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辣萝北|一位朋友的诗:小花梅,你的名字,我们的历史

小花梅,小花梅,他们说你走失了,可你明明穿着单薄,在冬天里被锁住,我们都看到了。小花梅,小花梅,他们说你是八个孩子的母亲,可这世上没有被强暴的妻子与母亲,你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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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梅身份真相大白,原来八娃妈就是李莹,八娃妈隔壁那个爬在地上的女人才是小花梅。至此,我们心里明了了真相,我们知道了这两个小女孩的身世和20多年所受的残酷非人的残害,她们的悲惨没有被掩盖在黄土之下,她们烙印在我们心里,永存在这个人世间。这二十年,是历史上科技最进步、人文最昌明的太平盛世,而这两个无辜的女孩,却遭受了人类罕见的暴力殴打、残害、强奸、囚禁,天理何在啊。#徐州#丰县#八孩#人口拐卖#小花梅By:匿名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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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网友认为“铁链女”从相貌上与此前官方通报中所称的云南福贡傈僳族妇女“小花梅”差异明显,更像另一名四川走失女子李莹,李莹母亲及知情人士告诉财新记者,警方已基于全国公安机关DNA样本数据库,对“铁链女”与李莹母亲进行过DNA比对,但并没有配对上。财新记者日前从李莹母亲梁晓清处了解到,南充市顺庆区警方于春节前的1月30日采集了她的血液样本,“第二天区公安就电话告诉我,我和丰县被锁女子的DNA样本比对结果是没有配上”。梁晓清回忆,李莹的外貌特征为圆脸、双眼皮,鼻子有点大和塌,眼睛近视,头发黑而密,嘴角有一颗小痣。“网上有人比对李莹小时候的照片和丰县铁链女的照片,说相似度非常高。但现在网上比对的李莹照片不是我扫描上传的原始照片,网上的照片做过一些修正,看起来确实是像,但是我看了丰县被锁女子的视频,凭着母亲的直觉,从外貌上和口音上我觉得差异还是挺大的。(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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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未满14岁的我进入湖北省重点中学,十堰市一中@湖北十堰一中的“火箭班”(最好的班当时被称为“火箭班,还有普通快班),而这正是我噩梦的开始。刚开学没多久,就因为我的名字里有“凤”这个字,我开始被大量男生称呼为“凤姐”,经常聚在一起对我议论纷纷大呼小叫。当时坐在我身后的王姓同学,时常当着我的面像说评书一样说着凤姐如何如何。还曾在走廊和我迎面相遇时拦住我,要我停下好让他看看我的眼睛长什么样,然后大声说,“(是丹凤眼)不愧叫凤X啊”,并评价我朋友的眼睛是三角眼。坐在我身后的男同学会故意当着我的面大声和同桌议论我,“哎呀你看凤姐怎么英语这么强,她物理成绩如果和英语一样好那我就完蛋了”。课间活动时我因为不想听到同学对我的取笑和议论,我便戴上耳机听歌。可没想到身旁的男生大喊道,“哎呀你看凤姐好个性还戴耳机”。我害怕被他们包围着的时刻,所以我曾在课间跑操解散时拿出手机想看朋友给我的短信获得安慰,被当时副班长吴迪看到后,当着我的面骂了一声“草”。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辱骂我。她曾经坐在我旁边,当时一起聊天的一位女同学会弹钢琴,我提到我会拉小提琴,她直接对着我骂道,“草你也会?”高中的经历让我对人类的恶意大开眼界。我刚入学时精神状态不佳,除了英语成绩外其他都十分平庸。第一次年级考试我排名大概在班级二三十名,一位我根本不熟悉的名为何沛骏的男同学不知为何得知了我的英语成绩为134分,年级第6,在走廊遇到我时恶狠狠地瞪着我,骂我“贱人”。那是他和我第一次说话。说回成绩本身,何沛骏总体成绩远远优于我,我至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陌生的同学。此后他也多次对我进行辱骂,我还写过纸条告诉他不要太过分。我的好朋友当时被老师提问答不出来,他在课堂上就大声说,“啊个屁啊”。我高中最为可怕的记忆之一是当时讲到《红楼梦》节选那一篇课文的语文课,小说里的人物王熙凤也被称为“凤姐”。在上这节课之前我就开始害怕,而不出我所料,整堂课弥漫着男生们的窃笑,每每读到与王熙凤有关的段落,哄笑声更是刺耳。我坐在座位上浑身发抖,紧张得快要疯掉。从此直到大学,我都恐惧进坐满人的教室。大学时我曾在教室门外徘徊到铃声响都迟迟不敢迈进。我经历的第一次性骚扰,是当时班上名为李薛子相的男同学(据他的朋友告诉我,他的妈妈是@中国电信湖北公司十堰分公司的老总)笑着对我大喊“你只能被人草”。