劳动力市场出现很多身兼多职的“多面手”科技人才。但有些最近离开科技行业的员工说,他们正在科技行业之外获得成就感。他们参与了更多充满激情的项目,并有机会重新实现自己的梦想。尽管如此,他们的创业旅程并非没有挑战,包括如何吸引客户和更明智地花钱。在充当程序员工作了近20年后,住在洛杉矶的克里斯·菲普斯(ChrisPhipps)正在为现场喜剧写小品。这位前IBMWatson人工智能和自然语言处理交付领域的主管,始终梦想着进入娱乐业。尽管随着ChatGPT等发问世,其技术专长领域成了大热门,但52岁的菲普斯表示,他很喜欢非科技行业的工作。他说:“十年来,从未有任何事情让我感到如此兴奋。对我来说,进入娱乐行业始终是个梦想。”菲普斯于2004年以语言学家的身份加入科技行业,当时许多公司都在招募学者担任项目专家。不过随着IBMWatson的成熟,他的工作变得越来越缺少激情。现在,其他科技公司也不得不开始应对重大的商业问题,包括增加利润的挑战。菲普斯称:“我们都听到了警钟,蜜月期结束了。科技公司的员工也与其他公司员工一样,我们不再显得与众不同。”最近在谷歌担任消费产品高级运营经理的萨拉·万普勒(SaraWampler),也想追求自己的写作激情。现年41岁的万普勒曾在谷歌担任过三次不同的运营职位。她说,科技行业日益成熟已经影响到了她。万普勒于2003年大学毕业后加入谷歌,当时该公司约有1500名员工。现在,谷歌的员工人数超过15万人。万普勒说:“这里最初给我的感觉是,每天都有机会学到新的东西。但现在,即便你是通才,想要了解相关的新知识也更加困难。”由于变革的步伐放缓,以及尝试新事物的审批要求层出不穷,最终导致万普勒辞职。万普勒从丹佛搬到了她位于得梅因郊外、只有430位居民的农业小镇,专注于自己的写作事业。她的笔名是萨拉·拉姆塞(SaraRamsey),在出版了七部浪漫小说后,她正在写自己的第一本奇幻小说。万普勒说:“这就像给我了重生的机会。在辞去科技公司的工作仅仅1个月,我的心率每分钟下降了10次。”杰瑞·哈格斯马(JerryHaagsma)曾是Square的软件工程师和技术主管,他正在参与一个激情四射的项目,这个项目可以追溯到他大学时代的梦想。在看到许多同龄人短暂休假后,现年31岁的哈格斯马决定离开科技行业,并开始经营着自己的工艺爆米花公司。最初,哈格斯马计划在一年内重新进入科技行业。但10个月过去后,他现在将全部激情都投给了爆米花和摇滚乐队,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或何时回归科技行业。哈格斯马说:“我的目标只是不再非要回到软件工程领域,爆米花公司同样能让我的创造力闪闪发光。”哈格斯马上大学时,其室友的父母曾给他们送来很多爆米花,那时他就喜欢上了爆米花。在厌倦了味道后,他和他的朋友们开始自己调味。现在,哈格斯马通过自己的网站以及旧金山湾区的弹出窗口和酒吧兜售不同口味的爆米花。他需要负责所有的事情,包括网页设计、营销和烹饪,每周要装30到300个袋子。哈格斯马说:“即使生意不成功,我也很高兴。我只是不想老了之后留下遗憾。”对于前Tinder培训和质量援助总监托马斯·克劳福德(ThomasCrawford)来说,辞去科技行业的高薪工作完全是为了追求长期的梦想。在为包括亚马逊在内的科技公司工作了17年后,克劳福德于去年9月份离职。在他最近担任的职务中,他说自己要负责四个不同的部门。他说:“我已经到了每天醒来都不想去上班的地步。我正在失去乐趣,沉重的压力让我感到心烦意乱。”有鉴于此,这位43岁的吉他手离开了科技公司,将自己的技能应用于音乐行业。克劳福德正在全力打造重金属乐队,并希望将来有一天能成为职业乐队经理。但他承认,自己最终可能不得不重新回归科技行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经济上支持他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但事实上,他更愿意成为一名顾问或个人撰稿人,而不是经理,以缓解压力,留出时间听音乐。布莱恩·巴赫纳(BrianBahena)说,过于沉重的压力最终迫使他离开科技公司,转而从事一份更具社交性的工作。巴赫纳在大学期间主修生物学,去年7月离开了金融科技公司Blend。他说,在被任命为Livongo的主管后,他的职业生涯发生了转变。Livongo是虚拟医疗保健公司Teledoc的附属业务。现年27岁的巴赫纳说:“我迈出了这一步才意识到,在准备好之前自己走的太急了。在很多科技公司,人们在没有太多经验的情况下就被提拔到更高的职位上。”巴赫纳的任命恰好发生在疫情之前,这几乎封闭了他通常释放压力的途径。他曾试图向其他人表达自己的担忧,但他觉得人们并不理解他。在意识到自己吃不下饭、上班前1小时还在卫生间徘徊不决后,他辞去了这份工作。巴赫纳曾在Blend的酒吧兼职当调酒师,但这并未帮助他释放太多压力。他说:“我想得越多,就越意识到自己更喜欢当调酒师。自从辞职以来,我和我的猫的健康和精神状态都有所改善。