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默存|宋石男:论屈原的个人主义

在我看来,屈原首先是一个文学天才,最后也是一个文学天才,同时拥有与其天才相匹配的人格与意志。他坚信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坚信人格是最重要的珍宝,深信自己的理想将来会得到同情。他在一去不回的时光里延伫,捍卫自己的本质,显现不可战胜的人类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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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默存|宋石男:归去来

你可以看见别人的朋友圈,但他们看不见你的,你的朋友圈在他们眼中是一条横杠,带着炸号的悲怆或者拉黑的愤怒。不少人会私信你,试探一下你有没有拉黑他。其实不用试探,我几乎不拉黑人,除非看到他发了我不能忍受的东西,是原则上不能忍受的,政治原则。别的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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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新新默存|宋石男:我们平静地走着自己的路

如果你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你会怎么办?哭天号地怨天尤人?垂头丧气一蹶不振?不,晚明史家谈迁给出了极为励志的答案,如果心血被毁,那就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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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表明对阴谋论的信仰是由某些人格特征和社会动机驱动的

研究表明对阴谋论的信仰是由某些人格特征和社会动机驱动的根据美国《美国人》杂志发表的研究,由于性格特征和动机的结合,人们很容易相信阴谋论,包括强烈依赖自己的直觉、对他人有敌对感和优越感,以及感知环境中的威胁。心理学会。该研究的主要作者、埃默里大学临床心理学博士生肖娜·鲍斯(ShaunaBowes)表示,这项研究的结果描绘了阴谋论者的驱动力的细致入微的图景。“阴谋论者并不都是头脑简单、精神不正常的人——这是流行文化中经常描绘的肖像,”鲍斯说。“相反,许多人转向阴谋论来满足被剥夺的动机需求,并理解痛苦和障碍。”该研究在线发表在《心理通报》杂志上。鲍斯表示,之前关于阴谋论者的驱动因素的研究大多分别关注个性和动机。目前的研究旨在综合考察这些因素,以更统一地解释人们为何相信形形色色的阴谋论。为此,研究人员分析了170项研究的数据,涉及超过158,000名参与者,主要来自美国、英国和波兰。他们专注于测量参与者与阴谋思维相关的动机或性格特征的研究。研究人员发现,总体而言,人们相信阴谋论的动机是需要了解自己的环境并感到安全,以及需要感觉自己所认同的社区优于其他社区。尽管许多阴谋论似乎提供了关于令人困惑的事件的清晰度或假定的秘密真相,但结束的需要或控制感并不是支持阴谋论的最强动机。相反,研究人员发现一些证据表明,当人们受到社会关系的激励时,他们更有可能相信特定的阴谋论。例如,感知到社会威胁的参与者更有可能相信基于事件的阴谋论,例如美国政府策划了9-11恐怖袭击的理论,而不是认为政府总体上计划伤害他们的国家的抽象理论。“这些结果在很大程度上映射到了最近的理论框架,该框架提出社会身份动机可能会导致被阴谋论的内容所吸引,而那些被渴望感到独特的人更有可能相信一般的阴谋论。”鲍斯说道。研究人员还发现,具有某些性格特征的人,例如对他人有敌意和高度偏执的人更容易相信阴谋论。那些坚信阴谋论的人也更有可能缺乏安全感、偏执、情绪波动、冲动、多疑、孤僻、控制欲强、自我中心和古怪。大五人格特质(外向性、随和性、开放性、尽责性和神经质)与阴谋论思维的关系要弱得多,尽管研究人员表示,这并不意味着一般人格特质与相信阴谋论的倾向无关。鲍斯表示,未来的研究应该意识到阴谋思维是复杂的,并且应该探索阴谋思维、动机和个性之间的关系中存在重要且多样的变量,以了解阴谋思想背后的整体心理。...PC版:https://www.cnbeta.com.tw/articles/soft/1367663.htm手机版:https://m.cnbeta.com.tw/view/136766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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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几年一直在想为什么搞音乐文学艺术哲学的男的这么容易骗到小姑娘,但反过来,我学了这么多年文学,却没有因为这个骗到任何一个男的

