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杂货铺 | 方方出版日记惹了谁?

烦,真的很烦,每天后台都会有几个人留言:褚老师,方方日记在美国出版了,你怎么看?有些人还表现得很伤感,自称过去很支持方方,但得知方方日记要在美国出版很痛心。 有一种观点认为,方方日记在外出版有被利用的苗头,对中国很不利,这是给那些仇视中国的外国人递刀子。 看了这些留言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出来说几句。 现在不是唐朝,也不是明朝,是公元2020年,几乎人人都在上网,几乎人人都在表达,你们以为美国人都不上网,你们以为那些你们眼中的所谓敌对势力都天天跟你们一样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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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奌杂货铺 | 方方兑现承诺,捐出日记全部稿酬

尽管很多人指责方方写日记是为了牟利,但方方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说:“所有的稿费将全部捐给遇难医生的家属,一分不留。”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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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 | 别再说方方“递刀子”了,美国媒体天天都在“递刀子”

这些美国媒体是在给我们“递刀子”吗?在批评美国方面,中国的媒体跟美国的媒体基本保持了一致,因为信息来源就是美国媒体提供的。从这个角度说,美国媒体确实给我们递了“刀子”。但这能伤害美国吗?丝毫不能!无论我们怎么批判,美国还是那个美国,所谓“递刀子”,也只存在于想象之中。 美国媒体有时候也会批评中国,很多中国人立刻就不能适应了。其实看过美国媒体对美国政府的批评,就会知道,这对美国媒体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很多中国人不这么想,觉得这是对中国的干涉,背后可能隐藏阴谋,而且常常要求美国媒体撤某人的职。这是两种文化的冲撞,美国总统都没有的权力,美国媒体又怎么会听你的?于是冲突往往进一步升级。 美国出版商出版《方方日记》,这算什么事?这又算什么“刀子”?美国媒体递给我们的“刀子”伤不了美国,一本《方方日记》就能伤害中国?中国有这么脆弱吗?别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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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负责“画饼” 是他一手打造了特斯拉汽车

马斯克负责“画饼”是他一手打造了特斯拉汽车特斯拉首席设计师霍尔兹豪森“我的工作就是化简为繁,把他的只言片语解释清楚。”霍尔兹豪森近期在接受采访时表示。霍尔兹豪森今年55岁,是一位已经在特斯拉工作了15年的老将,是特斯拉最资深高管之一,几乎领导了所有特斯拉车型的设计。2008年,马斯克从马自达汽车把霍尔兹豪森挖到了特斯拉。从第一天起,他就直接向马斯克汇报工作,比特斯拉其他任何人都长。这些年来,他的设计把极简主义、科技前卫的内饰与现代化外观结合在了一起,这让他声名大噪,比如可伸缩的门把手或全景玻璃天窗。他的设计进一步证明,电动汽车不仅对环境更有利,还可以很酷、进取心十足。现在,霍尔兹豪森正面临下一个重大考验:特斯拉正准备推出一款更实惠的电动汽车,以便提高公司在大众市场的吸引力,瞄准预算更加紧张的买家。目前,特斯拉汽车在美国的起售价约为3.9万美元。Cybertruck的缔造者作为特斯拉首席设计官,霍尔兹豪森要把马斯克有时模糊的想法转化为实际的汽车线条、表面和轮廓。CybertruckCybertruck就是个例子,这款有着坚硬棱角和扁平不锈钢面板的皮卡是一种极端化设计。它背离了霍尔兹豪森的设计理念,该设计师的早期作品主打曲线和流畅优美的线条。“大多数设计师都很难相信这辆车真的是霍尔兹豪森设计的,因为那真的不是他的美学风格。”资深汽车设计师J·梅斯(JMays)表示,他在上世纪90年代曾与霍尔兹豪森合作过。