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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龙头歌尔股份盘后公告,公司、公司控股子公司同歌创投与米哈游、三七互娱签订合伙协议,拟合计5.56亿元开展创业投资活动,本合伙企业将对先进制造、智能网联汽车、增强现实/虚拟现实、半导体领域的未上市创业企业进行股权或准股权投资。 #抽屉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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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尔股份分拆子公司上市,黄了

歌尔股份分拆子公司上市,黄了 回顾歌尔微的上市历程,2020年11月,歌尔股份董事会审议通过了歌尔微分拆上市的议案;后该公司在2022年10月份过会,不过迟迟未提交注册申请,至今也未走到注册这一关。子公司分拆折戟的歌尔股份,近年来的业绩表现出显著的波动,2022年至2023年公司归母净利润规模连续下滑,毛利率创下历史新低。2024年一季度,公司盈利能力修复,但营业收入下滑约2成。值得关注的是,2022年11月8日,歌尔股份爆发了大客户苹果公司砍单事件。随后的年报中,公司表示将积极把握VR 虚拟现实、AR 增强现实等领域内的新产品机会,打造新的业务增长点。然而,受整体市场环境的影响,全球VR头显产品出货量有所下滑,这让“押宝”VR业务的歌尔股份承受着市场波动带来的压力。IDC数据显示,2023年AR/VR头显的全球出货量下降了23.5%。子公司分拆上市计划告吹歌尔股份谋划已久的分拆子公司单独上市计划,最终还是未能如愿以偿。根据公告,公司于5 月 22 日召开第六届董事会审议通过相关议案,公司董事会同意终止分拆所属子公司歌尔微深交所创业板上市并撤回相关上市申请文件。对于终止上市的原因,歌尔股份表示,基于目前市场环境等因素考虑,为统筹安排歌尔微资本运作规划,经与相关各方充分沟通及审慎论证后,公司决定终止分拆上市。且终止本次分拆上市不会对歌尔股份产生实质性影响,不会对公司现有生产经营活动和财务状况产生重大不利影响,亦不会影响公司未来战略规划的实施。而仅仅一个月前的业绩说明会上,公司管理层还向投资者表示,歌尔微的上市工作仍在推进之中。回顾来看,歌尔股份自2020年11月10日启动分拆上市计划;2021年12月,歌尔微向深交所递交招股书并获受理,计划募资31.9亿元。但在通过了两轮问询并于2022年10月19日过会之后,歌尔微一直未见有进一步的动作。资料显示,歌尔微源自歌尔股份2004年组建的MEMS研发团队,2017年设立为全资子公司独立运营。在正式申报IPO之前,2021年3月歌尔股份公告称,歌尔微电子拟增资扩股引入包括15家外部投资者,本轮投资者向歌尔微电子合计增资21.50亿元,合计取得歌尔微电子增资扩股后10.4075%股权。据此计算,进行这次被视为Pre-IPO轮融资时歌尔微估值约达206.5亿元。而在2023年10月,公司以自有资金2327.38万元购买子公司歌尔微电子股份有限公司少数股东姜龙持有的 1.85%股权。本次交易完成后,公司对歌尔微电子持股比例由 85.90%变更为 87.75%。以此计算,这次交易时歌尔微的估值仅有约12.6亿元。招股书显示,歌尔微的主营业务包括精密零组件业务、智能声学整机业务和智能硬件业务。据YOLE数据,2019年至2022年,歌尔微连续四年上榜全球MEMSS(微电子机械系统)厂商十强,是其中唯一一家中国企业。不过从业绩数据来看,近年来歌尔微的营收和净利润双双下滑。根据招股书,2019年至2022年,歌尔微的营业收入分别为25.66亿元、31.60亿元、33.48亿元、31.25亿元,三年复合增长率为6.79%;归母净利润分别为3.09亿元、3.46亿元、3.29亿元、3.26亿元,三年复合增长率为1.8%。2023年上半年,该公司的营业收入为12.32亿元,同比下滑15.78%;归母净利润为0.9亿元,同比下滑38.39%。不难发现,歌尔微2022、2023年上半年,其营业收入和净利润均同比下滑。