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我譬如昨日死,今日之我譬如今日生。君子豹变,司马南这是圣贤的觉悟。
对于这次参加美国大使馆国庆活动的行为,我帮司马南想到了一个辩解方法,他完全可以对“夹头粉”们这么说:“去美国大使馆给美国庆生的是于力,和我司马南有什么关系!”
当王六无数次地从三轮车上搬下快递的时候,他心里憧憬的是什么,我也没和他聊过,不可知。
我并不否认,临时性的计划经济并非完全不可以。但需要切记的是,这也不是因为管制比市场更有效,而是因为在那些地方,一个正常市场高度依赖的信息流通在战争或灾害的破坏下已无法正常运转。
这段时间,每当我看到胡锡进以一副“孤勇者”的姿态苦心孤诣的操心中国经济时,我都有一种魔幻感:是不是只有胡锡进一个人还在操心经济?
虽然人人都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可能会红,但实际上,这一行业中绝大部分人的努力和自我羞辱、摧残,都是没有用的,无法换成钱的。现实是如此之艰辛,大家也只能在又卷、收益又极低的直播行业里打转。不做直播,还能有其他的工作与劳动机会吗?万众直播,其实只是我们当下的一个缩影。
我的朋友周筱赟,一个多月前被盘锦市公安局大洼分局的警察从广州寓所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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