当时我前排的朋友和我闲聊时用笔敲我的课桌,我便和他说“你别敲啦”,这句话被坐在我后几排的李薛子相听到,他便玩谐音梗,“敲”被他说成“草”,他笑嘻嘻地大喊,“你别草,你别草,你只能被人草啊”,我如被当头一棒,然后趴在座位上大哭,而李薛子相和他身边的一群女生笑得格外开心。在李薛子相坐在我后几排的时候,他时不时会关注着我在做什么并拿来取笑。我记得有一次班上播送电视节目,我和前排的朋友聊天时说到这个节目我之前看过,他看到我在说话,便又是嬉笑着大喊“哎呀你们看凤姐好激动啊”,这样的事情,我记不清发生过多少次了。没有文化,因为当时贫穷没读过书的奶奶因为家里急事来教室找我,她不会说普通话,便用方言喊我的小名,李薛子相听到后当着奶奶的面大笑不止,开始怪声怪气夹着嗓子模仿奶奶说话,并和旁边的一群女生一起哄笑。那天晚上回家后奶奶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她不该来找我,我有没有被同学老师为难,我心痛不已,我知道奶奶是害怕没读过书的她让我丢人了。这也是我高中最大的遗憾,我恨我没能保护好我的家人。李薛子相,你不把我当人看,随意侮辱取笑,但我也有爱我的人,可你竟连爱我的人也要伤害。对于电信老总的儿子来说,不会说普通话的平民是很丢人的对吧。李薛子相肯定早已不记得他做过什么,对他来说这只是“玩笑”,但对我来说,这对我造成的精神伤害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性骚扰和校园霸凌,只会在他和女生们大笑时独自哭泣。我希望越来越多人能意识到什么是性骚扰,口头性骚扰依旧是性骚扰,语言暴力也会给人带来巨大伤害。奶奶早已因为癌症去世,而我至今仍记得李薛子相在我大哭时张扬的笑脸以及他夹着嗓子模仿奶奶唤我小名的声音。我浑身发抖的毛病从高中开始,到现在也依旧。当时语文老师找我谈话,我抖个不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至今在人多的场合仍然坐立不安,大学时每次去上课我都要提前几个小时开始心理斗争,不是我不想当一个正常的学生,是我的身份已经在抑郁症患者和学生间割裂了。因为这样无论干什么都被当作笑话来议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凤姐”“凤姐”喊个不停,我15岁就诊于茅箭精神病院,告诉医生我害怕教室,甚至出了校园走在路上遇到陌生人我都害怕,害怕他们都在笑话我,回家后我就开始服用我人生中第一颗抗抑郁药——盐酸舍曲林。当年我崩溃时曾写好遗书,决定跳楼自杀。李薛子相和其他男生取笑的身影至今仍能出现在我的噩梦中,而我服用抗抑郁药至今,仍在定期接受心理治疗。很久以来我都不敢告诉别人我的名字,但现在我想说是的,我的名字,我的相貌,堂堂正正。错的不是我,错的是因为那些因为同学的名字、相貌、家境而取笑嘲弄的恶毒的人。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因为名字和长相等因素被无缘无故地恶意对待,我希望你们以后能收获许许多多的善意,希望你们能从阴影中走出,勇敢地活在这世上。李薛子相大笑着说“你只能被人草”是我高中时哭得最惨的一次。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高二上学期,我身体还不错没怎么缺勤,努力学习得到了回报。期末考试时我是班级第三和年级第三。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的成绩如何,只是排名表被贴在了教室后面时,一堆男生围着大呼小叫,我隐约听到“草啊”“我操”“凤姐啊”“我去凤姐”从兴奋的人群传来,我害怕得浑身发抖。那天中午我没回家,中午等教室里面没有人了,我走到排名表前,我的名字,被某个人,用指甲深深地从正中间划了长长一道印子。我恐惧得要吐出来,空荡荡的教室像冰窖一样将我吞噬。如果问我为什么当时没有求助?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性骚扰和校园霸凌的概念,整个社会环境对语言暴力的认知也远不如现在。我曾试探性和我自认为是好朋友的一位女生提起何沛骏辱骂我的事情,让我无比意外的是,她笑了,然后说“他就是小孩子性格”,从此我缄口不言。因为是“火箭班”,所以成绩至上,成绩不好的人没有发言权,活该被随意欺凌。班主任会批评参加了运动会夺奖回来的同学“怎么不珍惜时间学习”,当时班上热衷于起哄嘲笑的风气说老师一点都不知情,我不太相信。而当时被霸凌的绝非我一人,从军训时我就见证着那些男生取笑他人。我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进入省重点高中最好的班级,可这居然成为了我人生中最为痛苦的三年。我想问十堰市一中,这就是你们所宣传的“省重点”吗?#校园霸凌##性骚扰##十堰##十堰一中##十堰电信##语言暴力##拒绝校园暴力#【网评】霸凌者正在ucr读phd,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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