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倡导者应该从思考方式角度入手,改变监视资本主义误导给人们的“用隐私交易便利性”的思考方式,普及攻防角度的思考方式,让人们更多

隐私倡导者应该从思考方式角度入手,改变监视资本主义误导给人们的“用隐私交易便利性”的思考方式,普及攻防角度的思考方式,让人们更多了解监视者和攻击者是如何做的,就如渗透测试提供给我们的帮助那样。这一切的基础是充分理解本身。:为什么你永远不应该使用Quora?即便面对强大的抗议,亚马逊仍在恶化,如何阻止?还记得轰动一时的“中国的间谍芯片”吗,它最新的进展是什么?下一张多米诺骨牌正摇摇欲坠,终点究竟在哪?在沙漠中断水意味着什么?谷歌真的能终止蜻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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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倡导者:Arkham新服务侵犯了用户隐私】

【隐私倡导者:Arkham新服务侵犯了用户隐私】2023年07月11日06点57分老不正经报道,加密数据公司ArkhamIntelligence周一宣布推出一项旨在揭露数字钱包所有者身份的新服务,引发了争议,激怒了注重隐私的加密倡导者。Arkham建立其webblink推荐项目的方式。Arkham钱包追踪仪表板的用户可以通过分享他们唯一的推荐URL来邀请其他人进入该平台。这些url似乎以一堆无意义的字符结尾。实际上,它们是用Base64编写的用户电子邮件地址的一种易于破译的版本,解码起来很简单。匿名区块链Beam贡献者m4gicpotato在推特上发布了这个问题,并迅速传播开来。M4gicpotato称自己是一名隐私倡导者,自2017年以来一直以各种名义从事加密工作。他表示,作为坚定的隐私倡导者,我认为这些工具侵犯了用户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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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总结《如何抵制全世界最可怕的以色列间谍软件“飞马”》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非常经典的且很可能具有广泛影响的思考方式——该思考方式是错误的!尤其会为具有一定技术基础的人带来误导和阻力。【见: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pegasus-】于是我们希望简单解释一下它为什么错误。该思考方式认为:一个噩梦的复杂性和危险程度越高,解决它的措施和工具就必然越复杂和难以获得。媒体在描述“飞马”间谍软件时、或同类无交互零日漏洞利用时,通常会强调:这东西不需要受害者任何操作就直接中招啦!甚至只给你打个电话,都无需接听就直接中招啦!…这是事实,但它也暗示/误导了复杂性。这种误导性的暗示不论是否有意而为(为了吸睛度?),都会明显导致安全性虚无主义;而虚无主义是比入侵更加危险的东西-它促使人们放弃自我保护,而您的放弃努力恰恰就是恶意者所期待的。你看,即便是没有说错的话也有可能产生错误的、甚至危险的影响,这正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在强调知识分子应该和活动家结盟,因为,理论是用来指导行动的,不论如何最终我们的目标是要解决问题,而不是单纯了解问题是什么。技术专家作为知识分子,应该致力于帮助公众解决问题,而不是放大专业领域的复杂性。首先应该普及的正是对上述错误思考方式的纠正。灾难的严重程度并不一定和解决方案的复杂程度成正比;当您没有盾牌时,要记得一只平底锅也能抵挡利剑,而对盾牌的技术参数如数家珍的武器专家往往会忘记平底锅的能力。技术方面也一样。当爆破专家对如何打开一扇门计算得筋疲力尽时,外行人有可能直接拧动门把手就走了进去。换句话说,我们当然会鼓励您对技术有一点了解,但不论您的专业程度如何,在面对一个难题时,都应该首先从最简单的外行者角度入手——也许那扇门根本就没锁,它只是看起来固若金汤而已。公民的开源调查工作也一样。比如验证信息真伪、追踪宣传战网络、挖掘恶意者的身份等等;人们往往觉得问题越复杂,所需要的技术工具就越高端——这是错误的!开源情报=工具+思考方式,这两方面不分彼此地重要,如果您的思考方式是错误的,进入了死胡同,再高明的技术工具也无法解决问题。