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该为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的爆炸式增长负责?卫生专家值得信赖吗?奥密克戎变异株真如官员现在所说的那样不太严重吗?

谁该为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的爆炸式增长负责?卫生专家值得信赖吗?奥密克戎变异株真如官员现在所说的那样不太严重吗? 在互联网上,人们对政府突然逆转防疫政策,以及随之而来的大规模感染展开激烈争论。这些分歧揭示了一个严重对立的国家,也是中共面临更深层挑战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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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变异株KP.2多国蔓延 国家疾控局发布五问五答

新冠变异株KP.2多国蔓延 国家疾控局发布五问五答 一、什么是KP.2变异株?KP.2是新冠病毒奥密克戎JN.1变异株的第三代亚分支,也是JN.1变异株中具有较强传播优势的一个亚分支,于2024年1月2日在印度采集的样本中首次监测到。2月以来,由于KP.2在全球流行毒株中的占比增长较快,世界卫生组织于5月3日将KP.2列入“需要监测的变异株”。目前尚未检索到KP.2的致病力和免疫逃逸能力较当前流行的JN.1变异株发生明显改变的报道。二、国际上KP.2变异株的流行情况如何?目前,JN.1变异株仍为全球优势流行株。今年以来,KP.2亚分支在全球流行毒株中的占比逐渐增加,从1月上旬的0.16%增长至5月上旬的14%左右。近期,部分国家KP.2亚分支流行程度相对较高,占比为10%~30%。三、我国开始流行KP.2变异株了吗?我国现阶段的主要流行株构成比排在前三位的为JN.1、JN.1.16和JN.1.4,3月11日首次从广东本土病例中监测到KP.2变异株。截至5月12日,在我国本土病例中共监测到25条KP.2序列。每周报告的本土序列中KP.2占比在0.05%~0.30%之间,处于极低水平。四、KP.2变异株传播得更快吗?KP.2新增变异位点中,有2个位于S蛋白,提示具有更强的传播力。但KP.2仍为JN.1变异株的亚分支,现有研究认为,其传播优势较JN.1变异株其他亚分支不会有大幅提升。专家研判认为,考虑到当前KP.2亚分支感染病例在我国本土病例中的占比极低,以及此前我国JN.1引起的疫情目前已经降低到较低水平,KP.2亚分支短期内成为我国优势流行株的可能性低,引发新一次感染高峰的可能性低。五、如何预防KP.2变异株感染?与预防其他奥密克戎变异株感染一样,建议公众继续保持良好个人卫生习惯,科学佩戴口罩,坚持规律作息,保证健康饮食,提高机体免疫力。 ...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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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热读 由于奥密克戎变异毒株快速传播,新冠感染病例数急速上升,许多已接种疫苗的人也未能幸免。医生敦促人们抛弃布口罩。“佩戴任

#本周热读 由于奥密克戎变异毒株快速传播,新冠感染病例数急速上升,许多已接种疫苗的人也未能幸免。医生敦促人们抛弃布口罩。“佩戴任何类型的口罩都比不戴口罩要好。但布口罩和外科口罩都比不上N95口罩。”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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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首次发现中国主流新冠变异株 NB.1.8.1

