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郎的旋律响起时,过去那种“你站立的地方就是XX”,“你怎样,XX就怎样”的豪情,显得太矫情,太丢人了。
尽管在北京层面、以及市一级层面,都在强调清零政策不可能动摇,但未有明说的是,清零政策在面对奥密克戎变异株时暴露力有不逮的疲惫感。过去那种备受肯定的动态流调、精准溯源,几乎无法施展其效用,它实际上“消融”在全域静态管理中。
人们无法展开个人的、家庭的、公司的合理预期——不是人们或社会有多么野心勃勃,而是连基本的计划都不能铺陈——人们在预期管理上陷入了虚无状态。
与水灾有关的信息拥挤在社交媒体,但与之相关的公共生活却处于被爆拆的状态。
这股将日本看作世仇的网络情绪至今没有遇到有力的对手,不管是用“民粹”去解释它的风险,还是用“反暴力”的姿态狙击它,都无碍它用诅咒强化观念,将认知错误当成精神胜利来宣扬。情绪泡沫下是数个世代的基本盘,如何正确引领他们,从来都不容易。
谷爱凌还是被那层“奥运气泡”很好地保护着,舆论场追问身份的暗线不时与她的魅力明线交锋,间或浮上来进入大众视野。精英家庭布局的个人冒险,挫伤人心的阶级分析法,如影随形。热闹中,各阶层应该都会获得某种人间清醒吧。
纪念蒋彦永的队伍中,洋溢着的并且为纪念者自觉共享的,就是对讲真话这一真理表达方式的认可。而经由这种广泛的自发性纪念,它在人们内心深处引发的震荡,必定不同程度地唤醒普通人争做自由人的动机。蒋彦永与纪念者、后来者的联系也将深植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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