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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读者评论 回复: 观察世界进程,有时会发现人类正在走向地狱。那些曾经在自由派公众眼中似乎是“民主典范”的国家,现在也正越来越明显地转向右翼保守,世界各地数十场战争正在发生、重启和继续(,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除了举世瞩目的乌克兰战争、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事件之外,还有其他很多战争也在同时进行,而且往往持续多年,只是这些战争远离 “文明" 的欧洲和美国,导致无人问津。其中包括在和伊拉克的行动、阿塞拜疆对的攻击、 和的内战、 和加蓬的军事政变、科索沃新近的紧张局势,以及许许多多在所谓更重要、更令人兴奋的事件背景下从信息领域消失的其他事件。 显然,世界资源的分配是极其不平等不公正的,拥有最多资源的国家觉得自己可以决定在哪些方面提供帮助,在哪些方面不提供,在冲突各方中支持谁,以及原则上忽略哪些冲突只因为它们不会对“自家民主”的美好图景构成威胁。如果沿着这个逻辑继续下去,许多战争可能早就可以结束了,或者根本就不会爆发,只要当权者对此感兴趣。不过还是不要阴谋论了。 搁置冲突杂乱无章悬而未决,人们也只能猜测当前的事态会如何发展。但还是想问您一个问题:您认为第三次世界大战有可能发生吗? #W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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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读者评论 回复: 当今似乎很流行谈论“文明冲突” 但我觉得夸大了。不可能存在古典意义上的文明冲突了。当前的人们在谈论这一冲突时需要把自己想象成生活在中世纪早期窗外是衰落的古罗马文明与新兴的野蛮人文明之间的刀光剑影的状况。 现代世界应该是一个“全球文明”。没有欧洲文明、中国文明或其他文明之分。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西方和东方。中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看起来跟俄罗斯“友好”,但中国的经济主要面向美国和欧洲(在销售市场和技术方面)以及整个世界(在资源方面)。 任何统治者,如果倾向于将世界划分为若干文明并试图利用矛盾,那是一个重大的战略错误。在这场游戏中你只会继续孤芳自赏,或者沦为棋子。充其量,你可以从那些把你当作临时旅伴和资源捐赠者的人那里获得模仿的支持。仅此而已了。 #clashofcivilizations #Geo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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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读者评论 回复: 卫报记者斯科特·朗挖出了一段话:历史学家黑斯廷斯曾受托为内塔尼亚胡的兄弟撰写传记(因此与他本人有很多接触): "在下一场战争中,如果我们做得好,我们就有机会把所有阿拉伯人都赶走。我们将能够清理约旦河西岸,处理耶路撒冷问题"。 马克斯·黑斯廷斯:《奔赴战场》(伦敦:麦克米伦出版社,2000年),第251页。 (黑斯廷斯在撰写关于一战、二战和越南战争的著名书籍之前曾担任战地记者)。 我还想起另一件事。 内塔尼亚胡有一本书,名为《打击恐怖主义:民主国家如何击败国内和国际恐怖分子》(Fighting Terrorism: How Democracies Can Defeat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Terrorists)。因此,书中有一整章专门讨论人权问题。在内塔尼亚胡看来,尊重人权会阻碍有效打击恐怖主义,西方国家的抱怨和吐口水太多了,这使他们无法获胜。而他,内塔尼亚胡,不会这样做。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在加沙看到的不相称的、,加上偶尔提出的大规模种族清洗的建议,或引用《圣经》中的恐吓语 - 这简直就是唯一能做的事。 最重要的是,在他们执政的20年里,这就是他们 “” 的方式。 #Israel #Netanyahu #Ethniccleansing #Rac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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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读者评论(轻微编辑) 50年代时,霍克海默提到过一种他所谓的专制人格。