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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励之: 记得有一次,我和李淑娴在八十年代初期去德国访问,那时候我们钱很少,但我们决定到柏林去看看柏林墙,我们把钱都花光了,就是要看那堵墙。当时我们还是共产党员,从西柏林坐旅游车进入东柏林。两边一对比,太清楚了:一边就是西德,虽然也有不足,但相当繁荣;另外一边,简直没法看。同一个 民族,同一个城市,如此强烈的对比!所以,不需要再说什么,理想会破灭。我们走了一个圈子,追求共产主义,到我们来东柏林之前,理想已经破灭了。虔诚的共产主义者不是没有,一辈子奋斗,最后还会发现是错的。 纵览古今 淘沙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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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我们从未遭过资本主义一天罪, 却把他批为水深火热, 我们也未享过共产主义一天福, 却把它赞为人间天堂。 季羡林曾说:多少年后,我醒悟过来,终于发现了一个宇宙真理:在公有制体系里,每个单位都是小人的天下;正直的人总是少数,且无权势;群众的眼睛都是瞎的、势利的,他们大部分情况下不会站在君子一边。坏人是不会改好的,因为他们从不认为自己是坏人。 欢迎您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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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谁是保守派” 民族主义者与共产主义者互为同一枚现代主义硬币的两面。双方都是浪漫主义者,他们的计划都是革命性的,与当前秩序相冲突,并着眼于未来。 对民族主义者来说,这个“未来”被所谓的民族团结和国家统一的说辞所装饰,这一事实使得他们比保守主义者更传统。尽管保守主义可以诉诸传统,但它的特点是拒绝可能的(未来)而支持熟悉的(现在)。 在右翼中(以及在部分左翼中),总有一些人渴望着过去,不论是毛胡温还是苏维埃;但这个 "过去"并不是已经发生的过去 而是一个基于动机的幻想。通过用传统填充未来,传统主义者并没有返回任何东西,而是创造 - 发明了一个理想的昨天,然后他试图将其转移到理想的明天的画布上,希望能够实现它(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此过程中出现了一个与 "真实世界”的形象不相符的当前秩序。 我的意思是,无论是民族主义者还是共产主义者都不是保守派。他们不仅在为未来而战,也在为现状而战。 *- * - * - * - * - *- * - * - * - * 那么谁是保守派呢?当前它应该是那种自称平衡者的中间派 - 一个不偏向某个方向的存在。这与晚期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相呼应,它被强加为一种无可争议的理性,据说已经清除了信仰、理念、和梦想本身所带来的“危险”。 中间派的温和态度掩盖了他对事物秩序的顺从性,他拒绝在实质上进行改变,他缺乏对一个的渴望。甚至那些批评资本主义残酷现实的中间派也不敢挑战 ,他们只要求改善厨房的舒适度,并将其恐怖归咎于 “人性"- 这又是一个纯粹的意识形态概念,声称秩序的 "自然性",并将其吃人机制的责任混同于个人的不完美。 *- * - * - * - * - *- * - * - * - * 公众舆论不断回过头去谈论并非偶然。是秩序的辩护人不断把人们带回到这个问题上,他们不敢说它’了不起’,而是说任何替代方案都’更糟糕’。这种论点的作用是关闭对现状之外的其他选择的探索,将对正义的追求视为通往达豪和索洛韦茨基的东西。 「当然,他们说,我们不可能生活在完全的善良中。但我们很幸运,没有生活在完全的邪恶中。我们的民主并不完美。但它比血腥的独裁政权要好。…… 虽然我们让数百万非洲人死于艾滋病,但我们不会像米洛舍维奇那样发表种族主义言论。虽然我们用飞机杀死伊拉克人,但我们不会像在卢旺达那样用大砍刀割断他们的喉咙……」 (by 巴迪欧) “我们”和“他们”,这种狭隘的辩解指出了的普遍危机,而且越来越没有说服力。首先,因为秩序的现实与它的现实主义(官方文本)之间存在着越来越明显的矛盾;其次,因为活着的当下的恐怖比死去的过去的恐怖更接近我们的身体;第三,因为没有什么比气候危机对我们的 ,而气候危机在该秩序内 。 。但崩溃并不能保证会有任何光明的未来。而我们推迟的时间越长,它就 。关于“谁是保守派”的讨论是有价值的,它可以提醒人们 ,并且前方有无数个方向, #Politicalchange #Ideology #Conservatives #Progressives #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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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洞 #密语 知道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任何事(任何事),只要不是犯法的。我出轨了,这件事我谁都不敢说,只有我们两知道,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即使在同一个城市,也相隔几百公里,一开始因为请他帮了个忙,就经常在微信上聊天,后来他就说喜欢我,很多年前就喜欢我,开始我并不在意,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陷进去了。聊了几个月后我们见面了,他疯狂的吻我,想要我,但是我拒绝了,我不想对不起我的家庭,也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我们还是在微信上聊天,大概一个月后再次见面,我没坚持住,从此就沉沦了。