据参与Cybertruck研发的人士透露,Cybertruck的开发一波三折,一直拖到了2019年。霍尔兹豪森在特斯拉的长期副手戴夫·莫里斯(DaveMorris)表示,马斯克的话有时“难以捉摸”,霍尔兹豪森必须做出某些更加深入的解释。“马斯克忽冷忽热。某一天,他会揪住一个想法,朝着一个方向推动,接着我们把它梳理出来,然后他又会说,啊,这不是我想要的。”霍尔兹豪森回忆道。那年的仲夏时节,霍尔兹豪森冒险一试,做出了最后的努力。他画了一辆具有三角形轮廓的卡车,这与他的团队一直向马斯克展示的卡车不同。结果,这个想法引发了马斯克的共鸣。据那些与霍尔兹豪森共事过的人反映,他果断、不容易慌乱、乐于接受新想法,这些品质帮助他与马斯克建立了密切的关系,在一家以高管离职率高著称的公司里游刃有余。午餐时间前后,他经常会在特斯拉洛杉矶设计工作室后面的一个停车场里带领人们进行锻炼。这项活动在几年前由一位混合健身(CrossFit)教练发起,后来演变成了一些人所说的“弗朗茨健身”(FranzFit,以霍尔兹豪森的名字命名)。“我不喜欢输。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发泄方式。”霍尔兹豪森在谈到锻炼活动时说。与马斯克形影不离马斯克当初之所以能够说服霍尔兹豪森离开马自达,就是承诺兑现特斯拉的使命,即加速汽车行业向电动化的转型,摆脱对石油和天然气的依赖。霍尔兹豪森现在管理着一个大约300名员工的团队,其中包括设计师以及负责将二维图像转换成粘土模型的雕塑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在洛杉矶地区的设计工作室工作,该工作室是一间开放式办公室,位于马斯克旗下火箭公司SpaceX总部旁边的一个改装的机库中。马斯克与霍尔兹豪森多年来,马斯克几乎每周五都会前往霍尔兹豪森的办公室,审查团队的最新想法。如今,马斯克造访的次数减少了,因为他现在要管理更多公司,特斯拉的总部也搬到了得州。霍尔兹豪森表示,马斯克仍然“深入参与”特斯拉的设计过程。有时,马斯克会把他在X上看到的想法发给霍尔兹豪森。霍尔兹豪森更喜欢面对面讨论设计想法,他会尽可能找到马斯克与他当面讨论。两岁画汽车草图霍尔兹豪森在康涅狄格州首府哈特福德长大。他的父亲、工业设计师弗兰克·冯·霍尔兹豪森(FrankVonHolzhausen)说,他的儿子很小就开始画画,两岁时就画出了他的第一辆汽车草图。1992年,霍尔兹豪森从洛杉矶郊外的艺术中心设计学院毕业后,加入了大众汽车的设计团队。作为大众的一名初级设计师,他被选中帮助设计大众的概念车,这款车最终成为了大众标志性车型甲壳虫的改进版,造型更圆润。后来,他加入了通用汽车公司,在那里遇到了他的妻子、汽车设计师薇姬(Vicki)。这对搭档合作设计了曲线优美的庞蒂亚克Solstice汽车,。霍尔兹豪森专注于外观设计,薇姬聚焦内饰。这辆双座车赢得了《汽车杂志》2006年的年度设计奖。目前,他们住在洛杉矶地区,有两个儿子。霍尔兹豪森与妻子合作设计的庞蒂亚克Solstice在离开通用后,霍尔兹豪森加盟马自达领导加州工作室。曾任马自达设计主管的劳伦斯·范登·阿克(LaurensvandenAcker)表示,霍尔兹豪森领导的马自达加州工作室赢得了善于处理挑战性任务的声誉。在那里,霍尔兹豪森设计了一系列概念车,灵感来自大自然的运动。这些车型旨在展示马自达的设计轨迹。“他们是那些想要投身新项目的人,喜欢迎难而上。”阿克表示。霍尔兹豪森早期设计作品ModelS在外部人士看来,霍尔兹豪森的成名作可能是在2019年的Cybertruck发布会。当时,为了展示Cybertruck的坚韧度,霍尔兹豪森用一个金属球砸向了一辆原型车的窗户。结果,窗户被砸碎了。在特斯拉办公室里,他拿着笔和纸解决设计问题,把想法记在纸片上,然后把纸片放在会议室或别人的桌子上寻找灵感。和特斯拉的许多员工一样,他经常穿着一件黑色T恤,这就是他的工装。霍尔兹豪森也因为改变马斯克的想法而出名。例如,根据沃尔特·艾萨克森(WalterIsaacson)出版的马斯克自传,霍尔兹豪森是说服马斯克重启低价电动汽车计划的人之一。该计划将把特斯拉的影响力扩大到大众市场。当时,马斯克一直专注于制造一款完全自主化,没有方向盘和踏板的自动驾驶出租车。最近,霍尔兹豪森在洛杉矶的彼得森汽车博物馆散步时停在一辆车旁边。他说,这辆车在他思考特斯拉未来汽车时赋予了他灵感。霍尔兹豪森坐在劳斯莱斯第一代幻影旁边这是一辆1925年的劳斯莱斯第一代幻影双门轿跑车。它经过了定制,带有巨大的俯冲式挡泥板和标志性的圆形车门,打开后露出红色的内饰。霍尔兹豪森惊叹于这辆车传达的运动感,“感觉就像被风拉伸一样”。