切勿小看类似谷歌dorks、图像搜索、布尔运算符等等似乎特别简单的工具和方法,只要在科学的思考方式的引导下合理组合这些简单的方法,它们就很可能帮您解决问题:【见: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305】将问题/灾难复杂化,只会把自己吓住;相反,从基本层面入手反而可能抓住灵感。请注意,反抗行动的策划也是同样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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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对监视资本主义的理解如果仅限于上图,将非常悲惨。你不该把噩梦当做玩笑。这并不是一个电饭煲的问题,而是关于你的一切——从阶级身份到政治认知、从所见所闻到所思所想——都可能是那些你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强加给你的。渐渐的,你不再能区分什么是植入什么是本心。换句话说,它不是在满足你,而是在塑造你,按照那些幕后黑手的利益去定制你。在这个世界里你没有自主权,却误以为自己“有的选”;这就是定制人:https://www.iyouport.org/%e5%bd%93-%e4%b8%8d%e4%bd%9c%e6%81%b6-%e6%88%90%e4%b8%ba%e7%a9%ba%e8%b0%88%ef%bc%8c%e5%ae%9a%e5%88%b6%e4%ba%ba%e5%b0%86%e7%bb%88%e7%bb%93%e6%b0%91%e4%b8%bb/定制人终结了民主;因为它消灭了人民——它把人变成了“消费者”,那个始终被控制着的木偶。与木偶的区别在于,木偶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些线的存在,而你不知道;因为这里只有操纵者看得见你,看得到你的一切,而你看不到操纵者,这是一个单向镜。揭开单向镜的另一面发生的事仅仅是摆脱绳索的第一步:《单向镜的背后》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lr--67d基于我曾经强调的“现实至少有4层”,在这个话题上就是:第1层:我靠淘宝认为我是屌丝!第2层:我被监视了!而且是全面的监视,我的一切都在他们眼里。第3层:监视不是摧毁基本人权这么简单,监视是为了操纵。第4层:一切真的必须这样吗?并不是。它是强加给你的。如何摆脱它?也许直到昨天为止,你仍然可以庆幸,因为至少你还有下线的选项。但是明天,很可能就没有了——当元宇宙成型时,没有人再能选择退出。被收编的“世界头号黑客”凯文·米特尼克说过一句话"Youcan'tdownloadapatchforhumanstupidity."它可以用在当今几乎所有地方。***顺便说,关于电饭煲,它的唯一功能应该是煮饭,它就应该是2~3百元人民币的价格。那些几千上万元的声称「智能」的东西,只是另一个更大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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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来都鼓励人们学习多种语言,这是为有助于打开您的思考方式的多样性。学习会充满乐趣。但是,人们必需能够享有不学习其他语言的权利,这一权利必需能满足人们的需求以获得平等的机会,而不依靠多语种能力的特权。不论是维族人拒绝学习汉语、加泰罗尼亚人拒绝说西班牙语、还是互联网使用者拒绝学习英语,他们都应该获得与汉语、西班牙语、英语使用者同样的充分的服务和信息;巴基斯坦人如果拒绝学习中文也应该获得与中文使用者同等的工作机会。这就是人权。这不是任何新想法,它是一场持久的运动,名为“#语言正义”运动,在互联网时代它必需必然进入数字领域,成为反数字殖民主义的重要部分。因为它是一个重要的议题。本文来自MIT,在上述议题下这篇文章已经显得格外肤浅,它只是蹭了一个反亚裔种族主义浪潮的“热点”,在触及到上述真正的问题方面,一带而过。但您应该理解这一问题,做为反抗运动的战略重点之一。