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民议】巫山六月雪:徐州八个孩子妈妈的事,为什么没人管?

2001年我13岁的时候被买家陈学生带去福建打工,期间被强暴,我报警了,去派出所做了笔录的。我大伯给派出所的所长送了一些鸡蛋,公鸡,腊肉猪脚等……派出所所长就把此事压下来了,不让民警再调查。(你们想想,我们女性的命在一个所长的眼里还不如一些鸡蛋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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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六月雪:

巫山六月雪:几天前,我们在外面玩,突然有一个女人过来问我:“你后悔吗?”我被问的莫名其妙的。然后我反问她:“后悔什么?你问的什么啊?”“我几年前在外地的时候看到过你的新闻,就是你抛弃你以前的孩子啊,你后悔吗?”她说完又问。“那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呢?”我问她。“去年前年我才知道是你,经常看到你在这附近耍嘛。”她说。“请问你今年多大了?孩子又多大了?”我问她。“我今年36岁,女儿六岁。”她答。“我今年35岁,你比我还大一岁,女儿才六岁。如果你是我今年35岁,身边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大姑娘叫你妈妈,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叫你妈妈,你会……还是说你会炫耀你年纪轻轻才三十五岁女儿就有二十多了?”我说。“唉。”她听完后叹气。接着她跟我说:她表姐17岁的时候被一个男人骗上床生了孩子,后来两个人结婚了。但是没过几年,她表姐年纪大一些懂得多一些就闹离婚了。离婚后接着又嫁又生,后来的男的也对她不好。“结婚早的很多都离了,因为自己当时年纪小,不懂得看人,上了一些垃圾男的当。还有你也不应该拿17岁和12、13岁的孩子比吧!”我说。“唉”她又叹了一声气。还是接着跟我讲她身边一些结婚早的,和一些成年后自己恋爱或媒人介绍的正常结婚,跟离婚后又再婚也都过的不好的例子。她讲了几个后,我说:你这是在拿那些成年后结婚,离婚,再婚的例子来和我童年的遭遇在比。你似乎完全认识不到我是成了孤儿后,还是12、13岁的孩子,被亲大伯姑姑它们卖给老光棍做老婆,被糟蹋,被侮辱,被关黑屋,被毒打,被毁了一生。这属于犯罪行为了。就算你说什么早婚,也不是每个姑娘都喜欢早婚,都愿意早婚。早婚的年纪也不应该是12、3岁的孩子,应该把早婚的年龄定在18岁以上。12、3岁的是违法的童婚,是强奸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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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8日,北京市朝阳区发现一例核酸检测阳性人员,后经进一步检查和专家会诊,诊断为新冠病毒无症状感染者。该名无症状感染者的活动轨

1月18日,北京市朝阳区发现一例核酸检测阳性人员,后经进一步检查和专家会诊,诊断为新冠病毒无症状感染者。该名无症状感染者的活动轨迹显示,从1月1日至1月18日的18天时间里,其工作范围涉及东城、西城、朝阳、海淀、顺义等多区,辗转了20多个不同的地点打零工,有多日是在凌晨工作。有网友据此称他是“流调中最辛苦的中国人”。该无症状感染者岳某,1978年生。岳某表示,在北京的这些天,他主要是通过一些接零工的微信群联系装修包工老板,接到的工作都是扛沙袋、扛水泥或者是把建筑垃圾搬运到指定垃圾站。因为拉建筑材料、建筑垃圾要用大货车,白天大货车不让进城,如果进城要扣分、罚钱,只能晚上十一点后进城。他就在凌晨出发,通常做完工天就亮了。为节省开支,他住在石各庄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里,每月租金700元。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他本在山东威海捕鱼船做船员,2020年8月12日,他的大儿子走失,因儿子曾在北京做过帮厨,他就来到北京寻找。在此之前,为了找儿子,他已经去过山东、河南、河北、天津等多地。每到一地,在寻找儿子的同时,他都会打零工维持生活。“2021年春天就在北京做零工,干到9月1号威海那边能出海,在威海干了两个月,休渔期休息,11月19日,我就回了北京继续打零工。那次来北京15天后,我妈胳膊摔断了,我爸瘫痪,他们俩没人照顾,我又回了老家,伺候他们半个月,又回北京了。算下来,这次我在北京待了40多天,我跑遍了北京东五环、南五环,赚了一万多块钱。”岳某说:“我属马,1978年生。我要养我小儿子,他12岁,上六年级。我媳妇看孩子,给人家晒海带,一年赚1万块钱。我爹瘫了,我妈胳膊摔断了,给她治疗花了1万多,他们生活都不能自理。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出来打工。我这家庭,一个月没有一万多块钱根本养不起。我一个人养六口人。每个月要给我爸妈2000块钱左右。我爸76岁,我妈66岁,他们也不是低保户,他们有心脏病、高血压、冠心病,吃药都花很多钱。”根据流调,1月17日岳某曾去邮局邮寄信件,对于是寄的什么信?岳某称是上访信。“我家住山东威海荣成市成山镇,我大儿子在距离家50公里的一个食品厂工作。2020年8月12日,他说肚子不舒服,就要回家找他妈,食品厂主任把他送到汽车站,然后他走丢了,就突然不见了,也没上汽车。我本来还在出海打鱼,当月15号,就赶紧回到家找孩子。我在当地派出所报警,想让他们定位我儿子手机、调监控找人,他们说这是成年人,不给定位手机,两三天后,我儿子的手机就没电关机了;至于调监控,他们说只管车,不管人,也不给调。事情过了三个月才立案。后来我到威海市公安局,威海市公安局把这个案子又推回荣成市公安局。我又到山东省公安厅,又到北京。我认为,在我儿子刚走丢的那几天里,要是给定位的话,就找到了。现在没任何希望了。当时,我老婆在派出所门口哭了两天,他们置之不理,所长说话还很难听。”岳某称,他各地的救助站都去过。“原先我儿子在北京东五环干活,做过帮厨,所以我才来北京。我在北京的饭店、小餐馆到处打听,问有没有这个人在做帮厨,到现在问了几十家了。我也去医院停尸房打听过。2021年10月12日,他们看我上访,说有个尸体是我儿子,让我去荣成市第二医院认尸。我看到那个人,脸看不清,很胖,圆脸。我儿子身高1米74,很瘦,长脸。我就觉得不是我儿子。我说要化验尸体的骨头,他们也不愿意。这个死尸刚被发现的时候,我就问过派出所,他们说不是我的儿子。我一上访,他们为了结案,就说是我的儿子。我儿子丢的时候19岁,今年21岁。他上到初二就不上学了,非常内向,不是很机灵的人,很忠诚很实在。我觉得他是被人骗走了。”对于回家,岳某称:“我干了一年活,儿子也找不到,疫情也紧张了,就想回去。1月17日,我寄了信,下午做了核酸,第二天早晨坐北京发往威海的列车。车还没开动,就直接停下来了。疾控中心发现我核酸有异常,给我打电话,说我不能走,我就把行李拿下车,等着,后来转到地坛医院进行隔离治疗。现在,我花414块钱买的车票还没有退。北京市朝阳区疾控中心的一个工作人员要给我钱,我说不能要你的钱。这两天,我的手机停机了,疾控中心还给我充了150块钱话费。他们都挺好。我努力,就是为了把孩子找回来。我辛苦一点,就算把命搭到里面,也要把孩子找回来。”(中国新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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