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地得|离开媒体,才懂了新闻

我们经常反过来思考,并且为自己辩解,“大环境……所以我只能……”我们假装不知道,媒体人不但是环境的一部分,还参与了环境的塑造。估计今天有不少人又会开心庆祝“记者节”,特别写下这篇添堵的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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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地得:离开媒体,才懂了新闻https://www.bannedbook.org/bnews/comments/20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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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击假新闻的行动必需能够给爱好政治八卦的人群以提示——有些媒体会被政客所利用,这并不是新鲜事,直到它产生了现实的强大的破坏力。有市场才有产品,而不是反过来,信息消费者若能做到保持足够的警惕和使用娴熟的辨析,政客操纵的宣传性谣言的破坏力就会被削弱,这点对政治不透明的威权国家尤其重要#fakenews#criticalthinking仅仅警惕是不够的,信息消费者完全可以[反守为攻]这是我们推荐的技巧:pao-pao.net/article/730#Politicalpropag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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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作家安田峰俊锐评乳包文化,开篇就引用了我们Vop,后边还涉及友台乳透社的相关信息。经过事前沟通和采访,最终一切得偿所愿,感

日本作家安田峰俊锐评乳包文化,开篇就引用了我们Vop,后边还涉及友台乳透社的相关信息。经过事前沟通和采访,最终一切得偿所愿,感谢安田先生。文章链接:https://president.jp/articles/-/57150?page=1安田桑日文Wiki:https://ja.m.wikipedia.org/wiki/%E5%AE%89%E7%94%B0%E5%B3%B0%E4%BF%8A接下来一段话,是已run美国的相关人士读过此文后反过来解释一下为何乳包只在中文圈有限传播的背后真实,细说粪坑国家和正常国家的文化差异,署名【维友胡锡进】:美国总统选举人一定要能说,哪怕说的有争议那也是本事(换句话说,带有鲜明的个性与观点)。这一点来说,共产党领导人一直以来“伟大光荣正确”的形象,在西方国家格格不入。习近平越是把自己包装成所谓伟大领袖时不时通过外宣“给全世界指明个方向”,美国人越觉得这家伙没意思。但是中国人对于国家元首的认知,还停留在皇权时代,所谓金口玉言,领袖说的话那就是真理。我一直在对比西方和中国政治领导人的形象,我认为江泽民这种人是最接近于西方政客的。他对于他国的文化不吝赞美,对自己国家的问题也在一定程度上主动回答了。虽然这个体制本身放在世界上有碍观瞻,但是江泽民一定程度上试图把中国在西方世界的形象转化为西方能够理解接受的形象还是大大延缓了“大围剿时代”来临的。然而江泽民和胡锦涛这类的人,说文明点就是红一掌权和红二掌权期间过渡的打工仔,说直白点就是看家护院的狗,涂脂抹粉一时,也不会根本性改变什么。没有习近平还有薄熙来,没有他俩还有其他红二代,该到他们成熟掌权的时机,自然可以反手就是一个修宪做皇帝到死。不论是普京还是习近平,他们这种所谓的强人形象在民主国家是很难得到共鸣的。民主国家对于领导人的嘲讽挖苦都是公开的,街上举牌的人会直接FUCKTrump或者FUCKBiden,因而他们很难体会到极权体制下中国人隐晦乳包的那种特殊心态,这种心态来自于习近平的反对者对这个独裁者的厌恶与畏惧。习近平上台以来长期高压维稳,民间反对者只能通过包括“乳包”在内的各种隐晦方式来宣泄不满,而这种非直接的政治表达,民主国家的人是很难理解并共鸣的,因为他们没有生活在一个“畏惧因为批判政客而坐牢”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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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理工学院的突破:有效地从海洋中清除二氧化碳

