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理解华北地区贩卖妇女的行为,绕不开下面这个悖论:当一个家庭想把一个女婴处理掉,她就近乎无用;当一户人家有生理或文化上的迫切需

想要理解华北地区贩卖妇女的行为,绕不开下面这个悖论:当一个家庭想把一个女婴处理掉,她就近乎无用;当一户人家有生理或文化上的迫切需求时,女性又突然变得珍贵和稀缺起来。有20%的中国男性仍然没结婚,这并不是出于他们的主动选择,而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妇女以供婚配。在世界其他地区,劳动力短缺是奴隶制度背后的驱动力,然而在中国,某种程度上,或许是适婚妇女的短缺导致了强迫性的、有利可图的女性人口交易经久不息。 《清末民国人口贩卖与家庭生活》| [美] 任思梅 | 施美均 译 #女性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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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卫健委有关负责人就实施三孩生育政策答记者问。

国家卫健委有关负责人就实施三孩生育政策答记者问。 负责人指,当前,我国正处于人口大国向人力资本强国转变的重大战略机遇期,立足国情,遵循规律,实施一对夫妻可以生育三个子女政策及配套支持措施,能够最大限度发挥人口对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动作用,牢牢把握战略主动权,积极应对生育水平持续走低的风险,统筹解决人口问题,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创造良好的人口环境。 负责人称,党的十八大以来,单独两孩、全面两孩政策取得明显成效。近年来,由于政策调整原因全国累计多出生二孩1000多万人。出生人口中二孩占比由2013年的30%左右上升到近年来的50%左右。出生人口性别比从2013年的118降至目前的111左右。 对于实施全面两孩政策后,近年来出生人口仍有下降的现象,负责人说主要原因包括:一是生育旺盛期的育龄妇女规模不断下降,婚育年龄推迟造成当期生育的妇女减少。二是群众生育意愿降低。目前,我国“90后”平均打算生育子女数仅为1.66个,比“80后”低10%。教育、住房、就业等相关经济社会政策成为影响家庭生育抉择的关键。全面两孩政策实施后,相当比例的家庭想生不敢生,排名前三的原因是经济负担重、婴幼儿无人照料和女性难以平衡家庭与工作的关系。三是新型肺炎疫情影响。 负责人表示,实施三孩政策,要加强统筹规划、政策协调和工作落实,促进生育政策和相关经济社会政策配套衔接,健全重大经济社会政策人口影响评估机制。要将婚嫁、生育、养育、教育一体考虑,加强适婚青年婚恋观、家庭观教育引导,对婚嫁陋习、天价彩礼等不良社会风气进行治理,提高优生优育服务水平,发展普惠托育服务体系,推进教育公平与优质教育资源供给,降低家庭教育开支。要完善生育休假与生育保险制度,加强税收、住房等支持政策,保障女性就业合法权益。对全面两孩政策调整前的独生子女家庭和农村计划生育双女家庭,要继续实行现行各项奖励扶助制度和优惠政策。要建立健全计划生育特殊家庭全方位帮扶保障制度,完善政府主导、社会组织参与的扶助关怀工作机制,维护好计划生育家庭合法权益。要深化国家人口中长期发展战略和区域人口发展规划研究,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 对于实施三孩生育政策,对改善人口结构、增加劳动力供给等方面的影响,负责人称,长期看有利于改善人口年龄结构,扩大新增劳动力供给,减轻老年人口抚养比,缓和代际之间矛盾,增加社会整体活力,降低老龄化峰值水平。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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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2023年生育率跌至历史新低

