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中国|弦子在法庭上的自我陈述:需要接受审问的并不仅仅是我
今天的我已经29岁,第三次走进法厅等待法律的判决,但可能我依然等不来真正的调查,只能后悔当年我为什么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性骚扰,提前携带录音笔与针孔摄像头,毕竟只有这样的证据才能让法院信服。但无论结果如何,我还是想在法庭里说出我想说的话,相信这番话会被法官听到,这不会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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