其母公司歌尔股份2023年年报显示,因子公司歌尔微2023 年度业绩未达标,其 2020 年股权期权激励计划第三个行权期未达行权条件,歌尔微已将对应的股权期权进行注销。除此之外,招股书显示,2020年至2023年上半年,歌尔微的毛利率分别为29.69%、22.85%、22.38%和24.30%,远低于可比公司同期的平均毛利率45.27%、44.08%、45.23%和47.10%。歌尔股份毛利率创近十年新低就歌尔股份自身而言,近两年也出现了业绩波动的情形。雷达财经梳理发现,2021年可谓是歌尔股份市值和业绩的分水岭。这一年,元宇宙概念在资本市场大火,作为VR设备龙头的歌尔股份全年涨幅45.92%,总市值一度逼近2000亿元,创下历史新高。业绩方面,同花顺iFinD数据显示,歌尔股份的营收从2019年的351.48亿元增长至2021年的782.21亿元,归母净利润也从2019年的12.81亿元增至2021年的42.75亿元。然而,进入2022年,在苹果的“砍单”和Meta下调当年VR设备出货量的传闻下,歌尔股份的股价经历了一年的暴跌,全年跌幅高达68.9%。2022年11月8日,歌尔股份发布风险提示性公告称,收到境外某大客户的通知,暂停生产其一款智能声学整机产品。歌尔股份表示,目前与该客户的其他产品项目合作仍在正常开展。谈及对业绩的影响,歌尔股份在公告中披露称,本次业务变动预计影响2022年度营业收入不超过33亿元,约占2021年度经审计营业收入的4.2%。该事项对经营业绩的影响仍在评估中。随后,分析师郭明𫓹对此发文预测称,歌尔股份暂停生产的产品可能是AirPods Pro 2。随着丢单传闻成真,公司的业绩也迎来转折点。财报显示,2022年歌尔股份营收保持了增长,全年实现营业收入1048.94亿元,同比增长34.10%;但利润却出现了“腰斩”,实现归母净利润17.49亿元,同比减少59.08%。2023年,歌尔股份依然没能止住业绩下滑。财报显示,全年公司实现营业收入985.74亿元,同比下降6.03%;归母净利润为10.88亿元,同比下降37.8%。与此同时,同花顺iFinD数据显示,歌尔股份的毛利率自2021年起连续下滑。其中2023年公司销售毛利率为8.95%,为2005年以来的新低。财报中歌尔股份表示,报告期内,受全球经济复苏乏力、欧美主要国家加息等因素影响,全球消费电子行业终端需求不足,部分新兴智能硬件产品出货量低于预期,给公司的营业收入和盈利能力带来了不利影响。歌尔股份解释称,此外公司业务结构有所变化,毛利率相对较低的智能硬件项目营收占比短期内有所提升,进而影响了公司的综合毛利率。在上述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公司在报告期内的营业收入和净利润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降。2024年第一季度,歌尔股份实现营业收入193.12亿元,同比下降19.94%;净利润3.8亿元,同比增长257.47%。对于营收下滑,公司称是因为个别智能硬件项目在其产品生命周期后段的正常降量,以及部分项目营收在各季度间分布不均衡等原因。VR赛道出货量下滑公开资料显示,歌尔股份的前身是成立于2001年的潍坊怡力达电声,创始人为姜滨及其妻子,当时主要做的是技术含量极低的电子元器件组装业务。2010年开始,歌尔股份于成为苹果供应链之一,为其提供声学组件、有线耳机等代工。2018年,公司拿下苹果AirPods30%代工份额,成为该产品仅次于立讯精密的全球第二大代工厂。其中公司对第一大客户的销售占比最高时,在2020年达到48.08%。尽管歌尔股份一直没有宣布其第一大客户是谁,但市场一致认定为苹果。因此不难看出,打入了苹果供应链,成为歌尔股份崛起的关键。但经历了大客户“砍单”风波之后,公司早先布局的以VR设备等为代表的智能硬件业务重要性进一步提升。2022年年报中,歌尔股份直言将进一步拓展新的业务方向和业务机会,积极把握精密光学器件和模组、传感器、微系统模组、VR 虚拟现实、AR 增强现实等领域内的新产品机会。但公司或许没料到,VR行业的寒冬很快到来。国内方面,继去年8月份爱奇艺VR业务被曝出现停滞之后,11月字节跳动的VR业务PICO宣布了大裁员。国外方面,去年10月,万众瞩目的Meta新品Quest3开售,但销量较为低迷。Meta最初预测Quest3到2023年底出货700万台,后来下调至250万台左右。此外,苹果2023年推...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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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与成都高投等成立鼎桥控股公司

