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们在此前的文章中所指出的,冠状病毒大流行本应该可以成为一个变革的契机,这不仅需要左翼党派的切实战略(遗憾的是他们输了),而

正如我们在此前的文章中所指出的,冠状病毒大流行本应该可以成为一个变革的契机,这不仅需要左翼党派的切实战略(遗憾的是他们输了),而且需要遭受压迫最严重的底层工人发起有效的运动(幸运的是他们赢了)。本文将要介绍的就是一场有效的反抗运动——它应该为全世界南方国家遭受剥削和压迫的工人带来鼓舞。《讨薪运动的历史性胜利:制衣工人赢得了数十亿被偷窃的工资》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a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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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快递小哥都遭受着几乎一样的剥削、危险和算法暴政的压迫 —— 就如中国的快递小哥所言 “困在系统中”,但是,他们没有坐在那

全世界的快递小哥都遭受着几乎一样的剥削、危险和算法暴政的压迫——就如中国的快递小哥所言“困在系统中”,但是,他们没有坐在那里哀叹。零工工作所面临的共同问题正在刺激一场真正的全球反抗运动的产生 - -司机和骑手跨越国界联合起来,迫使公司和政府承认一个简单的事实:零工就是工作,它需要得到相应的报酬。工人们利用全球化的通信基础设施来组织,在跨国的通信应用程序中会面,分享经验,表达团结,一起努力寻找平台公司的防御漏洞,理由是每一次对战巨头的地方性胜利都会使他们更接近系统性变革。希望中国的工人也能加入这场伟大的跨国反抗运动。推荐《我们一起来对战巨人:世界各地的快递小哥终于组织起来形成了真正的反抗力量》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e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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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每一位遭受过迫害的人来说,报复都是毫不过分的。但对革命来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是一个反对使用武力的论点。相反,这是一个

革命成功了!为了维持革命的成果,我们必须杀死所有敌对势力!然后再杀死所有质疑我们的人!然后再杀死所有我们觉得他们可疑的人!然后再杀死所有那些不理解为什么我们不断杀人的人!……最后,被杀死的就是我们。必须是这样的剧本吗?就在几年前,“杀全家”和“挂路灯”还在流行,当时我们和一些异议人士交流过关于这些词究竟意味着什么……对每一位遭受过迫害的人来说,报复都是毫不过分的。但对革命来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是一个反对使用武力的论点。相反,这是一个关于如何在不创造新的等级制度和新的系统性压迫形式的情况下使用武力的问题。偏执者总是把敌人描述成一种类型的人,把他们所害怕的一切都人格化为他者;我们截然不同,我们的对手不是一种人,而是将人与人之间的对立作为政治和经济的基本模式的社会关系形式。废除统治阶级并不意味着将目前拥有游艇或阁楼的所有人送上断头台;它意味着使任何人都不可能系统地对其他人行使胁迫性权力。只要胁迫性权力变得不可能,就不会有超豪华游艇或豪宅长期空置。我们提出无政府主义革命,理由是它可以最终满足现行社会秩序永远无法满足的渴望:渴望能够养活自己和自己的亲人,而不以牺牲别人的利益为代价;渴望因自己的创造力能力和性格特征而受到重视,而不是因自己能创造多少利润;渴望围绕深刻带来的快乐而不是根据竞争的要求来安排自己的生活。如果说我们可以幻想什么的话,那就让我们幻想使我们的运动变得如此强大,以至于我们几乎不需要杀死任何人就可以推翻国家、废除剥削和压迫。这更符合我们作为解放党人的尊严。更新《杀戮无止境:为什么复仇不是一件简单事,以及革命者应该追求什么》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70f#Revolution#Vengeance#Guillo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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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 不“可接受的代价”