麻省理工学院的突破:有效地从海洋中清除二氧化碳最近,直接从海水中清除二氧化碳的可能性已经成为缓解二氧化碳排放的另一种有希望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甚至有可能在某一天导致整体净负排放。但是,像空气捕捉系统一样,这个想法还没有导致任何广泛的使用,尽管有一些公司试图进入这个领域。现在,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研究小组说,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一个真正高效和廉价的清除机制的关键。最近,麻省理工学院教授T.AlanHatton和KripaVaranasi,博士后SeoniKim,以及研究生MichaelNitzsche、SimonRufer和JackLake在《能源与环境科学》杂志上报告了这一发现。现有的从海水中去除二氧化碳的方法是在一堆膜上施加电压,通过水的分裂来酸化原料流。这将水中的碳酸氢盐转化为二氧化碳分子,然后可以在真空下将其去除。哈顿是拉尔夫-兰道化学工程教授,他指出,膜是昂贵的,而且需要化学品来驱动堆栈两端的整体电极反应,进一步增加了费用和过程的复杂性。他说:"我们想避免向阳极和阴极半电池引入化学品的需要,并尽可能避免使用膜。"从海洋脱盐厂去除二氧化碳最初,该系统可以使用现有的或计划中的已经处理海水的基础设施,如海水淡化厂,但该系统是可扩展的。这个效果图显示了新方法也可以被船舶和海上平台所使用。该团队想出了一个由无膜电化学电池组成的可逆过程。反应电极被用来向送入细胞的海水释放质子,推动水中溶解的二氧化碳的释放。该过程是循环的。它首先酸化水,将溶解的无机重碳酸盐转化为分子二氧化碳,在真空下作为气体收集。然后,水被送入第二组具有反向电压的电池,以恢复质子并将酸性水转为碱性,然后再将其释放回海中。一旦一组电极的质子被耗尽(在酸化过程中),另一组电极在碱化过程中被再生,这两个电池的作用就会定期地被颠倒过来。机械工程系教授瓦拉纳西说,这种去除二氧化碳和重新注入碱性水的方法可以慢慢开始扭转,至少在局部地区,由二氧化碳堆积造成的海洋酸化,反过来又威胁到了珊瑚礁和贝类。他们说,碱性水的再注入可以通过分散的出口或离岸较远的地方进行,以避免局部的碱度飙升而破坏生态系统。Varanasi说:"我们将无法处理整个地球的排放物。但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在养鱼场等地方进行再注入,这些地方往往会使水酸化,所以这可能是一种帮助抵消这种影响的方式。"一旦二氧化碳从水中被移除,它仍然需要被处理掉,就像其他碳清除过程一样。例如,它可以被埋在海底深处的地质构造中,或者可以通过化学方法转化为像乙醇这样的化合物,可以用作运输燃料,或者转化为其他特种化学品。"你当然可以考虑将捕获的二氧化碳作为化学品或材料生产的原料,但你不可能将其全部作为原料,"Hatton说。"你会为你生产的所有产品耗尽市场,所以无论如何,大量捕获的二氧化碳将需要被埋在地下。""至少在最初,我们的想法是将这种系统与现有的或计划中的已经处理海水的基础设施结合起来,如海水淡化厂。"Varanasi说:"这个系统是可扩展的,因此我们可以把它潜在地整合到已经在处理海水或与海水接触的现有过程中。在那里,二氧化碳的去除可以成为现有工艺的一个简单附加物,这些工艺已经将大量的水送回大海,而且它将不需要像化学添加剂或膜这样的消耗品。有了海水淡化厂,你已经在泵送所有的水,所以为什么不在那里共建?与你移动水的方式有关的一堆资本成本,以及许可,所有这些都可以已经被处理了。"该系统也可以由船舶实施,在行驶过程中处理水,以帮助减轻船舶交通对整体排放的重大贡献。目前已经有了降低航运排放的国际规定,这可以帮助航运公司抵消一些排放,并将船舶变成海洋洗涤器。该系统也可以在海上钻井平台或水产养殖场等地方实施。最终,它可能导致在全球范围内部署独立的碳清除工厂。这个过程可能比空气捕集系统更有效,因为海水中的二氧化碳浓度是空气中的100倍以上。在直接空气捕集系统中,首先需要捕集和浓缩气体,然后再回收它。然而,海洋是大型的碳汇,所以捕获步骤已经完成了。"没有捕获步骤,只有释放"。这意味着需要处理的材料量要小得多,可能会简化整个过程,并减少对足迹的要求。研究正在继续,其中一个目标是找到一个替代目前需要真空来从水中去除分离的二氧化碳的步骤。另一个需求是确定操作策略,以防止矿物质的沉淀,这些矿物质会弄脏碱化池的电极,这是一个固有的问题,会降低所有报告的方法的整体效率。研究团队在这些问题上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但现在报告这些问题仍为时过早。预计该系统可以在大约两年内准备好用于实际示范项目。"二氧化碳问题是我们生活、我们生存的决定性问题,"Varanasi说。"所以很明显,我们需要我们能得到的所有帮助。"...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46825.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4682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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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男”话术的滥用:异性恋霸权与男性中心主义的再生产】

