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桌面布置的话题。现在坐的这把是 SecretLab 出品的 NeueChair 黑曜石 Obsidian,在椅子里属于挺贵的

继续桌面布置的话题。 现在坐的这把是 SecretLab 出品的 NeueChair 黑曜石 Obsidian,在椅子里属于挺贵的那种……标准版 MSRP 699 刀,黑曜石版 MSRP 799 刀,加头部支撑又是额外的 99 刀。 显然我自己买的话不会买这么贵的(小声),但这把椅子是某位学长淘汰下来送我的。(超级感谢!)学长淘汰掉这把椅子也并不是因为它坐起来不舒服,而是因为他把家里的椅子全部换成 Herman Miller 的了 Orz SecretLab 家最出名的是他们的 gaming chair 电竞椅,基本上你刷 YouTube 就会刷到它家的广告,相比之下它的办公室系列 NeueChair 就低调得多了。 总体来说坐感介于电竞椅和传统办公椅之间,支撑很够,可调节的部位很丰富,可调阻尼的椅背用起来很爽,网面的材质透气舒适,就是脏起来需要细心清洗。 黑曜石版本的涂层时间久了以后会容易花,默认版的铝合金会容易打理一些。 总归是一把我坐着很舒服的椅子,当然,要性价比的话两千左右就能买到很好的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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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以及对该帖的两部分回复。希望能由此将这一问题引入讨论(鉴于近日一位网络名人的死亡引起的关于厌食症等心理健康问题的话题)

转帖,以及对该帖的两部分回复。希望能由此将这一问题引入讨论(鉴于近日一位网络名人的死亡引起的关于厌食症等心理健康问题的话题) 人们对焦虑抑郁的刻板印象可能是这样的:“那些人”有足够的财富甚至可以逃避工作,但却没有足够的尊重或期望来对自己“应该做什么”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比如最典型的,珀西雪莱、拜伦勋爵、索伦克尔凯郭尔,等等。 亨利·列斐伏尔在《日常生活批判》第一卷中特别指出,克尔凯郭尔是资产阶级异化的典型例子,其结果是创造了存在主义哲学 我们必须通过意志力和信仰的飞跃来为自己创造意义。列斐伏尔认为,存在主义的焦虑总是某种异化的结果。当马克思将异化表述为 “我们与自己、彼此、劳动产品和自然分离时所经历的心理痛苦” 时,他所思考的是工人阶级在资本主义下受苦受难的方式,但列斐伏尔将这一理论扩展到了更广的范围。最重要的是,当我们脱离了我们依赖他人生存的事实时,我们就被异化了 这是所有资产阶级的共同点。 承认这种依赖性会让我们意识到这些责任分配的不公正(根据阶级、性别、种族等进行的分配),而摆脱这种异化,则需要彻底改变生活方式,包括摒弃资产阶级道德中不可或缺的为个人自我服务的做法。这可能是非常难的。我认为,如果我们想让更多的人支持 ,认识到/理解到这种异化、特别是资产阶级的异化,是很重要的。 当人们与他人分离时,当他们的物质生活感到如此孤立和渺小时,他们就会感到痛苦,以至于不得不依靠精神信仰来给“自己”构建任何立足点,但又无法对自己的信仰充满信心,因此只能通过焦虑来与建立联系。无神论者会对类似的东西 。说真的,每位读过克尔凯郭尔的书的人都会知道他不是个快乐的人。他写过《焦虑的概念》、《恐惧与颤栗》。不过,他如果不那么自我迷恋,如果能承认主体间性的价值而不是纯粹的责任,而不是担心自己的所谓的独立道德(其实只是傲慢),也许就会好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也许可以说西蒙娜德波伏娃算是存在主义典范中的佼佼者了,因为她认识到了即使是强者也需要认同和联系。