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深的恐惧就在于文中所述,在这个社会秩序里我的存在不是理所当然的,而是仰仗着其他所有人的善意的。
我最深的恐惧就在于文中所述,在这个社会秩序里我的存在不是理所当然的,而是仰仗着其他所有人的善意的。 我被放置在一个供所有人审视的位置上,所有人都有权在审视我以后决定如何对待我,有的人反馈以纯粹的仇恨和厌恶,有的人则告诉我ta们认为我有多勇敢而我又如何激励了ta们,但更大多数的人报以猎奇的怪笑。而在这个过程里,我无权提出任何要求,我所期待如何被对待,在这个过程里是无法被“理所当然”地表达的。 这种被动的,物件的或是景观的地位,给我造成了一些深重影响。 其一是我变得异常得defensive,我会用观点把自己包裹起来,而不让人得见观点之下任何情感和人格的成分;我会对这种审视极其敏感,而一旦它发生我就会在心里叫嚣着 Fuck off you don’t fucking deserve me 然后将ta们赶出我的生活。 其二是我无法真正信任任何人,只要这种绝对的审视存在着,我就无法确认对方接近我的动机究竟是什么,究竟是出于优势方的善意,还是因为我是我;究竟是把我当作是一种inspiration porn,还是因为我是我;究竟是想要将自己标榜为ally,还是因为我是我。 而我非常、非常、非常在乎尊严和体面,我无法做到依靠着一份随时可以撤回的善意生活。 我希望我有权(天然地,不言自明地,理所应当地)要求一份冷漠的尊重,但我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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