【“媚男”话术的滥用:异性恋霸权与男性中心主义的再生产】最近在社交网络上,一些女权主义者对“媚男”概念的使用已经泛滥到会反过来伤及女性权益的地步。固然反思男权主导的对女性的审美要求是重要的,但当对女性所有身体的、穿着的、外表的表达都以“是否媚男”作为评判标准时,异性恋霸权和男性中心主义的阴影将重新掩盖女性的主体性和创造性。“媚男”的“媚”其实是一种主动的、有目的性的行为,本身带有强烈的立场预判。虽然在男权社会的大环境下,我们深究每一种审美的、艺术的、文化的表达形式,都可能会找到男权的“烙印”;但这种阴影的存在并不代表着每一种表达,特别是每一个个体的自我展现,都是出于讨好男性、迎合男权审美的目的。比如要说三坑服饰“媚男”,不可否认会存在穿着jk制服、lo裙和汉服的女性,想要主动地去迎合男权的审美(or她们想象中的男权的审美标准),甚至就算不是穿三坑的,也会有女性有这样的想法。但同样,很多选择三坑服饰的人,并不是出于对男权审美,甚至不是出于对主流审美范式的考量,才选择这样的穿着风格。而三坑本身的审美风格,演变历史,内部生态也是复杂多样的。把小众的亚文化,粗暴地置于主流审美范式的打量下,用主流的话语去简化概括小众亚文化的表现,实际是在剥夺少数派的话语权。并且默认少数派是“他者”,强行把少数派留置在“弱势”“被动”的地位,却抹杀少数派自己的解释权、定义权、创造性。同理,如果把女性的穿衣选择,全部都从“是否媚男”(无论是有实体的“男人”,还是已经形成抽象制度的“男权”)的角度去分析,那么无论是什么样的女性表达都只能在“男”的凝视下被定义、被诠释、被分析,女性永远被固定在那个“男”的性客体、性资源的位置,不得翻身,没有自主。而无论是媚男人/媚男权,当把“男人的喜好”“男权的审美标准”拎出来剖析的时候,就会发现:【除了一种明确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审视、定义、控制、凝视的权力关系,这个标准是很模糊的。】我的红裙子,你的蓝短裤,她的白衬衫……双马尾,波波头,长卷发……女性丰满的臀部,小巧的胸部,肉感的大腿,纤细的小腿……【这些具体的“符号”并不统一,甚至会互相矛盾,并且随时有可能变化,但当这种男定义女的权力形式不变时,去细抠哪些具体的符号更符合他们的喜好,并不能动摇这种“凝视”“控制”的权力关系。】——难道喜欢卡戴珊这种身材风格就能比喊新垣结衣“老婆”的男性更“尊重女性”吗?而作为一个les,一个外表被认为符合主流认定的“女性化”表现的les,我更能体会这种对女性表达滥用的“媚男”指责,是如何强化异性恋霸权和男性中心主义的。一方面,当les的外表表现出符合主流定义的“女人味儿特征”时(哪怕并不是刻意为了去迎合这种特征,才选择这种表现方式),异性恋男性就会性欲化、客体化我们的外表、身体,把les也纳入自己的性对象范围中。而另一方面,哪怕我们是les,我们没有对男性的性偏好,也不愿意被男性视为性对象,在“媚男”话术的滥用下,我们依旧会被指责展现出某种女性化的特征就是为了“迎合男性”。【这两种对我们身体的“异性恋霸权”式殖民都是令les感到不适的,我们被强行拖回了异性恋本位和男性中心审美的框架下去解读。】而男性在审美范式上的特权,体现在一旦他们中的某部分人,宣称自己喜欢女性的哪些特质,他们就能注册对女性这些特质的垄断性专利。比如男性说喜欢丰乳肥臀。甚至不用他们自己去宣称“主权”,“喜欢女性丰满的胸部臀部”也会在这种异性恋本位的视角下被男性所垄断。导致女性展现自己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会被视为“媚男”,而哪怕是les表示对女性丰满的胸部臀部的喜好,也会被责怪“模仿男性凝视”。(这点我深有体会,我还挺喜欢自己肉感的臀部的,并且也喜欢同性肉感的臀部。但在我大学的时候,遇到过直男用猥琐言辞描述我的身材,对我进行性骚扰。当我选择会凸显臀部曲线的衣服时,会被指责“故意迎合男性喜好”“故意(对男性)的性暗示”。当我在微博表达我喜欢同性的翘臀时,又会被指责“只有男的才会喜欢大屁股,怎么女同也模仿男性凝视啊”ಠ_ಠ)除了les,连跨性别者也逃不过这种异性恋本位+男性中心主义下的性别范式影响。比如小山惠美在《跨女权主义宣言》探讨的个体自主性(self-autonomy)与系统性同构的异性恋本位+父权霸权(systemicheterosexistpatriarchy)的矛盾。一些跨性别女性穿裙子留长发选择passing的外表,在这种系统的性别文化下,会被解读成“复刻男权凝视下的女性刻板形象”;而当她们外表不够passing(即不够“女性化)时,她们又被指责“不是真心想要成为女性,依旧固守着男性的特征”。那么在这样的社会文化下,跨女的自我表达,她们对自我性别的探索和展示,又该何去何从呢?如果只看到系统上的“父权阴影”,那当前所有的审美、美学、艺术、文化的东西,都会被打上“男权凝视”“男性审美”的烙印。在现实生活中,个体本就处在自我表达与各种审美范式、系统性的性别文化的互动、斡旋、冲突、再创造中,不能简单地以“一定在迎合某种审美”“一定在反对某种审美”来界定。而在男女两极分化的性别文化格局中,在异性恋本位和男性中心主义的笼罩下,将女性的外表全部置于“男性凝视”下分析,只会强化女性是猎物,男性是狩猎者的不平等格局;而以“是否媚男”来衡量女性的一切外表表达,又默认女性的外表表达都是对男性的性吸引“素材”,是为了获得男性的青睐。无论是有形的“男人”,还是抽象的“男权”,依旧在中心点躺赢,继续成为女性审美、女性表达的“参考标准”。他们凝视女性、定义女性、把女性视为性资源的垄断性特权,巧妙地在泛滥的声讨女性“媚男”的浪潮中,实现了再生产,甚至是再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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