新西兰2023年生育率跌至历史新低 官方数据显示,新西兰2023年出生人口总数减少,生育率跌至历史新低。 英国《卫报》报道,新西兰统计局星期一(2月19日)公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23年12月的一年中,新西兰出生婴儿数量比2022年减少了1932人,是20年来登记出生人数最少的一年。与此同时,15岁至49岁之间的妇女人数增加了3%,这也是大部分产妇的年龄区间。 出生人数减少和女性人口增长意味着新西兰每名妇女生育1.56个子女,较2022年的1.66生育率再次下降,并且仍然远低于长期替代人口数量所需的2.1。 新西兰统计局人口洞察分析师亨尼西(Rebekah Hennessey)说:“尽管综合生育率也受到生育年龄变化的影响,但最新的生育率下降反映了平均家庭规模缩小和无孩率上升的持续趋势。” 新西兰人生育年龄中位数为31.3岁,2022年为31.2岁。自1999年以来,生育年龄一直稳定在30岁左右,1970年代的生育年龄中位数则接近25岁。 亨尼西说:“如果女性开始生育的时间较晚,她们的子女数量可能会减少,这也是生育率降低的原因之一,而且子女之间的年龄差距也是生育率的影响因素。” 新西兰生育率的下降也反映了国际尤其是西方国家的趋势。出生率的下跌引发了人们对人口老龄化、劳动力短缺的担忧,不过人口减少也受到了关注,尤其是担心人口过多对环境造成影响的人。 亨尼西说,出生人口数量是由复杂的社会和人口因素共同驱动的,这些因素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 “2023年出生率下降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可能包括生活费涨价、房租上涨和购房成本升高。” 另一方面,妇女的教育程度、劳动参与率和避孕措施的获得等因素也会减少生育数量。 2024年2月19日 4: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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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花5万,我在新加坡当陪读妈妈

每月花5万,我在新加坡当陪读妈妈 机缘巧合下,陈姐一家了解到新加坡的教育,决心一试。疫情伊始,陈姐带着A坐熔断指令下达前最后一班国际航班来到新加坡,参加国际学校的考试。安顿下来后,她把5岁的小女儿也接到了新加坡上幼儿园。四年过去,和众多来自中国的陪读妈妈一样,尽管初期会被包裹在不确定性与焦虑中,她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新加坡的生活成本加上学费,一个典型的二孩家庭往往每个月至少要花费4~5万人民币不等。能出得起这个钱的家庭,往往是中产往上最恐惧阶级坠落的一类家庭。实际上,为了孩子的教育,父母们在世界范围内,国家间,省市间,学区间进行着数不清的迁徙。全世界都笼罩在阶级坠落的恐惧当中,又希望孩子能够免于这种恐惧的侵扰。新加坡是一颗漂亮的糖果,它包裹在父母对精英教育的期许当中,成为中国中产父母们趋之若鹜的目的地。一方面,孩子获得了令人欣喜的成长;另一方面,陪读妈妈们抛下国内的工作与生活,远渡重洋,在陌生国度承受着语言障碍、经济与心理的双重压力,以及孤独感的侵袭。尤其在自我价值感的实现上,面临着挑战。这是陪读妈妈们的一体两面。精英教育彤女士和丈夫出身湖南一个县城,后到深圳打拼。2022年9月,他们带着两个孩子,举家移居新加坡。“未来,孩子就不需要再想着怎么从国内一线城市奋斗到国际化的平台了。”她的两个孩子一年的学费在10万元人民币左右。其中,小女儿在上幼儿园,学费1.56万新币一年(约合人民币8.4万元)。刚到新加坡时,儿子在国际学校就读,学费25000新币一年(约合人民币13.4万元)。后来,儿子考入政府学校,学费骤减,大约11400新币一年(折合人民币6.1万元),不到国际学校的一半。