她在《模糊性的道德》中写道,在等级森严的社会中,即使是暴君也会受到伤害,因为他们永远无法体会到真正的尊重,因为人们看到的总是他们的权力以及权力中隐含的威胁,而不是他们的整个人性。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暴力反抗暴政,因为个人主义是难以克服的,即使它是自我毁灭,但意识到这一点可以让更多人站在平等的一边。理查德-威尔金森(Richard Wilkinson)和凯特-皮克特(Kate Pickett)合著的《精神层面》(The Spirit Level)一书从经验角度支持了这一观点。我喜欢用斯宾诺莎的说法来表述:当一种欲望的满足蒙蔽了我们的其他需求,使我们无法感受到其他形式的快乐时,这种欲望的满足就会过度。 #厌食症 #抑郁症 #Mentalhealth #wellbeing #Philosophy 回复 1 我想谈谈治疗、自我疗愈/克服这种状况的可能性。 我认为朱迪斯巴特勒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思考框架。虽然最著名的作品可能是关于性别的社会建构,但是我更喜欢《自我陈述》一书。 书中写道:我们的精神生活是我们之前所有经历的产物,尤其是与其他人相关的经历。这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是显而易见的,但它确实破坏了个人主义。尤其是,它解构了攻击自己和攻击他人之间的区别。如果我们的内部和外部生活是如此相互关联,那么攻击自己会使我们孤立,这难道有任何令人惊讶的吗?认识到他人在某种意义上存在于我们的内心,,尽管如果我们不喜欢他人的一部分,这可能会让我们感到不舒服,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真实,认识到这一点可以让我们对内心的一切更有同情心。自我憎恨和对他人的憎恨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它们彼此相互促进。 抑郁和焦虑都来自于某种憎恨,通过自虐/攻击自己“合理化”孤立和异化,进食障碍只是所有形式中的一种。 我喜欢从德勒兹和瓜塔里的机械无意识的角度来思考自己不同部分之间的关系,即我们的思想是由更大的社会环境中相互交错的部分组成的。不过,我认为不同的是,我希望在它们之间进行协商并找到平衡,而不是通过让某些部分走向极端来进行“实验”从而做出改变。 我喜欢雅克·德里达在《友谊的政治学》(The Politics of Friendship)一书中对此的论述,要认识到自身中的 “他人”,从而认识到自身内部的错位,就要求我们成为自己的朋友,这使得友谊如此重要,以至于它削弱了任何潜在的自恋,因为通过把“自己”当作“他人”来爱,我们学会了更好地爱他人(以及我们自己)。 但这并没有解决具体的政治问题 缺失的方面是,我们必须把自己视为与我们的社会和政治制度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是历史进程的一部分,而我们对这些制度的*感受是这一进程中非常真实的那部分,如果我们想忠于*自己,就必须对这些感受采取行动,而不是压抑它们。我仍在思考这对我自己意味着什么,正如列斐伏尔所指出的,这是大多数人都会失败的最后一关,但我们都可以尝试。 回复 2 我也希望能从疗愈角度思考这个问题。我始终强调,以角色标签如新移民、自媒体从业人员、独身者、甚至川粉等等的角度尝试评说这场死亡事件的方法,都在削弱此事当有的社会性意义。 其意义应该在于(再一次)提醒所有人,关于疗愈方法的选择如何至关重要。 传统的方法倾向于将心理问题视为疾病,将被心理困境所折磨的人视为病患。于是大量资金和精力投向对病理、病状的分析和研究,同时却受困于与“病患”的连接性不足。从共情层面就很容易失败。 为什么?因为这些方法建立于结构上的不平等。