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雷老评|平生第一次上全国人大网站就立法提出反对意见

就公共问题还是尽可能发声吧,尤其是体制之外的人,少一点担心,少一点“无用论”,少一点“别人努力、我坐享其成”的私心。也许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但涉及到自己最基本权利的时候总归还是应该努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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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慎坤:全国人大一口气公布了五部新修法案的征求意见稿,其中《治安管理处罚法》修订草案新增的一些条款反响强烈,受到民间广泛质疑。特别是在公共场所或者强制他人在公共场所穿著、佩戴有损中华民族精神、伤害中华民族感情的服饰、标志的。1949年后,国人穿什么衣服就是个政治问题,旗袍不能穿,西装更是腐朽的必须抛弃。发展到文革服饰简直高度统一,文革后期乃至改开之初,稍微有点个性的穿著都被视为「奇装异服」,连裤脚尺寸小了一点都躲不过锋利的剪刀。不要小看对著装的管控,这很可能又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在任何时代,在一秒钟内看到本质的人,和花半辈子看不清的人,命运或许大不一样。一个时代的改变,不可能冀望于统治者的自我觉悟。如果不愿随波逐流,又没有勇气与之抗争,便只有死亡或逃亡两种选择。《阿甘正传》里的阿甘说,「你若遇上麻烦,不要逞强,你就跑,远远跑开。」「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结果往往出人意料。」立法管控著装,不禁想起了喜欢穿旗袍的张爱玲,从某种意义上说,张爱玲就是缘于「著装不正确」而远走美国,如果留在大陆,谁知道她能不能熬过历次残酷的政治运动。有一个广为人知的说法是,当年的张爱玲因为太爱上海,谢绝了众人规劝留在上海迎接解放军,只是没过多久就后悔了。1951年上海召集文艺界人士开会,张爱玲身穿深灰色旗袍,外罩网眼绒线衫,虽然坐在后排,也未发言,但在几乎统一的蓝色和灰色海洋里,这副旧上海女人的打扮,还是使她成为「异数」。会后,在新上海主管文化宣传工作的首长夏衍同志找她谈心,说「今后还是变一变装束吧,你穿中山装或列宁装也许会更好看」。次年即1952年春,张爱玲告诉其弟,「连旗袍都不准穿了,暴风雨就要来了。」张爱玲说:「人民装那样呆板的衣服,我是不会穿的。」1952年7月,32岁的张爱玲,只身在烈日下走过了宝安县罗湖桥来到香港。在她身后,上海公寓里的流言与传奇,被铺天盖地的标语和口号湮没,她的身影则在他乡渐行渐远。她想活得真实一点,无需遮掩、无需躲藏,她想用自己的天赋,给自己挣得一份安稳,但那一年,很多中国知识分子都面临了选择:跑还是不跑?她观望过、犹豫过,也尝试过,实在没有一点点可以退缩的空间,终于,她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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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建强和冯大辉

池建强和冯大辉我这个频道一直以来都不爱评价个体,这可能是第一次。我就直接说好了:池建强和冯大辉是新时代的胡锡进。今早在朋友圈看见池建强的关于文心一言,大概意思是大家对于百度的容忍度太小,少一点讽刺,多一点鼓励。大家嘲讽百度只是因为文心一言垃圾吗?难道不是因为垃圾的搜索引擎,医疗事件,把sd开源项目包装成文心一格,再内嵌一个翻译软件?大家当然可以容忍一个刚刚起步的软件,但不能容忍一个只能在发布PPT的骗子。至于冯大辉是典型的连岳式经济学,比如:公司如果996,怎么办?珍惜吧,你还有996的价值。这和马云996是福报基本上是一个理论。最近那位35岁哲学系硕士找不到工作,冲上话题。没错,公司不欠你什么,社会也不欠你什么,在中国这样的社会下,年纪越大性价比越低,公司一定会选择性价比更高的选择,这是自由市场的自由选择。大多数人在大厂工作,然后等着年纪慢慢变大后被裁。也就是因为这样,为什么要996?既然知道年纪大的人在大厂不被裁的人是少数,那为什么还要天天死磕在工作上,不早点下班做点自己的事情。冯大辉永远就是那套非常低级的经济学常识,认为要是设置了最低薪水,公司都要破产。可在设置了最低薪水后,并没有看见血汗工厂倒闭,更多是老板咬咬牙继续。这些动不动就说“好心办坏事”的经济学大佬们,怎么解释这一现象?当然可以说,如果最低薪水设置太高,那公司真得有可能破产,但这和真实的世界相差太远。在中国社会,劳资双方极其不平等的情况下,如果不设置最低薪资,老板只会极限压制员工。如果被裁,那也是员工不够努力,然后经济学大佬们又会出来说:这是自由市场的自由选择。可为什么国外大多数发达国家,都有最低薪资的设置呢?是这些国家不懂经济学,还是没有中国这些新媒体经济学大佬懂行?这涉及到市场的信息流动速度等多个变量,因果链条也远不止一个环节,有许多值得讨论的地方。说人话就是:如何设置最低薪水,给哪些人设置,给什么工作设置,标准是多少,是需要思考的,而不是简单说:设置最低,工作就没了。就是两个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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