政府学校相当于中国的公办学校,其优势远不止是学费便宜这么简单。新加坡政府学校提供的基础教育非常扎实。2023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公布了于2022年进行的、三年一次的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rogramm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简称PISA)结果:新加坡学生在最新一轮的国际学生评估中表现优异,在阅读、数学和科学三项测试中重登榜首,使新加坡在全球81个参与评估的教育体系中排名第一。(注:在2018年进行的 PISA 当中,以北京、上海、苏州为代表的中国大陆名列三项测试第一。但中国大陆没有参与2022年的调查。)2022年国际学生评估项目表现最佳十大教育体系在2018年进行的 PISA 当中,以北京、上海、苏州为代表的中国大陆名列三项测试第一。但中国大陆没有参与2022年的调查。数据来源:经合组织,其中,标*表示该地区未能达到一个或多个PISA抽样标准。新加坡国际教育集团董事何蓓从事教育行业十余年,她曾经在中国的大学任教,目前在新加坡运营6间幼儿园。她向虎嗅分析,新加坡教育的鼎盛根源上在于新加坡人口短缺,政府对人才,尤其是参与政府建设的人才极度渴望:“因此,新加坡政府花费大量资源,绞尽脑汁,持续变革教育方式,去培养能够支撑现代化社会运营的接班人。”这也让新加坡教育极早进入“分流”模式。夸张的是,在小学三年级的分流,就能决定孩子将来是否会进入学术类大学。虽然过程中有多次机会考回为学术准备的道路的机会,但难度确实随着孩子长大在递增。全球生育率走低前提下,新加坡通过低龄留学和友好的陪读政策吸引年轻外来人口。新加坡宝妈联盟董事经理邸天雄告诉虎嗅,新加坡陪读签证政策允许3~16周岁的孩子申请学生签证,同时,女性直系亲属(母亲、外婆、奶奶)中的一位可以申请陪读签证(1年期,到期可以续约更新)。因此,“陪读妈妈”这个规定了特定性别的称谓,看似刻板印象,实际上却极为准确。来自中国的国际学生往往选择在国际学校过渡,并每年参加政府学校的入学考试。政府学校的门槛不低,且有严格的籍贯配比,留给国际学生的名额不多。很多孩子离开新加坡的家长,都是因为没能考进政府学校。中国一线城市的国际学校条件并不差,如果没能进入新加坡政府教育体系,中产父母们往往不甘心,因而选择去欧美或者回国“卷”。Kathy 梳理的新加坡教育体系信息Kathy 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新加坡时,正值某一次教育改革。女儿B考的是中学一年级,那一年,全新加坡参加考试的500位国际学生中,仅录取了20人,后分散于各个政府中学当中,录取率低至4%。弟弟C参加的是小学三年级入学考试,竞争相对来说没有那么激烈,录取率在15%左右。政府学校入学考试科目为英语和数学。其中,英语对中国孩子来说往往是较大的阻碍。在新加坡,所有学校的授课语言都是英语,“不学好英语,任何学科都听不懂。”彤女士告诉虎嗅,不仅是授课,最开始,她也担心孩子无法完全听懂其他小朋友说话而受排挤,“在新加坡,各个种族的人英语交流环境都是生活化的,而中国孩子在国内是把英语当一个学科在掌握。”彤女士的丈夫曾经在国内大厂工作,“干得很不开心”。因为英语好,他被一家外资公司挖走,并获得了来新加坡远程工作的机会。丈夫的经历让彤女士再三意识到外语教育的重要性,对儿子的英语百般训练。最开始,她考虑把儿子送进培训班,这是很多中国陪读妈妈的主流选择,“反正也不差这个钱”。后来,她又给孩子找了一对一老师,每周一节课,往返交通就要几个小时,也达不到理想的效果。最终,她决定自己学英语,自己教儿子。目前,儿子已经成功考入政府学校。正在幼儿园读书的小女儿,因为成长在英语环境中,比哥哥的语言沉淀自然了很多。未来,彤女士也打算自己辅导小女儿的英语教学。“其实妈妈们在国内也是上不了班的。”彤女士和虎嗅感慨,“在目前这样严峻的教育竞争下,如果你希望孩子在学习习惯、质量上保持一定的优势,一个亲力亲为的妈妈是必需的。”新加坡的教育体制下,孩子们7:25到校,下午13:30放学。放学后的时间中,每周有两次CCA,即课外活动。