转帖——不“可接受的代价”他们说,何必呢,为那种早已被压垮的人们掉眼泪又有何用?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要么进攻、杀戮、征服、并发展壮大,要么被杀戮、被征服、被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不管皮肤什么颜色,所有民族的历史都是用鲜血写成的。也许就不该再去挑那些伤口。何不一了百了,不再疗伤,彻底摧毁……这种逻辑你一定不陌生。其底线就是接受种族灭绝作为“进步”的可接受代价。*_*_*_*_*_*_*如果你想坚持这样一个事实:灭绝民族当然是不好的,但正因为如此,西方文明才繁荣昌盛,并做了许多其他好事,于是我们应该为种族灭绝辩护。然后你就必须保持一致:是啊,斯大林把成千上万的人淹没在鲜血中,但其结果是世界六分之一的地区实现了工业化;可能不是好事,但他们在美国的后代今天的生活比许多非洲人要好得多;轰炸德累斯顿和广岛是否合理?很难说,但在那片覆盖着成千上万尸骨的土地上,发生了根本性的技术突破…..很扯是吧,像段子是吧?因为这些问题与过去无关,这是我们这些生活在今天的人们可以回答的问题。如果今天我们认为种族灭绝和殖民化是“可以接受的进步代价”,那么就不应该对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罪行感到愤怒,因为那些罪行需要被视为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付出的"可接受的代价"。是的,、、孟加拉国里为微薄工资而无休止工作的妇女都很糟糕,但我们有iPhone,我们可以通过高科技信息技术写下一些好的东西,比如为了“包容性厕所”而与“有毒的大男子主义”作斗争的精神斗志昂扬,等等……什么更重要?——是让孟加拉国的妇女苦力能拿到体面的工资、还是让来自布朗克斯的孩子有机会以实惠的价格购买衣服,这取决于孟加拉国妇女苦力们的薪水?剥夺成千上万人的希望和命运是可悲的,这些希望和命运使得工厂自动化和创造成为可能,现在仅仅一个就可以创造那么多的“美丽”,这难道不是“进步”吗?是的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入侵是绝对的恐怖,但像女性主义名流马里奇卡那样的人其子女并不生活在捷尔诺波尔,而是生活在柏林、伦敦和纽约,于是这事真的有那么糟糕吗?……孩子们在哪里更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潜力,你说?这就是"吸血鬼进步论"的谬误所在。它与犬儒主义无异,随时准备用他人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安逸。*_*_*_*_*_*_*这里最重要的是由谁来评估牺牲的“可接受性”和成就的“价值”。苏联的工业化值得吗?对于那些没进集中营、获得免费教育、工作和住房的人来说,绝对值得。但是,长眠于恐怖坟墓中的人们呢,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们的后代呢,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美国值得吗?对于那些在其建立在种族压迫、奴隶制和剥削基础上的秩序中茁壮成长并壮大的人们来说——是的绝对值得。但是,金矿里的阿拉瓦克人、棉花田里的安哥拉人,或者不得不从全球等级的外围逃往中心、为贝索斯打三份工、一边在饮料瓶子里撒尿一边开着优步载着醉醺醺的时髦人士逛街的移民工人,又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何看待“进步的代价”?如何教导享受?给所有“进步”的受害者一本小册子,提醒他们在中世纪他们这种人是不会受到礼遇的,每个月40美元工资,而你现在赚到的是中世纪祖先的一百倍。——奴隶的尊严为零,零的一百倍比零多多少,你计算一下?所有这些问题要么导致接受压迫的辩证法,要么导致团结压迫的受害者。这种团结不仅包括保存受害者的历史记忆,让他们被压抑的流离失所的声音人性化回归,还包括努力让活着的大多数人参与决定自己的命运以及人类进步的性质和方向的进程。什么代价是可以接受的?什么方向是可以默许的?回答这些问题的权利应该首先属于那些压迫者无视他们生命的人。#Colonialism#Racism#War#Repression#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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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关于运动发起人能够给潜在的参与者什么样的信心和承诺