华为与成都高投等成立鼎桥控股公司 股东信息显示,该公司由成都高新华盖通信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华为旗下深圳哈勃科技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成都高投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有限公司共同持股。据此前报道,市场监管总局官网前不久公布的2024年2月4日-2月17日无条件批准经营者集中案件列表中,华为与成都高投等收购鼎桥通信技术有限公司股权案获批。此次交易前,华为和诺基亚合计持有鼎桥公司100%股权并共同控制鼎桥公司,其中华为持股49%。交易后,华为、成都高投集团、成都高新集萃科技有限公司、华盖创业投资管理(北京)有限公司等经营者将通过其共同设立的持股公司合计持有鼎桥公司100%股权,共同控制鼎桥公司。据悉,鼎桥通信技术有限公司最早由华为与西门子合资组建,华为持有其49%股权,诺基亚持股51%。该公司旗下有TD TECH手机,此前曾推出过P50 5G等多款机型。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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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信办收购阿里巴巴子公司 1% 的股份,并计划对腾讯子公司进行同样的收购,此举能够让政府直接管理这些企业

中国网信办收购阿里巴巴子公司 1% 的股份,并计划对腾讯子公司进行同样的收购,此举能够让政府直接管理这些企业 随着北京在监管中国强大的科技集团方面正式发挥更大作用,中国正着手收购阿里巴巴和腾讯本地子公司的“黄金股份”。 中国政府通过取消严厉的罚款和制裁来应对停滞不前的经济,这些罚款和制裁是其控制该国最大科技集团运动的标志,但也吓跑了外国投资者。 虽然严厉的镇压行动已经减弱,但政府越来越多地收购大型科技公司当地业务的小额股权,就像最近对 TikTok 所有者字节跳动所做的那样。 这为共产党提供了一种机制,可以继续深入参与他们的业务,尤其是他们向数百万中国人播放的内容。 这些股权通常涉及互联网集团主要实体 1% 的股份,类似于“黄金股”,因为它们对某些业务决策拥有特殊权利。 在中国,这些股份被称为“特殊管理股”,自 2015 年以来已成为国家用来对私营新闻和内容公司施加影响的常用工具。 据两位知情人士透露,这正是中国互联网监管机构上周入股阿里巴巴旗下子公司的目的。根据中国商业记录,1 月 4 日,中国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 (CAC) 设立的国家投资基金实体收购了阿里巴巴子公司广州绿教信息技术公司 1% 的股份。 知情人士说,CAC 入股是为了加强对这家电子商务巨头的流媒体视频部门优酷和网络浏览器 UCWeb 内容的控制。作为交易的一部分,该部门还任命了一名新的董事会成员周默。CAC 有一名同名的中层官员。 目前尚不清楚政府将在许多交易中获得哪些权利。中国媒体监管机构在 2016 年建议持有特殊管理股份的国有集团要求至少持有 1% 的股份、一个董事会席位和审查内容的权利。 三位在腾讯了解此事的独立人士表示,政府收购腾讯黄金股份计划的具体细节仍在讨论中,但将涉及该集团在中国主要运营子公司之一的股份。 “国家(的影响力)不会消失,这是未来的趋势,”其中一位人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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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AI年薪仅6.5万美元 奥特曼却掌控28亿美元创业帝国