他将特斯拉即将推出的平价汽车与大众的甲壳虫或福特的T型车相提并论,将它称之为“一款面向大众的产品”,但是简约而不简单,它也会“感觉像是未来理念的延续”。...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418689.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41868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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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专访:AI不是原子弹,但将其捧上神坛最危险

诺兰专访:AI不是原子弹,但将其捧上神坛最危险这部讲述“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生平的影片,聚焦于一个富有魅力和智慧的男人,如何率领“地球上最聪明的大脑”,攻克物理学难题的同时,发明了世界上最危险的武器的故事。诺兰及其同辈人成长中对于“核威胁”的恐惧,在当下有了新的回响。只不过,这次原子弹有了新的名字,叫AI。ChatGPT技术让人工智能再次大火,而对于新技术的恐惧和兴奋呈同样态势。数百位AI专家一同发布联名信,声明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灭绝人类”的威胁。连线Wired近期刊载了克里斯托弗·诺兰导演的专访长文,导演在其中阐述了对于当下热议的“AI威胁”的看法,以及人工智能和70年前核威胁的比较。曾经在《星际穿越》中用爱拯救人类的诺兰却认为,AI最大的威胁,是人类有一种本能的欲望,希望将其造物捧上神坛,进而摆脱自己需要承担的一切责任。导演一针见血地指出,相对于奥本海默一辈科学家在科学与当权者之间的挣扎和反抗,当下AI从业者的“求监管”,是“虚伪”的。同时,作为执着于胶片的老派电影人,诺兰对于生成式AI在影视创作领域的发展抱有期待,但自己想做的,还是“要给演员一个真实的氛围和环境”。“人类最大的危险,是放弃责任。”诺兰在采访中说道。以下为采访对话原文,编者进行了不改变原意的修整:毁灭世界,原子弹第一问:感觉你和艾玛(诺兰的妻子,他一直以来的制片人)的工作,从某种程度上,一直在为《奥本海默》做准备。诺兰:这就是我对这部电影的感觉。我对所做的每个项目都有这种感觉。因为我试图在以前所学的基础上继续前进。每当你完成一部电影,都会有一些问题悬而未决。因此,在下一部电影中,你会把留下来的问题捡起来。在《奥本海默》中,非常有字面意义,《信条》(Tenet,诺兰的前一部电影)中就提到了奥本海默。问:所以他在你的脑海中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诺兰:奥本海默的故事已经伴随我多年。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有人试图通过计算,来寻找理论和现实世界之间的关系,然后有一个非常小的可能性,他们将摧毁整个世界。然而,他们还是按下了按钮。问:非常戏剧性。诺兰:我是说,这简直是最戏剧性的时刻,在整个人类历史上来看。问: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当我们在1945年投下炸弹时,这不仅是一个可怕的时刻,也正是这个时刻,让人们了解到人类现在拥有了可以消灭整个人类的能力。诺兰:我对奥本海默的感觉是,很多人知道这个名字,知道他与原子弹有关,在美国历史的关系中还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情,此外就没了。坦率地说,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电影的理想观众。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将会得到最疯狂的体验。因为这是个疯狂的故事。问:你是指他的个人故事?诺兰:观众应该了解,因为他是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人之一。诺兰御用演员希里安·墨菲在片中扮演奥本海默豆瓣电影问:电影里有一句台词,有人对奥本海默说,你可以让任何人做任何事。类似这样的话。他是一个出色的管理者,对一切了如指掌,在那个房间里,有些科学家在做X,而在另一个房间里,那些科学家在做Y,他是一个能把这一切记在脑子里的人。