在,我们提到一件事:该运动如何坚持下去。这是关于人们为什么会加入你的倡议?如果辞职只是意味着没饭吃、全家受苦,如果摸鱼意味着被解雇、仅剩的一点生活来源被剥夺,人们为什么会支持你的动员?很简单,这是关于运动发起人能够给潜在的参与者什么样的信心和承诺。现在全世界,我们此前曾经推荐过一本书,关于“在职贫困”的生存危机《》;而现在,在此基础上,如您所知——冠状病毒大流行引发的经济衰退、气候灾难频发,现在又加上乌克兰战争,它正在导致全球能源和粮食的紧张,生活成本抗议正持续在世界各地爆发,我们已经为此新增了标签#AfterTheWar。这也将是我们的《乌克兰》系列下一集的主题。尤其是,进步派在全球衰落的局势并没有好转,革命者被污名化、被边缘、被排斥,被扔进监狱,崛起。在这种情况下,正义运动的倡导将非常具有挑战性。俄罗斯反抗组织想到了一个办法,以尽可能维持反抗运动的生命力。现在俄罗斯普通人面对的压力已经开始在全球南方国家蔓延,于是这一举措对很多国家都有参照意义。当然,这取决于您的本土运行这一措施的难度(这一难度很难高于俄罗斯了,最多持平)。原理很简单,就如美国反抗运动组织运作的——由于参与反抗运动的人大多为底层,而美国的保释金制度让被捕的活动家往往因难以支付高额的保释金而无法出狱;长时间待在监狱里的人很容易被警方的威胁和诱骗所操纵,从而被转变为当局的线人,获释者反而会给整个组织带来危险(下个月我们会详细介绍如何抵制政府线人),于是越早能出狱,对个人和集体的安全性就越高。还是那句话,我们介绍,您可以随意取用,尤其是,将其本地化,在您的行动中实践。以下是俄罗斯反抗组织发布的动员令。权利组织组织罢工、罢课、辞职、“躺平”运动,从内部全面停止为战争给养——每一次抗议活动都需要一笔资金——罢工的工人和街垒上顶着暴力镇压进行抗议的人们需要一些食物,否则他们难以坚持下去。加入抗议活动的人们需要确信,如果他们因抗议而被解雇,他们会得到支持,能够有食物养活自己的孩子。俄罗斯国内大型反对派组织和外国组织都没有设立这样的基金。因此,我们需要在您的帮助下,并在保护公民劳动权利的著名行动主义项目“AntiJob”的帮助下,自己来做这件事。我们是全俄反战运动的成员。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已经熟悉我们的“AntiJob”和“女权主义反战”运动。我们不是媒体,也不是政治学者,更不是政党组织。我们是来自俄罗斯不同城市的普通公民,我们这些普通公民每天都以不同的形式反对乌克兰的战争和俄罗斯的独裁统治。在俄罗斯,有许多人反对战争,而且每天都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抗议。自战争开始以来,我们一直在宣传罢工、抗战病假Antiwarsickleave(以便不为国家服务)等软破坏的反抗思想。如果能鼓励到国防、运输、服装行业的员工停止工作以停止服务于这场战争,政府将更快地耗尽资源无法继续作战。由公民自己发起的经济放缓(躺平运动)很可能比外部制裁更加有效地削弱战争的活力。我们的呼吁引起了俄罗斯公民的强烈共鸣。我们也听到了很多来自其他国家的支持和帮助的提议。但国内的反击行动目前还没有显著发展——我们都知道原因:虽然许多工人愿意罢工,但经济危机使他们没有钱买食物,他们太害怕失去最后的维生能力。任何重大的罢工都需要一个罢工基金。这对外国活动家来说是显而易见的,但俄罗斯的工会运动已经被压制了几十年,现在正处于一种完全可悲的状态。现在只有两种类型的资金——支持政治移民和支付参加抗议集会的罚金。对于反战运动发展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尽管这些资金有助于个人。我们为反战运动——主要用于支持那些准备罢工的人。为什么我们要向其他国家的人和海外的俄罗斯公民发起呼吁?因为国内的大多数人现在没有足够的钱来做这件事。对欧洲或美国的居民来说的两杯星巴克的咖啡,对俄罗斯工人来说就是一整天的工资。目前,从国外向俄罗斯转账只能借助于加密货币。这使事情变得复杂。如果你不能用加密货币帮助我们,请给我们的账户写信:我们会想办法通过我们的外国合伙人进行转账。当然,这样的基金不可能是现在的优先事项。如果你有几块钱的额外捐款,最好把它们捐给乌克兰人民和所有那些遭受——并继续遭受——俄罗斯侵略的人。但是,如果你有更多的剩余,并想支持我们的抵抗——我们向你保证,这些钱绝不会被浪费。如果我们意识到我们不能继续将这些资金用于良好的用途,我们将把它们捐给乌克兰人民,我们将对其进行说明,正如我们将对我们所采取的每一步行动进行说明一样。我们保证这些钱都不会进入我们的口袋——我们的口袋里已经装满了传单、贴纸海报和喷漆罐子。反就业项目将成为我们与工人沟通的重要中介。该项目将开发一个验证机制,以便您的捐赠能够被送到有需要的罢工者手中——用于印刷传单,用于罢工期间的食物供应,以及用于支持那些因公开抗议而失去工作的人。乌克兰和平!俄罗斯自由!#Russia#protest#StopThe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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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概念和冷漠的市场应运而生,它们吞噬了人类社会原本拥有的一切温情脉脉,让责任和义务变成债务,欠债还钱的常识腐蚀了人类彼此关爱的