我轮班工作,然后拔掉插头。我不必始终盯着Slack上的消息。”巴赫纳原本只计划当六个月的调酒师,但目前已经超过了预期,他称自己短期内不会重返科技行业。护肤品创业者摩根说,即使是100万美元的薪酬也不能吸引她回归科技行业,那种压力和焦虑让人觉得不值。对于可能正处于十字路口的下岗科技从业者,摩根的建议是:相信自己。她说:“你所拥有的技能让你永远不会缺少机会。但如果你不去争取,你可能永远不会得到那个拨动你心弦的机会。如果不现在行动起来,更待何时?”(小小)...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46895.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4689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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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顶维权女车主:特斯拉刹车失灵事件过去3年 官方仍未提供数据

车顶维权女车主:特斯拉刹车失灵事件过去3年官方仍未提供数据现在,这位女主再次发视频称,事件热度的消退并不是事件的完结,我会继续坚持直到真相大白水落石出,而事情过去3年,特斯拉依然没有提供当时刹车的数据,自己会坚守维权下去。2021年4月19日,特斯拉公司全球副总裁陶琳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近期的负面都是她(指原告)贡献的”,“只愿意高额赔偿”“一定坚持要高额的赔偿”“我觉得她很专业,背后应该是有(人)的。”张女士之前接受采访时表示,之所以选择和特斯拉死磕到底,是因为特斯拉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不被尊重。“如果一开始特斯拉就很有诚意给我解决问题,哪怕只是敷衍一下我的情绪,可能就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我遭到的却是你傲慢的答复,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我一定要跟你要个真正的说法,要死磕到底。”张女士说。...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45793.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4579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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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kTok上的老外们怎么也时兴起了“躺平”?

TikTok上的老外们怎么也时兴起了“躺平”?身在重庆的加拿大外教大白,五天前还在小红书教大家怎么用英语表达“躺平”。一种叫“coasting”,大概指你已经存够了钱,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回老家享受生活的那种躺平;一种叫“toslackoff”,不追求太多物质回报的知足常乐式躺平,此类人还可以叫“slacker”;还有一种则是破罐子破摔型躺平,“Ijustdon'tgiveafxxkanymore”。已经在中国生活许久的大白,殊不知在他的老家,打工人们已经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躺平”:quietquitting。作者李禾子该词直译为“安静辞职”,有些人也把它翻译成“在职离职”或“静默式辞职”。虽然字面意思有辞职的意味,但并不代表说这话的人真的打算彻底放弃工作,而是放弃了在工作中超越自我的想法。通俗来讲,如今的老外打工人们也卷不动了。国外这股反卷风潮最初发源自TikTok,并慢慢被各路网友和段子手们发扬光大,乃至终于成为一种被广泛讨论的社会现象。最初发这视频的是TikTok上一位ID名为@zaidleppelin的用户。在今年7月26日发布的这则仅有17秒的视频中,zaidleppelin剪辑了一段日常拍摄的视频,并配合一段舒缓的音乐说道:我最近听说了一个词叫做“quietquitting”,(意为)你并不准备离职,而是放弃了在工作中更上一层楼的想法。你仍会在工作中履行自己的职责,但却不再认同工作中的内卷文化。现实是,工作并不是你的生活,你的价值也并不是由你在工作中的产出定义的。图源:TikTok截图这则视频截至发稿前已经被观看了超过350万次。