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对自闭者的刻画让我很不舒服,因为:

电影里对自闭者的刻画让我很不舒服,因为: 1. 电影总是用刻板印象描绘自闭者,并不真实。 2. 自闭角色总是被作为搞笑的丑角,或是单调的励志配角。 3. 扮演自闭者的演员总是健全人,自闭角色并没有给自闭者带来工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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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者发声】 很多自闭谱系人更难原谅别人,更容易把别人对自己过去的伤害记在心头。这是因为自闭谱系人往往: 长期记忆更好; 对拒绝非常敏感; 有长期的精神创伤; 对公正有很强的追求; 对时间的认知和非自闭者不一样。 别人对我们的攻击可能会被我们牢牢记住,并深深伤害我们,即使时间流逝,那种伤痛也可能不会消散。 很多自闭者因此被歧视。在很多非自闭者的眼里,我们的“不原谅”甚至比别人攻击我们还要坏。在这里,我想和同样在自闭谱系里的朋友说: 我们的感受是真实的、我们的做法是适合我们自己、也经得起逻辑推敲的。 在感受到不适之后,及时保护自己并不是坏事。 攻击你的人可能觉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但你可能觉得事情还远远没过去。你完全不必要去屈从对方对时间的感受。 当然,每个自闭谱系人的经历都是不一样的。有些自闭谱系人没有上边讲的这个情况,也是完全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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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要不要告诉别人我是自闭者,我总是左右为难。 似乎任何做法都会给我带来麻烦。如果我不说,别人就会认为我是一个常常故意冒犯别人的人。如果我说了,又总有人会认为我是在故意标新立异,以自闭为借口搞破坏。 在职场外,我可以更自信一些,对仇恨我、攻击我、歧视我的人置之不理。我更担心的是在职场中。工作时,我可能无法避开有偏见的人,而有些避不开的人又可能会严重影响我的心理健康。而且职场上别人对我的偏见,是会直接会影响到我生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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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者自述】【感官过载对我来说是什么感觉】 1. 很多人以为感官过载,就是「讨厌噪音」,「被太阳晒得头痛」。其实,远远不止这样。 2. 举个例子:我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有个钟滴答滴答响,灯也亮着。我感觉声音开始逐渐在变响,光线也逐渐变得更刺眼。钟的滴答声和电视声合并起来,更响了。电视光线开始像KTV里的光线,不断在闪动,我不能再直视电视了。我看不清了。声音太响了。我想大叫,我想逃跑。我闭上眼睛,但光线还在源源不断地进来。我想要出去!我去厕所遮住了我的眼睛,并关上了灯,尝试让自己平复过来。 3. 解释起来的话,就是这些感官刺激太多了。我肌肉开始紧张,我想不自觉地挥手、踢脚、大叫。我脑子里警铃大作,我想叫停,但停不下来。我被自己困住了。我僵住了,动不了。我脑子也糊涂了。我感觉到太多东西了,身上每一件衣物接触身体的感觉都太清晰了。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最后这一下触碰让我直接奔溃了。 4. 这时候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或者只有我和我的伴侣,我往往会情绪失控,大喊大叫,开始重复动作。