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图 / David Álvarez

配图 / David Álvarez 问 我问地:土与土如何相处? 我们彼此堆高对方 我问水:水与水如何相处? 我们彼此溢满对方 我问草:草与草如何相处? 我们彼此拥抱 绵延到天边 我问人: 人与人如何相处? 我问人: 人与人如何相处? 我问人: 人与人如何相处? 作者 / [越南]友请 翻译 / 陈黎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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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 / David Inshaw

配图 / David Inshaw 烂人 葬礼上,他的另一个前女友在致悼词。我坐在长椅上。 我面前,身后,两边,都是他其他的前女友。 麦克风里,前任说了一些感人的话,引来一排排前任的啜泣声。她们把头发别在小小的耳朵后面。 有那么多人可以恨,这让我可以简单粗暴地恨所有人。 我知道他为什么选我,因为我新鲜。 我穿圆头高跟鞋和高领连衣裙,在架子上贴标签:“金枪鱼和坚果”,“早餐食品,汤”。我的头发总是干干净净。 现在,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我。 一只黑狗,一颗破碎的心。 我沉醉于现在更像他。 在家,我戴上墨镜,关掉灯。 坐在一团漆黑的马桶上,我假装马桶塞是白手杖。下巴高高地扬起,歪向一边,我一遍遍模仿着愤怒、蔑视、厌恶、悲伤、惊讶的可怕表情。 世界将会被我搅乱。 他们将要不得安宁。 作者 / [美国]丽·卢卡斯 翻译 / 光诸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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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 / Alexandre Delamadeleine

配图 / Alexandre Delamadeleine 停顿 我的诗中, 常常有哀伤的停顿。 我的爱中,常常也有。 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我们来谈论。 不,我们不去谈论。 去看大雁和灰鹭。 不,我喜欢更小的鸟儿。 在空中,鸟儿越小,哀伤越强烈。 作者 / 余怒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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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 / Nirav Patel

配图 / Nirav Patel 时感(4) 我们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希望, 然后再受辱,痛苦,挣扎,死亡, 因为在我们明亮的血里奔流着勇敢, 可是在勇敢的中心:茫然。 我们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希望, 它说:我并不美丽,但我不再欺骗, 因为我们看见那么多死去人的眼睛, 在我们的绝望里闪着泪的火焰。 当多年的苦难以沉默的死结束, 我们期望的只是一句诺言, 然而只有虚空,我们才知道我们仍旧不过是 幸福到来前的人类的祖先, 还要在无名的黑暗里开辟起点, 而在这起点里却积压着多年的耻辱: 冷刺着死人的骨头,就要毁灭我们一生, 我们只希望有一个希望当做报复。 作者 / 穆旦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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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 / Ian Beck

配图 / Ian Beck 我热爱这样的早晨 我热爱这样的早晨, 我热爱那些和我一起, 怀着同样逼真的心情,偶然走进 这个早晨的楝树、槐树 和树上还在做梦的女友。 看吧,我们现在的的确确 在这样的早晨里,即使你马上 醒来,我们还在。 这样的早晨我奉劝自己 谨慎从事。我看着你,却不敢 让想法明确。因为它们 一出现,就会朝我的身后“哗”地 飞去,飞远。 那样我什么也剩不下, 那样我也许会被牵扯着,一路 拉到远离这个早晨的地方去 毕竟,我热爱这样的早晨。 我只同意,在太阳升起以后, 再对自己的过去, 重新作一番客观的评价。 作者 / 朱文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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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 / Molly Mattoon

配图 / Molly Mattoon 在云南昭通的一个宾馆里 从上午到下午,一壶茶泡了九次 每泡一次就倒进三个杯子里。一个人喝三杯茶 窗外的云白一层,灰一层 一只麻雀的叫声把人间摁到半黄的树枝下 抽烟久了就想起你 门外是一间就要倒塌的房子 ,一个废弃的家 遇见你以后,我第一次想在这人间要一个家 有你的拖鞋、牙刷、剃须刀、烟灰缸的家 我掐灭了烟,去了一次卫生间,擦去眼泪 哦,这一张老脸 想让你的吻落在我的皱褶里 把两个地名写在白纸上,叠起来 这暧昧我该如何对你说呢 继续抽烟。这暖昧的事情我该如何对你说 昭通的梨子都熟了,甜而脆 人间的甜味都是被咬出来的 齿痕清晰 你看,在这房间里,我什么都有了 在这异乡 在一个地名咬疼另一个地名的白纸上 作者 / 余秀华 选自 / 《后山开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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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 / Martina Matencio

配图 / Martina Matencio 新母亲 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鲁迅《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我懊恼,我也曾愚蠢地遐想: 总有一天,爱我的男人,他会来的…… 谁还在构建爱情和婚姻的绫罗绸缎? 谁织出世间最美丽的布,做成皇帝的新装? 我竟陷入了陷阱、笼子和沼泽。 我的幽怨的母亲,曾带着美好的 想象:“他是你唯一理想的伴侣。” 在我婚后说:“女儿是你的寄托。她是 一切。”我们共同拥有一个过去,一个 传统,一个文明,一部取决于 技术史的女人的历史,有漫长的 被奴役的历史。想想青铜,铁。随着 新工具的发明,曾带来了女性的 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 现代机器改变了女性的命运。 已逝的时光,和我丝缕相连。我想 手握斧头,做点什么[1]。我愿我对女儿 一直宠爱。她是一个主体。并非 所有姑娘都结婚。我偏爱价值的蜕变, 存在的扩张,朝向世界的超越。 [1]圣哲罗姆:“让我们手握斧头,从根部将结婚这棵不结果实的树砍掉吧。” 作者 / 张慧君 选自 / 《日月之下》,怡园诗丛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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