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文库】王五四|生活是段子,我们则是笑点,我们笑得有多开心,我们生活得就有多糟心

上海毕竟是上海,有那么多资源,受那么多瞩目,有那么多人能发声,会发声,但依然落得如此境遇,那么那些小城市的人呢,那些镇上的人呢,村里的人呢,他们不仅仅人被隔离,信息也被隔离了。我们知道有这样的人存在,但我们却对他们没有感觉,因为我们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相关推荐

封面图片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不可能在回到原地了,我知道放弃你我会很心痛,同样的也知道你会很伤心,不过我试着回到我们的过去,就是没有感觉到以前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不可能在回到原地了,我知道放弃你我会很心痛,同样的也知道你会很伤心,不过我试着回到我们的过去,就是没有感觉到以前爱的感觉了,虽然有遗憾但是不得不放下,我知道我们分开以后你会做傻事,也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精神支柱,毕竟那么多年了,,,每一次想起你我都会心痛,即便是很心痛也回不到过去了,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我们以后都会幸福,也许不会幸福,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保留个美好的回忆吧。TG:十亿

封面图片

转帖:

转帖:【关于AI-第1部分】所谓的不是“进步”,相反,是在退步——我并不反对人工智能。像往常一样,问题不在于技术,而在于它的使用方式和使用对象。写小说、谱曲、画风景的机器,如果有的话,仅仅会在*经济而非*创造性的意义上威胁着艺术家。当然,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因为没有适当的物质条件,艺术是无法完成的。然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AI。在艺术的意义上,机器绝对不可能成为艺术家的竞争对手。因为机器不能爱,它不能痛苦,不能恨,不能欢喜。机器没有感觉,而感觉才是艺术的源泉。感受决定了作品的形式和内容,它是主观感受赋予我们的客观现实的反映。有人可能会反对这一点,有人喜欢把感觉和思想对立起来。但是,即使是思想,也是机器根本无法触及的。机器只会捕捉、积累、计算、组合,它不创造。"智能”这个词,礼貌的说,至少非常非常不成熟;一台机器很容易盲目地重复它所知道的东西,但这不是什么智能,它只是大量收集相关数据的结果。对诸如“机器学习”和“AI”之类的术语的炒作,仅仅是对类似“统计”和“通用编程逻辑”等术语的重命名。思考和计算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区别就在于感觉的存在,没有感觉就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就没有人类。也就没有文化。没有对艺术本身的需求。机器没有所有这些,也压根不需要。可以说,感觉是人的大脑做出的一团“计算”。但产生这个“计算”的基本条件是,我们是凡人,我们会担心某个事,并想说点什么。这些机器都没有。它没有经验。不受影响。不会神经症。没有恐惧。机器可以从人类这里模仿出这些东西,但如果你想让它画出一匹马,人类就首先必须给机器提供所有组成马的材料,并教会它如何组装。那可能是一匹在技术上完美无缺的马,但是在其完美的组合中,它将缺乏基本的神经,而正是这种神经满足了从事创造性的需要。要欣赏这种完美,你需要一个人类看着它并说出:"这很美”。而如果人都已经饿死了,还怎么评价呢?谁需要这些生成器?谁会按下这个按钮?为什么?*-*-*-*-*-*-*-*-*-*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问题出在秩序上,在这种秩序中,已经挨饿的艺术家沉沦于荒凉的贫困,不得不放弃艺术,创作实践成为了专业人士的特权,文化失去了多样性的声音。“进步是不可阻挡的!”那些试图控制未来的家伙们总是这样告诉你。但这里面没有任何进步的东西——恰恰相反,它是文化向更早的、前专制的、”贵族"的、”封建"的阶段的一种回归。“进步”的并不是用机器人取代收银员,而是一种社会关系,其中自动化释放了收银员的时间,或者至少确保收银员去做更好的工作。与"卑微工作”不同的是,"卑微工作”应该被委托给机器,只要它们的人类前辈被保证有另一种收入。艺术是一个领域,机器的作用应该被限制在作为面向人类服务的工具的功能上。创造性实践的民主化才是“进步的”,而不是它们的精英主义。手段的民主化才是进步的,而不是手段对人的取代。这是一个关于"进步"的伦理和人文的权宜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数以百万计的人类正在成为“多余的”,并被冲到陷阱里,只能听着那些迫使你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正常的”反社会分子的冷嘲热讽。请不要忘记,"正常"是一种建构,是契约的主体。什么是正常是由社会决定的。是的,技术在进步,但我们必须不断地问自己,它是如何进步的,为了什么目的?是为我们服务的吗,使我们的生活更轻松了吗,还是把我们推到了这个生活的边缘?这是一个权力的问题,控制的问题,民主的问题,控制自己命运的问题。一个没有人类的世界是可能的,但人类为什么要去追求这样一个世界?这样的"进步"和自杀之间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不介意数百万突然变成“多余”的人就这样死去,给机器让路——那就说吧。但请记住,你的同意为未来打开了大门,在那里,你自己也会在某个时候突然变成“多余”。#AI