其实这几年一直在想为什么搞音乐文学艺术哲学的男的这么容易骗到小姑娘,但反过来,我学了这么多年文学,却没有因为这个骗到任何一个男的。有些男性因此觉得我无伤大雅地可爱了一点点,但更多的是“其实我比你强我来给你证明一下”或者“通过你的文学我意识到你是个内心孤独悲惨需要我来治愈和拯救的女的(完全不是)”。至于因为我文学学得好而“崇拜”我,以至于要付出自己的生殖器的男孩,是一个都没有。这当然不是坏事,但在这件事上男女的差异可见一斑。我不会觉得是喜欢文学艺术的女孩子们不行见识短浅或瞎了眼,相反,这是一个再可理解不过的事。刚开始接触一个东西,或者自己觉得自己还是初学或入门时,自信心是非常非常脆弱的。但不知为何(好吧其实知道),女孩子的自信心在这个时刻会格外低,以至于觉得“我不可能一个人将这件事做好”,于是一个留给权威形象的空位就出现了。一些其实非常傻逼的男的就自然而然地占了这个位置,并以此将自己的欲望从指导他人阅读变成指导他人的生活和情感上。矛盾的是,刚开始学习的我们并不会意识到他是傻逼——知道自己被骗了都是后见之明,但后见之明在当下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对我来说特别毁灭性的体验是在十七八岁时认识了一个“作家”(现在看来并不是),而他是第一个夸奖我的小说好的“文学人”。但到后来才意识到对方根本不在乎我小说写得如何,也并不是真心实意地觉得我写得好,而只是单纯的想搞我而已。但中年男子在面对年轻女孩时,除了自己的阅历和权威是没有任何优势的,于是他也没有坦荡地说我希望你来爱我、崇拜我并任劳任怨地接受我的情感虐待,而是说“你真是个文学天才”“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年轻人”“我们来谈谈文学”。于是,一直被父母和周边的人保护的很好,十几年来都在快乐地读小说的我就相信了对方的话。但这甚至不是孤例,他也不是最后一个以文学的名义对我进行情感或者身体的所求的人。这带来什么后果呢,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文学上的自信完全是没有的。如果有人(尤其是男的)觉得我写得还不错,那他一定是想搞我或有其他的所求。这是房思琪听到“娇喘微微”时的崩溃,它是一种对文学和人性的双重幻灭——这对你们来说原来是这样的吗?那我在这样的世界里干什么呢?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多少都有类似的经历,学电影的遇到的第一个带她拉片的老师也是这么个货色;学画画的也被老师借着辅导的名义骚扰。前几年看到肖开愚和各种大学里文学系哲学系的性侵,完全是一样的话术,甚至连用词都是惊人相似,以至于我一看到类似新闻就会旧日重现。但我丝毫不会觉得是我的错,不是是我太愚蠢、太轻信、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术。我也不再寄希望于让这些男的突然良心发现意识到里用别人的年轻是非常卑劣的行为,因为他们可能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做的事情的性质。他们会觉得是这些女孩真的崇拜自己,真的爱上了自己的才华。不是的,我们只是喜欢文学但没有信心而已。可是为什么女孩不能不需要中间人地去走进文学、音乐或电影呢?为什么一定要通过一个男人作为中介?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到后来我也明白了我们的世界没有先例,而所有的声音都在说我们不行,在大部分文学故事中,给我们的角色都是一个文学家的妻子、情人、秘书、凝视的对象、想象的实现。是安娜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仅要替他还钱,还要给他打字;娜捷达曼杰施塔姆,整个人生就是当了她丈夫的永恒稿纸;或者好一点的当薇拉纳博科夫,在丈夫死了以后可以编他的手稿。于是,当男性可以瞬间将自己代入到纳尔齐斯或歌尔德蒙、亨伯特、日瓦戈、于连或甚至福楼拜的时候,我们的模板和对象少得可怜。在被暴力地告知“你是个女人”之前,我也能自由地想象自己也可以成为任何人,不论男女;我是浮士德而非海伦。但随着年龄渐长,周围的一切都在说,你是个女的,你不可以成为浮士德、亚历山大或马可波罗。于是,在这样的惑乱里,我走进成人世界,遇到了一些觉得自己可以把浮士德加于格雷琴的暴力赐予我的男的。从来都不想做陀思妥耶夫斯基或纳博科夫的妻子,但我现在也不想成为浮士德了,因为那样的暴力承受过就不会想让任何人感受,不论男女。但也不可能说出格雷琴们和洛丽塔们太愚蠢这种话,而当那些男的对于自己的愚蠢和暴力毫无知觉时,愤怒是必须的,但更多的是悲哀:他们终其一生就只能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们有我们哪怕一般的善良或自我认知,就会去自杀。可更让我悲哀的是:为什么世界仿佛掌握在他们手中?这么多年,受到的所有正向帮助,大都来自于女性。不管是女老师、女作者(不论死活)、女读者。我对自己的正确认知和自信几乎是在和她们的交流和关照中重新建立的。也曾想过如果当时遇到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老师,事情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现在能够帮助别人从零开始了解文学,她会不会比当时的我过得容易得多?快乐得多?但最终还是:我们应该可以一个人进入所有我们想进入的世界。但这个应该不是自动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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