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平南路600号。请问你们是请了多烂的外包团队及多烂的内部审核流程才能整出这么个集暴力倾向、性别歧视、反医学伦理于一身的破条漫。

宛平南路600号。请问你们是请了多烂的外包团队及多烂的内部审核流程才能整出这么个集暴力倾向、性别歧视、反医学伦理于一身的破条漫。合着你们觉得病人打一顿就好了是吧?@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 【网评】开个药气得脑仁疼。宛平南路我劝你尽快撤了这破玩意向你们的病人道歉 【网评】现在的官号咋一个比一个傻哔 【网评】呃呃呃呃呃呃…是不是还自以为很俏皮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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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朋友推荐了宛平南路600号的画廊,去看了一下,真的,有点震撼。 宛平南路600号是上海精神卫生中心,画廊里长期展出病人的画作,走廊两边的墙上写满了大家的留言。说实话,到这里我只是觉得有点感动,让我真正震撼的是墙上的一道黑线。 难以忽视的、格格不入的、粗壮的、蛮横的、划掉了很多人留言的一道黑线。 起初我以为可能是哪个小孩在乱涂乱画,也有可能是哪个情绪不太好的病人划的,于是我沿着黑线开始走。 它时断时续,但看得出来划的人手上用了很大的力道,在拐弯的时候还特地穿过了很多人的留言便签,它几乎贯穿了半面墙,然后戛然而止,变成了一个硕大的黑色箭头,它指向的是: 安全出口。 我突然意识到它不是在划掉大家的留言,它是在串联。有人痛苦崩溃想自杀,有人不再期待能治愈,有人许愿每天睡好觉,有人祈祷春天能好转一点,有人索求一点爱。它穿过了崩溃,穿过了迷茫,穿过了众生皆苦,穿过了生命终极无意义,穿过了爱和渴求,然后告诉大家:我们终究都会没事的。 有一瞬间我觉得大家都被系在这条黑线上,一个你一个我,我们哭着降生,在猎猎风中相依为命,一起往前走。前方树叶会向你招手,石头会微笑,河水会问候,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那个地方的名字叫: 安全出口。 我们终究都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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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第二次从精神病院出院的时候,有个女孩偷偷塞了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了她妈妈的电话号码,她说告诉她妈妈她在里面过的很痛苦,她想出去,我出去以后打了那个电话,电话对面的女人说啊啊我也知道她在里面的情况,但她这个情况很复杂嘛我们也没有办法,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都碎了,她以为她还在里面是因为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但其实外面的人都知道,正事因此才把她送进去的。忘了是哪一年了,但是是个夏天,我上吊到一半被父母揪下来,他们打了110又打了120,两个警察把又尖叫又踢打的我抓到救护车上开走了,救护车上的人说里面的设备很如果我不乖不能呆在里面,但进去的时候我已经放弃了,没有力气了。宛平南路总部那个时候人满了,我在本区的分部住的,没有特需男女也是分开住的,里面中老年女性的比例吓到我了,因为宛平南路还是有很多年轻人的,分部就像老人院一样,甚至有一个特殊的病房是临终的人呆的,她们二十四小时都躺着,到死都不能自由。其实里面大多数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病,或者就是轻度抑郁和焦虑,她们的家人把她们送起来只是因为懒得管她们或者嫌她们情绪不好的时候麻烦。把亲人关起来就是这么简单,基本上添油加醋一番精神病院就会收容,因为患者本人说什么都是没人信的,而且医生不会主动放你出去,只有你亲人愿意让你出去你才能出去。我震惊为什么让人失去人权是这么简单,轻松的一句话就能把人送进或者揪出地狱,进去是不能带任何东西的,只能穿病号服和拖鞋,口袋里头发里的东西都给你翻出来,脸盆,牙刷,厕纸,水杯都没有,只能你家人给你带,家人不给你带就是没有了。精神病人是不被当成人看待的,厕所没有门,上厕所就面对着所有其他人,所有人都能看到,每天到点起来,然后集体走到一个像教室一样全是桌子的房间里,然后就坐在桌子旁边,什么都不能做,没有理由也不能起来,到点吃一些煮熟的烂白菜和肉丸,然后到点吃药,到点睡觉。有时候外面的人会运一叠一叠的纸盒子进来,里面的人可以叠纸盒,据说叠一个有几分钱,但是又哪里可以用钱呢,大家叠纸盒只是为了有点事情做而已。我出院的时候看到一个卡车拉着一个个叠好的月饼纸盒出去,心情是那些人过节吃着桌上的月饼的时候,应该想不到是一群精神病人叠的吧。我记得我进去的那天,因为很年轻又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穿孔,很多人都来看热闹,有一个还挺漂亮的女人兴奋地跟我讲她外婆是民国的大小姐,诸如此类,我不知道她外婆知道自己子孙这样会不会开心。我第一次住院的时候遇到一个女孩,她在里面已经呆了十年了,当初是大学生,因为跳楼被送进来,她给我看她的本子,里面写了各种各样的歌词,应该是她能记起来的青春和一切美好的事情了,有多久都没有听过真的歌了呢,耳机因为有线是肯定不能带进去的,鞋带都不能。我后来跟别的住过宛平南路的人聊起,他们都对那个女孩有印象,因为她半只眼球是露在外面的,当初因为想出去,用手指把自己的眼球挖出来,想着趁送医院的时候逃走,但是也没逃走,送回来了,代价是每天睡觉的时候都用束腹带绑在床上,吃饭的时候也要绑在椅子上。她应该还在那里吧,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她说叫我给她带个菠萝,她好久没有见到菠萝了。我最后也没有给她带那个菠萝,因为我实在不愿意想起来那里的任何事情了,不愿意去想象用手指把自己的眼球硬生生抠出来有多痛,我曾经想过末日来临也许是件好事,也许没有人管她们能逃出来,但那些临终病房躺在床上的人呢,就真的死在那里了吗,曾经好想把整座城市的人一把火烧掉,然后不去想到底谁有资格断定一个人到底是不是人类了 【网评】宛平南路出的月饼曾经是网红物,“精神病院月饼”,拿来打卡拔草。那些月饼盒有博主的劳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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