诺兰:他知道如何通过他的角色的戏剧性来激励人们,投射他自己的光辉。他给所有的科学家、官员,每个人一个聚焦的目标。问:他拥有真正的魅力。诺兰:魅力,这是个完美的词。它让一切得以成形,这部电影经常涉及到这一点,正是他的魅力,让这些学者、这些理论家能够走到一起,用他们自己的双手建立起如此巨大、如此重要的东西。这是个奇迹。问:谈到建立一个巨大的东西,我最近在温哥华的TED会议上,最有趣的会议之一是一系列关于生成式人工智能的谈话。很多发言者都提到了原子弹、核武器。最后一位发言者是一位技术专家——他谈到了人工智能不可避免的武器化。演讲结束时他说,维持世界秩序的唯一途径是拥有更好的人工智能武器。那是一种威慑。这听起来很像人们对原子弹的看法。感觉你的电影找到了最合适的发行时机。诺兰:我认为这种关系是一个有趣的问题。这是不一样的。但这是最好的比喻——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信条》中使用它——不假思索地向世界释放一项新技术的危险性。这是一个警告性的故事。我们可以从中吸取教训。话虽如此,我确实相信,就改变和危及世界的技术而言,原子弹是独一无二的。问:而且这些技术的起源是不一样的?诺兰:有根本的区别。研究原子分裂的科学家们一直试图向政府解释:(核能)是自然界的一个事实,来源于上帝、或任何创世者。这只是关于自然的知识,它不可避免地将会发生。没有人可以隐藏它,我们没有创造,也不拥有它。他们是这么看的。问:换句话说,他们觉得自己只是揭示了已经存在的东西。诺兰:而我认为你很难对人工智能提出这样的论点。当然,肯定有人会这样做。问:你一定是在炸弹的阴影下长大的。诺兰:我是在20世纪80年代的英国长大的,我们有一系列核裁军之类的运动,人们非常、非常清楚核武器的威胁。当我13岁时,我和朋友们相信,我们最终会在核灾难中死去。问:但你们没有,世界在继续前进。诺兰:有一天,我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谈起这个问题,他是在60年代古巴导弹危机的威胁下长大的。一样一样的。在人类历史上,有些时候,核战争的危险对我们来说是如此的触手可及、触目惊心,以至于我们对它非常了解。当然,我们也只能担心这么久,然后继续前进,开始担心其他事情。问题是,危险实际上并没有消失。问:对。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一个月前,我们都在担心某些国家可能真的会使用核武器。诺兰:我记得80年代的情况是,对核战争的恐惧已经退去,转而对环境破坏的恐惧。这几乎就像人类无法对单一一种威胁保持长时间的恐惧,我们与恐惧有一种复杂的关系。是的,某些国家一直在利用这种末日威胁和这种恐惧来摇旗呐喊。这让人非常不安。导演诺兰工作照环球影业将AI捧上神坛,才最危险问:和人工智能末日的威胁一样让人不安?诺兰:好吧,人工智能在武器系统方面的增长,以及它将产生的问题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非常明显,很少有记者费心去写它。现在有一个聊天机器人可以为当地报纸写一篇文章,突然就成了一个危机。问:我们这些做媒体的人,多年来一直在这样做。盲目追求。我们中的一些人正在写关于人工智能的文章,因为它可以使我们失去工作。诺兰: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对我来说,人工智能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这就像算法这个词。我们看到公司使用算法,现在是人工智能,作为逃避其行为责任的一种手段。问:请多解释两句。诺兰:如果我们认可人工智能是全能的观点,我们就是认可它可以减轻人们对其行为的责任——在军事上、社会经济上等等。人工智能最大的危险在于,我们将这些神一样的特性归于它,从而让我们自己摆脱了困境。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神话基础是什么,但纵观历史,人类有这种倾向,即创造虚假的偶像,以我们自己的形象塑造一些东西,然后说我们有神一样的力量,因为我们做出了这些东西。问:这感觉非常,非常正确。就像我们正处于那个临界点。诺兰:正是如此。问:有了这些大型的语言模型,机器甚至下一步可能开始自学。诺兰:洛杉矶时报上有一篇关于ChatGPT和...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66795.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6679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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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本海默》诺兰专访:毁灭人类、原子弹比AI可怕