课外活动涵盖体育类(棒球、武术、击剑、舞蹈等)、音乐类(古筝、钢琴、二胡等)、语言类等,由MOE(新加坡教育部)出资。课外活动会持续到傍晚时分。彤女士最欣慰的是,尽管儿子处在小升初的关键阶段,但仍可以保持每天踢两个小时足球,并且在晚上21:30前上床睡觉。这听似简单的条件,实际上在国内,已经很难达成。满级父母看多了中国妈妈在新加坡大卷特卷的故事,Kathy 的云淡风轻让我如沐春风。她顺其自然的引导式教育,让我想起曾经媒体大肆称赞的谷爱凌的妈妈。当时,社交媒体上称之为“满级父母”。她女儿B今年13岁,上中学一年级,是个经常考全年级第一的“牛娃”;儿子C9岁,上小学三年级,没有姐姐那么会学习,Kathy 有时候开玩笑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很多人鸡娃的方式是把所有东西都塞给孩子,但 Kathy 坚信,家长需要做的仅仅是引导,并且尽可能提供资源。她对孩子的要求是他们要有想法:“一定要抛观点,你不抛我也没有。”B 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NASA的数据员。Kathy 引导她查询电影里NASA 请来解决问题的教授,都出自哪些高校。锁定加州理工后,2017年,她带B去美国玩了一段时间,住在加州理工附近,经常带B去学校里参观、听讲座。回来之后,B坚定了要去加州理工学物理或者数学的决心。一直到现在,B在政府学校也经常考出满分的数学成绩。新加坡的教育环境给予了孩子很多支持。只要你有想法,学校就会尽力支... PC版: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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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期间的上海人不断挑战中国的审查制度

封锁期间的上海人不断挑战中国的审查制度 如果你在中国的微博平台上搜索 “上海封城”,你会发现大量关于荒废的街道和应急人员运送食物的视频。而笼罩着该市万居民的集体愤慨、愤怒和绝望的迹象非常少,他们自月日以来一直被限制在家中,正在努力获取食物和药品。例如,你可能找不到 ,即 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一只宠物狗的主人被带走隔离后用棍子打死了狗狗,尽管有帖子会提到这一事件,它已经成为严酷封锁条件的一个象征。 封锁实施数日后,食品供应短缺,一些需要医疗服务的人被拒绝,情况变得十分危急。作为回应,居民们正在想办法绕避中国臭名昭著的网络审查制度,在包括相当于Twitter的微博、无处不在的消息应用微信、和中国版的TikTok(抖音)等网站上记录他们的经历并发泄他们的愤怒。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互联网过滤和审查机构之一,被称为 GFW。早在年,就有国家媒体称约有万人被雇用来跟踪网上发布的内容。但是,上海的封锁显示了猫鼠游戏的动态。 宾夕法尼亚大学研究当代中国的教授杨国斌说:“没有任何审查机构是密不透风的。中国的社交媒体审查仍然大量依赖人力。完全有可能的是,并非所有审查员都有动力全速跟上工作安排。” 尽管审查员努力阻止,但仍有一段视频在中国社交媒体上疯传,该视频名为 “”,该视频结合了上海的航拍镜头和自称是由受困居民录制的音频。其中一名男子在恳求允许他生病的父亲进入医院;隔离中心的儿童在与父母分离后哭泣;居民们在院子里大声呼喊,要求政府提供物资。 在 “四月之声” 视频被封杀后,用户以他们希望能躲过审查员检查的各种方式重新上传了该视频。该视频被旋转后再发布、将其音频与不同的图片搭配、人们还张贴了假的电影海报,其中包括一个链接到该视频的二维码。 据一位住在上海市中心富人区新天地的投资者和企业家说,数百人还通过星际文件系统IPFS(一种分布式、点对点的传输协议)分享该视频。使用IPFS存储的文件被分割开来,由许多不同的机器共享,而且通信是加密的,因此当局更难删除或阻止内容。 尽管有时不堪重负,审查人员依旧在努力遏制有关封锁和针对政客或中国“零”政策的愤怒的惨痛故事。