OpenAI年薪仅6.5万美元 奥特曼却掌控28亿美元创业帝国 打造投资帝国奥特曼及其风险投资基金已投资超过400家公司。他的投资帝国起源于2012年,当时他卖掉了定位服务公司Loopt,并利用这笔资金创建了他的第一个风险基金Hydrazine。到了2014年,奥特曼已经投资了40家公司,并在个人博客中提到:“其中五家表现‘非常出色’根据上一轮融资或上一轮报价的估值,它们的价值已增长了约100倍或更多。”此外,他从2015年到2019年领导了著名的硅谷孵化器Y Combinator,该机构曾为Stripe、Airbnb和Dropbox等企业提供种子轮融资。奥特曼还作为天使投资人及风险资本家,投资了包括Asana、Reddit、Instacart和Pinterest在内的100多家初创公司。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奥特曼对Stripe的投资堪称神来之笔。这家公司目前估值高达650亿美元,是美国估值第三高的初创公司,仅次于SpaceX和OpenAI。奥特曼最初仅投资1.5万美元,获得了该公司2%的股份。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股份已减少至不到2%,但这仍是他最为成功的投资之一。去年,Stripe还宣布与OpenAI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推动后者的技术商业化。为支持其投资活动,奥特曼从摩根大通获得了一笔贷款,并以其日益增长的投资组合作为抵押。这一策略尽管冒险,因初创公司的表现难以预测,但对他而言却收效甚佳。这不仅使他能向初创公司投入巨资,还增强了他在这些公司中的影响力和股权。影响力与财富如今显而易见,奥特曼通过投资积累的财富远超过他在OpenAI的薪资所得。他能够在管理一家大型人工智能公司的同时,建立起庞大的投资组合,这突显了他在科技行业的独特影响力。他在Stripe所持的股份现已价值数十亿美元,这无疑是他投资眼光的有力证明。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投资组合不断扩大,为他带来了巨大的财富。这些财富使他能够享受硅谷巨头典型的奢华生活方式,包括在纳帕谷和夏威夷拥有度假别墅,收藏豪华跑车,并支持他追求各种奢侈的爱好。潜在利益冲突然而,奥特曼的双重角色也带来了潜在的利益冲突。他在与OpenAI有合作关系的公司中持有股份,可能为他带来个人经济利益,从而影响OpenAI的商业决策。尽管奥特曼已主动回避了一些可能引发利益冲突的谈判,但他的多重角色仍受到外界关注。公司治理顾问、富理达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路易斯·莱奥特(Louis Lehot)提出质疑:“奥特曼是否会利用他的影响力促使OpenAI以高价收购其投资的公司?他是否会动用OpenAI的资源助力其他企业?在他不持有OpenAI股份的情况下,这种潜在的冲突确实令人担忧。”以核能初创公司Helion Energy为例,奥特曼担任该公司董事长,并曾开出过金额高达3.75亿美元的最大单笔投资支票。与此同时,OpenAI正在与Helion洽谈购买大量电力,以供其数据中心使用。另一个例子是制造AI虚拟助手Ai Pin的Humane公司,其产品高度依赖OpenAI的软件。奥特曼的控股公司在Humane拥有15%的股权,这一比例甚至超过了公司创始人贝瑟尼·邦乔尔诺(Bethany Bongiorno)和伊姆兰·乔杜里(Imran Chaudhri)各自所持的股份。2019年,OpenAI决定从奥特曼支持的初创公司Rain AI购买价值5100万美元的AI芯片。由于奥特曼在Rain AI拥有经济利益,引发了人们对产品选择偏向性的担忧,尤其是在可能存在更优或更经济的选项时。这种情况引起了对奥特曼的投资是否影响OpenAI决策的质疑。