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听说了某位同学被人指控性骚扰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我就一个判断,敢不敢闹大,建议指控者站出来说明白时间地点以及骚扰行为,然后把

近期听说了某位同学被人指控性骚扰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我就一个判断,敢不敢闹大,建议指控者站出来说明白时间地点以及骚扰行为,然后把这位同学直接搞臭,如果她敢,那说明确实这件事对于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如果甚至可以去法院提交证据,那基本上板上钉钉。但是如果不敢,只是说什么他骚扰我了很恶劣但是具体情况我害怕就不说了,那这个指控者的这番言论其实是一位反女性主义者,她只会让男女更加的不平等,增加对女性的一系列偏见,包括经济上的,和社会层面的。所以请大家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匿名举报是可以的,但是自己不承担任何责任的举报是不行的,至少不可信

相关推荐

封面图片

国民党承诺对立委傅崐萁性骚扰指控展开性平调查

国民党承诺对立委傅崐萁性骚扰指控展开性平调查台湾政治圈性骚扰风波持续发酵,媒体人董成瑜指国民党籍立委傅崐萁曾性骚扰她。国民党回应时说,已对此事展开调查。董成瑜星期六(6月3日)晚间在脸书写道,她在2014年参加一个饭局时,坐在她旁边的一名时任县长“抓起我手,讲了一些关于手的无关痛痒的话,我慢慢抽回,不想发作,但知道这是我的极限”。董成瑜也说:“吃到尾声,水果未上,这位县长突然站起来,抱住我的头亲我。”她之后立刻挣脱并大声斥骂这名县长。董成瑜称,这名县长也指着她的衣服说:“我知道你穿什么牌子!”。她认为,县长的意思大概是:“你这个奢侈虚荣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届时怒气难消,拿起包包立刻离开。她也写道,等电梯时,“县长助理神色惊惶跑来拦我,道歉不迭,说县长从来不曾如此(谁相信呢?),大概是担心我会张扬。我看她担心,有点心软,明白告诉她,我不会怎样,但请他最好节制。”董成瑜说这名县长如今是一名立委。综合《上报》《自由时报》和中时新闻网报道,董成瑜发出这则贴文后,傅崐萁发声明称,从未有利用权力关系对于女性或下属有任何性骚扰。董成瑜之后在脸书再发贴文:“看到傅崐萁的最新声明,我不禁失笑。原先因为感到厌恶而不想提及他的名字。既然如此,我就正式告诉大家,就是他。”她也说:“如果傅崐萁仍以为自己清白,可以请郝龙斌(台北市)前市长出来为他澄清。我相信郝龙斌前市长是诚实的人。”国民党针对此事回应时说,他们即刻启动党内性平调查机制,并会依照事实及证据妥适处理。

封面图片

民进党再陷性骚扰指控 前党工指申诉却被霸凌逼道歉

民进党再陷性骚扰指控前党工指申诉却被霸凌逼道歉民进党星期四(6月1日)爆出主管冷处理性骚扰事件引发各界批评后,再有一名前党工控诉自己遭性骚扰后,申诉了却被主管霸凌并逼迫她向施害者道歉。涉事主管在事情传出后立马请辞。自称曾在民进党任职的陈姓女子星期五(6月2日)在脸书发文,控诉自己被同事性骚扰后,当时担任她主管的青年部主任蔡沐霖却反过来霸凌这名女党工逼迫她道歉,一度让她罹患忧郁症。她没有透露这起事件发生的时间点。据这名前女党工描述,她在民进党内部任职时,主管是当时担任青年部主任的蔡沐霖,而蔡沐霖的最重视的下属陈右豪则是她的同事。据称,起初陈右豪和这名女党工只是同事,相处融洽。但后来陈右豪对她抱有好感,尽管她多次表明已有交往对象,但陈右豪对她的举动仍不断超越一般人际交往的范畴。陈右豪除了未告知就送早餐外,更不时要她陪同去喝酒,在饭局喝醉还借机搂腰、摸臀、甚至偷亲脸颊,已构成性骚扰。她称,尽管“每次都明确的拒绝,但他没有因此收敛,这些事情都让我难受到好想死,但还是必须故作微笑的说,你不要这样”。她说,有时她和陈右豪要去外县市出差时,陈右豪会不顾她拒绝,疯狂敲她的房门、狂按电铃、踹门、甚至借口钱包放在她的包包内,只为进入她的房间;有一次她开了房门,陈右豪趁机抽走房卡,要她去另间房间谈,让她不堪其扰,只能向蔡沐霖申诉。她说,蔡沐霖听完了她的描述后,蔡沐霖却以“雄性动物追求异性不成,总会被伤自尊嘛,你要多体谅”等说法检讨被害者,甚至在职场上霸凌她,刻意刁难、嘲笑、辱骂。她说,蔡沐霖不仅隐蔽性平事件,为了包庇陈右豪,蔡沐霖甚至要挟给出三个选项,一是调她到其他部门,二是资遣她,三是要她跟陈右豪道歉。随后,她只能选择向陈右豪道歉,但见面时,只见陈右豪“拿着啤酒、翘二郎腿,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见她道歉还嚣张地说:“你这个人就是不受教!”更在她道完歉体力不支昏迷时,擅自搂抱她,让她当下只能在心里尖叫、崩溃。...