《奥本海默》诺兰专访:毁灭人类、原子弹比AI可怕诺兰及其同辈人成长中对于“核威胁”的恐惧,在当下有了新的回响。只不过,这次原子弹有了新的名字,叫AI。ChatGPT技术让人工智能再次大火,而对于新技术的恐惧和兴奋呈同样态势。数百位AI专家发布联名信,声明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灭绝人类”的威胁。连线Wired近期刊载了克里斯托弗·诺兰导演的专访长文,导演在其中阐述了对于当下热议的“AI威胁”的看法,以及人工智能和70年前核威胁的比较。曾经在《星际穿越》中用爱拯救人类的诺兰却认为,AI最大的威胁,是人类有一种本能的欲望,希望将其造物捧上神坛,进而摆脱自己需要承担的一切责任。导演一针见血地指出,相对于奥本海默一辈科学家在科学与当权者之间的挣扎和反抗,当下AI从业者的“求监管”,是“虚伪”的。同时,作为执着于胶片的老派电影人,诺兰对于生成式AI在影视创作领域的发展抱有期待,但自己想做的,还是“要给演员一个真实的氛围和环境”。“人类最大的危险,是放弃责任。”诺兰在采访中说道。以下为采访对话原文,编者进行了不改变原意的修整:01毁灭世界,原子弹第一问:感觉你和艾玛(诺兰的妻子,他一直以来的制片人)的工作,从某种程度上,一直在为《奥本海默》做准备。诺兰:这就是我对这部电影的感觉。我对所做的每个项目都有这种感觉。因为我试图在以前所学的基础上继续前进。每当你完成一部电影,都会有一些问题悬而未决。因此,在下一部电影中,你会把留下来的问题捡起来。在《奥本海默》中,非常有字面意义,《信条》(Tenet,诺兰的前一部电影)中就提到了奥本海默。问:所以他在你的脑海中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诺兰:奥本海默的故事已经伴随我多年。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有人试图通过计算,来寻找理论和现实世界之间的关系,然后有一个非常小的可能性,他们将摧毁整个世界。然而,他们还是按下了按钮。问:非常戏剧性。诺兰:我是说,这简直是最戏剧性的时刻,在整个人类历史上来看。问: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当我们在1945年投下炸弹时,这不仅是一个可怕的时刻,也正是这个时刻,让人们了解到人类现在拥有了可以消灭整个人类的能力。诺兰:我对奥本海默的感觉是,很多人知道这个名字,知道他与原子弹有关,在美国历史的关系中还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情,此外就没了。坦率地说,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电影的理想观众。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将会得到最疯狂的体验。因为这是个疯狂的故事。问:你是指他的个人故事?诺兰:观众应该了解,因为他是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人之一。诺兰御用演员希里安·墨菲在片中扮演奥本海默豆瓣电影问:电影里有一句台词,有人对奥本海默说,你可以让任何人做任何事。类似这样的话。他是一个出色的管理者,对一切了如指掌,在那个房间里,有些科学家在做X,而在另一个房间里,那些科学家在做Y,他是一个能把这一切记在脑子里的人。诺兰:他知道如何通过他的角色的戏剧性来激励人们,投射他自己的光辉。他给所有的科学家、官员,每个人一个聚焦的目标。问:他拥有真正的魅力。诺兰:魅力,这是个完美的词。它让一切得以成形,这部电影经常涉及到这一点,正是他的魅力,让这些学者、这些理论家能够走到一起,用他们自己的双手建立起如此巨大、如此重要的东西。这是个奇迹。问:谈到建立一个巨大的东西,我最近在温哥华的TED会议上,最有趣的会议之一是一系列关于生成式人工智能的谈话。很多发言者都提到了原子弹、核武器。最后一位发言者是一位技术专家——他谈到了人工智能不可避免的武器化。