如果我在公共场合,我往往会情绪崩溃,意识解离,无法思考,也无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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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画胖人】 我是一名胖人,也是一名画家。请让我来讲解一下如何画胖人。很多艺术作品中缺少胖人,这让我们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很多羞耻感。如果您也是艺术家,请给你的艺术作品增加更多的真实的胖人形象,让不同体型的人都更好地欣赏您的艺术作品。 首先,我想说,很多动漫里出现的胖人形象,是非常不真实的。相比而言,米其林的吉祥物米其林轮胎人相对好一些,但仍然有一些缺陷。请看第一张图左边的经典动漫胖人形象,所有脂肪都加在了“让人更有吸引力”的乳房和臀部,这是不真实的。即使胖人的乳房会更丰满一些也绝不会这么坚挺、胖人的两腿中间通常不会有明显的间隙、胖人的身体部位也不会有那么明确的骨骼的线条感。而米其林轮胎人的主要问题是没有画出脂肪柔软的质感和良好的延展性。 我们再看第二张图。如果你有很多脂肪要分配,请多分配在红色的区域,接着分配一些在绿色的区域,最后在黄色区域分配一点点。请记住肌肉多的地方脂肪也多,而且肌肉在下脂肪在上。请注意脂肪堆积的时候的重力作用,比如无论整个人是胖是瘦,更大的乳房也意味着更下垂,而且乳头的朝向应当更向下一些。一般来说,胖人的乳头更向下而不是更向外。另外,脂肪更多的地方会有明显的先往里凹再隆起的结构,请看第三张图左边的人的肚子或者第三张图右边的人的背部。实际上,无论胖瘦,几乎每个人的脂肪更多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结构,这是很正常的人体结构的一部分。 第四张图展示了脂肪在站立伸展和坐下时的不同分布。第四张图左边的站立的人的肚子上的脂肪有一部分向上滑了,所以整个肚子看上去更平坦一些。但手臂和大腿上的脂肪仍然清晰,而肩颈部随着有脂肪的部位相互之间更靠近,出现了凹进再隆起的脂肪结构。相比而言,第四张图右边的坐着的人的肚子上的脂肪下垂,落在了大腿上。 第五张图我画了更多的细节,比如胖人肚脐上下的脂肪分离,形成了一个水平凹痕,而瘦人肚脐伸展会形成一个竖直的凹痕。胖人的阴部也会堆积脂肪,形成一个隆起的结构。请记得一定要把腿画在一起,而不是留下空隙。第五张图的左下方展示了双下巴该怎么画。第五张图的正下方展示了乳腺组织和脂肪组织成各种比例的时候,乳房应该长什么样子。第五张图的右边展示了延展纹该怎么画,有些胖人的延展纹多一些,有些胖人的延展纹少一点,你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画多或画少。第六张图,我画了四种不同的胖的体型。每个人胖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你可以随意挑选。 希望这个教程可以帮助你画更多胖人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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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以及对该帖的两部分回复。希望能由此将这一问题引入讨论(鉴于近日一位网络名人的死亡引起的关于厌食症等心理健康问题的话题) 人们对焦虑抑郁的刻板印象可能是这样的:“那些人”有足够的财富甚至可以逃避工作,但却没有足够的尊重或期望来对自己“应该做什么”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比如最典型的,珀西雪莱、拜伦勋爵、索伦克尔凯郭尔,等等。 亨利·列斐伏尔在《日常生活批判》第一卷中特别指出,克尔凯郭尔是资产阶级异化的典型例子,其结果是创造了存在主义哲学 我们必须通过意志力和信仰的飞跃来为自己创造意义。列斐伏尔认为,存在主义的焦虑总是某种异化的结果。当马克思将异化表述为 “我们与自己、彼此、劳动产品和自然分离时所经历的心理痛苦” 时,他所思考的是工人阶级在资本主义下受苦受难的方式,但列斐伏尔将这一理论扩展到了更广的范围。最重要的是,当我们脱离了我们依赖他人生存的事实时,我们就被异化了 这是所有资产阶级的共同点。 