#法国首次发现中国主流新冠变异株 NB.1.8.1 据土耳其《阿纳多卢通讯社》5月25日报道,法国国家病毒参考中心确认,当地首次发现4例新冠变异株 NB.1.8.1 感染病例。该毒株目前在中国为主流传播株,已在亚洲多地引发疫情反弹。 法国病毒专家布鲁诺·利纳(Bruno Lina)表示,该变异株“已在一些国家被通报”,法国目前确诊的4例病例分布在医院和社区,虽数量不多,但“引起高度关注”。 变异株特性一览(NB.1.8.1) 源头:中国,目前在中国大陆、香港、台湾为主要流行毒株 传播力强:初步研究显示,该毒株与人类细胞结合力更强,传播速度快于XBB等旧毒株 致病力尚无提升:目前未发现其引发更严重症状 免疫逃逸性一般:现有疫苗仍具一定保护力 欧洲多国已有零星传播 欧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ECDC)通报,除法国外,德国、爱尔兰、荷兰、西班牙与瑞典等国也已发现NB.1.8.1个案。由于此毒株在亚洲扩散迅速,欧洲各国正在提高警戒等级。 香港与台湾出现疫情反弹 据报道,NB.1.8.1已导致香港与台湾确诊病例和住院人数显著上升,当地卫生机构正加强疫苗储备并建议公众恢复佩戴口罩、避免前往高风险场所。 专家建议:防疫措施或需重启 尽管该毒株目前未表现出更强毒性,但多国专家仍建议:在人群密集场所重新戴口罩,补打加强针疫苗,医院、机场等高风险区域加强病毒监测 此次NB.1.8.1毒株的传播路径与2020年疫情初期类似,从亚洲流向欧洲。不少观察人士指出,“疫情尚未真正结束,病毒仍在变异和跨境传播”。 订阅东南亚华人大事件 t.me/+BBYiL-g2KrJjNWFl 免费投稿爆料:@baofu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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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和公卫专家担心,奥密克戎毒株在其他地方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是因为这些地方的人口拥有大量免疫力,包括从过去的感染中获得的免疫

科学家和公卫专家担心,奥密克戎毒株在其他地方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是因为这些地方的人口拥有大量免疫力,包括从过去的感染中获得的免疫力。科学家们担心,如果中国试图在不重新采取公共卫生措施或加大疫苗接种力度的情况下撑过暴发期,可能会有更多人不必要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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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疫情的几点担忧过去三年全世界都长期笼罩在新冠疫情阴影之下,不过三年间,我们对新冠病毒、新冠疾病的认识有了长足进展,也积累了

对中国疫情的几点担忧 过去三年全世界都长期笼罩在新冠疫情阴影之下,不过三年间,我们对新冠病毒、新冠疾病的认识有了长足进展,也积累了多种行之有效的应对工具,例如在降低疾病烈性程度上极为高效的疫苗、药物,对监测病毒变化也有不少经验。 在上述背景下,告别2022本该是充满对2023的期待,应该是对一个即便谈不上不受疫情影响,可也大概率是受疫情影响较小的世界的期待。但中国疫情在岁末完全不受控地暴发,更未看到任何切实的准备、应对之策。在2022的结尾,很难不对中国的疫情感到诸多担忧。 第一个担忧,我们对疫情状况毫无了解。中国在12月初的防疫转型中没有做到疫情检测的转型,而是没有更新感染病例收集方法的情况下突然放弃绝大部分检测。导致如今没有任何可信的感染病例数据。 感染人数低估是全球三年疫情的普遍问题。例如美国刚记录了一亿例感染,但实际感染可能有两亿。从构建有效的防疫体系考虑,我们可以允许病例数有低估,甚至严重低估,但不能检测能力弱到与现实偏差至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步。 如今疾控中心播报的病例不是低于实际感染多少的问题,而是根本反映不了疫情走向、趋势、扩散范围中的任何一点。