封面图片

我不太理解一个事,现在只要出现什么九十多岁老人去世,就有一些没网名没头像的家伙跳出来问当初呼吁放开的人良心不会痛吗?

我不太理解一个事,现在只要出现什么九十多岁老人去世,就有一些没网名没头像的家伙跳出来问当初呼吁放开的人良心不会痛吗?这就很奇怪了,西安孕妇因为封控期不让去医院一尸两命的时候,这些家伙心痛了吗?抢不到菜没有基础药的上海老年人绝望殒命的时候,它们心痛了吗?贵州大巴车侧翻的时候,它们心痛了吗?新疆大火的时候,它们心痛了吗……它们没有,它们当时忙着上蹿下跳,谁表现出一点人性,都会被它们说成别有用心、境外势力、递刀子。那么现在它们真的是为那些老年人心痛吗?肯定不是。因为它们也知道,这个岁数一身基础病的高龄老人,在封控期会更糟糕。郎教授的母亲、因胰腺炎疼痛难忍而跳楼的老师,都是在封控期悲凉去世,孩子都不能奔丧。而那些普通人呢?他们甚至都没资格被大众知道,或许只能被邻居记住。这些家伙如果真反对开放,就应该清楚这命令是国家政策,敢反吗?不敢,所以迁怒普通人。它们又说国家是因为开放派“闹事”才被迫放开,抛开世事只论逻辑的话,国家政策如果这么容易被左右,它们不应该在网上造谣、放厥词,它们也应该带着自己的诉求去闹事,闹到封控为止。敢吗?更不敢了。所以,这个时候借别人去世而迁怒普通人的那帮家伙,让我们看不出丝毫人性,看不出丝毫逻辑,看不出有一点点血性,就是一帮脑袋混乱、心理阴暗的蛆虫罢了。

封面图片

“良好生活肯定与制度有联系,简单说,我们都承认,好的制度给人带来好的生活,否则怎么说它是个好制度呢?但恰恰因此,良好生活似乎要独

“良好生活肯定与制度有联系,简单说,我们都承认,好的制度给人带来好的生活,否则怎么说它是个好制度呢?但恰恰因此,良好生活似乎要独立地得到刻画——得先知道什么是良好生活,才知道一个制度是不是好制度,是不是有助于人们实现良好生活。这样想下来,政治学就是伦理学的延伸,而不是反过来。如果好生活就是人均GDP最高,事情就会是这样,判断一个制度是好是差就很简单。不敢引用狄更斯的那句名言,说什么我们的时代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我只敢说,不管好坏,你生存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你要是有心好好生活下去,就得在这个社会现实里建设你自己的良好生活——毫无疑问,这种建设包括批判与改造。不过,我们仍应留意,不要让批判流于抱怨,尤其不要因袭于抱怨而放松自己、放纵自己。说到底,并没有谁应许过送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我说理解是必要的,还不只是说,只有理解了对方,才能更好地跟他打交道,才能更好地谈判呀什么的。理解对方,才有可能更好地理解自己。不是先有善才去理解,而是:善本身就包含去理解的努力。我相信的东西,希望别人也相信,我追求良好生活,希望别人也过上良好生活。或者说,分享善好也是善好的题中之义。但你要让别人来分享好的时候,你也要留心,这可能会伤害他,因为他有他自己的生活,你想的是分享,从他那边看却可能是强加。所以,真正要与他人分享,你就得理解他人,知道他真正要的是什么,如何以正当的方式让他来分享,而不是机械地把善分配给他人。所以,善本身就要求对他人的理解。我们种花草,保护流浪狗。可另一方面,我们的社会可能缺乏诚信,卖假货的,往河里排污水的,只要能挣钱,无所不为。有偷盗的,有吸食麻醉品的。那只是少数人吧,大多数人呢?大多数人挣钱,然后消费和娱乐。我们也许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我们觉得这样的生活天经地义,挣钱,消费,娱乐。但我们在努力理解别种人群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一眼自己的生活,难道这种生活真的是那么自然吗?真的是天经地义,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吗?如果我们的社会,从开明的自由的理念开始,最后长成了一个消费与娱乐至上的社会,可能都等不到极端主义分子来毁灭了,这样的社会可能直接就把自己毁掉了。是啊是啊,影响力。在美国,有几个宗教领袖天天上电视,有大批信众。要这样的影响力干吗呢?教给民众什么是最道德的?哲学,尤其今天的哲学,不是宣教式的,不是上智向下愚宣教。我们之所求,首先不是让别人明白,而是求自己明白。有好多人懒得思考,或者,工作太忙没有闲暇思考,他们等着有人来宣教。的确有这样的社会需求,那就让别人去满足这种需求。我一向希望哲学有更广泛的社会作用,但无论怎么广泛,它都只能达乎那些本来愿意思考的人,希望参与对话的人。要是没几个人愿意来对话呢?何须道场热闹,二三子就蛮好。我个人想要的是,认真思考,认真表述这些思考,召唤爱思考的人来一道思考。——《走出唯一真理观》陈嘉映