去它妈的工作~纪念勇敢的无政府主义战士DavidGraeber——DavidRolfeGraeber,美国人类学家、著名的无政府主义者和作家,也曾是伦敦经济学院的人类学教授,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推动者。他撰写了很多伟大的著作,对反抗运动和民主事业具有重要意义。David于今年9月去世,享年59岁。Graeber的积极行动包括抗议2001年在魁北克举行的第三届美洲峰会、和2002年在纽约市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2011年,“占领华尔街”运动登上了美国各大报纸的头版。这是一场草根群体对2008年金融危机的反应,直指经济不平等现象,尤其指出:最富有的1%人口主导了整个经济。那年的9月12日,2000人聚集在纽约祖科蒂公园,当晚几百人没有离开,第二天依然如此。抗议者高呼:我们是99%。这以后,聚集者人数不断扩大。几周内,占领运动扩展到了全国。Graeber对这一口号大加赞赏。虽然DavidGraeber被看做是“占领华尔街”运动的组织者,但他不愿意被看成是一位领袖——因为他奉行的无政府主义是不要党派、不要领袖、不提要求的。Graeber认为,正是对无政府主义模式的信赖,才让占领运动变成了激进民主的大派对。他相信,占领运动刺激了“革命想象力的苏醒,此前,这种传统智慧早已被宣告死亡”。在2013年出版的《民主工程:一段历史,一次危机,一场运动》(TheDemocracyProject:AHistory,aCrisis,aMovement)中,他给革命提出了合理化理由,并且把无政府主义摆在叙述的中心,以清除人们对这一思潮的误解。他的《债:第一个5000年》一书指出,货币是埃及等古国或苏美尔的神职人员为更有效地收税或计算财富而创造出来的。价格概念和冷漠的市场应运而生,它们吞噬了人类社会原本拥有的一切温情脉脉,让责任和义务变成债务,欠债还钱的常识腐蚀了人类彼此关爱的本性。Graeber指出,我们应该免除所有国际和消费者债务。-《债务反叛运动:传统的阶层斗争可能不再适用》https://www.iyouport.org/%e5%80%ba%e5%8a%a1%e5%8f%8d%e5%8f%9b%e8%bf%90%e5%8a%a8%ef%bc%9a%e4%bc%a0%e7%bb%9f%e7%9a%84%e9%98%b6%e5%b1%82%e6%96%97%e4%ba%89%e5%8f%af%e8%83%bd%e4%b8%8d%e5%86%8d%e9%80%82%e7%94%a8/在2018年的作品《BullshitJobs》中,Graeber把现实生活中的很多工作称为“狗屁工作”——经济学家凯恩斯早就指出,到20世纪末,技术会非常发达,一些发达国家可以实现一周15小时的工作制。然而在今天,虽然生产性工作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自动化了,但工作时间并未减少,大多数劳动者依然没有闲暇追求自己想要的快乐。Graeber说,现在有40%的工作都是BS,很多工作被制造出来只是为了巩固那1%的人群的利益,例如大量的金融服务和公司法务职位;另一些工作出现,只是为了让统治阶层自我感觉良好,例如一些行政助理、接待员工作。还有一些工作之所以存在,仅仅是因为人们在操劳那些工作却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比如深夜外卖员、宠物洗澡工等。这些不能够创造价值的狗屁工作被统治阶级大量制造出来,只是为了维持社会稳定。“地狱就是一群人都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完成一件他们不喜欢、也不太擅长的任务上。”Graeber指出,现代经济中的大量工作其实是“地狱的一种可能版本”。(他最后的视频)https://youtu.be/eF0cz9OmCGw这也是为什么IYP会支持基本收入。为生存而工作是愚蠢的。人们应该“想要”去工作,想要发挥和展现自己的能力而工作,而不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工作。想象一个社会,人们的生存不依赖工作,想想看这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一切都会改变,想象一下您可以在不必担心经济损失和失去医疗保险的情况下离职,您可以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而不是为了糊口而忍耐着剥削和压迫,想象一下这会给工人阶级带来多么强大的力量。如果人们能够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生存,想象一下雇主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必须公平地对待工人,并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为了吸引工人加入;他们必须提供比其他雇主更好的选择,才能让人们想要参与其中。目前提供基本收入的地区已经获得了成效,大多数人都是确实想要工作的,选择不工作的人只是带着婴儿的父母、学生、老人和残疾人。人们渴望作出贡献,渴望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是的,会有人利用这点,绝对如此,您认为人们就不会利用当下的经济体制吗?99%的人忍辱负重、不得不打多份工、不得不忍受996……只是为让那1%的人口变得更加富有?不要埋冤那些屈服的人,他们只能这么做,他们害怕失去工作和随之而来的一切悲惨,以至于他们只能忍受虐待、丧失权力、忍受工会作为唯一的谈判渠道被破坏、为了医保和退休金甚至要遭受身体的破坏。