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码故事 | 那个掌管小区综合治理“神经末梢”的人

8年来,网格员欧梦婕掌管着笋岗街道湖景社区翠盈家园672户人家的大小事宜。每隔半个月,她都要去走访一趟,查看是否有人搬家了,有人出生了,或者有人离世了……她受过专业的培训,了解与现在都市居民相处的边界感,能灵活运用移动工具,她像一个调查高手,是深圳这座城市里一个“爬格子”的人,把每一户的信息录入一张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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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乡土上的中国农民,几乎每一天都在被暴政、兵灾、匪患和饥荒威胁。因此,一户人家要想存续基因,在遇到危机之时,最先被牺牲的就是老弱病残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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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综合一下,昨日有被报道或发现,在铜锣湾一带「被执法」的人/事/物,包括但不限于,手持鲜花/纸花、穿著有警方认为有问题的衣物、点蜡烛/电子蜡烛、打开电话灯、电话的图片中有蜡烛、车牌号码是8964,等等,其至有人只是单纯站在附近都被带走,例如记协前主席麦燕庭。报导:@renews_hk为何说是「被执法」?因为这些有不同行为的市民,受到的待遇各有不同,被截查、带走后放行甚至拘捕,据警方公布,他们昨日在铜锣湾,拘捕一名53岁女士,被指阻差办公,另外带走涉嫌「破坏社会安宁」合共23人,年龄20岁到74岁,当中分别有11男12女,总之就是被警方采取了某种程度的「执法」。去理解背后的执法逻辑,其实无甚意义,反而是在于其行动背后的动机。必须点出,虽然可以粗略地以「你钟意啦」来概述警方的执法行为,但若比较去年六四、与今年六四的执法尺度,有明显差异。去年,限聚令仍然生效,警方在铜锣湾一带的执法以阻止「聚集」为核心,一旦有人群聚集就以违反限聚为由驱赶,所以一些个人的悼念行为,例如手持蜡烛、鲜花等游击式行为,仍然零星出现;但到今年,警方以雷霆手段,将一切悼念/疑似悼念行为,杀灭于萌芽阶段,最佳例子莫如社民连主席陈宝莹,她昨日手持纸花,在纪利佐治街出现不足「十秒」,就已经被警方控制。警方以及政府的目的,是要阻止民间一切的悼活动「被看见」,这亦与西贡小店西多门外的蜡烛挂画被警察收走原理一致。学者李立峰昨日在《明报》写的文章,非常准确地预视和解读了昨日警方执法背后的思路。他在文章中提到「公共秘密文化」的概念,「我们是没有办法刻意忘记一件事情的,因为刻意地去做的话,首先的效果就是会继续记住那件事情」,这与警方做法达来的效果一致,但事实上,政权要达到的,「其实并非「你不能记得那件事」,而是「你不能公开展示你记得那件事」」,「政治权力的体现在于就算人们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甚至可以说,当一个人真的不知道,他就是不知道而已,当一个人知道而装作不知,他才是在服膺权力。」让所有人开始装作不知道、自我审查显得自己不知道、不记得,才是权力想要的服从,人民不会忘记,他们要的,是要你装作记不起。#六四#八九民运#天安门事件#六四屠城#Tiananmen#TiananmenMassacre#六四烛光#薪火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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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从火灾里逃生只会出现在演习和视频中,没想到降临到自己身上,是这样的无助。邻居敲响家门,我婆婆冲进我们房间喊失火了,我连着被子把孩子一把抱起就开始往外跑。慌乱中,扯了件衣服打湿水,捂住孩子口鼻。张总之前买了全家人的防火衣和防火面罩,跟我婆婆喊着赶紧拿出来!“来不及了,快跑吧!”一群人在门口催喊。跑出家门,廊道已全是浓烟,一层楼的人无路可跑,跑进了最边上的一户人家里,好像这是此时最安全的地方。看着最迟跑进屋里的我们,他们说“你们快把衣服穿上,太冷了!”是的,我只穿了秋衣,光着脚就跑出来了,张总连裤子都没穿。看我抱着孩子,他们让我到床上,一个小女孩帮我盖好了被子。一个男同志随手抽出一条牛仔裤让张总穿上。一位老人打湿了不知道多少条毛巾,分给没捂口鼻的人。女同志在房间,男同志在外面想办法,打了好多桶水,但没看清往哪里泼了。一个女孩看着窗外说火好像烧上来了,怎么办呀。“快跑!火烧上来了!来不及了!”男同志冲进来让大家赶紧跑。各家带着自己的人往门外冲。我抱着孩子起身穿上别人的鞋就开跑,爸爸一把从我手里抱走娃,我让他一定捂好孩子口鼻。他让我和他妈跟上。楼道里有别人跑掉的拖鞋,个别年纪大的靠在墙壁跑不动了,每层楼道都有人到窗边借风透气。我们往下跑了四五楼,堵住了。楼下的浓烟已经完全遮住视线,呛得人无法呼吸。人群喊着底下烟太大,下不去了。大家议论起来,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没有个消防来指导我们该怎么办吗!”一位大叔生气地喊着。我拉着一家人说,我们还是上去吧,这里烟太大。于是我们又开始往上爬,爬了两楼,我们都不行了,找了个烟小的窗边把头探出去,我一直觉得我们能好好的,这时泄气地说了声“感觉不行了”。张总说快把小孩抱着,我抱不动了,我婆婆赶紧接过孩子,他随后就瘫在墙边。他一直捂着孩子口鼻,但自己无暇顾及。就在这里,我们哪儿也去不了,我抱着孩子坐在墙角,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有几个人也跟我们一样选择了哪儿也不去。一个阿姨说,他老公早就跑到一楼去了,她没跑成,说着说着要哭了。一对老夫妻,两人都戴着夹了湿纸的口罩,倒是很乐观,说这里烟小,火可能灭了,一会儿应该没事了。有个阿姨抱着孩子跑上来了,满脸熏得黢黑,说一开始躲在别人家里,后来烟大出来了,她还有个大女儿,分头跑了。说完,抱着孩子又往楼下跑了。上上下下很多人,张总看到往下跑的人,逮住机会就说“能不能留个号码,如果底下能跑得出去,麻烦打我电话。”大家都留了号码,但后来没有人打过来。期间,只有住在对面楼的闺蜜打了电话,问我们跑出来没。过了一会儿,楼道里就剩我们几个人了,出奇地安静,一个老人在楼下过道不停喊着“人呢,救命啊。”我们都听见了,但没人敢回应。张总拨通119的电话,消防员找到了我们,告诉我们底下7楼烧得严重,烟大,楼上20多楼也烧起来了,让我们就留在这儿。然后救命稻草一样的人就走了。在窗边的我们,吹着零下的风,我抱着孩子,双腿露在外面,冷得麻木,一个带着孩子的妈妈把他孩子的羽绒外套披在了我的腿上。就这样,感觉过了好久。“底下能走了,可以下去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于是大家赶紧动身,我把那件孩子的羽绒外套还给阿姨,她说“没事,你抱孩子,冷。”我还是给她了,说你也有孩子。然后,我们就跑散了。跑到地下车库了,张总说“终于安全了,你抱孩子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我一个人抱着娃蹲下,拿开捂口鼻的湿衣服,看着娃不哭不闹,才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离开小区,天还没亮,我找到我的手机,得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6点。我们那幢楼还在烧着..(居民火灾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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