这类人的特点是:既受过良好教育但同时又很迷信(样样迷),既以为荣,又由于害怕自己与众不同而时刻强制自己随大流(以粉丝数为荣);既嫉恶如仇地维护自己的独立性,又倾向于盲目服从权力和(不仅热衷粉丝团,也包括自我审查和);经常认为自己比所有专家都更牛掰,但同时又很容易被那些最狭隘的视野和愤世嫉俗所吸引。 他们依然渴望成为被平等承认的主体,尽管不是在知识方面,而是在观点方面。专制人格希望所有意见(尤其是他们自己的意见)都能得到认真对待。于是不论是政客还是所谓的,只要假装去倾听人们、假装理解和同情,就能操纵这些人。稍微留意一下视频社交媒体上什么内容最火你就能知道这点。 不论是还是还是还是更早的里程碑级的,社交媒体都是重要的,其重要性只是变得越来越强,这绝非偶然。要说普京一点不担心都不那是撒谎,因为普里戈津是社交媒体媒介,而普京的阵地是传统的电视机。 80年代以来的只是这种专制人格兴起的部分原因。日渐增强的社会压力和社会控制对这种人格的培养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想想自己的人生就很容易理解这点了。让自己从人群中、实现自我价值和不断地自我完善,这并不是什么积极向上的人生观,恰恰相反,是强加给我们每个人的生存法则 - 不增长即衰败、不成功即废柴 - 要想自己站起来,就必需首先把周围人都打趴下,这就是为什么在全世界获得了如此轰动,事实上该剧并没有太出奇的设计,只因为它描述了绝大多数人最痛苦的内心感受。 如今在许多职业里,如果你想脱颖而出,就必需首先拥有一个的个人社交媒体账号。这是参与劳动力市场竞争的必要条件。如上所述,换言之,如果你想在现实世界的职场上“成功”,你首先就需要让自己成为那种专制人格。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这个世界的社会和文化规范不断变化,后现代人如果不能实现自我发展的愿望(),就陷入深度的。后现代人类以自我实现和真实性为导向,追求内在性:也就是说,他们不想去改变世界,他们只想改善自己 让自己“赢得”这个垃圾世界,把其他人都当成垃圾踩在脚下。正因如此,他们渴望的是稳定 他们是变革的天然阻力;他们渴望另一种形式的“超越” 越来越多的神秘团体、卜卦算命和其他形式的精神意义建构足以表明人们对“超越”的需求有多强烈。 的任期长短并不重要,就如特朗普、等等人的任期长短不那么重要一样,重要的在于,在的游戏中,当已经被改造成如此这般时,你我所面对的毫无疑问是一场更为深刻的战斗。 我喜欢土耳其起义那篇文章的标题《》。正是如此。 如果您错过了: 为什么保守派和极右翼更擅长动员,而不是进步派 人们为什么支持极右翼政党 #代议制 #极右翼 #竞争 #抑郁症 #自由主义 #社交媒体 #民粹主义 #心理操纵 #representative #farright #competition #depression #liberalism #socialmedia #populism #psychologicalmanipu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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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读者提问:关于中美APEC

回复读者提问:关于中美APEC 新闻写道,拜登和习近平计划于11月15日在旧金山亚太经合组织峰会期间举行 。这次会晤很可能不会做出决定性的决策,但这正是专制的中国领导人试图在世界体系格局中“向前迈进一步”的时刻。 乔拜登在2024年总统大选前的成就明显 ,失败的风险有点高,而且还有几个热点问题(、 等等)。中方继续其模棱两可的人设,不强求地区冲突的发展,但也不调整对任何地区冲突的立场。这也是意料之中的。 “相互依存、互利贸易和共同经济项目”的逻辑最终·肯·定·会·被对抗的逻辑所取代。这是“”的本能,“”的本能。 拜登和习在旧金山如果能达成任何共识的话,也只是降低对抗的步伐,对抗的本质·不·可·能·改·变。 中国在问题上的立场也不会改变,“北京将大力敦促俄罗斯结束战争的说法” 是站不住脚的。对中国来说,更重要的是保持一个能够对俄罗斯施加越来越大影响的渠道,主要是通过经济和技术:这需要时间。而不是以“炮弹模式”展示政治意愿。 拜登可以采取默许俄罗斯继续留在“中国势力范围内”的方式,而习近平在台湾问题上也有通常的选择。不论如何,中美之间进一步对抗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就形式而言,当然包括 。 对拜登来说,在与习近平会面之前平息中东局势非常重要,因此他要求以色列当局宣布停战。