承认这种依赖性会让我们意识到这些责任分配的不公正(根据阶级、性别、种族等进行的分配),而摆脱这种异化,则需要彻底改变生活方式,包括摒弃资产阶级道德中不可或缺的为个人自我服务的做法。这可能是非常难的。我认为,如果我们想让更多的人支持 ,认识到/理解到这种异化、特别是资产阶级的异化,是很重要的。 当人们与他人分离时,当他们的物质生活感到如此孤立和渺小时,他们就会感到痛苦,以至于不得不依靠精神信仰来给“自己”构建任何立足点,但又无法对自己的信仰充满信心,因此只能通过焦虑来与建立联系。无神论者会对类似的东西 。说真的,每位读过克尔凯郭尔的书的人都会知道他不是个快乐的人。他写过《焦虑的概念》、《恐惧与颤栗》。不过,他如果不那么自我迷恋,如果能承认主体间性的价值而不是纯粹的责任,而不是担心自己的所谓的独立道德(其实只是傲慢),也许就会好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也许可以说西蒙娜德波伏娃算是存在主义典范中的佼佼者了,因为她认识到了即使是强者也需要认同和联系。她在《模糊性的道德》中写道,在等级森严的社会中,即使是暴君也会受到伤害,因为他们永远无法体会到真正的尊重,因为人们看到的总是他们的权力以及权力中隐含的威胁,而不是他们的整个人性。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暴力反抗暴政,因为个人主义是难以克服的,即使它是自我毁灭,但意识到这一点可以让更多人站在平等的一边。理查德-威尔金森(Richard Wilkinson)和凯特-皮克特(Kate Pickett)合著的《精神层面》(The Spirit Level)一书从经验角度支持了这一观点。我喜欢用斯宾诺莎的说法来表述:当一种欲望的满足蒙蔽了我们的其他需求,使我们无法感受到其他形式的快乐时,这种欲望的满足就会过度。 #厌食症 #抑郁症 #Mentalhealth #wellbeing #Philosophy 回复 1 我想谈谈治疗、自我疗愈/克服这种状况的可能性。 我认为朱迪斯巴特勒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思考框架。虽然最著名的作品可能是关于性别的社会建构,但是我更喜欢《自我陈述》一书。 书中写道:我们的精神生活是我们之前所有经历的产物,尤其是与其他人相关的经历。这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是显而易见的,但它确实破坏了个人主义。尤其是,它解构了攻击自己和攻击他人之间的区别。如果我们的内部和外部生活是如此相互关联,那么攻击自己会使我们孤立,这难道有任何令人惊讶的吗?认识到他人在某种意义上存在于我们的内心,,尽管如果我们不喜欢他人的一部分,这可能会让我们感到不舒服,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真实,认识到这一点可以让我们对内心的一切更有同情心。自我憎恨和对他人的憎恨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它们彼此相互促进。 抑郁和焦虑都来自于某种憎恨,通过自虐/攻击自己“合理化”孤立和异化,进食障碍只是所有形式中的一种。 我喜欢从德勒兹和瓜塔里的机械无意识的角度来思考自己不同部分之间的关系,即我们的思想是由更大的社会环境中相互交错的部分组成的。不过,我认为不同的是,我希望在它们之间进行协商并找到平衡,而不是通过让某些部分走向极端来进行“实验”从而做出改变。 我喜欢雅克·德里达在《友谊的政治学》(The Politics of Friendship)一书中对此的论述,要认识到自身中的 “他人”,从而认识到自身内部的错位,就要求我们成为自己的朋友,这使得友谊如此重要,以至于它削弱了任何潜在的自恋,因为通过把“自己”当作“他人”来爱,我们学会了更好地爱他人(以及我们自己)。 但这并没有解决具体的政治问题 缺失的方面是,我们必须把自己视为与我们的社会和政治制度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是历史进程的一部分,而我们对这些制度的*感受是这一进程中非常真实的那部分,如果我们想忠于*自己,就必须对这些感受采取行动,而不是压抑它们。