虽然中国政府雇佣了自己的审查员,但该国的社交媒体公司也有一些自己的审查员团队,负责删除中国共产党认为“非法”的内容。像微博这样的公司有经济上的动力来做好这件事。月,微博被罚款万元(万美元),原因就是“审查不足”。 这位上海投资者说,最严重的帖子,例如关于被封锁中的人们自杀的帖子,已经被国家的互联网审查人员完全清除了。他指责上海政府官员管理不善,并认为他所在的社区有一些人已经饿死了,尽管没有任何地方报道过这一点。他说:“我很惊讶地看到信息不对称的程度有多大,甚至中国其他城市的朋友也不知道上海的实际情况”。 据居住在上海静安区的公关人员高明(音)介绍,警方也一直在查找那些在国际社交媒体平台上转发批评内容的人。当高明看到中国社交媒体上流传着一些批评他所在城市的Covid战略的照片时,他说他想让更多人看到这些照片。因此,月日,他在Twitter上重新发布了这些照片。这些照片显示了悬挂在似乎是绿树成荫的上海社区的横幅,其中一条描述了因政府的封锁政策而死亡的人;另一条写道:“人们正在死去”;还有一张照片显示了内容被封杀的通知 “无法查看此内容,因为它违反了法律法规”。 第二天,高说他收到了当地派出所的两个电话,要求他把帖子删掉。他拒绝了,而且他说从那时起,他就没有再听到任何消息。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助理教授 Zachery Steinert-Threlkeld 说,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有更多的中国公民试图翻墙寻找信息,他负责一个项目,跟踪从中国境内访问Twitter的人。用户通常使用VPN来访问Twitter。他说,年月,从上海绕过互联网封锁以访问推特的人数增加了%,即 略高于人:“翻墙的人们开始关注香港和台湾的民运人士,他们也开始关注中文的外国新闻账户”。 即使没有技术上的变通,用户也可以通过使用暗语或模棱两可的提法来掩饰批评,从而战胜或挫败审查员。一些用户通过讽刺中国有多“伟大”来发泄愤怒,以回应一个关于美国人权赤字的微博标签。另一些人发布了关于电影《La La Land》的帖子,开玩笑地引述一位官员曾经提到的“中国幸福生活”的言论。 这不是中国社交媒体上的愤怒第一次挑战审查员。而且这些愤怒的爆发并不完全集中在大流行病上。年月,中国的抖音上出现了一个关于徐州一个小村庄的妇女被锁住脖子的短片,社交媒体上爆发了怒火。抖音关闭了最初发布该视频的人的账户,微博也审查了相关标签。但是这种愤怒依旧升级为全国范围内关于人口贩运的讨论,人们纷纷分享他们的女性亲属或同学如何被绑架或失踪的故事。 #China #ZeroCovidPolicy #lockdown #censo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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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期间的上海人不断挑战中国的审查制度

封锁期间的上海人不断挑战中国的审查制度 如果你在中国的微博平台上搜索 “上海封城”,你会发现大量关于荒废的街道和应急人员运送食物的视频。而笼罩着该市2600万居民的集体愤慨、愤怒和绝望的迹象非常少,他们自4月5日以来一直被限制在家中,正在努力获取食物和药品。例如,你可能找不到 ,即 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一只宠物狗的主人被带走隔离后用棍子打死了狗狗,尽管有帖子会提到这一事件,它已经成为严酷封锁条件的一个象征。 封锁实施数日后,食品供应短缺,一些需要医疗服务的人被拒绝,情况变得十分危急。作为回应,居民们正在想办法绕避中国臭名昭著的网络审查制度,在包括相当于Twitter的微博、无处不在的消息应用微信、和中国版的TikTok(抖音)等网站上记录他们的经历并发泄他们的愤怒。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互联网过滤和审查机构之一,被称为 GFW。