如果说中国正在和疫情作战的话,我们等于在战场上毫无情报支持。仅这一点,就应该让我们恐惧。 第二个担忧,我们对病毒的变化毫无把握。三年疫情,如果有什么经验教训值得铭记,那突变株对疫情走向能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这一条最不该忘。从阿尔法到德尔塔再到奥密克戎,每一个主流突变株的出现,都对全球疫情走势、防疫措施有效性产生了巨大影响。 病毒不断传播的过程中必然会积累各种突变,增加新突变株涌现的几率。是的,过去一年全球观察到的都是奥密克戎内部的亚株变化,主要体现在防感染的免疫逃逸加强。这种变化谈不上惊天动地,带来的也只是很多国家感染病例的反复,而重症、死亡等逐渐与感染脱钩。但不要忘记,2021年11月初仅仅13个月多一点之前,我们都认为新冠会在德尔塔内部慢慢演变,最后却迎来了奥密克戎的横空出世。 对病毒演变的监测在疫情越是严重时越不应该放松。但如今中国对突变株的监测做得如何呢?整体疫情检测都成了笑话时我相信有些人认识的新感染的人,完全可能超过疾控中心报出来的某个省的新增感染人数,何来有效的突变株监测? 有效的突变株监测需要建立在对整个国家、地区感染病例的科学抽样之上。根据12月20日公布的中国新冠病毒株监测计划,每个省选三个城市,每个城市选一个医院,每家医院每周在全部的死亡病例之外,测序25例感染病例。如果认为一个省每周测来自三个城市的75例+死亡患者可以代表这个省的病毒株流行情况,那么可以去申请搞笑诺贝尔奖。 可这并不影响专家们头头是道地说某地流行哪个病毒株。起始现实是我们只知道少数测序病例里有哪些突变株,根本不足以推断实际流行的突变株是什么,流行范围在哪里,流行程度是多少。即便有新突变株出现,按当下的情况,国外的一些机场海关的病毒基因组监控可能比国内的监测还要早发现。 第三个担忧,我们把一切的防疫责任都推给了医疗工作人员。过去三年,全球积累了多个有效的防疫工具,这些防疫工具共同点是什么?就是让人不用去医院。 高效的疫苗即便面对免疫逃逸严重的奥密克戎,也能一定程度上减少传播,并且长时间大幅降低重症风险。高效的口服抗病毒药物如paxlovid则能帮助高危人群进一步降低重症死亡风险。 和新冠共存的关键不是到了医院后神医妙手回春,而是利用有效的工具,让我们感染后不需要去医院也都平平安安。 而国内的工具是什么呢?如果说疫苗,灭活疫苗证据是很充足,但属于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其有效性显著弱于国外主流mRNA疫苗包括降低重症风险的起始有效性、持久性,巴西、新加坡等地都有证据表明灭活疫苗更弱。灭活疫苗以外的几个疫苗,数据量又显著少于灭活疫苗。这让中国的人群免疫基础存在极大的不确定性。 抗病毒药物方面,准备不充足显而易见最近刚批了默克口服药,之前仅有paxlovid,实际上瑞德西韦早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有效性,但已被中国遗忘。考虑到庞大的人口基数,这三个药不仅应该在开放前批准,还需要在开放前储备充足,做好相关使用培训。 如今不仅是储备不够,连怎么用都是糊里糊涂。网上平台每日抢购,倒爷炒作上万一盒,应在感染早期使用却常常等病情重一些才用,医学药学基础说好听点属于层次不齐的社区培训存在多种药物冲突的paxlovid。如果说当下的有效抗病毒药储量肯定不足以弥补免疫基础的弱势,现实中的用法恐怕连有限的丁点作用消除了。 疫苗、药物两端不足,又不管不顾地撤出一切疫情监测、物理防疫手段,结果就是把一切防疫责任与疫情冲击压到了一线医疗机构。我们可以更改新冠住院乃至新冠死亡的定义,但改变不了医疗系统承受巨大压力的现实。这对所有有医疗需求的民众来以及所有医疗工作人员来说,都是一种危险也是一种不公。 第四个担忧,我们在提供权威但不真实的信息。国内有很多机构以及专家不断提供各种说法,遗憾的是其中不少部分存在问题,还有一些是明显的误导。 以疫情状况为例,不断有省市报道估计多少人感染,报道的数字一个比一个夸张。可问题是这些估计的基础是什么?就算是模型估计,也必须要有一定量的可靠数据为基础才行。其它国家的疫情建模估计,是大量感染数据输入,得到一个误差范围不小的区间。国内的报告,明明什么可靠的感染数据都没有,估计出来的数字反倒极为“精确”。 如果不知道疫情是什么状况,那么就老老实实承认。