奥特曼被批虚伪奥特曼在同时领导大型机构与管理个人投资的方式,引起了外界(特别是其他风险投资家)的批评,他们指责他的做法虚伪。奥特曼能够同时运营自己的风险基金Hydrazine和担任Y Combinator的总裁,这种非传统且具有争议的安排备受关注。在担任Y Combinator总裁期间,奥特曼制定了规则,禁止其他合伙人经营个人风险基金,以确保他们全心为Y Combinator创造价值。然而,他自己继续管理Hydrazine基金,从Y Combinator支持的初创公司中获利。这种明显的双重标准引起了其他合伙人的不满,并加剧了外界对其虚伪的指责。(小小)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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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投回购纠纷四起:伯乐变原告,千里马成老赖

创投回购纠纷四起:伯乐变原告,千里马成老赖 善战的罗永浩当天即对炮轰事件进行了一一回应,称给投资过锤子科技的老股东们提供了投前5%、投后3.72%的股份,与之相关的条件和协议,股东们自愿选择签署或不签署。并表示,“投资不是借款,投资的企业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双方在回购一事上,表现出了完全相反的立场。以郑刚与罗永浩的回购纠葛为起点,创投圈起诉回购潮拉开帷幕。此前的伯乐与千里马,现在纷纷变成了原告与被告,讨债人与“老赖”。并且,在一年之后的2024年,愈演愈烈。多位投资机构内部人士对Tech星球表示,今年要求执行回购的增多。很多投资机构加强了投后,重点就是退出,起诉回购便是其中一个手段。律师的感知更为明显。一位参与多起案件诉讼的律师张家畅称,去年到现在办理过好几个回购案件,“基金管理人是我们常年法律顾问客户,帮着协商的就更多了。反正挺多的,比较集中。”然而,遗憾的是,投资退出难,将创业者告上法庭,以后可能会成为行业常态。起诉回购纠纷不断白微,目前在投资机构的主要工作内容之一,便是将被投公司告上法庭,起诉创业者并要求回购。据白微讲,每家投资机构排在回购名单上的公司都有几十个。和创业者沟通回购,目前是很多机构的一项重要工作内容,但是否走法律程序还是要看具体沟通情况。所谓回购,是指投资人在投资项目时,大都会与创业者签订一份股权回购协议,保证投资人利益的一种兜底退出方式,也是对创业者的一种约束。如果被投公司或创始人个人发生任何风险,触发回购条款,投资机构有权要求创业者以事先约定好的价格回购投资人所持的股权。回购和对赌不一样,触发回购的情形有很多,譬如,约定时间内未上市,创始人遭到刑事处罚、违法犯罪,严重违约等等,具体回购条件,要看投资人与创业者如何谈判约定。一旦触发回购,回购价格一般是投资本金加一定比例的利息,8%-10%左右。以前,回购协议可能只是一种“程序正义”,正常流程,很少有机构在投资失败后要求被投公司履行回购义务。郑刚此前追讨罗永浩时就表示,投了100多个移动互联网项目,失败了80%,目前为止一个都没有发起回购请求。但现在,回购成了机构保全自己利益的重要手段,起诉回购是机构与创业者谈判失败后,挽回损失的最后一环。投资机构与创业者关系变了,过去互相成就,缔造无数财富神话的时代终结,因而不少声音认为,风险机构性质变了,从高风险高收益,变成了高风险保收益。不少创业者吐槽,投资变成了借贷。但是,站在投资机构的立场,他们认为,起诉回购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正当权利而已。白微对Tech星球表示,启动回购是最体面的一件事,因为这是当初白纸黑字签了协议,违约了就要付出代价。通常,投资机构是会先跟创业者沟通回购,沟通失败,才会走到起诉这一步。“起诉回购也是给LP(是指投资基金的有限合伙人,也就是投资基金出资人)一个交代,证明基金管理人在认真负责地履行资金管理义务”,白微说道。起诉回购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起诉流程至少半年以上。