封面图片

最近史航的性骚扰事件登上了微博热搜,也有朋友来问我怎么看,我之前写过,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被性骚扰过,对方是我当时报社的领导,事件

最近史航的性骚扰事件登上了微博热搜,也有朋友来问我怎么看,我之前写过,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被性骚扰过,对方是我当时报社的领导,事件后续的结果就是那个单位我没法再呆了,因为我没跟那领导去他家,拒绝了他之后,他一直给我穿小鞋,等于是逼我离职了。史航这个事情出了之后,还是有人说这些站出来的女生:“当时怎么不说,过了这么久了才说。"说了就是我这种结果啊。工作干不了了。这种评论透露着无知。首先,性骚扰针对的就是“不会说不”,“不能说不”的对象下手的:比如部下,在职务上偏低的人。我的朋友也遇到过大学性骚扰,她当时是参加夏令营,那个负责老师“好心”送她回宿舍,在车里对她言语性骚扰的。被关闭在密闭空间里,她怎么可能当场让对方下不了台?我当年那个领导色眯眯看着我的时候,我的感受就是害怕,但还得强装镇定,想赶快糊弄过去,因为我当时还想继续工作。史航爆出来的性骚扰行为,也是发生在工作场合。我看维舟写了一篇,分析了半天说啥性骚扰的社会根源是性压抑,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要科普多少遍才够,这些性骚扰的加害者的行为绝不是由于无法控制欲望的冲动,或者是长期性压抑找不到女朋友,而完全是在针对容易下手的对象行使手中的权力。我不懂维舟为什么会犯这样的认知错误,可能因为他是男的吧。史航是惯犯,似乎圈内早已人尽皆知,我同事2016年采访兰晓龙,兰的原话是“我就跟史航说,这个角色,剧里摸姑娘屁股,他高兴死了。”史航既然这么性压抑,他咋不找女明星下手?他,挑的就是工作上有求于他的年轻的工作人员,他瞄准的就是不能或很难说不的弱势者。【网评】我在职场生涯中,遭遇过两次较为严重的性骚扰(有肢体侵犯),对方在当时的情况下,都是“位高权重”。如果我是立刻就能“打回去或者骂回去”的人,应该就不会成为受害对象,拒绝,挣脱,跑掉已经要花光所有的力气了。以及,两次我都尝试反映过情况,但都不同程度上被有些人“压了下来”。

封面图片

昨晚喝多了,早早睡去,今天来说一下李子柒的事情吧。

昨晚喝多了,早早睡去,今天来说一下李子柒的事情吧。朋友是微念的投资人,说了一下这个事情。可能和我及绝大多数人了解不同的是,我以为李子柒是在youtube火了之后,微念才开始和李子柒合作。其实一开始,李子柒就是微念运营的,包括出各种设备,运营流量和商业化东西,但是这个范围是在中国大陆媒体上;李子柒的youtube确实是她个人运营,但是时间晚于国内。因为李子柒在youtube上获得了太多收益,所以就不想和微念继续合作,但是微念投入了太多成本,所以就有了后来大家看到的官司。现在李同学基本什么也不做,油管的持续收入和之前的收入已经让她活得很好了。至于她之后还会不会做什么?不知道。

