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天,100天,回看时,光阴似箭,却又度日如年。这种互相矛盾的时空感,其实只是因为,累了,麻了。
3月4日,武汉硚口区的梅女士向澎湃新闻反映称,自己的丈夫李亮,今年36岁,被确诊为新冠肺炎患者,经治疗,2月26日从方舱医院出院,到指定的酒店康复点隔离,3月2日突然在康复点发病,送医后不治。梅女士提供的由武汉市卫健委开具的居民死亡医学证明(推断)书显示,李亮直接死亡原因为新冠肺炎,引起死亡的疾病或情况为呼吸道阻塞猝死、呼吸循环衰竭。汉阳方舱医院2月26日开具的出院证明显示,李亮2月12日开始在汉阳方舱医院住院,经过规范治疗、专家组会诊确认,符合新冠肺炎患者出院标准,准予出院。出院证明提醒:出院后请在社区单人单间隔离14天,如有不适,请立即联系社区负责人,必要时到指定医院就医。梅女士称,李亮出院后进行隔离观察的康复点在武汉硚口区汉西三路维也纳酒店。她说,入住一两天后,丈夫说自己嘴巴发干,胃有点胀。
梁鑫告诉经济观察网,其父罹患尿毒症已5 年,一直在硚口区的中山医院进行透析治疗。1 月27 日,梁某在湖北省中山医院做透析时出现发烧症状,怀疑此前在医院治疗期间可能被周围患者感染,便在医院发热门诊做了检查。CT 结果显示,梁某双肺有片状模糊影,双肺感染或少许肺水肿,主动脉、冠脉硬化,双肾萎缩。中山医院医生告诉梁鑫,因其父疑似感染新冠肺炎,医院不再给他做透析,建议去普爱医院。6 天后,几经辗转,父亲在普爱医院做了1 次透析,但被告知必须确诊为新冠肺炎,后续才能在普爱医院继续治疗。由于社区一直未能安排核酸检测,这成为了父亲做的最后1 次透析。截至2 月10 日,父亲去世,原本每周需透析3 次的父亲,已经8 天没做透析了。“父亲是重症尿毒症患者,不能及时做透析的话,身体里的水排不出去。” 梁鑫说,其父已7 天吃不了饭,腹泻不止,奄奄一息。“
“我不想害大家。我不能下楼散播病毒。我就想有人来给我做核酸,把我接走!”西安男子孙辉(化名)连续多日请求相关部门收治自己,一直未果,他向所在小区单元楼业主群发出“宣言”。发热5天后,他无奈作出了下楼的决定,让防疫人员将自己“抓走”。孙辉在西安市雁塔区科技二路光电园内的一家公司上班。2021年12月21日,西安新增的42例本土确诊病例中,包括一名在光电园活动的病例。孙辉就是在21日出现了“发热、头痛、眼痛、咽痛、腹泻”等症状。22日凌晨2点,接到公司同事确诊的通知后,他收拾行李,准备被接走隔离。此时,家中还有其他三个大人,以及1岁和4岁的两个孩子。
在西杜兰村,你所看见的职业都与城市的运转紧密相关——快递装卸工、外卖员、保洁员、手机配件售货员、机场地勤、搬家工人,他们没有选择,大多需要密集接触流动人群,为城市的各个角落送上外卖和快递,搭载乘客前往各种目的地,他们为城市的流动做出了贡献,如今却要承受流动的代价。工作总不长久,很多人会一天赶两份工,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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