就如原帖所言之,异化是症结;于是疗愈需要反其道而行,抚平等级,重新创造连接。 我建议换一种方法。尝试退一步,以避免他者化为战略。也就是说不首先将这些心理问题定义为疾病,而是将他们视为对现实压力/现实问题的“反应” 视为当事人所寻求的 “解决方案” 的一种。 当然,结果已经证明这是 “最糟糕的解决方案”。但我们现在不去辩论它有多糟糕,而是退回到营造它的层面上 是什么样的压力状态/变故/影响,导致 “需要” 去寻求解决方案。 如果医学角度上让人感觉陌生,那我用政治环境来做个比喻。 奥匈帝国经济史学家卡尔·波兰尼在1944年出版的著名的《大转型》中,分析了各国如何应对“美好时代国际经济体系”的内爆。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仍在肆虐。在1929年华尔街崩盘之后,全世界的社会都在疯狂地试图克服失业率飙升和货币不稳定造成的混乱。波兰尼把这描述为一场 "双重运动"  推动社会再平衡和均衡,摆脱高度国际化的资本主义的自由放任经济,转向国家干预主义。这就是动因的层面。 从这个层面上,布尔什维克主义、法西斯主义、纳粹以及罗斯福和莱昂布鲁姆的社会民主主义,都是对 “解决方案” 的尝试,是对这同一困境的不同回应。在此它们具有同等的属性。(注:相关解释推荐“白纸”第8集) 而当前,全球正在面对一个新的 "波兰尼时刻" : 导致了各种保护主义情绪的兴起。伴随着大流行病而来的对流动性的日益限制和对供应链的担忧,只会加速2010年代开始的政治调整。 的经济停滞已经严重削弱了方案的可信度。 之间以及英国和欧盟之间出现了不断加深的商业竞争和地缘政治紧张。左派和右派的民粹主义运动现在都在对的一些方面提出质疑。 在所有这些领域,人们都呼吁保护自己免受带来的 。现在,“保护” 被广泛引用 - 不仅仅是在贸易保护主义的意义上,而且是在从和关于如何适应的讨论到关于产业政策和福利规定的必要性的辩论的方方面面。 换句话说,我们再一次到了“需求解决方案” 的时刻。2020年代初我们面对的困境看起来与波兰尼一个世纪前所研究的困境相似  政治风险也同样高。 而我们要想避免再一次落入纳粹和布尔什维克,就需要更高明的策略。 关键在于需要认识到,如果不能通过民主手段来约束资本主义,民粹主义的保守派思维在不满的工人中就无疑会变得更有吸引力,而专制的解决方案也会变得更有可能。换言,我们的工作重点应该是提升让解决方案的选择更多导向民主的外部条件,而不是专注于论述和宣传为什么专制手段是错误的。后者的效率相比下更低,源于它忽略了选取任何一种“解决方案”的结果都将由所有人共同承担和享用,通过立场的对立分裂人们的结果只是更加速推动了极端化的选择。就如将心理健康问题视为疾病那样,通过从根本上分裂了医与患,令施助者(医生)从 “承担决策带来的最大风险” 的位置上脱离出去,置身事外了,从而只是加深了异化。 再比如戒断互助组。组织者经常错误的认为亲和力、凝聚力、心理互助/心理按摩,可能更有效,于是他们倾向于安排参与者讲述自己的成功经验和心理挑战,互相鼓励,“加油”。然后就是,其他人要么出于礼貌鼓掌,要么早就走神了。因为什么?因为组织方将难以戒断视为“病态”,从一开始就将参与者他者化了,从根本上把参与者隔离出去了。事实上对每一种对成瘾物品的依赖,都是有原因的,由某种环境压力促成。戒断者必需能找到依赖的原因,拔除它,才能实现戒断成功。而互助组的最佳“疗效”应该来源于参与者彼此打开内心的那一瞬间的“连接”,即德里达所描述的,「认识到自身中的 “他人”,从而认识到自身内部的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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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做外卖会颠覆美团吗?最近关于要做外卖的新闻很多,感觉是个挺好的商业分析题目。尝试着简单分析了一下,得到的结论是:做外卖恐怕很