《互联网将不会说英语的(亚裔美国)人排除在外》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ba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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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高堡奇人世界另一个角度的警示:当人们只看到欧洲最高法院对SchremsII的判决时、或者只盯着GDPR时,很可能会忘记高堡奇人的严重性,会严重高估欧洲作为对战高堡奇人的第三方角色的重要性。而事实上,有很多远比SchremsII案和GDPR能解决的问题更严重的问题。IYP的立场是警告巴尔干化,而不是为其叫好,我们肯定不会支持类似于“欧洲应该有自己的硅谷”这样的流行观点。**打破高堡奇人并不是需要第3个或更多的“硅谷”,相反,是需要推翻硅谷和中国BAT的思考方式。将高堡奇人变成“三国演义”并不是解决方案。**也是为什么我们去年认为迈克尔·杜卡基斯研究所主任撰写的那篇文章不够好,虽然它的结论是非常值得支持的,但它的眼界过于局限了,在这里看到这篇文章《从斯诺登到中国…》。如果您坚持站在民族国家的利益角度上思考,您将得不出真正能解决眼下的问题的有效方案,在这种思维框架下,您可以得出的方案只有两种:A加强巴尔干化;B加强帝国。一对新的红蓝药丸,对吗?《“我的手机在监视我,于是我开始追踪监视者”》https://www.iyouport.org/%e6%88%91%e7%9a%84%e6%89%8b%e6%9c%ba%e5%9c%a8%e7%9b%91%e8%a7%86%e6%88%91%ef%bc%8c%e4%ba%8e%e6%98%af%e6%88%91%e5%bc%80%e5%a7%8b%e8%bf%bd%e8%b8%aa%e7%9b%91%e8%a7%86%e8%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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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资本主义”的未来中国的经济未来是什么?这个问题提出了许多具体问题,特别是中国持续的宏观经济失衡、人口下降的威胁以及与外部世界重要部分关系的恶化,尤其是日益敌对的美国。但所有这些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更深层次的东西:邓小平看似自相矛盾的发明“共产主义资本主义”在习近平的统治下不可阻挡地消失了吗?中国政权会像苏联那样骨化并最终崩溃吗?上周,在我自2019年以来首次访问北京和上海一周后不久,我重新审视了中国的结构性宏观经济挑战,并对破坏稳定的全球失衡可能再次出现表示担忧。本周,我打算解决一个更大的问题:习近平主义在扼杀邓氏主义吗?我遇到的一些知情人士非常悲观,特别是关于私营部门的前景。但这些问题最终会得到解决,还是不会解决?令人震惊的观察是,“从980年到1840年,中国现代史的开始”,人均收入下降了。古代中国陷入了马尔萨斯的陷阱。这张照片甚至比已故安格斯·麦迪逊作品中显示的照片还要糟糕。即使在1840年之后,这个严峻的现实也没有变得更加光明。直到邓小平的“改革和开放”之后,它才发生了变化。通过解放私营经济,依靠市场力量和向世界经济开放,邓小平为非凡的转型创造了条件。然而,通过1989年压制天安门广场的民主要求,他也加强了共产党的控制。他发明了一种新的政治经济学:今天的中国就是结果。中国的政治制度不应被视为苏联,而应被视为中国传统帝国国家的现代化形式。这种状态是父系的。它对人民负责,但不对他们负责,除非以一种根本的方式:如果它失去群众支持,它将被推翻。它的工作是提供稳定和繁荣。但是,在这样做时,它并没有试图从中心运行一切。在如此广阔的国家里,这太疯狂了:它分散到地方一级。他认为,共产党应该从根本上被视为中国的民族党。邓时代确实带来了许多挑战。这方面的一些责任在于胡锦涛和温家宝时代的相对被动。但其中大部分在于依赖行政自由裁量权的市场经济的固有腐败趋势。然而,习近平集中决策的倾向并没有明显改善问题。它有造成瘫痪或过度反应的风险:未能足够快地摆脱对房地产的依赖是前者的一个例子;未能及时放松新冠病毒封锁就是后者的一个例子。管理一个具有多个目标的政治驱动型经济比一个单一增长目标的经济更困难。习近平的自信政策也恶化了与西方决策者的关系。吃瓜俱乐部@ChiGua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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