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想故意误导民众吗? 提供误导信息的自然少不了权威专家们。国内多位专家包括一些不容置疑的专家,均说过某个奥密克戎亚株R0是18或21,让人深刻怀疑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R0是什么,以及是以什么样的认知水平在提供防疫指导。 R0方面的胡说八道或许还能当个笑话看,专家们的另一些说辞危害则更为致命。例如宣传90%以上无症状,宣称奥密克戎没有后遗症,这些不仅与当下国际上的医学共识冲突,对民众也是更为直接的误导。 第五个担忧,我们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可能有太多盲点。当我们的专家信口开河说估计北京有80%的人已经感染的时候,小城市、乡镇、农村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这些地方的防疫准备又是什么? 有些地方的情况,我们可以通过讣告的频率猜测。可那些讣告少的地方和没资格发讣告的人呢? 就算是北京这类不缺专家估计疫情的大城市,所谓60%感染甚至80%感染,又有多少靠谱程度?在检测消失的情况下,真能如此断定绝大部分人都感染过了?还是我们忽略了很多高危人群可能仍面临威胁? 第六个也是最大的担忧,是我们在虚构现实,抹杀真实的记忆。某些专家不久前还在宣称奥密克戎致死率比流感高六七倍,如今却大言不惭称一直跟踪病毒变化,奥密克戎致病力已大幅下降。至于打有准备之仗的说辞,更让我怀疑准备二字是否有了新的定义。 新冠去世的人,还能否得到公开明确的死因承认?如果新冠被认为没有后遗症,那些恢复慢一些的人,还能否得到必要的救助支持? 如果说奥密克戎疫情终能过去(这点专家们确实没说错),只是代价高低,过了寒冬就是春天,对于疫情或许是真的。可是这种抹杀现实的危害呢?是否会止于2023年春? 这一切让我在岁末想起电视剧切尔诺贝利的开场独白: What is the cost of lies? It's not that we'll mistake them for the truth. The real danger is that if we hear enough lies, then we no longer recognize the truth at all. What can we do then? What else is left but to abandon even the hope of truth and content ourselves instead with stories? In these stories, it doesn't matter who the heroes are. All we want to know is: "Who is to blame?" 在这2022的最后时刻,只能希望一切担忧都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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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药可用,所以必须找个药用吗?

因为无药可用,所以必须找个药用吗? 最近国内至少部分城市处于新冠重症高峰,很多人对治疗药物非常感兴趣,因此药物这块写得比较多。也得到了一些比较让我非常感概的反馈,比如:开不到别的药,还能怎么办,只能用XX试试;或者:难道就等着人病危不尝试用XX试试吗;以及:有XX用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这些充满焦虑的呼声,大体属于那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思路。面对铺天盖地的疫情信息,很多人也共享着这种焦虑的情绪。对此我能理解,但同时我也认为在行为上不能顺从于这种情绪,而应该用理性去限制情绪化导致的极端行为。