我仍在思考这对我自己意味着什么,正如列斐伏尔所指出的,这是大多数人都会失败的最后一关,但我们都可以尝试。 回复 2 我也希望能从疗愈角度思考这个问题。我始终强调,以角色标签如新移民、自媒体从业人员、独身者、甚至川粉等等的角度尝试评说这场死亡事件的方法,都在削弱此事当有的社会性意义。 其意义应该在于(再一次)提醒所有人,关于疗愈方法的选择如何至关重要。 传统的方法倾向于将心理问题视为疾病,将被心理困境所折磨的人视为病患。于是大量资金和精力投向对病理、病状的分析和研究,同时却受困于与“病患”的连接性不足。从共情层面就很容易失败。 为什么?因为这些方法建立于结构上的不平等。就如原帖所言之,异化是症结;于是疗愈需要反其道而行,抚平等级,重新创造连接。 我建议换一种方法。尝试退一步,以避免他者化为战略。也就是说不首先将这些心理问题定义为疾病,而是将他们视为对现实压力/现实问题的“反应” 视为当事人所寻求的 “解决方案” 的一种。 当然,结果已经证明这是 “最糟糕的解决方案”。但我们现在不去辩论它有多糟糕,而是退回到营造它的层面上 是什么样的压力状态/变故/影响,导致 “需要” 去寻求解决方案。 如果医学角度上让人感觉陌生,那我用政治环境来做个比喻。 奥匈帝国经济史学家卡尔·波兰尼在1944年出版的著名的《大转型》中,分析了各国如何应对“美好时代国际经济体系”的内爆。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仍在肆虐。在1929年华尔街崩盘之后,全世界的社会都在疯狂地试图克服失业率飙升和货币不稳定造成的混乱。波兰尼把这描述为一场 "双重运动"  推动社会再平衡和均衡,摆脱高度国际化的资本主义的自由放任经济,转向国家干预主义。这就是动因的层面。 从这个层面上,布尔什维克主义、法西斯主义、纳粹以及罗斯福和莱昂布鲁姆的社会民主主义,都是对 “解决方案” 的尝试,是对这同一困境的不同回应。在此它们具有同等的属性。(注:相关解释推荐“白纸”第8集) 而当前,全球正在面对一个新的 "波兰尼时刻" : 导致了各种保护主义情绪的兴起。伴随着大流行病而来的对流动性的日益限制和对供应链的担忧,只会加速2010年代开始的政治调整。 的经济停滞已经严重削弱了方案的可信度。 之间以及英国和欧盟之间出现了不断加深的商业竞争和地缘政治紧张。左派和右派的民粹主义运动现在都在对的一些方面提出质疑。 在所有这些领域,人们都呼吁保护自己免受带来的 。现在,“保护” 被广泛引用 - 不仅仅是在贸易保护主义的意义上,而且是在从和关于如何适应的讨论到关于产业政策和福利规定的必要性的辩论的方方面面。 换句话说,我们再一次到了“需求解决方案” 的时刻。2020年代初我们面对的困境看起来与波兰尼一个世纪前所研究的困境相似  政治风险也同样高。 而我们要想避免再一次落入纳粹和布尔什维克,就需要更高明的策略。 关键在于需要认识到,如果不能通过民主手段来约束资本主义,民粹主义的保守派思维在不满的工人中就无疑会变得更有吸引力,而专制的解决方案也会变得更有可能。换言,我们的工作重点应该是提升让解决方案的选择更多导向民主的外部条件,而不是专注于论述和宣传为什么专制手段是错误的。后者的效率相比下更低,源于它忽略了选取任何一种“解决方案”的结果都将由所有人共同承担和享用,通过立场的对立分裂人们的结果只是更加速推动了极端化的选择。就如将心理健康问题视为疾病那样,通过从根本上分裂了医与患,令施助者(医生)从 “承担决策带来的最大风险” 的位置上脱离出去,置身事外了,从而只是加深了异化。 再比如戒断互助组。组织者经常错误的认为亲和力、凝聚力、心理互助/心理按摩,可能更有效,于是他们倾向于安排参与者讲述自己的成功经验和心理挑战,互相鼓励,“加油”。然后就是,其他人要么出于礼貌鼓掌,要么早就走神了。因为什么?因为组织方将难以戒断视为“病态”,从一开始就将参与者他者化了,从根本上把参与者隔离出去了。事实上对每一种对成瘾物品的依赖,都是有原因的,由某种环境压力促成。戒断者必需能找到依赖的原因,拔除它,才能实现戒断成功。而互助组的最佳“疗效”应该来源于参与者彼此打开内心的那一瞬间的“连接”,即德里达所描述的,「认识到自身中的 “他人”,从而认识到自身内部的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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