白微称,前期收集资料就特别耗时耗力,正式起诉了还有起诉成本,退出期机构已经没有了管理费,还要承担起诉成本,费用特别高,一起案子律师费差不多就要十几二十万。5000万的标的,仲裁费也要几十万。即使出了几十万的成本起诉,最后也不一定能要回钱。因为,通常创业项目如果走到被起诉回购的地步,那证明创业公司发展的也不是很好,根本没有能力回购。投资机构作为话语权看似更大的一方,在回购这件事情上,白微表示,“反而是弱势群体,因为创业者会与机构斗智斗勇”。她举例称,有些人为了转移资产,选择技术性离婚,这样的操作她已经看到过很多次;还有些人索性拒绝沟通,机构根本联系不上人。一位美元VC(风险投资)机构投资人称,前两天听到的一个案例是,创业者拒绝回购,然后投资机构合伙人去那位创业者办公室坐了两天施压,不回购就不走。最后,创业者“缴械投降”回购。“资本助推你,最后还得还回去”去年,同样因回购纠葛在创投圈引发热议是,纽诺教育创始人王荣辉的发声:《创业者,该死吗?》,那篇文章在业内流传、讨论范围特别广。2022年,王荣辉第一次发声时曾透露,创业12年,卖了4套房,如今欠债1亿,无家可归。自称是“一个失败的创业者,一个负债累累的Loser,一个被人唾骂卷款跑路的骗子”。到了2023年,她的创业处境更为艰难,因创业失败,她背负了几千万的回购债务,被投资人执行了限高,不能乘坐高铁、飞机,被冻结银行卡、支付宝、微信零钱,甚至医保卡也被冻结。王荣辉并非个例。因业绩亏损及行情影响,“全球同性社交第一股”蓝城兄弟触发对赌条款,创始人耿乐被投资机构要求按照事先约定的价格回购股权。耿乐为了筹资还钱,选择出售和质押公司股份,最终他辞任公司董事长、CEO。因对赌、回购被淘汰出局。“资本助推你,最后还得还回去”,王荣辉、耿乐们创业付出的真实代价,未来有可能是每一位拿了融资但创业失败,跟资本关系决裂的创业者的共同宿命。律师张家畅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个案件是,某酒业公司的股权回购。他代表投资人发起了回购诉讼,要求实际控制人、公司履行回购义务,价格是投资本金+每年8%单利的资金利息。该酒业公司创始人拿出全部积蓄创业,投资人基于对创始人的信任,投资了数百万元,约定的回购触发条件是,2022年12月31日前上市。然而,疫情等黑天鹅事件让该公司上市计划泡汤,公司营收甚至无法实现收支平衡。回购触发,投资人便委托律师与创始人进行了多次沟通,也就回购事项签署了明确的协议,约定了回购价款支付的时间表。创始人爽快签了协议,但后来并没有如约支付款项。律师只好启动了诉讼,查封了创始人的房产,现在该案仍在二审过程中,但对方的妻子却丝毫不知道丈夫的诉讼,更不知道他们居住的房产早已被法院查封。一次创业导致双输的结局,投资人的投资血本无归,创业者背负巨额债务,甚至还连累家人被迫搬离居住多年房产。现在,无论是投资人还是创业者,大家对待回购的态度都有所转变。创业者们经过了无数轮回购纠纷的教育,普遍达成的一个共识是,回购协议可以签,但个人无限责任连带无论如何不能签。创业者李齐对Tech星球表示,如果想拿到融资,得到投资机构背书,回购都是要签的。创业者在话语权上是弱势一方,没有太多办法,热钱变少,钱不是那么好拿,拿来后也不是可以随便花的,要拼命干活创造价值。投资协议也不能什么条款都签。回购协议是投资机构拟定的,李奇称,自己又找了律师仔细过审修改。机构方的律师拟定的回购条款里,有一条是:创始人个人签连带责任回购,但是被李奇拒绝了。最后他签订的回购协议仅限于公司。触发回购的条件是,当公司经营不下去或者公司与创始人违反了什么条款,要首先保证投资机构的利益(卖公司),如果没钱还,就以公司股权来抵。不随便签回购协议,不随便拿融资,创业者几乎都拥有了自觉意识,“创业风险把控是第一位的,要有足够的预期,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要存任何侥幸心理”,创业者张志如此说道。在投资机构端,投资经理文静表示,机构拿LP的钱,好多基金还都要清算了,尤其是拿了国资的,协商退出不行就启动起诉流程,起码...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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