演讲结束时他说,维持世界秩序的唯一途径是拥有更好的人工智能武器。那是一种威慑。这听起来很像人们对原子弹的看法。感觉你的电影找到了最合适的发行时机。诺兰:我认为这种关系是一个有趣的问题。这是不一样的。但这是最好的比喻——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信条》中使用它——不假思索地向世界释放一项新技术的危险性。这是一个警告性的故事。我们可以从中吸取教训。话虽如此,我确实相信,就改变和危及世界的技术而言,原子弹是独一无二的。问:而且这些技术的起源是不一样的?诺兰:有根本的区别。研究原子分裂的科学家们一直试图向政府解释:(核能)是自然界的一个事实,来源于上帝、或任何创世者。这只是关于自然的知识,它不可避免地将会发生。没有人可以隐藏它,我们没有创造,也不拥有它。他们是这么看的。问:换句话说,他们觉得自己只是揭示了已经存在的东西。诺兰:而我认为你很难对人工智能提出这样的论点。当然,肯定有人会这样做。问:你一定是在炸弹的阴影下长大的。我是在20世纪80年代的英国长大的,我们有一系列核裁军之类的运动,人们非常、非常清楚核武器的威胁。当我13岁时,我和朋友们相信,我们最终会在核灾难中死去。问:但你们没有,世界在继续前进。有一天,我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谈起这个问题,他是在60年代古巴导弹危机的威胁下长大的。一样一样的。在人类历史上,有些时候,核战争的危险对我们来说是如此的触手可及、触目惊心,以至于我们对它非常了解。当然,我们也只能担心这么久,然后继续前进,开始担心其他事情。问题是,危险实际上并没有消失。问:对。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一个月前,我们都在担心某些国家可能真的会使用核武器。诺兰:我记得80年代的情况是,对核战争的恐惧已经退去,转而对环境破坏的恐惧。这几乎就像人类无法对单一一种威胁保持长时间的恐惧,我们与恐惧有一种复杂的关系。是的,某些国家一直在利用这种末日威胁和这种恐惧来摇旗呐喊。这让人非常不安。导演诺兰工作照环球影业02将AI捧上神坛,才最危险问:和人工智能末日的威胁一样让人不安?诺兰:好吧,人工智能在武器系统方面的增长,以及它将产生的问题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非常明显,很少有记者费心去写它。现在有一个聊天机器人可以为当地报纸写一篇文章,突然就成了一个危机。问:我们这些做媒体的人,多年来一直在这样做。盲目追求。我们中的一些人正在写关于人工智能的文章,因为它可以使我们失去工作。诺兰: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对我来说,人工智能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这就像算法这个词。我们看到公司使用算法,现在是人工智能,作为逃避其行为责任的一种手段。问:请多解释两句。诺兰:如果我们认可人工智能是全能的观点,我们就是认可它可以减轻人们对其行为的责任——在军事上、社会经济上等等。人工智能最大的危险在于,我们将这些神一样的特性归于它,从而让我们自己摆脱了困境。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神话基础是什么,但纵观历史,人类有这种倾向,即创造虚假的偶像,以我们自己的形象塑造一些东西,然后说我们有神一样的力量,因为我们做出了这些东西。问:这感觉非常,非常正确。就像我们正处于那个临界点。诺兰:正是如此。问:有了这些大型的语言模型,机器甚至下一步可能开始自学。诺兰:洛杉矶时报上有一篇关于ChatGPT和OpenAI的有趣文章。它基本上ChatGPT是一个销售手段,OpenAI现在是一家私人公司。他们有世界上最伟大的销售机器,而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也许我们不应该推向大众,因为现在每个人都想要AI助手...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81175.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8117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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