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间的冲突给美国和整个西方世界带来了显而易见的风险,但对中国来说,这场冲突却是一个从形势上削弱美国的机会。 从全球意义上讲,需要思考的是如何防止中国军国主义的崛起。, 与的相互依存 ,中国军国主义的长期(未来10-15年)风险就越高。首先,在亚太地区和中亚。当然,军国主义即是转移危机的方式也是维持霸权的方式,每个帝国都在做同样的事。所谓的“新秩序”代价不会低, 将伴随着 。 #China #USA #Empire #Geopolitics #AP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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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评论 回复《学运技巧》

转评论 回复《学运技巧》 美国人类学家南希里斯在其著作“毛子曰”(Russian Talk)中描述过这样一个主题,她称之为“连祷”,其实就是中文说的叽歪 - “”。南希里斯的描述是这样的:「“连祷”的主要目的是在苦难中获得"支持",让别人认识到你是最不幸的那个人。因此,这种行为并不意味着要采取任何行动来结束不公正的根源(并没有根除迫害和压迫的打算)」…… 这是中俄社会一个突出的共同点。不夸张的说接近一个世纪以来,我们的政治流亡者和 “体制外嘴炮异议”们一直都在展示同样的陈词滥调,而不是行动 发各种牢骚,吐槽,嘴炮,暴政就在这一大片叽歪中被保存下来了,甚至逐渐壮大,习以为常。而叽歪者们确立了一代代的"道德权威”,这被视为他们的"斗争"仅存的目标。 里斯写道: 「连祷意味着,除其他事项外,发言者或他所代表的群体,在道德上优于其他人,而这种隐含的优越性是由其所遭受的苦难或压迫的强度所决定的。因此,在祷文中,人们总能感觉到说话者想要“证明”自己比别人遭受了更多的苦难 - “我最惨”,从而宣扬一种特殊的美德 在权力被认为是不道德或不仁慈的情况下不行使权力的“美德”。」 在连祷中,苦难和损失的经历成为了道德评判和确定个人或群体权利的标准。"有限善良”的底层逻辑在这里适用,这可以解释为什么说话者总是会有一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受影响最严重的人的特征的倾向:生活中有太多的苦难,“但补偿是有限的,肯定不足以让每个人都得到补偿”。。。 通过不断断言说话者(以及说话者们作为 "典型代表"的群体)的绝对无能为力,南希里斯进一步强化了这样一种普遍信念,即:试图思考或想象任何解决当今问题的办法,无论多么私人和小规模,都是徒劳和无用的。这是我不喜欢这本书的地方。它的视野被限定住了。叽歪的确普遍和典型,但绝非一切。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经为类似这样的场面感觉困惑 就是我听到一群人兴高采烈地谈论“核平吧”、“毁灭吧”、“人类清除游戏万岁”、“拜占庭才是未来”的时候。我也曾严肃地提问:解决方案究竟是什么?但没有人回答我。当时我并不理解这种气氛的仪式性。 但这种仪式的价值究竟何在呢? 读学运战术有感。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中俄这类国家没能如欧洲国家那样可以迅速对美国学运产生联合行动的欲求(就如曾经对诸多迅速形成跨国联合的、等等,一样,虽然显然相比下俄罗斯人)。 “核平”的高潮体质消灭了所有。 重申:在北京政权作为当今的时代,中国异议人士不论以何种理由错过这场学运浪潮,都是应该感到羞愧的。相比下维稳当局则深知学运潮的“危险”/即其价值,他们已经提早准备好了“”。 #哥伦比亚大学 #学运 #提示 #社会心理学 #中国 #俄罗斯 #人类学 #直接行动 #无政府主义 #columbiauniversity #schoolmovement #tips #socialpsychology #china #russia #anthropology #directaction #anarc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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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普京:我注意到一点。 您刚才讲话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句子:“在其他国家 那些世界上‘最好’的国家。 世界上最好的国家是俄罗斯! 我希望您只是说顺了嘴。当然我们需要知道在哪些方面继续展开工作,我们的团队必须是高水平的专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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