封面图片

性骚扰性别暴力的萌芽开始得可能比很多人想象中都早,而且可能很多年幼的女孩子早早就经历过来自同龄人的骚扰了。但是回忆国内的中小学,

性骚扰性别暴力的萌芽开始得可能比很多人想象中都早,而且可能很多年幼的女孩子早早就经历过来自同龄人的骚扰了。但是回忆国内的中小学,但凡不被举报的性骚扰、霸凌,老师基本不会插手。这些加害的男孩子很少被教育,而我作为曾经的受害者,也有过一段颇为复杂的历程和体验。我四年级的时候,被学校选拔去参加语文竞赛。那时候下午放学,学校会把选拔出来的那批学生叫去主楼边另一栋用于课外活动的楼最顶楼多功能厅集体培训。有一次培训得比较晚,大概到五点多才结束,我是一群人里面最后一个走的。夏天五点多的天还很亮,楼道里夕阳普照,跟不安全沾不上一点边。我穿着学校的夏季校服——短袖+明黄色的背带裙(以前小学的校服真的过于可爱了),一个人背着书包从顶楼走楼梯下去。走到四楼的时候,看见四楼的乒乓球室里有两个男生在打乒乓球,他们看见我,突然就停下走了出来,拦住打算下楼梯的我。在女生发育得比男生早的小学时期,眼前这两个素不相识的男生都比我高不少,感觉他们至少得高我一个年级。他们紧紧挡在我面前,我试图闪到一边穿过去,都被他们用手拦住了。然后其中一个人用凶狠又坚定的语气看着我说:“你要想过去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衣服全脱了给我们看。”我当下整个人就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们看上去也完全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我知道在那个点,那栋楼里根本不会有其他人在,整个学校都没有多少人在了,如果呼救的话也不一定有人能听见,更不知道会不会激怒对方。我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低着头一声不吭。可能因为气氛有点尴尬,这两个男生大概也不是惯犯,突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僵持了一会其中一个人又开口说:“或者你叫我们一声哥也行”。我当时觉得很委屈,但是眼前的情况也没有别的解决方法,我连头都不敢抬,轻轻地叫了一声哥,然后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这次他们没有拦我,我一开始还假装自己很镇定,慢慢走下台阶,发现他们也没有追上来之后,我就开始狂奔,甚至恨不得直接跳窗逃跑。我忘记我当时到底有没有哭,反正是吓得够呛,冲出校门后就躲进一个小卖部里面等我爸来接我。回家后我跟我妈说了这件事,后来也跟班主任说了,但是因为我不知道那两个人的名字,追查起来也很难(一个年级有12个班六百多号人),大人只跟我说今后不要一个人下楼,然后尽量别去那栋楼里。我后来心里一直过不去,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对我,他们还会不会这样欺负别的落单的晚回家的女孩,我始终觉得他们一定得知道自己做错了而且必须付出代价。抱着调查的目的,我甚至开始去接触我们学校的“流氓”团伙,通过借他们作业抄去取得信任,他们会带着我一起逃课去学校边上的城中村打台球或者拍大头贴,我总在找机会套话或者通过多接触寻找可能再遇见那两个男的的机会。当然经过了一个学期的努力,除了培养出跟混混们的友情(或者说获得保护?)以外收获无几,但是也听闻到他们是怎么在学校里面霸凌其他(跟他们的女朋友有间隙的)女生。可能因为从来没有亲临那些霸凌现场,这些人的脸并没有被代入那些场景里,所以我对自己与危险同行并没有太多自知。那时候我小学五年级了,觉得自己仿佛半个道上人。在试图为自己声张正义的同时越走越歪,我甚至做不到跟老师反映他们霸凌别的女生的事情,因为我开始接受自己是他们的朋友这个新的身份。有一次我们逃课被老师抓住,班主任把除了我以外的人叫去当着全班面罚站跟训话,说他们把我带坏,我当时坐在座位上坐立不安,但是看到其中一个一边罚站还对我wink了一下,我甚至觉得有点心动,回到家还跟我妈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早恋了,总之就是亲身体验了一把未来可能搞得起黑社会的leader的charisma。后来这一整段孽缘也随着升学考后我跟所有人分道扬镳宣告结束,我也从来没有知道那两个男生的名字,不知道他们长大以后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作恶,会不会受到惩罚。但其实我更希望的是,当时我跟学校老师说的时候,他们能更把它当一回事,能做一些全校的教育,教育男生什么是不可以做的,而不是单教育女生哪里不能去、不能一个人。