我们周末节假日不联系,有一次吵架,我和同事在外面吃饭喝了酒,就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又打了几次他都挂了我的电话,可没几天,我又原谅了他,就这样,我们时不时见个面,每次见面他都会紧紧的抱着我,似乎要把我嵌进他的心里,只有每次他抱着我我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爱我,我从没有想过破坏他的家庭,也知道就算他离婚我们也不可能被这个社会接受,因为我们是一个公司的,所以我只能享受他在微信里的爱。我很矛盾,害怕被别人发现,害怕失去他,自从和他在一起,我就失眠,压力太大,每天胡思乱想,想要他,又怕。有的时候他很久不和我联系,问他他就说想我,理智告诉他不能联系我,我想他,每天梦里都是他,会梦到他抱我,吻我,也会梦到和他做爱。矛盾的心理让我越来越难过,一边是内疚,一边是不舍,有的时候甚至希望他对我冷淡一些,我就可以找到借口不理他,忘记他,可是偏偏他对我忽冷忽热,让我放不下,离不开。婚外情是不道德的,也是我以前所不耻的,可是现在我自己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也不能找人诉说。 . #秘密 #求助 投稿自己的秘密,忏悔,倾诉,发泄你的故事。 投稿 @tcj188_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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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语言和我们的行为之间的巨大距离是什么?宣扬女权正义的嘴,和遮掩性骚扰的手为什么能长在同一个身体上? 最近总在想这个问题。因为第一次身处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统治下,具体地看到了系统和系统里的人是如何维护上位者的。 系的一个男教授,性骚扰惯犯,被举报过起码三次,这学期我们进行了集体举报,大概有二十个人,包括他自己带的学生。性骚扰行为包括让女学生把自慰经历写成作业交给他看,让自己指导的学生在办公室里脱衣服,甚至还有诱奸。 三个月过去了,他依旧是论文委员会的主席,全系的论文开题(不论研究生还是博士生)都要被他审查。学期初的时候负责牵头组织举报的同学告诉我说,院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有了一个律师负责这个案子,据说他们都非常生气,再三保证说一定会做点什么。但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做的。 但最让我寒心的也许不是学院的不作为和系统的全面失能,而是全院的老师都知道他是这么个人,却没有任何人试图保护学生。从上至下的沉默就是帮凶,而这沉默的原因就是利益,甚至不是巨大的利益,只是系里的人情往来和“不愿意得罪同事”的利己谨慎而已。 我的二导和她的朋友们都是系里的“女权主义者”,我二导之前做女性写作,如今开始做关怀伦理,是张口照顾关怀闭口脆弱性的一个人,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我跟她说我选了这个老师的课,他第一节课就要求我们所有人(几乎全是女孩)分享我们的私密创伤时,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在好听的话和可怕的行为中间是一杆天平,上位者将名誉利益和下位者们的安全称量后,自然是觉得前者重于泰山后者轻若鸿毛。学生算什么呢,学生几年之后就会走,不像终身制教授是永远在那里。学生没有渠道,没有能量,学生试图在一个保护上位者的系统里得到公平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在罪犯和帮凶眼里我们都是可以被牺牲的,我们的尊严,我们的心理健康,我们的安全感,我们的人格或身体都很轻。 说到底不过就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别人的人格和尊严是不存在的东西,像史航他们那一代人认为女人的主体性也是不存在的东西。我十八岁的时候被带去文化圈的酒局饭局,常听见在座的三四十岁文化圈男说女人不可能成为好作家,文学史是男人的文学史,女人在其中只是点缀,尤物尤物,好看就好。这样的话被说出来很令人震惊,但在十年前这甚至是一种不用出口的男性共识。就像韦恩斯坦觉得女演员就是可以被制片人享用的,因为“向来如此”。对于文化圈来说,享用女读者和女观众也是“向来如此”。因为他们的影响力和权威,导致希望在这一行里求生存的人都要成为沉默的帮凶,否则就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在这样的代价和几个毫无能量的女孩中间,牺牲哪一边甚至都不是一个需要犹豫的选择。 但帮凶和罪犯都不可原谅,回护罪犯的人认为自己战役已经结束,确实如此,因为他们确实是站在了罪犯的那边替他将一切都打扫干净了;他们说自己只是缺乏判断或经验不足,但事实上他们的选择从来都很明晰在正确的事和容易的事之间选择了容易且带来利益的事。道歉也并非出于真心(但这不重要),而是对失去利益的恐惧。如今的揭发在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因为这些曾经不算事的事居然能确实地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很难乐观地看这种事,因为见过太多失败。对犯罪的男的没什么好说的,但总想问问沉默地扶着墙站着的人你们是否知道自己的沉默和视而不见已经是一种选择?这种选择是否真的如你们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累了,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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