zaidleppelin本身的职业是一名音乐人,尽管并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打工人,还在刚刚过去的8月26发布了一首自己的新歌,但这似乎并没有妨碍“quietquitting”成为当下英语圈的互联网流行语。视频发布后,国外亚文化媒体《DailyDot》首先捕捉到了这个新词,并将之与现在美国青年人的工作状况进行了关联。图源:新闻截图于是很快,有越来越多的TikToker开始发布与“quietquitting”有关的短视频,zaidleppelin自己也在一天后出来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回应,“这是我第一次被公开报道,超开心你们会看我的视频……不过呢,我从来没有说过我quietquitting了我的工作。”最开始“quietquitting”在TikTok上还只是被小范围地讨论,直到有个TiKTokID为@chefkoumbis405的老头儿站出来说了一堆反对“quietquitting”的话,这个词才被有了靶子的网友们进一步拱上热门。这位老人家在视频中说道:这个词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quietquitting,意味着你只做了一点点努力来支付你的生活账单,最后也只剩下一点点积蓄。这都是因为你不想再做额外的工作……付出多少回报就有多少,你只付出一点回报就只能有那么点。如果你想买车买房或是其他任何东西,就不要想着quietquitting,那太荒唐了,做更多事吧。他还说起自己年轻时候如何如何努力,说到“一点点”几个字还做了个拇指和食指紧紧捏紧的手势。图源:TikTok截图不说不要紧,视频一发,立刻便激怒了不少看不惯他好为人师模样的网友。很快他的视频...PC版:https://www.cnbeta.com/articles/soft/1311615.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view/131161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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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对陌生的事会感到熟悉 而熟悉的事却又会感到陌生?

为什么我们对陌生的事会感到熟悉而熟悉的事却又会感到陌生?“似曾相识”影响几乎所有人,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无法理解这种反应,因此提出了许多离奇的解释(甚至有人以此认为存在平行宇宙)。其中一个比较科学的解释认为,“似曾相识”是由大脑产生的错误记忆引起,但2016年的一项研究这是错的[1]。该研究通过扫描21名志愿者的大脑发现,当出现“似曾相识”时,大脑与记忆有关的区域并没有变得活跃,而真正因此变得活跃的是大脑额叶区域——这个区域与参与决策有关系。所以该团队得出的结果是,“似曾相识”发生时大脑中可能会出现一些冲突解决方案,而这种感觉是记忆系统的一种“事实检查”。有许多方面都支持这一结论,比如老年人不太容易出现“似曾相识”,这是因为他们的大脑检查系统正在衰退。不过,人类大脑有时候比想象得奇怪,“似曾相识”也存在一个正好相反的感觉——“似不相识”,也就是你突然会对熟悉的东西感到陌生。比如你写字的时候,只要你多写几遍,你就会突然对这个字感觉到陌生;再比如你重复说一个词语——我们以“回家”为例,只要你多说几遍,你就会发现,要正常的说出“回家”很难,它可能会变成“家回”。很多人可能因为这种“似不相识”的感觉感到不安,但请放心,这种情况也几乎影响所有人。其实很早人们就开始注意到这种情况了,但今年搞笑诺贝尔文学家的奖获得者——克里斯·JA·莫林和他的团队对这种情况进行了更深入地研究,给人一种全新的思考。首先,在大脑机理上“似不相识”并没有像“似曾相识”那样明确,可以说人们现在对“似不相识”还知之甚少。但是这种机理非常容易诱发,就像我们前面提到的重复某一件事情或者凝视某一个东西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莫林团队也就是以此(重复和凝视行为)作为实验的基本设计,他们选了一些参与者进行了两个实验。其中第一个实验,他们让94名本科生花时间重复快速地写12个单词中的一个单词,但是告诉参与者可以停下来,只要给出了一些停下来的理由,比如感到奇怪、无聊或手受伤。结果发现,最常见的选择是因为事情开始感觉奇怪而停下来,而大约70%的人至少停下来一次,是因为对自己写的单词感觉陌生,也就是感觉到“似不相识”。莫林团队还记录了出现“似不相识”的时间,时间大约是1分钟,而重复的次数大约是33次左右。