封面图片

我来上海才感觉到了这种惊人的消费气氛,大街小巷都是花店咖啡店,我们公司楼前面的brunch店每天中午下午都坐满了来吃午餐、喝精酿

我来上海才感觉到了这种惊人的消费气氛,大街小巷都是花店咖啡店,我们公司楼前面的brunch店每天中午下午都坐满了来吃午餐、喝精酿的精细打工弟妹和过来遛狗社交的外国人。走在公司前的马路上恍惚以为自己在欧洲啊,所有人都搬着凳子在户外吃饭,旁边还放着冬天的灯火炉,和巴塞罗那如出一辙。可以说巴塞罗那就是小上海!我在北京的时候常年在中关村活动。我们学校南门出去就是中关村,只有大到走不到头的过街天桥和无数的互联网创业公司,四号线大兴线直通互联网教育创新大厦楼底,走进去都是九十年代商场里的那种手机贴膜柜台。再前面一点,就是新中关和欧美汇,里面除了一些中央厨房配送的商场饮食店一无所有。只要你胆敢在新中关里落单,巨额修眉巨额理发服务一定会找上你!因为他们在商场里每一个楼层的电梯口都放了地推的人,软磨硬泡逼着你跟他们去理发,还会pua你:你美好的面容都被你的发型给毁了!(原话转述)那时候我以为消费最多就到这一步了,最多就到这一步了!然后来上海发现静安区的工仔们工作日都出去吃日料,逛familysales,在梧桐树下吃brunch烟熏三文鱼三明治,工作咖啡奶底要用燕麦奶,下班去找大草坪玩飞盘。我虽然什么都买不起,也能站在便利店里无师自通地搞清楚植物标签和oatoat的区别。上海最令人喜欢的也是这一点:大家都不那么在乎那些有的没的政治生活,把自己过得精细体面、快乐充分才是第一等大事。令人讨厌也是这一点,那么虚荣而肤浅地吸收了那些最时髦的概念,最后只是变成了一些标签和点缀。想到张爱玲笔下的上海人,说他们白白胖胖,像麦乳精调出来的,现在也是如此。【网评】原来不是只有我觉得巴塞罗那就是小上海,泪目。【网评】上海,唯一一个中餐Omakase能够存活的地方【网评】上海,富人的耶路撒冷,穷人的奥斯维辛。