#内幕消息 抖音做外卖会颠覆美团吗?最近关于抖音要做外卖的新闻很多,感觉是个挺好的商业分析题目。尝试着简单分析了一下,得到的结论是:抖音做外卖恐怕很难,相比之下本地生活(到店)才是抖音真正的机会。分析思路如下: 1. 抖音做外卖的ROI不划算。 抖音目前有6亿左右的DAU,单用户时长约120分钟,算下来每天大概会播放1000亿条短视频。按照之前WSJ披露的数据,2021年字节全球的收入是617亿美元,合3620亿人民币,其中抖音占了大约2800亿。这样算下来,用户每刷一条抖音视频,会为抖音创造0.8分钱的营收。考虑到目前抖音的商业模式以电商和广告为主,可以认为目前电商和广告的流量价值是0.8分/条,如果要做外卖,那么外卖的流量价值需要接近这个数值才可以。 而外卖刚好又是目前变现效率最低的商业模式之一,是最脏最累的生意。我们不知道外卖的流量转化率会有多高,不妨用本地生活的转化率来代替。据雪球上的一些专家访谈,抖音本地生活行业(本地网红的短视频挂小黄车)转化率大约千分之三,也就是说1000次点击,大概会产生3个订单。这里姑且乐观假设外卖的转化率会比本地生活的平均水平高一倍,达到千分之六,同时客单价按照美团的数据大约是50元,货币化率也按照美团外卖的数据达到14%,ad load按15%计算,点击率按5%计算,在这样理想的情况下,外卖的流量价值可以达到0.03分/条,比电商和广告低1个数量级。 这些假设中有一个最要命的是货币化率14%,因为美团外卖的货币化率中包含了骑手的配送费,大约占10%左右,去掉这部分之后,真实的货币化率只有3-4% - 这也是为什么外卖生意这么苦逼的原因。国内的电商,如阿里、拼多多之类的,是不会将快递费用看做营收的(猜测目前抖音电商应该也不会)。因此,如果按照同一口径计算真实的业务营收,外卖的流量价值还要再低一个数量级,可能也就是0.008分/条的样子,比电商和广告低2个数量级。 为什么外卖的ROI比起广告、电商差这么多?核心是因为转化率太低了。外卖是个local的生意,相比一条广告或一件商品可以推送给全国所有人,外卖只对周围3公里的人有价值(960万平方公里 vs 30平方公里,相差30万倍),并且只在饭点儿有价值,这种时间和地域的限制降低了网络效应,造成了匹配效率上的天然缺陷。 2. 在需求侧,外卖又是对服务和体验要求最高的生意之一。 别看外卖的货币化率低,但它对体验的要求尤其高。民以食为天,电商快递晚到1天或许是可以接受的,但送餐晚到1小时是完全不能忍的。因此,美团和饿了吗花费多年时间建立起来的本地3公里配送网络是一座巨大的壁垒,想要突破这个壁垒需要花费巨大的成本。美团2021年的研发支出是167亿,多年来外卖业务累计的研发支出至少是大几百亿规模的。当然,狠心砸钱搞的话也不是不能搞,但这需要漫长的时间和强大的战略决心,并且这些投入会进一步拉低业务的ROI。 美团内部将商品服务的交易链条分为“种草(起心动念) - 考虑(决定是否购买) - 决策(决定买哪个) - 支付 - 履约”5个环节。抖音强大的地方在于,它能够从最早的“种草”环节就开始影响用户,而传统的交易平台(淘宝、美团、携程等)更多是在“考虑”或“决策”这个环节才开始介入的。但抖音在“履约”这个环节要差很多,一方面,很多被种草的用户是冲动型消费,最终会有大量的退单,这从本地生活业务的优惠券核销率就能看出来,据说美团的核销率能够达到90%以上(买了就会用),而抖音的可能连60%都到不了。另一方面,生活服务和商品不同,其履约环节是非标的,需要有大量的人工参与,而对这个环节的质量把握是关键,而这同样是抖音的短板。 3. 在供给侧,相比广告主和零售商家来说,餐厅是更差的客户。 一方面,餐厅的毛利并不高,并且绝大部分餐厅原本是没有太多营销预算的。以餐厅王者海底捞为例,毛利大概在50+%的样子,但海底捞的租金成本不到5%,营销费用占比不足2%,并且火锅行业是极致标准化的行业。 相比之下,电商和直播类的大品类,如女装、零食、美妆等等,毛利动辄60-70%以上,相比餐厅要宽裕得多。 