在第一个实验中,他们发现能够诱发“似不相识”的单词通常是那些比较常见的单词。©ChristopherMoulin然后他们又进行了第二个实验,这次他们让参与者只写“the”这一个单词——他们认为这个单词最常。这次大约55%的人停止抄写的原因是因为“似不相识”,这个和第一个实验的结论并不算完全一致,但是重复的次数确实减少了——大约只有重复27次便会出现“似不相识”。其实,莫林团队的研究并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诱发机理,只是大概知道重复越熟悉的东西往往越容易出现“似不相识”。他们声称自己为此花了15年时间去研究和撰写这篇科学著作,“似不相识”的诱发原因并不是只有重复和凝视,有时候会有毫无缘由触发。他们团队中的一个人,开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突然出现“似不相识”的感觉,对踏板和方向盘感到陌生,以至于不得不把车停在硬路肩上重新认识下两者。另外,莫林团队也毫不避讳地表示他们只是在重新发明了轮子,类似的研究早在1907年就已经有了,当时现代心理学的奠基人之一玛格丽特·弗洛伊·沃什伯恩(MargaretFloyWashburn)发表了一项由她的一名学生进行的实验。结果显示,盯着单词看三分钟会导致联想力丧失,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词语变得陌生、失去意义并变得支离破碎。虽然,这项获得搞笑诺贝尔奖的研究并不新颖,也没有得到准确的诱发机理,但是他们在进化心理学上给出了一个相关假设。他们认为,“似不相识”是因为重复中事件意义的转变和丧失而出现的感觉,这有进化意义。“似不相识”是一种信号,它在提醒我们某些事情已经变得过于机械、过于流畅、过于重复,以此来让我们“摆脱”当前的处理过程。对于动物而言这是必须发生的,因为我们的认知系统必须保持灵活性,使我们能够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些真正需要的地方,而不是在重复性任务中迷失太久——这很危险。这个是莫林团队对“似不相识”的全新贡献,在他们之前,人们普遍认为“似不相识”是一种表征的超载,让它变得毫无意义。其实人家真的是正儿八经的科学研究,但不知道为啥获得是文学奖。...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86053.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8605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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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啃死亡焦虑书单的一天。看了一天和衰老、死亡、疾病相关的文字和好多老年临终的故事。

又是啃死亡焦虑书单的一天。看了一天和衰老、死亡、疾病相关的文字和好多老年临终的故事。通过材料逐渐学会了一点一点学着从老年人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例如:老年人的眼睛进光率只有年轻人的三分之一,同时对颜色的感知程度下降。这就是为什么老年广场舞队们在年轻人看起来都喜欢鲜艳扎眼的大红大绿队服的原因。因为只有过于饱和的颜色在他们看来才能到达正常颜色的水平。他们吃东西十分容易呛住并不是因为不够小心,而是因为吞咽功能的衰退。老年人操作手机的不便源于手指灵活度的下降,岁月累积而来的关节炎症让他们的手指无法像年轻人那样灵活地使用智能手机。不是因为大部分的老年人主观不愿意去学习使用智能手机,而是生理上的阻碍造成了他们比年轻使用者要付出更大的精力去学习和使用。读完这些材料突然觉得苍老了很多,晚上突然很想骑单车。骑到心率最高的时候摸摸自己的心跳,感觉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突然很想哭泣,觉得光是心脏跳动的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足够好的事。而在阅读和理解这些之前的我又是多么无知,竟然默认每个年龄段的人类的视角都会是一摸一样。好在心理学是一种跨越物理障碍,畅通无阻去理解并爱他人的学科工具。我们都会有老的那一天,希望等我老的那一天,我周围的年轻人可以送我大红大绿的围巾,而不是嘲笑我的品位,来体谅我开始对色彩迟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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