封面图片

【在街上看到一群白男teenager骚扰讽刺老年女性流浪汉 我难受了好久】

【在街上看到一群白男teenager骚扰讽刺老年女性流浪汉我难受了好久】更新:我没想到在这个帖子下也有人抬杠。我说不觉得白男比黄男优越,意思就是男的都很烂。我说不觉得白男比黄男优越不包含任何一丁点要抬高黄男的意思。我说了他们内心是瞧不起但是不会当面做,这里的意思是,黄男在欧美国家是少数族裔所以他们大概率不会当面惹事羞辱,因为这不是他们的母国,肆意妄为去惹事是会有代价的。他们在自己的母国的话当然会做出这种事啦,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大的概率面临处罚或者很大的处罚,黄男做过什么上了社会新闻的事我非常清楚。但我说的是…【在】【国】【外】。onceagain,我觉得白男黄男都恶心,不同是黄男在白人社会不敢惹事,欺软怕硬,我也从没说过他们对黄女很好。。。我也不觉得哪个种族的男的比哪个种族的男的更好,我也不爱男。我真的被恶心到了,那个女流浪汉很老,驼背,满头白发。我在等红灯的时候看见那群男的在和她对话,但是就是在讽刺嘲弄她,然后让她gofindajob,然后一群人开始大笑。那个流浪女人应该神智不是很清醒,或者是被一群年轻白男围住嘲弄觉得很无助,她没有怎么回应。我瞟了一眼那群年轻白男,面容姣好,但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我并不觉得白男比黄男优越在哪里,黄男内心瞧不起,大概率不会当面做出来羞辱(一些亚裔在国外不喜欢惹事的特质,可能有,但是比白男概率少),白男难以收敛的优越感在遇到弱势群体时简直疯狂外泄,直接当面嘲讽羞辱。在那些白男嘲弄她时,她手里仍然拿着一个咖啡杯伸向他们,我本来想给她两个硬币,但是我太胆小了我害怕她或许神志不清我怕会被攻击或者缠上,在我犹豫是否要把硬币给她的时候,她很快的搬着凳子离开了。我到现在回到家还在难受。我时不时在想,如果我毫不犹豫的把硬币给她了,她会不会开心一些,得到安慰,会缓解一下她被欺负后的难受。。。。。?每次想到这个都很想哭我知道dt里很多流浪汉,他们因磕药或者赌品问题而导致穷困潦倒,因为药物或者赌品而神志不清有时候甚至给人带来困扰,我看到一些男流浪汉会觉得很害怕,然后快步走开,或者走到一些看似安全的人旁边,但我大部分对他们的感觉是同情和难受。你也许可以说他们"自作自受",但是他们绝对不应该被羞辱和嘲笑。当我看到他们神志不清和潦倒的状态时,我不禁会想象他们经历了什么?是因为痛苦选择了赌品,继而导致这样的状况吗?他们为什么痛苦?原生家庭?relationship?被霸凌?…这些对苦难的联想让我觉得很难过。而且可能有些甚至不是因为西毒而成为homeless的……只是因为单纯的贫穷我共情能力太强,遇到可怜的人简直就像倒了"血霉",总是会因此很难受。但是唯一好的就是,起码这里的流浪汉受到妥当的庇护,有庇护所,有免费的食物领,生病了会被免费治疗……godblesscanada

🔍 发送关键词来寻找群组、频道或视频。

启动SOSO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