另一方面,餐厅的供给严重依赖人工,产能是有上限的。后厨就那么大,厨师就那么多,饭点就那么长,因此每天能够提供的外卖数量是恒定的,订单再多也接不了了。这和广告、电商相比是个巨大的缺陷,也进一步增加了系统的复杂度。 最后,因为产能有上限,所以真正优秀的餐厅是供不应求、不缺订单的,这也是为什么海底捞不打广告。真正需要营销驱动的餐厅(以及本地生活类商家)只有两类:新开张的,和经营不善的。餐厅的毛利原本就低,还要从预算中拿出额外的费用来做营销,并且短视频营销相比传统营销来说环节更多(需要联系探店播主,以及代理),参与方更多,费用更高,折扣更大,这势必会进一步压低商户的利润,导致商户想办法偷工减料,降低服务质量以减少损失,从而引发新一轮的恶性循环。结果就是,新开张的优质餐厅借助短视频占住了心智,活了下来,之后无需再大规模投广告,而新开张的普通餐厅,以及大量经营不善的餐厅,在尝试了广告之后反而加速了死亡。而对用户来说,在体验过几次并不满意之后,也会逐渐降低通过短视频来定外卖的积极性。 综上,个人认为,抖音做本地生活的“种草”,同时向商家收“营销税”,是商业上更加合理的选择。至于外卖,属于履约端过重、壁垒过高、流量变现效率过低、ROI不划算的生意,很难动摇现有美团和饿了吗的市场份额。流量并不能带来一切,之前字节做教育、游戏、社交、硬件等业务都并不成功,如果硬要做外卖,恐怕挑战会更大。 但很多时候,企业的战略选择不仅仅着眼于商业。和朋友聊过之后,发现抖音如果做外卖还可能会有其他的考虑,包括: 1. 带来新流量。抖音的DAU已经见顶,而外卖又是一个刚需,因此做外卖或许可以成为拉新用户的手段,或者也可能增加现有用户的访问频次、时长、VV等指标。毕竟民以食为天,美团之所以用外卖做基本盘,看重的就是它的刚需属性,而这个属性同样可以让其他App收益; 2. 市值管理。同样,抖音需要新的故事才能支撑其高估值,而本地生活也好,外卖也好,都是下一条增长曲线的好故事; 3. 内部团队需要证明自己。这里不展开。 最后,相比外卖,抖音做本地生活(到店优惠券业务)对美团的威胁要大得多。据说2022年抖音的本地生活已经做到了接近1000亿的GMV(个人理解是核销前的GMV,计算核销后也接近500亿了),可能接近美团的1/8(到店+酒旅,核销后4000亿左右)。相比外卖,本地生活的频次没有那么高,但短视频的表现力更强(比如婚庆、酒吧、儿童乐园、酒店等),转化率和客单价都更高,算下来的ROI是很有竞争力的。当然,不仅仅是抖音,快手和微信视频号想必都会染指这个市场。 竞争是好事。竞争会教育市场,提高本地生活和餐饮行业的市场化水平和经营能力。相比于广告主和零售商家来说,本地生活类商户的经营水平(尤其是线上经营水平)要低得多。到目前为止,本地商户的线上化率也只有10%左右,相对于商品端20%-30%(3C等品类可能已经在50%以上)来说要低得多。竞争会淘汰掉低水平的商户,提高整个行业的体验。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个体验的提升也是有代价的。一个本地生活圈里,“好”商户和“差”商户的比例是恒定的。原本大家都不做营销,但如今被逼着都需要或多或少做些营销了 - 尤其是那些新开张的和快倒闭的。内卷的结果就是,这些商户要额外交一笔“营销税”给美团和抖音这样的平台,而商户自己也要赚钱,只能将成本转嫁到消费者身上。每年本地商户的淘汰率是10% - 有10%的商户死掉,换成新商户入场,而这些商户都要交这笔营销税才有希望活下来。于是,最终消费者花了更多的钱,买到了更好的体验。 美国的企业们在大踏步地脱实向虚,而中国的企业们在大踏步地脱虚向实。真是个魔幻的世界。 以上。 202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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