封面图片

我认识一个女孩儿,她17岁那年,在同一个月的同一个星期,先后被三个男人性侵。

我认识一个女孩儿,她17岁那年,在同一个月的同一个星期,先后被三个男人性侵。她和我说过一句话,她说17岁那年的冬天,带给她最大的后遗症,就是在她彻底厌恶性以后,一夜之间懂得了男性的目的,从此以后,她在生活里看见每一个异性,都会以标签类型划分,她太清楚那些人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同时又太明白他们会愿意为了这个目的付出什么。在这个过程里,她开始同时交往、约会很多个男孩儿,我们聊天时谈论起她交往的每一个人,她只会描述关于他们能够给她带来什么。她告诉我,17岁那一年,她突然就懂得了和男性相处的奥秘,即是抛出一点信号,这个信号是一种橄榄枝,意味着打开一个窗口,“因为男人不会为了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而付费,哪怕是购买AV碟片,他们也一定有具体的目的,例如提供一种射精时的性幻想。而且在大部分时候,他们只偏爱免费的。”打开窗口以后,就需要提出具体的要求,如何提才能得到,怎么提才能得到更多,更重要的,是“永远不能让他们真正得到你,因为得到了,付费的意识就一定会减弱,直至消失。”我问她这些年有喜欢过她感情里的任何一个人吗,她说有,有过一个,可是从知道喜欢的情感存在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明白这会是一桩赔本买卖,因为爱一个人就是不断妥协、再妥协。这太不划算,所以她选择不要爱情。她总是告诉我,这些年来她最爱在感情里扮演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女孩,因为她明白,在所有正常的恋爱关系里,没有人能允许自己的女友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强目的性的想要借着他们往上爬,那些迫切地向上的野心,还有想要得到点什么的那一面,是不允许存在的,他们只允许存在幼稚的部分,可算计和野心决不允许。小女孩儿可以贪,可以要,唯独不可以野心勃勃。我们都很清楚这是一种绝对男性凝视下的叙事,可如果她在做的事情,却是利用这种叙事获得她想要的东西呢?以我从书中读来的经验教训,这应该是错误的,是不对的,是助长他们的男性凝视一再成立的。很多时候我听她讲她的故事,我都在想,我是不是该劝劝她,劝她不要这样,又或是劝她换一条路,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她说她很明白她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里有多少部分来自于她的外貌红利,又或是我喜欢用的那个词——“女性红利”,可是她太想往上爬了,她想踩着那些人上去,走到最上面去。她都明白,她甚至比我更清楚她在用什么交换什么,她提供一种幻想,提供一种女性的特质,然后用这些东西换取她想要的,钱,或是捷径。在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我看着她升学、工作,越来越接近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女性角色。有时候她会和我自嘲她在他人眼里的独立女性形象,她觉得可笑,因为她很明白自己在感情里扮演的那个有些娇憨的小女孩儿角色意味着什么——一种更弱势、更需要“男性”给予援助的漂亮女孩。她很在意我们的看法,又或是说,她身边女性的看法。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是个绝对的矛盾体,因为她明明精于算计,却偏偏对女孩儿毫不设防,舍友偷她东西、串通其他人给她使绊子,她也说句算了就算了。在和女性的相处角色里,我总觉得她似乎又在担任她关系里给予那一方的男性角色,她给我们很多,太多了,我生日时收到的Prada手袋,和平时她转来的钱,总让我觉得她在寻找一种缺口去填补。她时不时会问我们,你讨厌我吗?我说不会的,她说那就好,那太好了。三月末的某一天晚上,她电话告诉我,当年性侵她的那个男人消失了,听说是坐牢了。她在电话里嚎啕大哭问我要怎么办,她说她等了很多年,一直想等到自己足够有能力的那一天起底他、把他送进监狱,可是她还没有亲手把他送进去,他就那样凭空消失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她问我,说你写了那么多关于女性主义的稿子,关于metoo的稿子,你会觉得我做错了吗?我依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感觉那些主义那些名词那些我应该强调的关于独立、关于我们应该走出自我的道路的话,我一句都说不出口。她从没说过她没得选,她总说自己知道自己在走一条不对的路,她说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赌徒,她每一次都在想,自己能一次又一次地仅仅靠提供幻想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吗?她甚至会觉得自己能够拥有今天的一切,是过于幸运了。我说一定不仅仅是幻想,一定有更多的部分。其实作为身边的人看她,我总觉得那些博弈一直在多多少少的消耗她的灵气,她不是没有能力,不是不够独立,可是她习惯了通过迎合一部分的叙事和审美去获得一些东西,以至于自我的部分在减弱。可是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过去我们谈论女性主义,谈论一种宏大叙事下的关于作为一个主义者应该坚守的某种集体道义的时候,这个世界仍旧有那么多具体的人,她们有那么多具体的苦难,那些人,又该怎么办呢?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在当下立刻、马上抛却现有的一切独善其身,成为条例里的女性主义者。可如果最终目的是一样的,如果走在前端的人能照亮后方的路,我们是不是也许可以不那么苛责一部分具体的人呢?

🔍 发送关键词来寻找群组、频道或视频。

启动SOSO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