如果每个人都能有基本的收入,不会担心饿死,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你的老板不会也不敢拿你当屎,因为他知道你随时可以离开。您真的随时可以离开不满意的环境,不断拥有更好的更理想的工作。当您不需要为下顿饭在哪而焦虑时,您可以省下绝大多数神经元去思考更有价值的长期问题。想象一下,一个社会里在每个人的生存中,贫穷的恐惧不是一成不变的;想象一个社会可以产生创造性的作品,可以产生多少新的发明、抚养多少孩子、照顾多少老人……当前的体制依旧在假设职位比就业者更多,但如今的高速自动化时代,这已经过时了。机器已经完成了很多工作。社会的重点应该放在使人们不需要就业的目标上。每个人都想要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即便没有钱,你能看到如此多的人利用业余时间满足自己的兴趣爱好,人们期待自己的特长能发挥作用。但现在,人们只能在满足维生的基础上才有时间满足自己……人们已经没有时间反抗。这就是变革的重点,打破这个只能帮助权势维稳社会的狗屁工作。解放“99%”的才智,创造真正的民主。DavidGraeber的思想为反抗运动和社会变革带来了很多启示。哀悼他的过世,更希望未来的行动者们能继承David的智慧和勇气。我们上传Graeber的一些主要著作(8本),希望能对中国的反抗者有所帮助。-《Directaction:anethnography》-《Debt:UpdatedandExpanded:TheFirst5,000Years》-《BullshitJobs:TheRiseofPointlessWork,andWhatWeCanDoAboutIt》-《OnKings》-《BullshitJobs:ATheory》-《TheDemocracyProject:AHistory,aCrisis,aMovement》-《TheUtopiaofRules:OnTechnology,Stupidity,andtheSecretJoysofBureaucracy》-《无政府主义人类学碎片(FragmentsofanAnarchistAnthropology)》(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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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发布的新 equalitywash 招募宣传片引起了反抗组织的广泛讽刺,其中有留言写道:

中情局发布的新equalitywash招募宣传片引起了反抗组织的广泛讽刺,其中有留言写道:「无能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去坐牢;平庸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成为警察;会抢钱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成为首席执行官;高智商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加入中情局」正如TheIntercept准确地指出的那样:公司和国家行为者经常盗取解放斗争的语言(在CIA的案例中就是反种族主义反歧视的平等主义斗争),以导致这些反抗斗争的口号不再有用。这点在我们的行动主义相关内容中有过多次警告——警惕您的反抗主题被您所反对的人盗用;最广为人知的就是开源软件运动和环保运动,您一定知道“Greenwash”和“Openwash”是什么意思。这不会有效停滞相关的反抗斗争,但它会形成污染,让那些尚未拿定主意支持您的斗争的人们被灌输错误的概念——不论是“什么是绿色”、“什么是开源”、还是“什么是歧视”。相当于拉低反抗者的支持率。"身份政治"被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的榨取性和致命性力量及其国家执行者用作托辞,这不是新闻;法西斯主义者——无论是在当下还是历史上——都非常擅长利用工人阶级团结的语言来支持种族主义、民族主义政权和反移民政策,为金钱利益服务。语言为强大的机构提供服务,以消除潜在的抵抗框架、思想和人物。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反抗者面临着一个挑战:是要试图恢复某些被盗取的框架以恢复其目的,还是要放弃某些想法来应对反作用力。反抗者需要在战略框架内纳入这一考虑。语言和意义在本质上是可以通过集体使用而改变的。因此,我们必须愿意处理概念落入坏人手中的问题。这是一个关于语言可以改变和被改变的方式的问题——尤其是被有权势的人所改变。我们不应感到惊讶的是,公司和政府有能力操纵叙事矩阵重塑意义,抹去革命历史,并对社会政治语话进行控制。而我们应该有能力尽可能确保我们的支持者不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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