没有有效药或者开不到有效药,所以不如试试XX之类的说法,归根到底是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无药可用,是不是就一定要找个“药”吃? 甚至抛开新冠这样一个对绝大多数患者来说属于自限性,不需要任何干预就能自愈的疾病。即便是晚期癌症这样的绝症,没有有效药物的情况下,是否就是什么药都可以去试试,或者必须找个药试试? 这不仅是个科学问题,应该还是个伦理问题。 而无论从科学还是伦理角度,我都很难认同无(有效)药可用,因此就什么药都能用的做法。 首先,从科学角度,使用没有确证的药物可能会带来身体的伤害。不存在绝对安全的药物,但凡药物都存在副作用,或者说发生副作用的风险。没有有效药物或拿不到有效药物,就用其它药物来治,很有可能让用药的人暴露于本无必要的风险之下。 一些人可能会说很多人(新冠感染者)都吃了某个药,没遇到问题。但是这种说法第一是存在认知偏差的风险,所谓身边统计学,或者是吃了某个药,好的人都好了,没好的人不知道,所以这个药有效。第二是对药物安全性问题的误解。确证一个药物可以治疗某个疾病,需要的是确认对于这个疾病的患者,使用该药,收益(有效性)大于风险(安全性)。没有有效药物时,拿另一个药物(从中国当下新冠药物来看,不少还是明确无效的药物)来用,很可能让人处在没有收益,只有风险的情况下。 其次,从伦理角度,无药可用就硬找一个药用,也是一种欺骗,给患者营造一种虚假的希望。这种行为并不恰当。而当下中国一些明明无效或极可能无效,只是与新冠沾边的药物售价之高,都不仅是营造虚假希望的行为,而是对身处弱势地位者的一种剥削。 有人可能会说交得起特别高智商税的都是有钱人,算不上弱势群体。当然,有些人可能确实不在乎花个几万块钱去囤来路不明真假难辨的paxlovid以及丙种球蛋白。可欺诈就是欺诈,而且不少人未必是真的不缺钱,可能是缺钱的,仍然在虚假营销下花了冤枉钱。 对于没有明确证据的药物,我们需要把其使用限制在临床试验等特殊场景中,这有其必要性。在临床试验或同情用药等环境下,我们对药物有严密的追踪、用药人数也受到严格限制,此外,患者还有获得标准治疗的机会。正是有这些“限制”,我们才能把面临风险的人以及受试者面对的风险都尽量降低。 而当下,毫无质量监管的paxlovid仿制药网购如火如荼,正版paxlovid被不少根本不需要使用的人买去囤着,安全隐患大有效性可疑的阿兹夫定更是大行其道,对绝大部分新冠感染者没有作用本应严格管理的血液制品丙种球蛋白也被抢购。无药可用就必须找个药用的迷思,正在让无数人暴露在不必要的风险之中。 对于有些药物来说,不幸被一些人选中囤积治疗新冠,受影响的还不仅是那些毫无必要给自己找来不良反应风险的购药者。大量囤药也会负面影响正常的药品供应。例如丙种球蛋白作为免疫调节药物,是一些自身免疫疾病、免疫缺陷患者的必需药。新冠治疗上除了极少数MIS-C患儿(儿童新冠感染非常罕见情况下发生的免疫过激反应),丙种球蛋白毫无用处。大肆抢购这类药物,对很多真正需要这些药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这种药品挤兑曾经在羟氯喹上发生过,很多人认为羟氯喹有效,四处找药,导致需要羟氯喹治疗其它疾病的人难以获得药物。 说到羟氯喹,最近让我震惊的是中文网络仍有人推销羟氯喹与伊维菌素两个明确显示对新冠毫无用处的药物。 对于药品,监管机构、医学界以及科学界的职责,不仅是寻找有效的药物并将其送到患者手中,也应该作为一道城墙,阻断那些缺乏证据的药物,防止滥用而危害民众。 看最近出炉的第十版新冠诊疗方案,我们很难不感慨上诊疗方案的难度似乎远小于下诊疗方案。诚然,瑞德西韦这个证据比较充分的抗病毒药未能列入其中,好歹paxlovid与默克口服药莫诺拉韦均在。可面对免疫逃逸特征不断变迁的奥密克戎亚株,单克隆抗体早已失效,新冠免疫球蛋白(与丙球不同)与血浆疗法更是因没有疗效被世界卫生组织明确反对,这三者却仍然在列。更不用说阿兹夫定以及占了30页诊疗方案里10页的中医治疗。 恰逢当下正是医保药品集中采购谈判,标价超过多少不谈,药价超过多少不收等说法不绝于耳。只不过我们更缺乏的似乎是有效性不足不收,收益风险不过关不要的底线。 #我的防疫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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