早在2013年,就有国家媒体称约有200万人被雇用来跟踪网上发布的内容。但是,上海的封锁显示了猫鼠游戏的动态。 宾夕法尼亚大学研究当代中国的教授杨国斌说:“没有任何审查机构是密不透风的。中国的社交媒体审查仍然大量依赖人力。完全有可能的是,并非所有审查员都有动力全速跟上工作安排。” 尽管审查员努力阻止,但仍有一段视频在中国社交媒体上疯传,该视频名为 “”,该视频结合了上海的航拍镜头和自称是由受困居民录制的音频。其中一名男子在恳求允许他生病的父亲进入医院;隔离中心的儿童在与父母分离后哭泣;居民们在院子里大声呼喊,要求政府提供物资。 在 “四月之声” 视频被封杀后,用户以他们希望能躲过审查员检查的各种方式重新上传了该视频。该视频被旋转后再发布、将其音频与不同的图片搭配、人们还张贴了假的电影海报,其中包括一个链接到该视频的二维码。 据一位住在上海市中心富人区新天地的投资者和企业家说,数百人还通过星际文件系统IPFS(一种分布式、点对点的传输协议)分享该视频。使用IPFS存储的文件被分割开来,由许多不同的机器共享,而且通信是加密的,因此当局更难删除或阻止内容。 尽管有时不堪重负,审查人员依旧在努力遏制有关封锁和针对政客或中国“零”政策的愤怒的惨痛故事。虽然中国政府雇佣了自己的审查员,但该国的社交媒体公司也有一些自己的审查员团队,负责删除中国共产党认为“非法”的内容。像微博这样的公司有经济上的动力来做好这件事。12月,微博被罚款300万元(47万美元),原因就是“审查不足”。 这位上海投资者说,最严重的帖子,例如关于被封锁中的人们自杀的帖子,已经被国家的互联网审查人员完全清除了。他指责上海政府官员管理不善,并认为他所在的社区有一些人已经饿死了,尽管没有任何地方报道过这一点。他说:“我很惊讶地看到信息不对称的程度有多大,甚至中国其他城市的朋友也不知道上海的实际情况”。 据居住在上海静安区的公关人员高明(音)介绍,警方也一直在查找那些在国际社交媒体平台上转发批评内容的人。当高明看到中国社交媒体上流传着一些批评他所在城市的Covid战略的照片时,他说他想让更多人看到这些照片。因此,4月18日,他在Twitter上重新发布了这些照片。这些照片显示了悬挂在似乎是绿树成荫的上海社区的横幅,其中一条描述了因政府的封锁政策而死亡的人;另一条写道:“人们正在死去”;还有一张照片显示了内容被封杀的通知 “无法查看此内容,因为它违反了法律法规”。 第二天,高说他收到了当地派出所的两个电话,要求他把帖子删掉。他拒绝了,而且他说从那时起,他就没有再听到任何消息。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助理教授 Zachery Steinert-Threlkeld 说,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有更多的中国公民试图翻墙寻找信息,他负责一个项目,跟踪从中国境内访问Twitter的人。用户通常使用VPN来访问Twitter。他说,2022年4月,从上海绕过互联网封锁以访问推特的人数增加了41%,即 略高于23000人:“翻墙的人们开始关注香港和台湾的民运人士,他们也开始关注中文的外国新闻账户”。 即使没有技术上的变通,用户也可以通过使用暗语或模棱两可的提法来掩饰批评,从而战胜或挫败审查员。一些用户通过讽刺中国有多“伟大”来发泄愤怒,以回应一个关于美国人权赤字的微博标签。另一些人发布了关于电影《La La Land》的帖子,开玩笑地引述一位官员曾经提到的“中国幸福生活”的言论。 这不是中国社交媒体上的愤怒第一次挑战审查员。而且这些愤怒的爆发并不完全集中在大流行病上。2022年1月,中国的抖音上出现了一个关于徐州一个小村庄的妇女被锁住脖子的短片,社交媒体上爆发了怒火。抖音关闭了最初发布该视频的人的账户,微博也审查了相关标签。但是这种愤怒依旧升级为全国范围内关于人口贩运的讨论,人们纷纷分享他们的女性亲属或同学如何被绑架或失踪的故事。 #China #ZeroCovidPolicy #lockdown #censo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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